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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7-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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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罗思德与这个瘦女人,差一点儿有一腿。
那年夏天,罗思德召集下属二级单位三十几个党群干部去银角山开研讨会。会议开到了第三天,晚上九点多钟,瘦女人来到罗思德房间说明天登山的事。
瘦女人中等个头,圆圆脸,两条细眉一看就是文出来的,与皮肉的关系看着不和谐,活泛气透不出来。倒是她那张嘴,因右嘴角上生着一颗豆大的黑痣,而意外显出了另类的别致,这样一来又会让人恍恍惚惚感觉到,其实她的两片薄唇很柔韧,她的薄唇应该是她这张脸盘上的代表作,似乎最能体现出她的少妇韵味。
没用多长时间,正事就说到了尾声,罗思德见瘦女人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就给她泡了一杯茶。闲话磨牙的时候,情绪起伏不定的罗思德,猛然发现瘦女人的肩头上,露出了刺眼的红色文胸带子,搞得他肚子里的那颗心,嗵嗵地跳高儿,想吃一回瘦女人豆腐的欲望,充了气似的升腾起来。
罗思德直着两眼,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像收拾自身衣物那样,整理了一下绕在瘦女人肩头上的红色文胸带。
罗思德这一毫无铺垫的举动,让瘦女人略微惊了一下,脸色渐渐泛红,薄唇上绷着劲。
罗思德的手,就这样焊在了瘦女人的肩头上。
瘦女人的薄唇蠕动了几下,然后她抬起手,往后一背,就抓住了罗思德的手。
床就在眼前,只要上去,身子里的欲望就可以卖掉了。
不过罗思德并没有再进一步主动,这是因为他想到了进一步主动是个原则问题,如果是瘦女人进一步主动,那今天的事,高低都会有个相应的保险系数,日后瘦女人万一要拿这事搭桥过河,自己就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找不到退路。如果要是自己进一步主动,那么日后摆弄这件事的主动权,就不好落到自己的手里了,就算遇到麻烦时可以耍赖,怕也难占上风。想我罗思德毕竟不是靠耍赖干到正处级的,所以说耍赖这种事,对自己来说具有操作与技术上的双重难度,尤其是身处困境时要想耍出点水平来,那可真是件想来容易做来难的事,所以说自己要想耍出以假乱真的赖,最好是依据一个可靠的真实背景,不然的话,底气怎么也提不上来。
除此之外,罗恩德留一手的另一个顾虑在于,瘦女人是自己的部下,在上床这个事上,自己要是过于猴急、过于原始、过于贪婪,显得掉价不说,也有失领导形象。床上那点事,就算是人家白给,自己也不可一口吞吃下去,怎么着也得端个半推半就的架子整点景。
有些事,尤其是一些不明不白的越轨事,但凡想到了因果,那就要按着因果关系的走向伸胳膊甩腿,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行动的风险系数降到最低。当婊子立牌坊,没什么不好,那说明有自我保护意识。当婊子立牌坊是一种生存技巧。
罗思德的心理素质,在这样一个特殊环境里还是蛮过硬的,他心里再急再热,脸上也不会热气腾腾,愣是把撂倒瘦女人的欲望,转换成了不动声色的耐心等待。
而瘦女人,虽说哼哼唧唧已经营造出了搂搂抱抱的上床气氛,但她已经开始膨胀的身子,却也像罗思德的身子一样故意退守,看来她是不打算主动牵引罗恩德的身子人戏。
瘦女人这么违背意愿地扛着,可能是觉得自己在被动中让罗恩德剥开更好,那样的话,身子绽放起来想必更舒服更有女人味。
瘦女人现在渴望罗恩德对她发动总攻,省略一些过程也没关系。
罗思德大概是意识到了瘦女人先下手的可能性不大了,就主动往回撤,从瘦女人肩上抽回潮叽叽的手,说,你啊,虽说瘦,但是你的肌肉不错,很有弹性,看来你平时很注意体育锻炼。
瘦女人见他一转眼又领导的口气了,眼神涌动了一下,长喘了一口气,抖抖还有罗思德体温的肩头,话里有话地说,打球、跑步,户外锻炼不缺,缺只缺室内活动,罗主任。
望着瘦女人情调悠悠的双眼,罗思德呵呵一笑,挥着手含含糊糊地说,多锻炼锻炼好。
瘦女人斜眼看了一下还露在外面的红色文胸带,用添油加醋的声调说,老姜,不是更那个嘛,罗主任。
看得出,此时瘦女人并不甘心,她还有期待,只要罗思德好歹把胆子放开一点,他就能把瘦女人从头到脚收获了。
然而罗恩德却是突然一转话题,道,对了,明天登山时,务必要强调一下防火问题,这可不是个小问题,大意不得啊。
瘦女人呆呆地望着罗恩德,像是魂儿没在身上。
没奉献出什么也没捞到什么的瘦女人走后,罗恩德心里乱糟糟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后来去卫生间洗澡时,罗思德有些后悔,一块到了嘴边的瘦肉,怎么就吃不到嘴里去呢?男女间的那种鸡巴事,谁先主动与不主动,到头来还不都是件鸡巴事嘛,要那个虚空的名分干啥?罗思德沮丧地想,就别再自己跟自己扯鸡巴淡了,这次出来一定得把瘦女人放倒,像这样的出轨机会,今后找起来,绝对不可能遍地都是。顺手的事,往往都是碰巧赶上的。
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罗思德仍然有机会把瘦女人搞定,但每次在机会面前,他又变回了那个不肯主动再进一步的罗思德了,这样磨磨唧唧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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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罗思德也没能把一个裸体的瘦女人装到眼里。
从银角山回来后,瘦女人就没再给过罗恩德补救风流的机会,而罗思德也没有吃回头草的意思。银角山那档半截子事,就撂荒在了他们的记忆里。有时,罗思德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静静回想银角山那一摸,感觉也就是那么一摸,没再二摸三摸往下摸,那是自己的城府所致。现在想来,那天就算是胆壮,摸到了瘦女人身上的核心地带,自己的这杆老枪,究竟又有多大杀伤力呢?别像是送小广告的顺门缝一塞了事;或是像送牛奶的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那样的话可就不划算了,因为那种事不管内容多少,只要是脱了裤子,就算一回,而一回的代价,跟摸一把的内涵是大有区别的。
一想到能力和代价的比值,罗思德很是有些庆幸,觉得晚节没叫瘦女人的身子拿了去,看来这步棋走的还算讲究。凡事脑子发热不计后果,图一时痛快,那是蛮干,而蛮干对一个领导而言是大忌。
那天走出溪水湾酒楼时,罗思德想:好哇,找齐了,归零了,从今往后,我不欠瘦女人什么了,她今天在打包这个事上,把她昔日在银角山丢失的那点东西都找回来了!
其实,早在拔牙前一年多,罗思德就开始找茬儿磨合心态了,他时常奔记忆深处,找点有针对性的往事来警示自己。比如说前年,发生在局机关大门口的那场尴尬,他就时常想起。
那次他遇见了刚拔牙不久的孙副局长,本想着像以往那样,满面笑容主动上前打招呼,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他突然发现刚上任的宋局长的专车到了身边,就本能地收净脸上的笑,鬼使神差地蹲下来,做出一个系鞋带的动作,搞得正准备用一脸热乎换他一脸笑容的孙副局长一下子就呆傻掉了。倒是宋局长从车窗里伸出手跟孙副局长打了招呼。
这时罗思德摸索鞋带的手,一下子就冻僵硬了,脸色灰不溜秋。
等宋局长的车走了,孙副局长背着手,低头瞅着他说,罗主任,回头我送你一双带鞋带的鞋吧。
罗思德羞得脸通红,两只根本不可能在皮鞋上找到鞋带子的手,下意识地把此时并不需要整理的袜子,往上提了提。
罗恩德告诫自己,等自己拔牙后,若是遇上类似自己系鞋带的难堪事,自己千万要想开,不能像孙副局长那样,受不得冷落,拿风凉话挖苦人。
人无权无势时,被熟人,被朋友,被昔日老下级的眼球弹到一边去凉快,也没什么好埋怨的,笑一笑,哪怕是一脸苦笑,也都能把眼前的事打发过去,犯不着梗着脖子,硬去比高低。
第二节
这是罗思德拔牙后第一次以自费的名义去溪水湾酒楼消费。
罗思德今天请孙女青青吃饭。青青是罗思德老儿子的女儿,正在读初中一年级。
青青的父亲出差多日,母亲一早去了天津办事,青青的中午饭只能到爷爷家里解决了,而一早就去了医院的罗思德老伴,刚才从医院打来电话,说是老姐妹的病重了,她不能回来做午饭了,让罗思德领着青青出去吃饭店。
等青青放学回来这段时间里,罗思德为去哪里吃午饭没少费脑子,临了决定去溪水湾酒楼。照说吃一顿便饭,在小区门口随便找一家饭店就行,不必绕远去溪水湾,罗思德之所以舍近求远,意图在于借场面验验自己的拔牙心态究竟到了什么份儿上。
溪水湾酒楼的红火,可以说是能源局食客的嘴巴咀嚼出来的。那一刻,罗恩德稍有不安地问自己,等会儿领着孙女去溪水湾,自己还能大大方方把头抬起来吗?就算头抬起来了,那舌头较不较劲儿?到时别被什么人的一粒唾沫星子就给点了死穴。
想到这里,罗思德眉头紧了一下,觉得自己这张已经摘去了主任风光的面孔,到时想要在熟人面前不红不白,这火候还真是不好把握。再就是看人下菜碟的女老板和那些服务员,还能像从前那样把拔牙的自己当回事吗?
思绪岔道、跑偏,罗思德脸色生锈,眼神也恍惚起来。他求助似的捏着下巴,眯缝眼睛,踱开了碎步,在无声中细致感受身体各个部位的反应,打算搞明白究竟是哪儿要打退堂鼓?什么地方会出现泄气孔?还行,异常没出来,他身体各部位的真实感觉都没有串皮,先前那几种多虑没能赢下他的初始打算。
罗思德到底不是纸糊的草扎的,脚底下这就踩到根了,身子挺稳当了,他扩胸松快了一下,转着头,搭眼一觑对面墙上的石英钟,从腹内抽出一口长气,举了双手拢在一起,搓几把麻木的脸。
罗恩德和孙女打的去了溪水湾酒楼。
在酒楼外的人行道上,罗思德忍不住回了一次头,愣是把六层高的能源局机关大楼,掠抢般吞进眼里,上身轻轻颤了一下。
罗主任,欢迎您光临。酒楼门口的迎宾小姐说,躬身拉开一扇玻璃门。
罗思德就像从前那样,背着手,脸微笑,点头往里走。
大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二十几张桌子,有一多半已经给人占了。罗恩德目光四下巡视,没拣到脸熟人,一时间心里滋味怪异,不知他是在庆幸,还是在惋惜。
服务员小黄打着招呼走过来。
眼孔里平添几分敏感的罗恩德,从小黄脸上没发现不开面的表情,就没话找话问小黄老板在没在,小黄说老板去了分店。
罗恩德说,小黄啊,今天就我们爷孙俩,你在大厅里,随便安排一张小桌就行了。
小黄道,罗主任,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为您服务了,我正在后面忙呢。
罗思德当然知道小黄说的后面是什么地方,就是他都熟悉的包间。
小黄在罗思德打愣这个工夫里,喊来了服务员小梅,把罗思德交了出去。罗思德瞅着瘦瘦的小梅,眼生,一问才知她刚来没几天。
小梅把这爷孙俩安排到了靠里的十二号桌。
坐下来,罗思德让青青点菜,青青说,我吃什么都行。
罗思德端详着孙女说,爷爷怎么觉得青青今天的情绪不高呢?
青青懒散地说,疲劳,学习累的呗。
罗思德笑笑,拿起桌上的菜谱。
罗思德从菜谱上抬起目光时,劲没使正,拔过头了,目光忽悠蹿出去,嗖嗖飞到那边卫生间门口,撞到一副眼镜上。
戴这副眼镜的人是局计划处的汤科长,罗思德今天遇见了第一个熟人。距离不近,隔几张桌子过话,不大合适,罗思德这么想着就抬起右手,打算拿肢体语言打招呼。
哪知眼镜片后面的两束目光,这时透过镜片在罗思德脸上一抹,就匆匆游走了。
罗思德一脸意外,那只已经举过头顶,但是没来得及挥动的手臂挺得似一根断树杈。
青青嘟着嘴,歪着头,两条皱皱巴巴的目光,一会儿在爷爷脸上绕罔,一会儿顺着爷爷的肩胛骨往下滑行。
叫小梅的服务员,也一直在偷窥罗思德的脸。
罗思德在溪水湾酒楼里,就这样被局机关大楼里的熟人,蔫悄悄地躲闪了一把。
不过罗思德心里没结死疙瘩,脸上也没有碰了软钉子下不来台的表情,倒是格外称赞自己刚才的拔牙心态,正是因为主动出击的缘故,才使得现实身份和社会地位原本都比自己占优的汤科长,一下子变得气短了,什么都不是了,欠我多少钱似的,灰溜溜避开了。
唉,小汤啊小汤,你这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呢?面对一个不能把你怎么着的拔牙干部,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这不是找罪受吗?回我罗思德一个打招呼的手势,难道你那只手就能残废了?
想到这里,罗思德实在不忍心往下琢磨了,因为他觉得汤科长可怜,值得好好同情。
爷爷,你造型哪?青青怪声怪气地说。
罗思德回过神来,镇静地看了青青一眼,然后不露心迹地点菜。
溪水凤爪、香酥乳鸽、甜三丁。罗思德故意提高嗓门儿,一副拿得起放得下的表情,有模有样。他翻过一页菜谱,念道,原汁扇贝、芙蓉嘎鱼。再翻过一页,念道,松仁玉米、铁板牛柳……
爷爷!青青打断他的话,吃惊地说,爷爷,就咱俩呀,你点这么多,能吃完吗?
罗思德手中的菜谱一晃,一双格外发亮的眼睛从菜谱上端露出来,看着孙女,问,多吗青青?
青青显然觉出了爷爷反常,就小心翼翼地说,七个啦爷爷。
罗思德呵呵一笑,噢,都七个了?
青青抿着嘴,点点头。
罗思德拔拔腰说,那就多尝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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