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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疼 陈家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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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怀孕了。
  在我的思想中,就像她一个人怀的孕,那么我呢?就那么几天,就是我了?而一定是我,她在电话中说得很清楚,她怀孕了。她是注意这一点的。怀孕也不能使我对她的身体有更多的理解。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叫上李佳仲政他们来聚一聚,也许我在观察生活中是否有新的机会,尽管我永远都无法超脱于过去的事了。
  在金陵饭店的大厅里,有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和鲁英坐着喝咖啡,我在外边下车时就看到了他们,我不想见那个年轻人,等我进去时,年轻人哈着腰告别了鲁英,他是?
  无你无关。
  穿着丝袜的腿,斜着,优美的曲线固定着我的思维。
  是真正的怀孕。
  在房子里,她脱下外衣,问我,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因为我们在怀孕了。我说。
  鲁英站起来。侧着。光线从窗子射进来,衬托着她的挺着的身体。她怀孕的情况良好,也许我们不必做过激的处理,我没有想更多。她的双手扶在胯上,嘴唇轻轻地张开,向外细微地吐着气。
  她怎么了。我靠近些,很近。听得见她的呼吸。
  她的双手抬起来,轻轻地拢起胸部,薄薄的毛衣托着那丰满的双乳。
  在外边,我亲眼看到那毛衣上染出了水渍。
  这是她的奶。我的眼睛有些难过,说不出话来,手指头在口袋里动,但掏不出来。屋内摆设很好,我稳定住自己,这似乎是很重要的关键时刻。
  她掀开毛衣,把它脱了。那美丽的双乳向外强烈地挣着。红褐的乳顶硬硬的,一些乳的水渍围在下缘。她用手轻轻地挤了挤,一小滴挂着。
  过来。
  我就在这,我在呢。
  喝吧。
  不,我不能。忽然我的浑身涌动着可怕的力量。
  她低下头,咬着下唇,眼睛湿润了。那一年,你应该知道,他喝了,她说。
  我只知道王涛那时头疼。
  她的乳房美丽、纯净,乳白的乳汁富含着神秘的气质,它曾动摇并支持了王涛,使他品味它时,明白了他的处境是怎么样的。
  她说,他喜欢,那时我第一次怀孕,沉默的乳房里挤满了这东西。
  我知道了她的一切。
  那你就像他了,你以为你就像他一样,在他妻子的身旁,安静地生活?
  那是,我的妻子,我说。
  不,鲁英昂起头,激动地叫到,不,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们的妻子。
  她的脸扯动着,反正小霞不在场,王涛不在场,只有我们,这对曾经在生命的一瞬结合过的人。我无法阻止她的情绪,可怕地感染着,影响着我。
  他喝过我的奶水,我永远记得她的头顶挤着我,有一绺头发湿湿的,她的唇儿抿了抿,那是一个上午。阳光很好,所有的花儿都开了。
  之后他去了梅花山。
  在9路车出了事。
  那样圆,曲线的身体在屋子里充斥了所有的空间,我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可能这是命运,而绝不是重复,在我看来自己一定有不同于别人的地方,也许我满足她的另一种需要。
  没有声音,我说,从来都没有声音。
  这是我们俩啊,是我们俩,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摇晃着她。
  她的头一直昂着,胸口贴着我。
  那褐硬的乳顶在嘴中软了,轻轻地拨动着,乳汁在甜蜜中透着细微的苦涩,她的身体喑喑地牵动着。
  她的脸上浮现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暖意,和这春的景色一样,新生、热情,她好像释放了什么,她轻了起来,推开窗子,从这金陵饭店三十二层的高处向下望,她的美容厅像一块小盒子,从中山东路边上伸出来。
  我的嘴里伏着无数针一样的东西,它们太软太细,似乎能爬到我体内的任何地方。
  去吧,她说。
  去哪?
  去梅花山,她说。穿上了毛衣,毛衣外边印出了更多的奶渍。
  我是我自己,为什么去梅花山,我问她。
  去坐9路车吧,她说。
  跟他一样?我问。
  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她的乳汁回旋在我的嘴里,我没有挪步子,阳光从大窗子边上射进来,春天那些疯狂的阳影爬满了我们相互间的感情。
  亲爱的,2000年,我喝了你的奶,我第一次称她为亲爱的。
  她有些紧张,向后退了退,她的表现出人意料,睁大眼睛,问我,去吗?
  我说,我听你的。
  你的乳汁,亲爱的,我亲爱的,你的乳汁,你看衣服上还有,我指着她的毛衣。
  真的,那也是你自己的乳汁,她说。
  是我们的。
  去吧。 

  第一部分

  9路车

  从金陵饭店大堂出来,我的头有点晕,用手按了按,没有太大的异常反应。心情美妙得很。一个成年人吮吸了乳汁之后,就产生了一种善良的心理,觉得世间的一切最终都会回到真实的位置上去。空气中透出一小股芳香,人们的衣服比冬天时好看多了。从金陵饭店的拐角绕出来,和那个9路车起点站只隔着两百米左右,那儿的人很多,在我有印象起就一直是这样,总有无数人要前往中山陵风景区。我把衣服整了整,没有人过份地注意我。我的嘴唇有些难受,它们得意地往外翻,不受我的主观控制,我以为它们仍沉浸在乳汁的余味中,而乳汁不仅停顿在嘴唇的表皮上,它们已发挥到身体的每一个细处,比如眼睛、手,生殖器,或者自己的乳头上。
  高档轿车一辆接着一辆,从金陵饭店前的那个转盘绕向东侧,其实我本可以找朋友借车子每天单独去梅花山的,可现在不同,我完成的是鲁英交给我的任务,只有听她的话,才能理解这里面的爱情,假如爱情已在内心复苏,那么这乳汁也就没有什么可计较的了。在9路车站牌下,每个人都在抬头向那个中山车路拐弯的地方望着,大多是学生,就如同我当初和鲁英在广播室去偷情时鲁英的那个年龄,我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老了。太阳晃着我的眼睛,人头攒动,有个妙龄少女夹在四五个男孩子当中,享受着他们的保护。很少几个外地的中年人脸上荡漾着风景般的笑容。我找不到自己真实的存在,对梅花山,我并不缺少感性印象,但是为什么我不能正确地理解我自身的行为呢。头比先前更晕一些,而自己是不能明显地觉察到的,由于人很多,车子又老是不过来,人们就无聊地挤起来。后来,我就挤到路沿上,或者说,我是被别人挤过去的,他们都是以团体方式去梅花山的,只有我是一个人。
  后来,当车子来时,我就特别恶心了,眼睛发花,脚也立得不太稳,当然,我在思索我为什么有酗酒般的感觉,当我感到害怕时,一辆双层9路车已经从拐口驶过来,人们猛地疯狂地挤着,他们的志向很明显,就是要先一步到达梅花山。我记得鲁英说过,王涛喝了乳汁后,就去了梅花山。现在,我离梅花山也不远了,我和他处于同样的位置上,只不过,我并非偏爱乳房,对这种东西我没有什么嗜好。耳朵中闪着杂乱的音符,它们忽儿变小,又忽儿变大,总之,我不太能把握自己,可能,乳房在我的身体里给了我特殊的影响,它使我收缩,它会不会让我变成一个吃奶的孩子?完全有可能。王涛的出事经过,我无法再现,但至少我可以体会他都痴到了什么程度。白色的太阳好像卡在一个光环里,在中间部分变暗了,我呆呆在看着它。驾驶员从车子上冲下来,抬起手,那姿势分明是要打我,可众人把我扶到边上,眼睛、耳朵和鼻子,都在一开一关地缓慢运动着,别人说的话我听不清楚。人们一定以为我喝醉了酒。其实我已不想去梅花山了,别人不知道我的心思,还是要把我扶上车。我心里真难过啊。
  坐在车子上,我感到身体总是一下子冲到前边去又一下子弹回来,所有兴奋都没有了,乳房在我身体里变成了另一种渴望,我相信那是对另一个真实的自我的爱与复现。在前往风景区的路上,风景虽然美不胜收,但在消逝的目光中,它们衬托着那浑圆的双乳,它联系了我的过去和现在,也联系在秘密中消亡的王涛,以他的遗妻为证,我肯定进入他的后续生活。而我永远也得不到王涛的理解,我们相互隔绝,一生一死。然而那乳房,那暗褐的乳顶虽然分泌令我晕眩的乳汁,可我依然在心中拧紧它,它富含了我神经上的热情,丰富我的记忆。现在,我想得到它,不仅是乳房,还有那全部的形体。人们不可能不注意我了,在9路车上我得到人们的关怀,就像假如王涛仍活着,逃避了那一次车祸,那么他也一定在别人的爱护中顺利地到达梅花山。
  那蓬勃生机的乳房拉成鼓着面皮一般的瞬间的影像浮过窗外的风景。我伸手扶在玻璃上,玻璃软软的,头和嘴似乎都能伸出去,吻那在风景中幻灭的过去和美丽的阴影。乳房已无处不在,以液体的形态,拧着,绕着,以最细小的神秘的钻研性,爬在我体内的各处。爱情也和这细小的乳房的感觉一样,在体内漫游,这类似一个天真而诚实的儿童喜欢任何一种事物,总是悄悄地暗恋,然后才发现我们本来就在接触它,并在试图消化,呈现,或者把它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自己的乳头藏在衣服里,它们模仿着对方的形象冷静地维护着整个胸腔,我模仿一个虚假的王涛说,英,我爱你,我真正爱你啊。坐在我边上的那个年轻学生问我,你没事吧,他用手试了试我弯着的背,我扭过脸,他受到了惊吓,又有四五个人围过来,他们庆幸我没有被车子撞死。我对他们说,以前真的有个朋友在9路车出过事。由于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他们不可能知道。一个年轻人把皮鞋搭在椅边的横木上,指着我说,以后别再喝这么多了。 

  第一部分

  乳汁的成份

  从梅花山回来之后,我才清醒过来。主观上的东西一旦消灭,那客观的肉体和绝望的现有一切就会自动地浮现它内部的矛盾。我明白乳汁绝不是酒,肉体的幻觉绝不是自然的现象,乳房的诱惑也从先前那种儿童般的善意转变成它本来的成年特色,它们是性和抚摸。现实终究是现实,但在9路车站发生的突变,仍然改变了我对整个事件的看法。对鲁英必须重新认识,虽然这不会影响我对她的感情,但至少应使我认识清楚她为什么要求我像王涛那样去梅花山。她的品性一定超过她在性与身体方面的经验,更何况,当我带着梅花山的芳香回来时,我有了一种已经经历死亡的真实体验。现在,我必须掩盖好自己,鲁英也有她的难处。
  黄昏时的美乳中心沉落在金陵饭店的影子里,骑自行车的人总会在马路上对这边张望,门口已经停了几部车子,一定有那个芳姐在内。我进过去时,里边灯光全部打开了,鲁英正在给值晚班的员工们讲话。我绕到那个走廊的进口,呆呆地看着她。她看见我,向我做了个手势。我的嘴唇下意识地抿了抿。美容中心里的香味和白天在梅花山所感受到的香味,没有两样,它们老在我的印象中使我下陷。她的乳房真高啊,从侧面望去,伸出了好几公分。那件印有奶渍的衣服还穿在里边。我们不会做什么处理。我们需要来谈谈,尽管她不可能有害我的意思,但9路车确实差一米就干掉了我。嘴唇上的余味有什么用,而且我又不理解那种晕沉和麻木。靠在墙上,有几个男人过来,他们大概是为他们的女人讨护肤品,鲁英乘机把他们领到另一个房间向他们推荐新产品。
  在接待大厅的左侧挂着七八张大开式的裸女照,她们的脸部表情令你心动,只有四个妇女是挂着乳罩,在墙上作了姿态,而其他的妇女和相处过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她们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只等待她们自己认为重要的人。在这边听到鲁英和那几个男人的笑声。
  有一个营业员把我领到办公室,倒了杯水之后,我看见她也侧过身子,胸口还可以,特别是她的手,感觉好极了,嫩嫩的,一定抚摸了无数人,现在她递过一小堆报纸,全是关于美容方面的,她看着我的脸,说我有一股阴气,我想她一定猜对了。不过我不愿意这样,我在阜阳还有小霞的一大堆事情呢。女营业员抱着一杯刚冲好的牛奶,我的好感顿失,那白色的东西和我体内神秘的感知恐怖地结合起来。而且那牛奶旋在她口腔中时,我的脊柱发生了轻微的抖动。但她没有理会我,我告诉她我要鲁英尽快过来。女营业员的裙子向上扯着,我看见她的腿。她没有问我与鲁英的关系。我也不会对她的腿发表任何意见。
  去梅花山了?她问。
  我说,你一定在房间的窗子前看到了一切,是否如你的愿?
  因为时间不同了,所以你是绝不会出事的,这一点你应该放心。
  可我怎么放得下,乳汁就如同精子一样,一旦在我的身体中停下,就不会与我保持同样的兴趣,也许它们本来就是特殊的。
  那么你说我是一个特殊的女人吗?
  怎么说呢,反正你不太一样。我还是笑了笑,这样的事情该怎样去对待?我感到了黑暗,可又无法具体地说明它。
  什么黑暗?她问。
  是一阵又一阵的,意识不到我在干什么。
  是去风景区。
  与他一样。
  谁?
  王涛啊。
  她低下头。也许我伤害了她。可我不是纪念品,也不是换回任何一种理想的牺牲品,我有自己的头脑和胃,我可以品味任何特殊的东西。
  它首先是甜的。
  乳汁都是甜的。
  我们停了下来。她坐在对面。日历挂在她后边。
  真是你的?她问。
  我觉得她不可能按照我的想法来对待我对她的爱。她是一个新女性,乳房可以证明。
  它们多么温暖啊。
  你还要吗?还要多少?
  也许,没有什么更危险的了,再晕沉的黑暗,我都经历过了,我与当年的王涛不一样,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需要快乐和爱情,也需要一些不那么道德的荒唐举动。
  我伸过手,她把它握住了,那手再不是以前那种冰凉的感觉了,它们更为成熟和细腻。
  梅花山在黑暗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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