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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疼 陈家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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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什么样的经历,我都以为现在感情的花束正在盛开。那不是爱情,而是凶恶的自我的愤恨,是高温中饱满的尖起来的粉,向外勃发。 
  躺下去吧。 
  她躺了下去。是局外的人在这样说,晓芬,躺下去吧,撩起你的衣服,那会使你更加美丽,美丽得如此无意,自然,超出你本人的感官,纯粹地绽露吧。现在,行动者站在你边上,感情的微小念头正在滋生,并壮大,一下子捅进你所有空处的思想。 
  你想吧,使劲地想,他不麻木,告诉你,他一点也麻木,他在感受一个真实的你,因为他需要。 
  因为我需要所有的人都据有不同的特点,特别在感情赖以生长的基础上,每个女人都用同样的方式去对抗腐朽的内部的坏死的私欲,她们试图分开,所以张开了孔,露在两腿之间,不是什么伤痛与对象的约束,而是注定的游戏规则所决定,主观归属极其偶然,此时,鲁英的事件已经松散,她微小的可能仅仅只会发生一个开叉的思维里,场景已被李晓芬固定。光着劈开的腿,匍匐中张开的唇,还有折起的鼻翼,别住气,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生殖器的部位,而生殖已相对地封闭,只有穿过黑发的手,只有穿过阴黑的器具,还有包皮里的血液,那有意流在一起的粘稠的血色的水,在孔的四周向外缓缓地浸染。可爱的身体正以均匀的速度开启,此时,那浓密的毛发反而一致地伏倒,我没有伸出手,用眼光打量这同样陌生的女人,但是,她已经使我进入她所选择的道路,只能扑上去。我在控制,此时,有一种羞辱在暗中拉着我,但我可以挣脱它,我知道我很荒唐,但我并不比对方更荒唐。 
  是感情,使我这样,在对面。
  她的唇儿张开,向我喊着,别说感情,那是私事。
  感情是李晓芬的事,我很吃惊,她可以这样以为,我没有感情?那么我的生命还有原则吗?
  进去吧,就当是到了我的感情里。 
  感情里,只有肉,塞紧的肉,是把肉分开,体会之后,失去了肉,之后,就是感情,再往后,我们其实是在回忆那种肉,在现场中回忆每一个瞬间所发生的肉的联系。
  她的乳房,腰身,脊柱和后脑都很均匀,身体虽没有鲁英那么美丽感人,但她更适合体会。
  从来都这样。
  我闭上眼睛。我相信我在她里边,我也能在别人的里边向外偷窥包括自己在内的每一个人的假象。 
  这次我注意到它很温暖,这是一个我能看清的空处,那里边没有孩子,没有阴影,同时,我也毫无权利,回忆只是回忆本身,肉也只是肉本身。但身体那紧紧的勾住的力,似有无数并列的环状的松紧在温暖中善意地留取皮脂细处的痕迹。我很慢地交动着,此时,她几乎不动,只有我一个人来回经过,我的体会如此有限和绝对,而我再不会想到别人,只有我自己,在花冠般的坚固的桶子里,传输着。但我有时变得更慢,很长时间才动一次,她的呼唤没有停过,不论隔多久,只要我动一下,她就呻吟,声音在加大,我的感情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疯狂的蔓延,遮蔽了整个世界。身体那宽厚柔和的感知都在内部,在我能触到的地方,吸收身体的一切力量与抚慰方式,传达她与我陌生中的交配,没有要求,没有刻意的纪念,只是握住,盖住,在外边看来,没有运动。我们的唇始终没有接触。我的手偶然会落下,捏在那丰润的外边上,她颤抖着,每一次往里,都会加剧她的声音。 
  在长时间的摩动之后,我以为她晕了。她问我,还在想鲁英吗?
  她的声音很大,几乎像从屋顶那儿弹下来的。 
  我没有说话,此时,我根本看不见她。我的两只手从臀部背后绕过来,抓住她的身体,向边上温和地扯着,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后来就是在拉动,绝望的精液始终不出来,抵制着她渐渐烧起来的身体。 
  她眼睛睁开,让我害怕。
  看着我。看着。
  也许,她看见我的头顶上正盛开别人的身体之花。
  事实上,我觉得她找到了我。尽管她并没有找我,但她确实找到了。那个人是我本来的自己,不受一切死者及任何事件的影响。我虚弱地贴着她的脸。
  射精时,我的眼睛闭上了。没有叫,我压住了,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压住了,精液没有想象的那样热,它们很多,喷汇在她的身子里,在通道尽头,它们铺开来,她绝望地叫着,我感到她的孔洞一下子缩小,紧紧地攥住了我。 
  她叫道,我和你始终想在一块。
  但我们想到了什么呢?
  不该做什么。
  现在,我静下来,我才可以捧起她的脸,她会表达对我的意见。其实,我如同握住她的手,再一次介绍了自己。 
  比如我的姓名,性别,和兴趣。
  她怎样?她问。
  李佳跟你说的吧,我问她。
  她说,她有什么样的爱情。
  我坐起来,此时,一定有更多的人已经死去,但我只以为她关注的死才是真正的死。
  这里边的故事,都是我一个人在讲。
  刚才讲了么?她问。 
  刚才我的身体只是想讲,它动了,慢慢的,经过了所有与过去相同的道路,到达了高潮,喷出它所暗含的热情,其实,故事很次要,只不过,我们都要面对生存与死亡。 
  她的腿仍张着,我看了看身体,粘液向外挂着。我觉得它们也像乳汁,她用餐巾纸擦了擦,随手丢在地上。我的下身顶部疼了一下。
  抽根烟吧。
  我捏了捏下身。它也像一根烟。
  火呢?
  也许可以点着它。
  她侧过身来,脸部晾在另一边,她的美更强烈地要求着我的感情,我吻住她的手,她回过神来。
  抽吧,她说。 

  第三部分

  你本来是要到这找感情的

  我的手指缠在晓芬的身体里,她靠在枕头上,身体外边的颜色染上了一种浅灰,腿有点松,叉着。毛发浓密地绞着,我和她准备去水里泡泡,由于她住的单室套,卫生间小,浴缸泡不下两个人,所以我认为或许直接把身体泡在里边就行了。房间的墙上贴着一个穿牛仔裤的女人解裤子的照片。
  你在想什么?
  我不能对你说,除非你非常想听。
  她的腿动了一下,身体外边的水擦到我手上。我摸了一下,她浑身一颤,马上就吻我。
  我还是爱她。
  鲁英有这么强?她问。
  是她毁灭了你的生活!
  可现在她遇到了最特殊的问题。我觉得我可能要跟晓芬讲子宫的事情。这个我必须止住。我不会如此不道德。
  我说,是这样的,刚才你的下身把我勒得很紧,特别是身体的头部那儿,被你完全吸住了,一放一松,像儿时的游戏,当时,我看见了你的脸,我才发现脸也是松紧做的,我自己的脸的上边,也就是额头那儿,张开了一道口子,一道新的身体似的,裂着,我想也许鲁英的某些东西长到我头上了。
  可你本来是要到这找感情的,晓芬说。
  但我没有讲明我要到身体里找感情。如果在身体里找,那么是不是整个身体都要钻进去呢。
  这太不现实了,谁能整个钻进去。
  这时,我想到只有王涛是这样的。
  我的中指,从下边往上,从身体下边,往身体上方,顺着那软软地遮起来的缝,探了一下。她靠紧了我,乳房挤着我。我试着想把乳房切开,里边的乳汁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凝在那儿?
  毛发拥挤着,从头那儿往下看,它们伏着,纠在一块儿,盖着在性交时摩擦的骨头,有时只能把身子拱起来,才能避开毛发,只能斜着往里,才能全部体会到肉。毛发有时减缓了速度,它们会很热。
  感情是这样的深,我说。
  对我呢?
  我说,对你也这样,即使你跟了那个男生,我仍觉得你好,因为我没有办法不觉得你好。你想当你的身体箍紧我时,我的身体它怎么了?
  它怎么了?
  它偷偷地喜欢了这种方式。
  什么方式?
  来了就动,没有什么好掩盖的。
  那你以为我是谁?她问。
  我说,你不会毁我吧。
  什么意思?
  我说,我宁愿她一个人把我毁了。
  她知道我的脾气,没有责怪我,而是抱了起来,咬住舌头。她的口腔中有一股清香。那窝起来的舌头酷似从身体里按照幻觉长出来的东西,神秘地舔在我的上颌上。
  她问我,你知道你有什么不同吗?
  我问,什么呀?
  她说,因为我可以从你那儿感到你珍贵的东西。
  什么东西?
  在射之前,你的一切。
  那种缓慢的跟爱情一样的黑暗的移动,身子,还有悬挂在腿之间的睾丸,它们轻缓地晃动,撞着我的腿,像办公室门前的两个挂饰,同时你的呼吸,那肺里涌出的忧怨气息,喷在我胸上,像准备着射精前的预计的床,那样的温和,其实鲁英不会明白,你的技术,我晓得这来自于以前的训练。
  在任何地点,任何床上,在任何两腿之前,只要它充上了力,血一般的刚直,就会捅进来。感到是在心里,是穿过了小腹,一下子顶在心上,再也不怕那种痒,因为它在慰平心底不平衡的感知,它照顾每一个地点,当身体亲密地一松一驰时,那会儿,在心里,它已温柔地横下,接收新鲜的回血,灌着,之后,即使在大肠里,也有它渗过去的粗壮的虬结,挤胀着,再没有伤心,就像你有那么多的唾液,一会儿滋生,一会儿含着,都一致地洒在热乎乎的粉色的肉上,它们不像是肉,而是一种吸取的腔管,再传回脑子里,精子游动在眼睛中,眼睛热得有时要闭上,但精子们扒开瞳孔,瞩望着外边,从视线里看到了你的希望,而不是绝望,它们充满真情,与你自己的联系在丧失,因为你的四肢,身体和腹部,都抬升到展览的位置上,公开它们公共的目的,那就是与对方交流,与我交流。我觉得你的精子看到你的爱情,那没有你自己本质上的参与,只有晃动的睾丸,脆弱地衍生精子的链条,遥远,漫长,坚韧,充斥生物的美态,像我们政教处的花名册,连着无限多的符号,历数它们的意义,都安置在体内的记忆中。
  我相信她所想的,精子不可能一下子就射到身体里,它总是身体外边的一种粒子,它看见了我的处境。 
  但我抓住爱情。
  这是真的,对她不能说,那是因为爱情是她的,可我在外边能看见它的可贵,而且,最重要的,我在担心她的那个。
  没事的,晓芬遮住身体说,女人不会有事的。
  那不是我一个人能说的。我说。
  如果你要说那个死人,那么就太不像话了,她说。
  这时,我已走出房间。夏初的风吹在我脸上。在黑的街上,树下,到处都有身体口一般松软的思维的帘子,不断地挑开,却又不断地合上。空气如同一个完整的身体,在润滑液中,自己流着。
  庞大的子宫,装着各种东西。 

  第三部分

  深夜的邻座女人,你眼睛里有精子吗?

  午夜十二点,我在山西路的一家夜市摊点上,和一个打扮入时的小姐并排坐着喝啤酒,裤裆上还粘着刚才射完后留下的点滴精液。小姐喝生力,我喝BECK。不过,我和她无关,这时,鲁英打电话到我手机上。我感到事情有点不妙,她还没有讲话,我耳朵里就有咕咚咕咚的跳动声。
  她是躲在卫生间里给我打电话。
  我问,怎么了,是不是他逼你。
  不,不完全是,她说。
  那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躲着。
  她说,有呼呼声。
  我说,刚才我听到了,咕咚咕咚声。
  你再仔细听,不是咕咚声,是呼呼声。
  什么?
  她在里边喘气。
  你什么时候想到了这一点。我这样说等于指责她在自己制造声音。她马上否定了我。
  她说,是他,在里边,向外看。
  太晚了,我有点疲惫。身边的小姐一边喝酒,一边注意我的电话。我给她一个手势,她楞了一下,把小勺子递过来。
  他看见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我但愿他看见我自己的手,她说。
  她的手能够一直按在身体上,或者可以拉开身体,用优异的手去塑造手指在镜头外的形状,它会管理身体外的姿态,那么,他从里边张开双眼,看见了手指。
  现在,不是我的手指。
  是其他的也可以,我说。
  假如是吴总。 
  他人呢?我问。
  她说,他睡着了。
  他干什么了?你问。你千万不能同床啊,会弄伤身体的。
  不,我不会允许把那些东西淋在他头上。她这么说让我大吃一惊,如果听任她如此限制她的身体,那么以后我爱情的幻想呢?
  她说仅仅不让这个吴总,你可以的。
  我问,为什么?
  她在电话中颤了一下,接着说,因为你和我是……
  也许,都是爱情的把戏。
  我认为你要适应游戏,可以让他歇歇,要我过来吗?
  她说,明天,你是一定要见一下吴总,他不可能意识不到你的,你在我这留下了什么?
  我说不出来。
  也许留下了生者一般的影子。
  可能,吴总必须接受这一切。
  夜深了,我已喝下两大瓶贝克啤酒,邻座那个小姐又约来三个朋友,他们都沉闷地喝酒。我看见她的腿,美丽极了。我伸过去,没有碰到,她涂满口红的唇向外抿了一下。空气,许多东西都晃了起来。我坚持坐着喝,这时,我相信子宫的大小是任意的,所以死者过于局限在爱情的范畴里,他面对的只有生死,只有某种怨恨,否则,他会看到更多的暖昧的美,那么,顺着刮胎之后的通道,它看见了谁的身体,伸着,或者想伸进去?
  吴总的?还是另一个强壮的男人?
  枝条上挂着青绿的叶子,枝条的线状仍能看清楚,邻座的人们也可能喝醉了。有一个过来要跟我喝酒。于是,我当场站起来,身体伸得很紧,他们看见了,把一杯啤酒泼在我的裤裆上。
  我对一个男人说,里边的呼呼声。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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