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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1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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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存地为你揩着眼泪
  这一次可不是搞卫生
  恐怖分子
  我和阿发看起来像土匪
  或者恐怖分子
  他身材高大黑人
  祖籍非洲 与河马狮子为邻
  我长于中国南方
  也许有少数民族血统
  光头 壮实 厚嘴唇 偏暗
  我经常梦见当选怒江一部落之酋长
  弄枪使棒与我们的长像是很相称的
  如果有人告发我们是毒枭
  警察局就会误入歧途
  我们的特长是制造那种叫做诗歌的大麻叶
  各揣着一支笔世界觉得我们
  藏着武器 来者不善
  我们说着一棵杨柳树谁也不知道的内幕
  我们说到春天的时候嗓门很大
  听起来像是正在讨论一次作案的细节
  我们将分赃语言
  我们迈着蹼肩并肩穿过公园
  本地居民心跳加速
  种
  取自云南高原红壤地区
  还有点儿潮湿 有点儿仙气
  某匹永远不跑的马在黑暗中拉下的粪
  现在盛进塑料袋子里了
  从花鸟市场的小贩那儿接过来 一袋子土
  下垂着仿佛还向大地那边挣扎着要回去呢
  他说 五公斤 两块钱 我觉得不贵
  这点土 足够春天一家子都住进来
  我得赶紧回到阳台 急救那些花的籽
  终于逮住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纳闷
  这土鳖干吗 提着一袋泥巴来打的
  可是头一回 一直朝后视镜审视乘客
  担心着丫付不起车资 或者有点那个
  人下车了还百思不解在后面瞅
  那么小心地提着一袋泥巴太疯
  穿过医院般卫生的小区 进入干电梯
  很呛 刚刚洒过消毒液没有灰尘
  乘客个个洋气十足在中年摆脱了土
  蒸蒸向上赶紧把袋子往身后挪
  仿佛那是赃物 怕他们背后说那是个老土
  到了十八层 门的位置又忘记了
  向左转又退回右低头思故乡
  总是像个对号入座的领票员
  十一把钥匙再次一一摸索
  终于搞对押着土匪进入三套间
  陋室叫做1802 老刘 君莫笑
  苔痕映阶绿 草色入簾清 繁体字已经过时
  把种了几千年米的地主一扔 急躁得像个
  红卫兵
  先找水来喝一口再摆弄吧我得先管我的渴
  这么长的押运从大地到郊区到市场到电梯到
  水泥阳台 再土的也要洋透
  就可以长出一切来了 春天除外
  瞧呢 已经干巴巴的了
  一根铁钉子插进去
  它就妖怪般地站稳啦
  我的梦
  我的梦化身狮子
  浑身金毛 内部黑暗
  守在夜的边上
  禁止现实进入 它即将开战
  我的梦比时代更辽阔 自由 修远 结实
  那些文字在时间中飘飘欲仙
  立地成佛 我修改我的起源为来自高原的
  河流
  越过山脉和大地向西
  袒身赤足于纽约 耶路撒冷与巴格达之间
  居然劝他们和解我命令坦克和玫瑰都盛
  开玫瑰
  诗人 我在从事一项并不存在的事业
  黑黝黝的 伸手不见五指
  但并不困难 信笔写下光辉之句
  无数高人为此牺牲
  明月升起
  我关掉窗子
  评 委
  女生旋转如春天之光
  明媚 没有后台
  我应邀担任评委
  继承古代的原则
  只为天才投票
  他们全部支持小鬼
  舞弊者 令舞蹈难堪
  她只有一票因此被淘汰
  我为自己的失手而内疚
  评委们阴谋得逞
  并没有事先约定
  只是因为对季节麻木
  钻 石
  今夜有钻石在我眼睛深处发光
  一生从未如此亮过
  我将它献给你
  因此衷情于盲目
  梅 花
  打造于晚清的雕花木门
  谁曾经长驱直入
  谁被拒之门外’
  雪夜 虚无
  卖古董的老板轻视历史
  他数钱 满面红光
  我推门而入 把油烟子和污垢清除
  堵裂缝的老黄历糊在表面
  某年某日 宜开光上梁婚嫁安门
  各时代都刷过一道油漆
  偏执于一色红之后黑
  黑之后白 白之后再黑
  最底层暗藏一枝梅
  那是本色
  一百年前那工匠移花于木令春天不朽
  因此一百年后我得以回来
  陆游云 香如故
  '责任编辑 陈永春'
  印象诗
  阿 毛
  如此不忍
  这是岁月,这是镜子
  走远的青春、红颜
  和你我沧桑的面庞
  我背过身去,不忍看到
  一块镜面在优雅处破碎
  我飞身离去,不忍听到
  秘密伤口的孤声悲泣
  我是如此不忍——
  我爱的夜被不眠的火车带走
  我是如此不忍——
  一串文字的泪水淹没你的双眼
  岁月远逝,镜子破碎啊
  ——我是如此不忍
  秋风辞
  一个人按捺不住衣裙,
  和那些落叶
  一个人被秋风乱卷
  被薄雨湿透
  风有多无情,你就有多疑惑——
  这些听天由命的树叶
  能否成为胸饰?
  雨有多冰冷,我就有多惊慌——
  多年前的爱情回来
  抚慰一张三十七岁的脸
  取 暖
  是谁说,“你一个人冷”
  是的,我,一个人,冷
  我想,我还是抱住自己
  就当双肩上放着的是你的手臂
  就当你的手臂在旋转我的身体
  就这样闭着双目——
  头发旋转起来,裙子旋转起来
  血和泪,幸福和温暖旋转起来
  “你还冷吗?”
  我似乎不冷了
  让我的双手爱着我的双肩
  就像你爱我
  夜 半
  夜是如此安静
  没有风雨,没有虫鸣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
  我想念的那张脸,仍有惊讶的天真
  我想念的那双手
  留有战栗的余温
  我想念的无数个夜晚
  是爱人消失的嘴唇和怀抱
  距离阻拦了我柔软的手臂
  却仍能于文字中抚摸你
  感 动
  雪,全是雪
  在我们的四周,覆盖了
  三十多年前的
  全部生活
  然后,是阳光。阳光
  出来,慢慢
  消融雪
  我重新看到你
  和你的黑发
  看到风细长的手指
  触摸你的面颊
  我一直在,我一直在
  你的身后
  让我流泪的不是风
  是时光在心中
  升起的一种感动
  波,浪,波浪,波……浪……
  你我之间
  先是微澜,再是惊涛骇浪;你我之间
  先是爱,继而是恨
  然后是爱恨交加
  现在是慢下来的
  时间,河流
  ……和尘埃
  隐秘的抒情
  她裹在玫瑰色的丝绸里
  玫瑰色的眼影婆娑
  玫瑰色的口红雨露
  细长的十指,是暧昧天空里的
  十道玫瑰色闪电
  风轻轻吹来:
  窗帘舒垂,睫毛暗卷
  眼光飘散
  衣衫的呢喃落下……
  私藏的玫瑰色海洋
  一片片微澜……
  印象诗
  我需要这些枝条
  这些黑色枝条上的冰露
  所孕育的春天
  需要严冬呼唤的雪花
  所覆盖的田野
  需要红扑扑的小脸
  所仰望的蓝天
  需要咿咿呀呀的童声
  所吟诵的诗句
  ……黑头发和红纱巾
  在风中飘。
  我在寂静的窗前写道:
  冬尚未离去
  春已回到大地。
  一滴水回到源头
  我和你回到相爱的夜晚
  害怕爱了
  是谁啊,让我们害怕爱了?
  不是我啊,不是
  不是我——
  让爱成了一个短暂的玩笑
  也不是你,不是
  不是你——
  让爱成了一个风中的流言
  我已经明白:
  爱不是佳酿,不是宿醉
  而是一个要慢慢痊愈的伤口
  所以,任由一场盛会
  淹没一个纪念日
  任由自己
  坐在家里,和自己相守
  走在外面,和自己相遇
  任由这样的文字破碎,缄默不语:
  “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最后的体温”
  后 来
  后来,我在炉火旁写了这首诗,
  我写这首诗时,想到叶芝的
  “炉火旁打盹”
  我想他的毛·特岗读
  《当你老了》的诗时
  会是如何地饱含深情
  美入迟暮也依然美丽
  现在,我如此接近一首诗的火焰
  和它的灰烬
  如此眷恋那些在文字里
  都藏不住的爱
  我明白了——
  你的名字不再回到我的唇边
  是因为你充满了我的字里行间
  春 雪
  某个春天,它那个夜晚的
  漫天雪花
  从半开的窗扉一直
  飘进来
  从手心,到血液里
  我无法入睡
  无法禁止颤抖的双唇——
  “多么大的雪啊
  那么安静,那么白……”
  一种我那个年龄不能言喻的美,和它甜蜜的
  暖,与清香
  将童身覆盖……
  我来不及
  把飘飞的雪花与燃烧的炉火
  一起写在纸上,太阳
  就出来了,融化了积雪
  仿佛一瞬间梅花开尽……
  后来,你遇到的一首诗
  在一本书里,短暂而温暖
  它写的是春雪,是炉火
  是我们的灵魂初恋的夜晚
  不小心
  不小心说出了你的
  名字,这个多年的禁忌
  是个秘密的福祉
  甜汁暗涌:
  小布尔乔亚的脂粉,和边陲的
  蜡染棉裙
  ……在春天
  一个人的外省,隔着牛背——
  暴风骤雨,电闪雷鸣
  一朵花摔在地上
  一些绿叶砸在花朵上
  我大声叫出你的名字
  ……在夏天
  从此,我有理由黯然神伤:
  秋天来了,又走了
  冬也快过完了——
  “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胸空……万箭穿心
  高山之忆
  一定在东边,东边的那座山岚:
  在长江之滨
  山腰间,薰衣草的声音
  在紫色的雾霭中
  被轮船的汽笛一再叙述
  绯红的脸颊
  和迅速裸露的双肩
  这几乎就是青春
  不是风
  是两道红色风衣裹着的闪电
  令我们坐过的石头昏迷
  不能被另外的雨唤醒
  所以,十八年来
  你和我的巫山都已死去
  却仍能在文字中呼吸
  '责任编辑 何 安'
  徐迟与《哥德巴赫猜想》
  周  明
  一九七八年发表在《人民文学》第一期的轰动一时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至今仍被文学界和读者常常提及和谈论,三十年过去了,这篇报告文学的作者徐迟和主人公陈景润皆已去世,他们曾经感动和激励着一代人为“科学的春天”奋斗,为改革开放的伟大事业奋斗,两位先生将长垂史册。
  那么,这篇作品是怎样产生的呢?
  说来话长。七十年代末,虽然极左思潮登峰造极的“文革”已经结束,但人们的思想还受到“两个凡是”的束缚。组织这篇报告文学是缘于当时中央提出“四个现代化”的奋斗目标,而实现“四个现代化”,自然需要知识,需要知识分子。可十年浩劫的“文革”中,是非被颠倒,“知识越多越反动”,知识分子竟被打成“ 臭老九”。粉碎“四人帮”后,中央和邓小平同志花了很大气力拨乱反正,正确评价知识分子的地位和重要作用。党中央决定召开全国科学大会,动员和组织科学家的力量,投入祖国“四个现代化”的建设。
  科学大会的召开,意味着中国文化的新方向,预示科学的春天即将到来。获此信息,《人民文学》编辑部的同志们深受鼓舞,同时也就想到了自己应负的责任和使命。作为一家全国性的文学刊物,《人民文学》如能在这个时候组织一篇反映科学领域的报告文学,读者r定会喜欢看的,同时也可借此推动思想解放的大潮,呼吁人们尊重知识,尊重知识分子。这便是我们当初一些朴素的想法。
  然而,写谁好呢?又请谁来写呢?就这两个问题编辑部展开了讨论。
  对于报告文学来说,选题和选作者同等重要,如果两者都选准了,这篇作品几乎可以说就有成功的把握,否则会遭到失败。这当然就很费踌躇。
  突然间我们想起当时流传的一个民间故事,即有个外国代表团来华访问,成员中有人提出要见中国一名大数学家陈景润教授。因为,他从一本权威科学杂志上看到了陈景润攻克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的学术论文,十分敬佩。我国有关方面千方百计寻找,终于在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发现了这位数学家。
  谁也不知道他取得的这一了不起的成果。陈景润慑于“文革”中对他所谓走“白专”道路的严厉批判和打击,甚至一度要自杀,但他挺了过来,冒着风险,埋头潜心于论证。平日他将自己封闭在一间仅六平方米的宿舍里,趴在床上日夜演算,反复印证,刻苦钻研,悄悄地攻关,不事张扬。
  可他领先突破了一道世界难题,惊动了国际数学界!
  应该说。这是一位有贡献的科学家。然而同时又传出他的许多不食人间烟火的笑话和“自私”的行为。据说他是一个“科学怪人”。
  编辑部的同志们一致认为,就写陈景润吧!不管怎样,他是有贡献的。
  那么,找谁来写好呢?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徐迟。
  徐迟虽是一位诗人,但他做过新闻记者,写过不少通讯特写,他发表在一九六二年《人民文学》上的人物特写《祁连山下》描写一位敦煌艺术家的创业事迹,在当时反响颇好。他比较熟悉知识分子,如果请他来写数学家陈景润,估计能写得很好。
  于是,我挂长途电话到武汉,寻找久违了的诗人。时值一九七七年深秋,这年,诗人已六十三岁。经受了十年“文革”的痛苦折磨,盼到了祸国殃民的“四人帮 ”垮台,他,一个热情的歌者,焕发了精神,增添了力量,他多么想放声为祖国歌唱!……听得出,徐迟在电话里的声音是多么激动!对于我们邀请他来京采写陈景润一事,他很高兴,但只是说,“试试看”。几天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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