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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疼 陈家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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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是人,所以我们与自慰器是有区别的。那么,正涛你能看见一根手指吗?
她的骨头向外边滑了一下,身体那儿滋生着特殊的半卷曲的形状。身体在刚才器具的拉扯中发出锈红色,现在耷拉着,但一切都在逐渐敏锐。身体内又滋生润滑液,她的眼神开始荡漾,某种黑暗的力量从口腔中向外,使她发出呢喃。缓和中的肉都在苏醒,手指温柔得如同一道轻缓的光束,在按照最公正的方式处于和身体的联系中。此时我的身体虽然已经直挺,但它并没有要伸进去的态度,和手指一样,都在静谧中选择了温顺的投诚,这与自慰器不一样,它却没有感情,不知道反攻。
她的舌头伸出来,够在我耳后,她小声地说着话儿,而身体内的热向外流溢。我的手指在那儿以环状的方式贴着整个身体口,一开始的紧张现在已放松,身体瘫软的迹象从里边向外边演示,它不可能没有感觉。
你喜欢手指?我问。
她说,他在里边也许能听到我们说话呢。
即使他真的能听到,我也不可能去歌颂他们的爱情。我只有脆弱而茫然的激情,不论是手指和身体,它们都是我本人的组成部分,我对自慰器的畏惧在加速,我不喜欢它压在他的外边。
我快活了,她说。
刚开始?
是的。
怎么样一种快活。
好像一小股刺一样的东西,但很软,从你手那儿,一直往通道里边滑,往里够,像一只大手,但很圆,滚滚的,向里,握住了里边退守到最后的一块整整的东西,之后,它再重复。
其实,我的手指只在那儿,但身体在敞开,以前的感觉在退化,它在追求新一轮的冲动。
不能塞进去了,尤其不能整个手地塞进去,那很危险,会影响我整个人的生存的意义,全进去了,在自慰器之后,补充一种幻觉?不,我不能。我只要一点一点地引诱身体道的知觉,使它重新意识到肉体的自觉性,使它吸附肉体。
你这个行吗?她摸着我的身体问。
其实,它又生着精子。
射出来吧,她说,淋出来,在腿上。
但我不会。精子不会这么简单地再次冲出。它们相信有更为繁华的幻灭般的景象在意念深处等着。
压,她说。
于是我向下压,环状身体。下边的那部分很软,像自行车轮胎皮,有弹性,但用力不能过大,当我向下时,她的整个身子似乎都被绷起来,我害怕她在床上弹跳,于是一压一松时,尽量减缓速度,身体口伸缩自如,身体顶在她的腿上,她手靠着它。我们的舌在空中接住。我发现身体口下边的位置有更多的水,而且都粘在手指上,手指很滑,这时我向里试了试,身体里好热啊,她一下子就叫了起来,不,我难受。
什么难受?
你又进去了。
我有这种准备,那就是在身体内摸到任何特殊的东西,即使摸到一个王涛,或者就是摸到他的眼睛我也不会太意外,因为一切都是可能的。
在整个阴腔中,手指也能满起来,因为阴腔自身的空间是想象中的,它是一种松软而秘密的庸散的淤泥样的东西,只有伸进去的事物才能带进去光明和感知。
摸到了吗?
我想我最先照亮的是这种颜色,是自慰器反映不了的粉色,而粉色里有一种浅灰,银银的。
还有颗粒,很多。不是很小。
这些颗粒在整个身体被巨大地撑开时,反而会平坦。手指只是打开一小个缺口。在通道内有更多的组织集结块,这些颗粒逼真地呈现它们感觉上的路线。
你还要往里,她说。
但你有什么感觉呢?我问。
是你在往里,是你,我就感到是你。
可我相当于做爱吗?
不,你还没有,她说。
我想她只能在王涛的影响下培育身体的一切了。无论如何,我到不了子宫,我只会在身体内加强刺激。
她的脸向上仰,呼吸加促,大口地呼气,双手撒开来,压在枕头上,整个胸部都往上抬,两腿叉开,腹部也想仰起来,我的手指总是往上顶,这样也许可以影响到子宫,至少使它发生轻微的摇晃。
我也许想和他见面。但我不可能和他一样,我是一个有欲望的人,至少我在和鲁英对话,我要避免任何我主观以外的爱情,那是对我最可耻的讽刺。
我的手指也可以在里边疯起来,但我没有。
她会止不住在床上摇摆,眼睛闭着,我此时的精子在生殖器里埋没着,一切都很严肃。
我没有用力,也没有疯,只是缓缓地在身体内摸着。心里的光亮照见一切,无数个陌生人都在围观着。
用力吧,她忽然叫到。
可我不会,我的身体还在呢,如果用力,那不如插进去。但在漫长的抚摸和思索中,我意识到王涛作为一种幽灵那犀利的目光,它在观念深处潜伏进她的子宫,甚至比她想象的更为坚定,守护着对外侵入事物的纪录,我想他会看见的。
你喜欢,我问,并咬住她的舌头。
她侧过来,贴紧我,说,我喜欢做爱。
喜欢?
是的。否则为什么我在广播室和你出事情?
也许,那是意外。我说。
不,我不这么想,我觉得我们必须做爱,必须,你懂吗,因为我有身体,它里边应该是满的,应该是充满了东西。
我的手指稍稍用了力。她的情绪高涨,可我没有投入身体,我没有办法那样去做,因为我的手指是连续的,它需要在身体内造成它自身的结果。
只要有东西在里边就可以了,什么都行
第三部分
再往里
她侧着,我把她推平,让她平睡着。这样,我更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的表情,这是一个率真的似乎又与我无关的表情,我的激情在她的暗示和配合中已充分的平稳,它保证我有足够的力量去完成这种缓慢的游戏。这时,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关怀她的思想,因为思想里身体会代替肉体,表现出它更执着的生活观念。但是,如何摆脱身体的困扰呢,还有精子,它们是生命的尊严,它们的游动,冲击和射发,都是生命延续的保证。于是,我把身体抵在她的骨头上。手指还在里边,我想讨论王涛,没有比这种现场更有象征意义的了,现在我们彼此都离得很近,至少在形式上连成了一体。
王涛,他为什么要这样?
这个已经说过了,是你给了他生命的机会。
我想这是假设,但这种假设足以打消余一切欲念,因为很快每个人都会上升到生命意义上,如同射精时的激动和消沉。
再往里,她叫到。
可我向上,我在幻觉中一直想把她顶起来,并且她会带着王涛的重量。
她的身体在平躺。小腹向上微抬之后,我再向里一滑,我觉得在身体里边,快到子宫颈的地方,有一大块像口腔中上颌的地方,脆生生的,很滑,呈一个椭圆形的内面,滑,而且紧,顶在那儿,那种优美的广泛的弧度忽然令人伤心,因为通道似乎豁然开朗,空间被胀大,这时她等于已经兴奋,嘴巴张开,吮吸我的下巴,我得让开,手指仍在那儿滑动,这是什么?我问。
她说,不知道。
也许,游戏本身的空间也已经被冲大。我们得负起相应的责任。
我喜欢做爱,喜欢,喜欢被做,她说。
这句话令我的行动停下,我的手指停在那颌状的内面上。
我问她,被做。
是的,就是有东西在做。
那么你自己呢?我问。
她说,看见这一切,什么都有可能,只要能进去的。
我有些愤怒,但一切都不可阻挡。我的身体一直挺着,今天它分外有力,也许是它没有行动,保持着很好的状态而已。手指在身体最里边,在拓宽的地方游荡
有时,他会在这放风吗?我想。
当然,他不会轻易地溜出子宫,除了他的眼睛。
那么,我也害怕他会猛然在暗中抓住我,切开我的手指。
我往外缩,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拉动中发抖。许多细小的肉刺在腔壁上皱着,外边的腿收紧,身体紧紧地感知着退出手指摩动出的力。
她抓住我的另一根手指,把它使劲地推开。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床上摇荡着。
这时,她伸出一根手指,那是一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塞在我口中,绕着我的舌面,来回漫游,我舔着它,这对我自己的身体中的手指失去回收的力,也柔软地躺在那儿,身体在紧张中绷直。我们的目光相互接近。
我看到她眼中的喜悦。
一颗都很晶莹,闪烁着精彩的光儿。
身体在缩小,一切都在收缩,但缓慢的关闭如此温柔,合理,充满了甜蜜的柔情,也许他也该睡了,也许身体也无法再挑起,精子秘密地代表新生的灵魂,游动在孤寂的视线中,并继续射出,在空气中相遇。
她的手指贴着我的舌头,我的嘴唇包着它,它来回在舌面上伸缩,并造成嘴唇形状的改变。我相信我不只是在亲吻这手指,而是在复现这种交合动作,手指的细纹我能细小地划开,直至舔到最微小的震颤。
第三部分
肉体的土地
两次射精之后,我承认我的身体实现了比他本身更重要的一些意义,而且也使我的灵魂受到了启发。我的头脑在等待全身的裂变,我已不怕别人附在我身上来议论我。相反,我感到了某种光荣,它使我整个人对待奇异事物的能力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上。所以我坐在沙发上,鲁英仍躺在床上时,我催促她穿好衣服,我宁愿她从最外边就封闭,我对她的身体有了更强的保护意识。我觉得那个对我极度重要的事物,它在独立的角度上,离开了以往的虚幻地期望的爱情,它变成一种感受。精子也不再单独地说明它,它是真实的通道。只有反复地经过它,才知道它与思想之间秘密的结合。我相信生命中有一场暴动,与肉体结合起来我还不敢下定论,但我深信由于王涛的存在,子宫已变成一个危险的窝点,所有的生殖与尊严都不能从根本上掩盖一些自私的目的,正直的人生已变成脆弱的游戏,所有重要的决定都必然与幻想相互联络,我不再指望我的现实生活能继续灰暗地实现我的个人目标,因为我知道它已处于别人的偷窥中,它成为别人性交的一部分。
我想到了我的头、手和四肢,我觉得我的表演还算不错,但别人看来,我只是尽力地完成我对这个世界所欠下的一些债务。那就是必须把自己的血转化成一种动力,再去推进别人的感受。显然,我为自己的精子感到遗憾,我不能指责邢医生把孩子刮了,那只是一个相当表面的看法。事实上,孩子永远不是结果,也不是形式,它只是掩盖神圣爱情的一个荒谬的借口,真实的对象从始至终都会存在,那就是王涛绝对的生命,我畏惧它。
她从床上坐起来,喝着茶,床头的台灯被拧亮。她的脸宁静柔和,她没有翻杂志去,也许她在审视我,也许在厌恶我。
也许在留恋。
可我没有什么必然的反应。我已相当的倦怠。再说,我不知道下一步是否会一下子掉进身体中。
现在,我属于一个更大的身体。
它充满着我的感觉。
当吴总从外边回来时,我自己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吴总喝了很多酒,回到房间,和鲁英一起坐在床上来跟我讲话时,我还在发楞。也许,我的裤裆留下了太多空虚的空旷。身体轻微地撑动着。
吴总不会像我那样去设想我都干了些什么,但我确实有一种从床上爬起来的迹象。
没什么,他扶着鲁英的肩膀说。
鲁英把她的长发甩了甩,细心地举起茶杯,看着我。这时,她转过身,双腿叉着,摆在床沿上。
吴总继续抽烟,并走到写字台那儿,他们这间的线条与我是相互垂直的。好比,吴总是她射出去的。
当然,我也可以射出吴总,但我只能射出微小的非常小的东西。
我相信,她支持了他非常重要的存在方式,那就是一种成年的养育,使他看到了生命的希望。身体于此通透地亮着,他看见了他本人的影子。
这时,我觉得王涛是对的,而且意义非凡,没有比留在子宫中更忠诚的守护了。那是肉体的土地,是观念中的房间,在阴风和血中,得到安慰。
吴总看见了自慰器,他走过去,在上边做了个手势,把它拿到抽屉中,这个动作相当的协调,我想,他比我强,至少他没有思想。
我还能干什么呢?我无法挪步,陷在沙发中。我的目光渐渐迷糊,也许我就这样睡着了,可没人强迫我说话。
自慰,这是我在朦胧中不断闪现的字眼。世界上的身体足够的多,但是有属于自己本身的么?没有!只要你是个男人,那么你自己就没有身体,那是别人的,所以我想到了女人的存在,她们区别于我们。
好了,她们的想象从始至终都是我们的绝望和无情。
第三部分
自慰器
大地上的黑暗感染着我的良心,我所比喻的自己被统治的另一个巨大的身体,只是从形状上讲,在生活中我需要通道,至于我要拥有出口,必须看见光明以及自己的脸。当吴总用本田轿车把我送出金陵饭店时,我身体的搏动已彻底停止。鲁英的身体并没有从我头顶上继续按照幻觉生长。黑暗如此的有限,吴总与我热情地说着话儿,这使我相信一些具体的身体并不能约束我们,我们自己的身体有它本身特殊的魅力。显然,我对吴总的身体失去了最基本的警惕,空气中没有精液,是黑暗中透出的车灯之光,灵活地闪现在道路上。现在,他和我一起回忆刚才的自慰器,我们双方都不会表现失落,相反,我们对自己的身体有准备。我们两人一共有四只睾丸,但我们之间不会重合,特别在死者所遗存的一副幻相之前。我们都有各自独立的推动生殖器的办法。我不会接受自慰器,但我不能沉陷在它的阴影里,我自身身体的活力一直在恢复。这两次在身体外的射精使我明白了在成年人的生活中,身体带有极强的观念中的性质,假如生活中一直存在着试验,那么就让这样的试验去检查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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