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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疼 陈家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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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
小霞啊。
哦,鲁英看了看我。
你身上有她的味吗?她问。我把鼻子向脖子那块靠了靠,这姿势丑陋至极,我闻了闻,说,没有,但她是我妻子。
你妻子?她问。
鲁英,你要这么说,我可没有办法再弄下去了,我说。
你弄什么了?她问。腹部向前挺了一下。
我弄了一切。我觉得我真的都弄了,能弄的都弄了。
她穿过地毯,把门的防盗销插上。背对门,看着我。她很重。但我无法表述这种重量上的变化。
现在的关键是人在里边,她说。
他必须把我们带到一个暗处。也许我不厌恶。
想我吗?她问。
想的,我说。
我很想,也许生活哪一天不无聊,我也还是想,几乎没有办法来改变这一点。
他要你了吗?我问。
谁?
我往里靠了靠。
吴总。
别说他。他没用。
都说他没用。可他存在着,有时我在恍惚中觉得你把她射得好远。
她怎么射?仅仅是感觉。
至少他站在外边。
他站在身体的外边。
她说,他不是你能估计的那种人,他会害怕的,因为他知道他跟他没有关系。
跟一个死者没有关系才是正常的。
不,不能这么看,其实他不敢在外边站太久。她说。
我们都以为,至少我和鲁英都以为身体是特殊的无限的,它的甜蜜从空处的空中传过,永生,朝前,由于她喜欢,喜欢被做,那么她就一直在收取外边的东西,它们将放在身体中,弥补它的空虚,以证明那种空虚,而神经之所以存在,不过是反映了她的一种心态,使她看见了事物在黑暗中的光芒,照亮了身体的壁,她收下了它们的影响,所以每一件身体外的东西都决定着她的思维。
也许,他不太看重里边。
那谁看重?我问。
你,她说。
我认为我看重她里边,是因为我把这个过程当成一种真实的体验,并且我没有绝对完善地完成它,至今,我仍感到我的身体没有全部我本人的意义,很多次,我觉得它不过是捅了进去,更重要的是,我们拥有以前的声音,而这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发扬爱情,就同时地引向了死者,所以,倾听、回味与猜疑,便成为身体的处境。
我承认我看重里边,就这么做的。
她不去讲王涛的心跳,形状,生长和忧伤,她只是说他在里边,他有一双眼睛,他有他的感受,一句话,她再也不能单独地敞开。只要一敞开,就会有一只头颅,即使无限的小,也会趴在子宫中向外张望。
谁还能射?
射什么呢?
但我要进去。无论我的妻子如何约束我,也不论精神上要经历什么样的危险,我都要进去,我必须到里边去。刮胎有些日子了,根据医疗常识,现在可以做爱。再说,我那奇妙的感情也诱发我的心理使我进去。我得进去。
你要这样?她问我。
我坐着,没有倒下去。
脱下了裙子,穿着丝袜。
我把她推倒。她倒下去时,我想以前我想到过盐,在阜阳时。
她侧着,臀部很丰满,丝袜裹着它。肉体很多,真不知怎么穿进去。
你想吗?我问。
她说,想。
我想亲她,她让开了,显然,她在想问题。
她没有握我的身体。可我们分开有几十天了,我说。
但我们分开过近十年,她说。
是的,这是。但那段时间,我们维持着声音的秘密,那时,他已经死了。
现在就不再秘密了?她问。
我说,你说过他活了。
不仅仅是活,她说。
那是什么。
是存在着。她说。
他存在着,无论在哪儿,我实际的行动都不受损害。
现在,我把身体掏出来。猛然,我强迫自己静止下来,为什么我这样的激动?强制?难道是时间要求我这样?或者我要感受到身体里的什么?
这仍然是她的身体。
她侧着,用左胳膊支着脸,看着我。
我重新动起来,把身体抵在丝袜上。顿时,它麻麻的,丝袜的纹路很细密,弹性也足,从外边触上去,觉得她是清晰地等待着我的。而我不可能到她的思想里去,我永远在外边。
让我进去吧,我说。
你忍不住了,她问,可有什么呢,难道你在哪不一样呢?
这时我想到了她的自慰。
但我们都是有思想的动物,我们还有感情,我想,我有一种无法说出来的爱。
你要明白,他在里边。
那是不是说,我再不能伸进去了。
这也不是,让他睡吧,她摸了摸她的腹部。
可我会让你幸福的,我说。
她看着我,用拇指和食指捏在身体的头部,拇指在正面最敏感的部份用力,它就反顶着。她把我往上拉,我跪在床上。到床头那儿,悬挂的睾丸颤悠悠的。她用手托了托,把身子翻过来,她把身体捉到她眉毛那儿,再经中间,用身体的头部触她双眼之间的空处,那凹凹的地方粘着它。
使劲呀,她说。
我并不难受。身体里有一种统一的血一样汹涌的情绪压在密紧的套子中,滚着。总之,我的一切都在外边,而且还是我,因为我这么近,我在观念上接受死者,最早听到那样的声音,参与了这一场特殊的纪念。
身体到处滋着水儿。
放进去吧,我向她说。
她还是用手握住。这次是一下子握住,几乎全握住了。身体就在反着抵。
他会看见的。
看见以后的一切。她说。
什么以后,我问。
就是他后边的东西。
我永远都在他后边?我问,
难道不是吗?她说。
是的,我当然在后边,这是一种怀念,他永远在前边,现在重生也还是在前边,因为是我们在行动,做爱、游戏,我们在遗忘,并加速地离开他。
你我不会离开他,她说。
他有什么呢?我问。
他是人,她说。
他会一直看着的,我粗鲁地说。我掰开她的手,收回身体,跳下床,站到床头另一端,有一副画儿在我背后。她躺在那,支开双手,很开,把双手甩在头的往上的两边,长发撒在被面上,眉毛细长,浓郁,双腿也略微地叉开。我终于忍不住告诉她,你比以前重了。她好奇地问,你真的感到了?
我想,是的。
他在里边,能不重么?但我仍很灵活,我只知道我有他,我仍是自己的,亲爱的,来吧。
我来干什么?我问。
她看看我的下身。
难道永远让某种迷惑压抑着我们?事实上,她没有迷惑,这是一种很确定的东西。
她的腿再叉开一些。
这时,我想到了盐。这种意象是我故意呈现在心中的,它使我在靠近她时提到了小霞。
我说,小霞看不清楚你。
小霞?她疑惑地问,并叫了一声。
我要进去,我得进去,我想我和他这么近,是越来越近,排除了实际的肉体,我们差不多在同一个地方。假如子宫就挂在外边。它不是乒乓球,我说。
什么?
我说,子宫不是乒乓球,它没事。
一种欢欣滚动在我们中间。我发现自己没有仇恨,只是沉重地陷入一个本来可以远离的地方。
我的身体贴着腿儿。她用手指,抵在身体前边的眼儿上,她用了点力,有一种疼痛钻心而过。
你在干什么?
她坐了起来。我吸住她的乳头。
再没有奶了,她说。
但他喝过了,行了,都过去了,我说。不,没有结束,她顶着我。
第四部分
有一道口子
你太主观了,鲁英说。
她的手摆在大腿内侧。这时,我的身体软了下来,口的地方,有点粘液。我低下头,抽出一枝烟,吸起来。吐点烟雾在她头顶,她摇了摇头,咳嗽。这是真的,她说。我觉得也只能是真的,我不会反对他,我没有见过他。
他过见你?她问。
我受到了惊吓,他见过我?
这是你的精子,是实际上的血、精子和力,不只使我快活,是在里边,在黑暗的地方,有了瞬间的强烈的光,之后,他开始了生活,不是怀念他,而是有了他,所以他能见不到你?
这就叫命运,她说。
我还是不能反对。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我要为他而激动,她说,再次倒了下去。双腿尽量叉开,一只手放到身体处。另一只手在被单上擦了擦,之后,她掰开了什么,哼了几声,便把手指伸了进去。
我看着她。
左手的中指抵在外边,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够进去。
她说,我要摸到他的头。
摸得到的。
手指一直在屈伸,并向上抠,抵住,再弹着,双腿一绞一合,我掐灭了烟。不论她思想里有什么,我都无法毁灭我相对于她的存在。我从侧面抓住她的肩,我吻住她。她的舌头疯狂地绞,在我心中转着。她的头部在动,身体暗暗地凶狠地搏动。
我喊她,亲爱的,在里边。
可我的身体柔软地抵在她腰上。
看见了什么不?我问。
她在用力,我在她身上,在她正面的上方,我的身体软软地从大腿内侧滑过去,刚好就落在她动着的手背上。我自己伸手把它从往下一点的位置拉了拉,之后,再放在她手指的边上。她没有把它放进去。
在里边,她加大声音叫到。
他在干什么?我问。
她说,他看着。
他很满意,也许,他真的看到他自身,只是一种圆柱的形状,带着有规律的冲动,处于力量的前边,在里边,而且还有他生命的火花,照亮他自己子宫的道路,由于无限的小,或者说某种圆形的快活,他便活动在相对一致的形体里,也许是他自己的手指,感觉着被命令的生活方式,冲进他热爱着的地方,他就将她那样干着。我在外边,当然,作为一个外人,我想他们表达了爱情,跟我的一样,他们需要活动,需要实现他的理想,无论有多黑暗,他们还是可以相聚,并充分地动。她的呼吸如同她的下身一样,她在吐露属于他的节奏。而在她身上体验着冲动的我,也跟被迫的动作一样,无限地拉长。我不反对这一切,我想她表达给我的就是他埋没在暗处的思想,也许他以前也这样,也许他以前也有和我相同的地方,现在我的冲动,不会把我带到高处,因为在相对的体会中,我感到了黑暗,所以我拒绝在体外射精,那是珍贵的精子,至少是精心养育的部分,它不能冲到没有实际事物的地方。不射精就必须想象,因此我使劲地想,盐,盐。从盐到之后,还会有疼痛的广场,硬壳子,以及实际事物,但我拒绝了它们,我仅仅想到盐。我以为我控制住了。
这时,她让我看着她下边。
我看见她的手指,在指根那儿沾满了粘液。
这没有他的痕迹。
但他们才真正处于同样的进程中。
我的身体抖得很厉害。
她的手指抽出来,我迅速地捏了一下,真的好软,她又马上把它塞回去。
他的头上有什么?我问。
有一道口子,她说,口子,可我以前也觉得头上有一道口子。
你也有过,她气喘吁呼地问,那就对,是开着的口子。
谁的?我问。
她说,我们的,请你过来。
她咬住我的舌头。满头是汗。乳房上也是汗水。
我压着她,压得很紧。我的精液沸腾着,但我没有裂开。我想他已经得到了,是的,是他。我鼓励着她。
第四部分
王涛喜欢风景
我不同意她把香烟塞到她下身那儿,尽管她向我要烟时,没有这种明显的动机,但我还是要戒备这一点。身体的空虚已经不言而喻,而我活动的精液一旦寂静下来,它就使我在与她对应的一切地方,找到了更明显的与她相反的感知。与其说,她在力求与死者保持心灵上的沟通,还不如说她暗自里封闭了她的内部,她活动在众人的凹陷的地方,她观看了外界,并且她的快乐感染着她所记忆的一切。我却不能永远听任她孤独而自由地浮想下去。
她在快感之后,抽烟的手是抖着的。身体的所有地方并没有真正实际地饱起来,而是继续于偶然的地方向外开放。我的手感相当的生硬,因为我的血液没有得到安慰,她越发使我处于一个任意的死者的位置上。烟头的火在暗黑的房间中闪着,她的胸脯真亮啊,我没有去摸,当然,她并不在意。她的腿是相互搭在一起的,我看不见会在她视线中涌现出来的事物。幻想仍是她独自去领悟的。我吐着烟,嘴上浸着苦涩的味儿。才吸了几口,她的腿还是在动,而且,她的欲望有一种特别的景象,似乎要改变这对立于身体的一切。
她看见了什么,即使她无数次想压制,但她还是会看见,一切都与回忆相关。生活就是回忆,一个人的重生也是如此的。
她从抽屉里取出自慰器,把那根粗壮而精密的棒子塞在身体里。这时他说话的声音才开始凝重,她不再对我相对地漂游,而是固定地坚守在她动着的思想里。我想她无法制止王涛给她的感受。也许她会说出他能说的话。
他们在一块儿的。
自慰器的尾部像喷气机的凹凸型,晦暗地支向外边,而大部分都撑在身体里。她也长长地吐着烟,双眼向外鼓着,她有时会下意识地摸一摸自己的乳房。
我说,我刚才没有射。
那是你自己的事。
但为了他的,我说。
如果说他,可我能说什么呢,也许我应该看到更多的他所看到的东西,她说。
好,他既是在现在看到,也是在过去看到,一切都已既定,按照命运中的意志去执行的。
虽然我的精液和我的身体一起软软地保持着沉默,但它们仍能警惕,生命没有衰落,它更多的是在更新,尤其是想象,被一再地禁止之后,便出其地荒谬,我认为我想到了他曾喜欢过的画面。
这就是风景。
如同被呈现在被面上的身体,还有插在上边的自慰器。它们没有在主观上单独地推进,而仅仅是一种形象。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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