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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惊魂 〔俄罗斯〕达里娅·东佐娃 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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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吗?”
“机会总是有的。害怕她的亲属闹事和打官司;大家现在都在复苏科像疯子一样围着她跳来跳去。”
我谢过了爱说话的姑娘;心情沉重地驱车回家。
跟往常一样;家里充满了恐怖。路易决定烤点茶点;和好了面;开启了烤箱。过了一会儿;就从烤箱里传出来一阵拼命的号叫声。
吓得半死的厨师打开了烤箱的门;一只名叫克林的猫浑身着火;径直向他脸上扑了过来。
“它刚钻进烤箱;”路易伤心的说;“索菲娅正打算带它去找医生;给它清洗消毒被烤伤的地方。”
“猫喜欢呆在温暖封闭的地方;”金尼斯解释道“; 所以科林找到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小屋。”
“幸好;路易没有离开厨房。”回到了厨房的玛莎说。
“那可是哦;”季马嘿嘿笑道“; 瞧;出了意外:回来打开门一看;成了原汤烤原食了。”
“你真是个蠢货。”玛莎生气地说道。
奥克萨娜满意地叹了口气;终于有另外一个人;而不是金尼斯在骂季马是蠢货了。
季马生气地离开饭桌:“少给别人起绰号;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美人。你时时刻刻都在对母亲撒谎。臭猴子。”
玛莎气得脸色发白;只有一双耳朵还是红的。
“我撒谎?! 我可什么时候都不会说假话。”
“唉哟哟;”季马毫不嘴软;“那你为什么星期二十一点半的时候在糖果点心店吃蛋糕? 恐怕旷课了吧?”
“那你怎么也在那个糖果点心店里呢?”
阿卡奇冷冷地问。
“够了;都打住吧。”奥克萨娜企图使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
“我什么课也没旷;舞蹈艺术课取消了;老师病了。”玛莎辩解道。
“玛莎什么时候都不会撒谎;”金尼斯义正词严地声明“; 永远都只说实话。”
“你闭嘴吧;未婚夫;”弃儿终于勃然大怒“; 怎么她向妈妈老老实实讲了你们晚上干的什么? 哈哈;他们在兽医学院压马路! 恐怕你们在角落里压在了一起吧?”
金尼斯马上把一杯矿泉水泼向季马。小伙子开始用餐巾纸擦脸;餐厅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我紧张得不得了。
“季马自己总是撒谎;所以才指责别人撒谎。”
“我什么时候撒谎啦?”小伙子开始反击。
“经常。比如;对我们说在公司上班;而每天都只是在街上闲逛。比如;不久前去了电影院;去了展览会;去了饭店;随便什么地方乱跑;只不过没去上班。”
“多荒唐啊。”
“一点也不荒唐。你还说;公司要你来实习;又是在撒谎。是瓦兹拉夫给你寄的邀请信。”
“他是谁呀?”
“你从哪儿知道的?”奥丽娅和娜塔莎异口同声惊讶地问道。
“瓦兹拉夫;有前科的波兰人;黑户。最有意思的事情你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客人每到晚上就偷偷溜出房间;顺着花园的梯子爬下去;不知跑去干什么了。星期天凌晨他就呆在瓦兹拉夫家里。我是从一份私人侦探的调查报告里知道这一切的。”
“是吗;”季马拉长声音说;“别人抓住了你的尾巴; 恐怕你就讲了自己的肮脏下流事。”
“不要流里流气;”我发怒了;“你利用我们的好客之心;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把我们也牵扯进去了。有一天晚上你跑出去了;卢伊莎就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于是;她醒过来就对我讲了是你打的她;而且还是用脚踹的。谢谢你建议把一切都告诉卓尔施;我现在就给局长打电话。而且今天有人试图害死卢伊莎的时候;你跑到哪儿去了?”
餐厅里的人都大吃一惊。
“怎么害死?”奥丽娅问。
“很简单。有人往她静脉里注射破坏心律的药。幸亏护士及时发现了卢伊莎情况不妙。现在她在复苏科;还活着。很快就能说话了;所以我希望我们能知道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季马慢慢地站起来;朝我走过来。
“你在胡说什么;你的确是在丑化我;说我是被别人雇用的杀手。怎么你还要把这些蠢话向卓尔施胡扯?”
“不;”我笨嘴拙舌地说“; 我暂时还没说;但肯定会给卓尔施打电话;就现在……”
协议没有达成。不知什么东西掐住了我的喉咙;使我喘不过气来。太阳穴顶着一个冰凉、有股讨厌的铁味的东西。我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到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我从桌边提溜了出来;推向沙发。
“所有的人都给我坐着!”季马号叫道;“真正的绑架。离我三个十字架远;别耍花招;香蕉精。你们的妈妈;将穿上木头短呢衣。明白吗;撞坏了的破马车、傻子扑克J ?而你;”他粗鲁地把我的脖子猛地一掐“; 不要回头;卑鄙可耻的东西。”
我甚至不知道;家里的人对什么更惊讶一些:是顶在我太阳穴上的手枪;还是他不知所云的话。
“怎么;”看见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季马嘿嘿笑起来;“怎么呆住了;黑话! 自投罗网!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我们用你们的语言谈一谈;按你们的思维你们是不会明白的。大学里没教会你们;嫩了点!”
跟原来一样;我们还是不大明白正发生的事。
“那么;这样吧;”季马决定道“; 你们谁也不准出声。而你;发情的公鲑鱼。”他用手指指着金尼斯;“把窗帘上的绳子解下来;把亲人和朋友们捆起来。”
金尼斯一动不动。季马扳起手枪扳机。
我听见一声特有的响声;便像个疯子一样地喊叫起来:“金尼斯;我亲爱的;按他的话做吧!”
“正确;”季马称赞道;“听这个夸夸其谈的婆娘的话吧;她不会害你的。”
男孩慢慢地站了起来。
“老实点;”歹徒警告他说“; 别耍花招;否则大婶就变成死人一个了!”
金尼斯开始抽那根扎窗帘的带流苏的绳子。
“好;”当男孩做完后;季马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所有的人都坐在椅子上;你把她们的大腿骨和爪子绑起来;也就是把手和脚绑起来。要好好地绑;不要装傻。”
“过来。”恶棍对男孩喊道。
金尼斯极不情愿地走近季马。
“谢谢你;”季马说;狠狠地给了他一嘴巴。少年脸上淌着血;栽倒在地上。奥克萨娜吓得惊叫起来。奥丽娅倒吸了一口气。季马也没放过我;用一只手检查所有人的绳结;然后又把我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金尼斯捆上。
“放过孕妇吧。”阿卡奇挤出一句。
“没事;又不是阔太太。都给我闭嘴;听着。谁也不会来帮你们。路易、索菲娅去给猫治伤去了。只有我们在这儿; 正好谈一谈。”
房门轻轻地吱呀作响;从门缝里钻进来快活的胡奇。它兴高采烈地跑向季马;开始撒娇。小伙子狠命地踢了哈巴狗一脚。费多尔·伊万诺维奇便古怪地呜咽着;像具死尸歪倒在一旁。我们所有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好样的;”恶棍称赞道;“很快就学会了沉默。现在痛痛快快地说吧; 泪珠藏在哪儿?”
我试图保持高傲的沉默;但是太阳穴又抵上了一个铁家伙;一个声音立即响了起来:“钻石在这儿;在家里。”
“好。”
季马走近玛莎;用手指弹着她的鼻子。
“原来如此;小家伙;现在让妈妈来说;该去哪儿;该把什么拿来。你赶快去;来回给你五分钟。到时不回来;就得和你妈妈说拜拜了;我一枪打死她。再晚五分钟———我就打死这只怀孕的母猫。如果你跑去报警;我就杀了所有的人。为了没有诱惑; 我们这样做;”说着他就割断了电话线。“好了;妈妈;说说看;小姑娘该咋办。”
“玛莎;”我用发抖的声音说;“钻石在保险箱里;这是……”
“我知道;”女儿打断我的话“; 在书后;钥匙在地球仪中。”
说着她飞快地跑上二楼去了。
“你去找吧;”季马吃惊地说;“不论我怎么找;还是没能找到保险箱;脱帽致敬;你们藏得很好;真有一手。就是说;你们很关怀小石头;哎哟;偷东西不好;拿别人的东西是一种罪过;应当还回来。而你;”他看着苏醒过来的金尼斯“; 可惜没时间使你变聪明;蠢货。
说声谢谢; 音乐首饰盒对你不合适。而医生;”他看着奥克萨娜“; 你可以回去了。没人再需要你了;滚回家去吧;病人恐怕要流泪了;医生跑到哪儿去了呢。”
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闯进来满头大汗的玛莎;手里紧紧抱着一个小盒子。
“好样的;跑得倒是挺快;”季马得意地微笑着“; 过来;听话的孩子;坐到椅子上。”
玛莎恭顺地咚的一声坐下了。歹徒结结实实把小姑娘捆绑住;打开铁盒子;认真地清点着钻石;满意地哼了一声:“一颗不少。好吧;请允许我告辞。你们的好客之心实在是宏大无边。”恶棍又开始文绉绉地说;但这更令人厌恶。“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在这亲爱的房子里度过的美好日子。”
歹徒伸直他那只拿着手枪的手;敏捷地开了几枪。我们吃惊地看着枝形吊灯;只见半圆形的灯罩一下子迸裂开来。季马好似神枪手。看见我们吃惊的面孔;恶棍哈哈大笑起来;大声恫吓着;跑出门外。过了一会儿;我们听见摩托车的怒吼声。
“他把摩托车给偷走了;”玛莎断定;“我今天正好把它停在门口。”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们试图解开身上的绳子。多奇怪呀;第一个挣脱绳子的是奥丽娅。儿媳立即跑向软弱无力的胡奇。小狗还活着;奄奄一息地摇着尾巴;但奥丽娅刚想把它抱在手中;它就猛然尖叫起来。
“快把我解开。”金尼斯央求道。
奥丽娅开始解绳子;指甲都弄折了。过了十分钟左右;未来的兽医获得了自由;便去查看受害者。奥丽娅开始解开阿卡奇;然后两人一起解开了奥克萨娜和娜塔莎。我和玛莎恭顺地等待着。终于所有的人都获得了自由。
“妈妈;”阿卡奇怒气冲天地咆哮起来;“你快给我们讲讲关于这些钻石的故事。”
“是啊;”奥克萨娜插进来一句;“现在就讲;多有趣啊。”
“等等;”有理智的奥丽娅插嘴道;“应该尽快把发生的事告诉局长;并要他带块生肉来。”
“你想吃生肉。”玛莎很吃惊。
“你看金尼斯。”奥丽娅说道。“左眼有一处发红;已经可怕地肿了起来。”
“啊;我担心生肉不会起什么作用;”奥克萨娜叹了口气“; 应该用铅湿敷。”
“对了;”金尼斯岔开话题“; 费多尔·伊万诺维奇好像肋骨折了。应该做一下透视检查。”
“我给卓尔施打个电话;”娜塔莎说;便走向街头的自动电话。
我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伏特加;勇敢地一饮而尽。
“给我也倒点。”奥克萨娜和阿卡奇齐声央求道。
“还有我。”金尼斯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我倒了三杯;尽管没有下酒菜他们也都一饮而净。娜塔莎回来了。
“局长马上就来。”
过了半个小时;家里到处都是警察。卓尔施带来了刑警队的全部人马:鉴定专家、医生以及三个检查员。来了这么多拿武器的健壮威猛的汉子;我心里一下子踏实多了。医生给金尼斯的眼睛消了毒;给胡奇打上绷带。
又顺便给所有的人分发了镇静剂。不知为什么;我老是发抖;身子怎么也不能暖和起来。
娜塔莎没完没了地打着哈欠;而奥克萨娜反而不时地嘻嘻笑着。
卓尔施忧愁地看着我;然后说:“我希望你现在能讲出事情的真相。”
我跌坐在圈椅里;伸直双腿;把一切都讲了。这次说的都是真话。
尾 声接下来的几天过得不太安稳。的确有些好消息。医院通知说;卢伊莎转到了内科病房;而且她在等我们。我立即动身前往。
脸庞消瘦、面带菜色的姑娘高兴地笑了起来:“达莎;看见你真好!”
“卢伊莎;亲爱的;你很快就会恢复的。”
“我应该向你讲讲季马。在那个可怕的夜晚;我听见餐厅里有奇怪的声响。我朝那个地方走去;已经是半夜两点左右;就发现您的客人正在我装着内衣的包里乱翻。我很生气;要他解释清楚。他笑着说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说你在一楼前厅等着我;我向楼梯走去;然后就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觉得摔了下去;后来模模糊糊地出现了季马;他用脚踹我……”
卢伊莎身子抖了一下;开始哭起来。我抱住姑娘的肩膀。
“不要害怕;季马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把他抓起来了吗?”
……小伙子消失了。警察有条不紊;但徒劳无功地进行了搜查。他们查明;季马没有乘飞机;也没有乘火车离开法国;在坐船去英国的人群中也没发现季马。他们仔细搜查了过往的可疑车辆;但一切还是白费劲。
星期五晚上卓尔施来我们这儿过周末。
“没有;”他回答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张口问的问题;摇着头说;“暂时还没找到。或者这个恶棍躲在巴黎某个地方了;或者……嗯;警察不能检查每辆巴士、每辆轿车;更何况还有地铁、郊区列车。更不要谈;他可以用假护照在宾馆开个房间或者死乞白赖地在某个多情的女人那儿做客。”
大家一声不响地吃完了午饭;在吃奶酪喝咖啡时也都默不作声。
“那这些钻石从何而来?”阿卡奇突然大声问“; 它们是谁的?”
卓尔施正在津津有味地抽着古巴雪茄;几只狗被呛得拼命咳嗽。
“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局长说;“我就给你们讲我所知道的事情。既然你们所有的人都卷入了这件事中;我也得交流点信息。”
于是他开始了详尽的讲述。
安雷是罪魁祸首。他取代了自己哥哥弗朗西斯科的位置;最终得到了觊觎已久的财富。他怎么也不能改掉那些老习惯。
跟往常一样他经常去赌场赌博;在那里结识了一个俄罗斯黑社会老大。
仪表堂堂、文质彬彬、语调温和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冷血杀手和骗子。他们坐则并肩;赌则共往;输掉了不少钱;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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