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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疼 陈家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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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过手,她把它握住了,那手再不是以前那种冰凉的感觉了,它们更为成熟和细腻。
梅花山在黑暗的片断中闪现的梅树、枝头,矮茎和土块。那芳香如水,肆意地流动,钻入。渗透。风景共同的部分可以把一个死者拉回到观念中,但不会复活。乳汁也与那香味一样,含有公共的部分。鲁英也有共同的部分,比如基本的身体部件,比如她对爱最低层次的追求和拥有。
身后有一堆杂志,上面全是图片。那台最新购置的液晶显示屏的联想电脑上还翻动着从互联网上下载的国外裸照。身体只是一张皮,但它复杂的地方往往就发生在微妙的几毫米的差别上。
我很忙,我在解决乳高问题,鲁英说。
你在为别人谋求幸福和冲动。
我可不会像当初在学院时那样要冲上谁的身体。我可以观察,等待,可以反对任何我不喜欢的东西。
我很想用一只小漏子把那乳汁再挤一点出来,我需要在我的身体之外研究它们,需要割开乳房的关系,单独来处理它的存在。因为它带来了一些黑暗中的揉动,只有撇开身体,才能有效地监视它的成份。不能在清醒的时候按一个儿童的方式来对待它了。我说过,我们是成年人,我们有思维。而思维在喝下乳汁之后,受到了限制和影响。隔着两层衣服的乳头不会射出那甜白的液体,它们不是小河,喷泉,它们是滋养在性之幸福表象下的组织,它们一层一层,从心灵那儿长出,结合有消化,循环与生殖各方面的特点。肩负有多重的任务。它们的甜,细腻和忧伤,不会比血液差。它们不会自动,而且如此隐暗,光有力量还弄不出它。如果不是去吮吸它,那就更难弄到手了。反正,她和乳汁都是值得尊重的生命,它们抚育了一小段醉人的时光,带来了危险只是一种假相,关键是乳汁里到底有什么成份?
第一部分
许多只鸡还在跳着,它们精神抖擞
本来我是不喜欢跟在鲁英身后去做那些解决乳高问题的事情,但现在我对乳汁有了强烈的兴趣,它们从一种甜蜜的感觉中分离出来,蛊惑我单独地剖析它。阜阳公司的工作正在紧张地运行,我那些员工等着我回去,可我的心思全在乳汁上。爱情就在这种很奇特的境遇下滋生。我和鲁英在性方面,有了新的经验和想法,再不是以前那种必须立即上床的小年轻了。然而我们的激情转移到另一些暗处。死去的王涛虽然在名义上阻碍着现在对纯情的再现,而我一直希望纯情的假相能一定程度上得到维持。去孝陵卫的养鸡厂简直让我不能忍受。从那辆雅格本田车下来时,一大股馊臭的鸡屎味就扑面而来。养鸡厂在孝陵卫干道开岔后行五公里的山弯里,这儿与中山陵景区仅相隔几座山头,近来南京流行松线虫病,这几片山上的松树已死了三分之一。孝陵卫一直是整个风景区里最不起眼的一块,估计在过去的古都时代,孝陵卫是一块用于正法犯人的地方,或者是寻常百姓死后葬身之地。现在南京搞开发,这地方显得热闹起来。鲁英到养鸡厂来找生殖腺,这我第一次听说。养鸡厂老板是个地道的南京人,看来她对鲁英很敬重,双方谈好要货日期后,鲁英拒绝了鸡老板伸过来的手。她对他说,你们要轻轻地剥,那东西太细,在外边看起来像根管子,其实就一层环状的皮脂,腺体包在皮层里,千万不能撕破。那是什么?
是一些特别刺激的东西,她说。
会把乳房刺得更高更挺,为了谁?为了自己,或者为了自己认为重要的人物。从鸡到人,从鸡老板到乳房,这中间都没有遥远的距离,这是一个真正的服务时代,只要有作用什么都可以。
在鸡老板的一个小客厅里,我们坐下来喝茶。电视上正在播发科教片。鸡老板的身上油腻腻的。
鲁小姐是做大事情的人,鸡老板说。
不论你怎么夸我,反正我要的是那种好的东西,不能弄坏,否则我不给钱。
鸡老板让太太从隔壁里间的冰箱里拿出一小个盒子,盒子透明,上边印有格兰氏微波炉用的字样。看起来里面的东西像猪油,这感觉已很恶心了,待拿到鲁英眼前,我凑过去一看,差点就吐了,在那一摊东西里,错杂缠绕的生殖腺,像一条又一条细长的虫子,拖着长长的线头,有些部分宽大起来,它们不像油脂,倒像有生命的蠕动的幼虫,特别那肿起来的稍肥的部分,能突然炸出来,那种颜色带着一种细微的似乎能继续变化的鲜红。我捂住嘴。它们爬过体内,爬到需要它们的肉体中搞大它们。
生殖腺本来是肉体中可爱的部分。它们促进内分泌。我敢打赌,它们会成为雇主们的盘中餐。鲁英细心地晃了晃小盒子,那些腺体贪婪地滚了滚,一股油味升起来。
鸡老板见我的神态,就知道我忌讳,反而在边上劝我,说,功德无量啊。
这是说谁呢?
鲁小姐,没错,你好大的志气。
我浑身不舒服。它也解释了我以后有可能发生的变化,所以我必须做好思想准备,鲁英的世界是对我敞开的,但我如何进去?一小盒生殖腺已让我如此紧张,我还能坚持去发现她更幽僻的生活吗?
鸡老板要留我们吃饭。鲁英婉言谢绝。那一小盒东西,鲁英已放到一个塑料袋中,我向后缩了缩,考虑了一会儿,鲁英还是把它放到鸡老板的桌子上,说等下一次一起带走。我们赶紧往外走。
许多只鸡还在跳着,它们精神抖擞。
有多少女人?养鸡厂的一个小伙子问。小伙子拿着刀,才从鸡房那边出来。他人很帅,只可惜干杀鸡的活儿。
我不杀鸡,用机器杀,他说。原来他是剥腺体的人之一。
要好好地剥,鲁英对他们说。
我不那么愿意跟着鲁英了。她的美乳工作会有许多特殊的做法,令我难以接受。在车上我一直想吐,但我无法单独树立乳房内部的形象。其实我一生都没有真正解剖过乳房,不知它内部的构造如何,但从鸡厂出来之后,从那些美乳材料上,我似乎看到了乳房的内壁,那是什么?不仅仅是油脂,它们是蠕动的生命样的东西。
今晚我可以和她在一起,据讲那个住在金陵饭店的老总很快要从南方回来了,现在我根本不敢面对这个老总。我也不能跟他来争鲁英。爱情如果是一种争夺那就太不漂亮了,我深信我对鲁英来讲是特殊的。
在车上,李佳打电话给我。我不想承认我和鲁英在一起,他约我去洗桑拿,我说我不去。他就猜到一定跟鲁英泡在一起。他在电话中提醒我,千万不要晕了头啊。鲁英没有让我跟着她,但我主动邀请她一起把晚饭吃了。我说,我想你。
想我干什么?
想你,那个……
哪个?
我忘不了。
她扭过头来,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说有终生的时间。
孩子怎么办?我想,怀孕会带来孩子,可我已婚,有小霞,而鲁英为什么不提堕胎呢。这孩子在她肚中,在她做事情时,在暗中陪着她。
我无法提孩子。
你怀孕的呀,我说。
我觉得我没有脸。
我不认为高度是无限的,鲁英一边说话一边又重新发动了车子。
她们都会美丽起来。
光有乳房就够难的了。
可我现在担心孩子,在深层上我对她怀孕没有感受。凡是结过婚的男人都有过这种体验,凡是在外边搞大肚子的男人都不会真正喜欢那个肚子,现在我就是这样,但我必须装出热情,很在意。毕竟对她来讲,那是认真地长在肚子里的。愧疚的我轻轻地按住她的腰,她的身子随着车子的前进摇晃着。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现在我们跟广播室的事情几乎没有关系了,现在连接在我思想中的是乳房和乳汁,而不再是对某种关系的企盼。
老总脾气好吗?我问。
她张开嘴,吸了口气,用倒车镜照了照脸,车子在巷子里慢慢地跟着自行车开着。
我又问她,他会知道我吗?
你又不是儿子!她说。、但她的肚子是我搞大的,除非老总不在乎她,否则老总不会放过我。我不想跟老总去斗。我喝过乳汁后,思想比儿童在某些方面还幼稚,因为我有小霞。
她说,他还不错。
我猜不透她话中有什么意思。哪方面不错?
还记得刚才那些生殖腺么?告诉你我脑子里就乱成那样子。
天啊,那是怎样的脑子啊。
我们下了车,步行在去拓东路的小巷子里。我想搂着她,但又没有理由,我不知道跟着她是干什么。也许她把我当成无所谓的人,看得出她对我平安地从梅花山回来没有好感,如果我也出车祸呢,那仍然是乳汁的事情。
有后边,我看见她腰身比从前更风骚了,高跟鞋使她的身材更高,背部能衬出她的身胸。她的成熟带有一种侵略性,我相信和她之间的游戏将只能听任她的安排。她回过头来,很真情地看了看我,让我走快点。从她话语中,透出一些母爱般的气氛。我知道我与其他人不同,可能我会为她提供一些新东西。我什么也吃不下去,胃里全是鸡老板那儿的小虫子。
第一部分
老总又怎么样?
卧室里的一个凹进去的木架子上烧着香火,一个长得很怪的神像坐在那儿,已被香火薰得变色了。从冰箱那拿过两瓶啤酒,我心里还是咚咚地跳,这条拓东路是在孝陵卫进口之前的主路边上,而贴在路上的商品房一般都很明亮,可鲁英的房子却布置得很阴气。
白色的啤酒沫子从杯口上翻出来,挂着,我舔了舔。
现在,我打开衣柜,里边有男式睡衣,也许是那个老总的,我有点难为情,穿别人的衣服可不是件好事。
卧室里的健身架支在高处,窗外就是灯火通明的拓东路。窗上挂着灰黑的布帘,几乎要窒息这里边的一切。条桌,沙发和一面立式的镜子摆在拐角。在下边的抽屉里有许多避孕药盒。猛然,我为精子感到可惜。
空气中没有自己的精子,那都是别人的。我之所以能在这儿开始行动,来自于我身体之外的某种运气。不过,我想我最终还是要付出代价的,而现在,我不管。屋子里肯定有王涛的气息,而我把握不住。我头脑中偶尔会闪现去梅花山眩晕的情形,但不准备再去眩晕了。我不会再去喝她的奶,在我看来,这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不能幼稚得像个儿童。
她搞大了的肚子现在还没有胀起来,这种潜在的幸福对于我是一种威胁,夜深人静时,我必须面对这个肚子,那是我的肚子,是我的精子所产生的肚子,现在这肚子也参与在感情中,他听见什么了?是一次又一次摩擦的响声?而我是尽力而为,抚摸那小腹,在被影响的情绪下,我还是亲吻了它。
一只眼睛看着台灯的细线,它在桌角斜着隐下去,之后,连在那下角的插座里。房里的香味有一种腐气。那高耸的乳房掩映在高挡透明的胸罩里,它的上缘挤出来,在中间乳沟的地方形成一个椭圆的坡度,真想用舌头从那儿伸进去,到更秘密的肉的最里边去。我的目标就是认真地对待她的乳汁,但那美丽的胸部涣散了我的意志,如何单独去享用乳汁?再说,乳汁,那么成份呢?
别不摸我,她说。
窗外的汽车有时会传来声音,台灯已拧到最小的亮度了。
我是谁?
你是我的这个。她说话时握住我下面。
你千万别捏烂了我,我不是最硬的,不是鸡蛋,我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爱情让我害怕。
对小霞说去,她挺了挺。
现在讲起小霞就好比小霞是个伟人。当然我再也不能为自己开脱,这么多年,我是自由的,我是可以爱你的,是可以天天都堆在你身边的。
快点,你。
在进入你身体之前,其实我早就已经在里边了。在那肚子里,在我搞大的空间里,老总又怎么样?他能怎么样,我想,我不是与他共享,我是一个人的存在,是已经搞上了的。很准。
那些套子?刚才我在柜子里下边看见的?
有些人用,有些人不用,你问这干吗?我的套子是我自己的,我不要你用套子,因为你行,你已经搞坏了我,她说完笑了。
亏你学过会计,这么浪费。
它们会有用的,在精神上,它们戴在对方的东西上,它们隔开了本能的好感,你相信吗?它们都是好样的,有弹性,上面粘附有润滑液,有一半是老总从外国带回来的,她说。
老总的一幅小照片支在两张沙发之间的小台面上。我把手掠过肩头准备拿烟时突然间看到的。他在向我们发送一种信息,我的能力肯定比他强。我吻住她的唇,这唇不是当初在学院时所幻想的了,它们现在是许多人留下痕迹的地方。她很快活,至少是感染了我。我的身子轻轻地压在她边上,她的乳罩解开来,她硬硬的乳头比以前变大了。那乳头里的经验和震颤我不懂,我轻微地捏了一下,她身子抽动着,贴得我很紧。细长的大腿架在我腰上,那蛇一样的身体变粗了,缠绕着我。我掀开被子,触摸在她倾斜的身段上,每一部分都那么匀称。爱情如此主观,我就不能自信,也许她身子里不光有性的声音,不光有卵巢和性欲,还有一种力量,它能催生我对自由交配的原始冲动。
不要听我的肚子。
我不听,我只是在听里边那微妙的机子。
什么机子?
开动你的机子,比如大肠。
大肠有性动作?她问。
我们不是这方面的专业好手。我们争取到的时间与老总或者与小霞没有关系,我们简单地结合,复杂的体验是因为所有过去的负担。大腿内侧的肉细嫩极了,鱼肚般的白,皮脂有些硬,弹簧般的膝盖扭动着腿根处的位置,那滑下去的小腿和脚,美丽,充满魔幻。那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连接最神秘的部分。我俯下身,一股特有的含着腐臭的体香从下边扑出来。她自己的手搭在大腿上,大腿分开,这时我才感到我仍然处于对自身的想象上,鲁英只是一种姿势,刺入她,是外边的事情。
我跪在床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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