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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 作者:凌霜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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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美好的开始么?
纳微当然也是看到了大黄的。当然也看到了大黄在阳光下帅气非凡的笑容。
尽管她早已经知道,大黄已经是蓝岸公司的接待办公室经理。他出入在蓝岸高级社区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纳微还是忍不住心里有一些发慌。无疑而今的大黄看起来只是一个帅气的勤奋的年轻人。
但纳微也没有忘记他在床上时,也是一个相当勤奋,相当会让女人开心的年轻人。纳微的很多朋友,都曾经有过好几个除丈夫之外的,像大黄这样的年轻漂亮的好朋友。
但某一种程度上说,也就是相对于她那些比她更为寂寞,更为无聊,更觉得生活没有激情,而需要从冒险中获得快乐,有钱也有空虚的朋友们来说,纳微是保守的,传统的,甚至是不开窍的。
而在她们眼里纳微是这样的保守传统守旧,肯定想不到纳微居然也会交了大黄这个好朋友,而且是比她们更为深入的交往。
心理学上说,当女人进入幸福的婚姻十年之后,女性的心里便会产生第二次荷尔蒙高峰,也就是一些隐性的、不易察觉的性和感情需要。进入这个时段的女人,会渴望拥有一次更为热烈的爱情。虽然这并不代表她不爱她的丈夫,但她和丈夫的感情已经转为了普通的感情和亲情。这种感情是稳定的,由于稳定就没有不安,没有不安也就是没有激情。做爱的激情。吵架的激情。都没有。
事实上也许每一个女人,不管她看起来有多么的传统,多么的贤良淑德,她的内心都是充满了不安定的因素。这是女性与生俱来的东西,类似原罪,不可磨灭。贤良不过是一个女人的面具。戴着这样面具的女人们,有的愿意戴一辈子,有的只愿意戴十年,二十年,一年或者几个月。而有的女人,就是那些被很多的人称为妖精,狐狸精,骚货的,放浪形骇的,从来不会安分地只做一个男人的女人的那些妖孽们。她们之所以会成为与众不同的,惊世骇俗的,让人憎恨,也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女人,是因为她们不愿意,也不能掩饰与隐藏内心强烈的不安而已。而很多男人是不懂得这一点的。他们认为女人有两种,一种永远会出轨偷情,而另一种则永远不会出轨,当然也不会偷情。
马瑞年当然是不懂这一点的。即便他懂,他也没有把自己贤良的妻子纳微归为这一类人。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欢女人是荡妇,但只娶淑妇为妻。马瑞年是一个强壮得有着足够的性能力以及经济能力和权力的男人。夫妻性事上,他从来也对纳微知情识趣,结婚9年来很少红脸。他认为,那些让老婆出去偷情的男人们,一定是缺少着性能力、经济能力和权力这三点的其中一点或者两点,更有甚者是三点皆缺。
但也许会有例外。比如周晚生。马瑞年想,周晚生也许并不缺少这其中的任何一点。他只是缺少性虐待心理,仅此而已。但这也足够了,足够让他那艳冠C城的美女老婆卢美雅,转投入他马瑞年的怀抱。
而马瑞年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有一顶比周晚生更不堪的绿帽子,在头上压着而不自知。她的妻子。他那个贤良淑德,可成为好女人典范的,他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出轨去偷情的妻子纳微,和一个兼职男妓,当然,如果这么说大家会觉得很不堪,那么换一个说法吧,和大黄这么一个凭着长相帅气,喜欢和有钱老女人们结交为至交好友的男孩子,有了一腿。
不管纳微是怎样的想法,大黄还是这么微笑着走过来了。
纳微只好说:哎呀,这不是公司的小黄经理吗?来这边办事儿?
这当然是大黄所料想的结果,于是他说:是的,马夫人,来办点事儿。哟,买了这么多东西,来来,我帮忙。搬东西这种粗活,让我们这种人做就行。
他不由分说,接过纳微手里的大包小包,都放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又去拿李嫣然手上提的。都是食物衣服什么的,也挺有重量。纳微本来是想叫保姆阿娟下楼帮忙的,但见大黄提着大堆东西还在微笑:我帮你提上楼就行,几楼?
大黄果然是将东西提到9楼门口就放下了。纳微让他进去喝杯水,他也没进去,说声再见便进电梯去了。
纳微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但总之就是紧张的。
从头至尾,李嫣然都没有说一句话。大黄当然也没有和李嫣然说上话。他在电梯里有些懊恼,自己也算是能言善道的人,怎么每每遇见李嫣然,都变得笨拙而无话可说呢。
也许,是太用心了吗?
6月的C城更成了不夜城,许多的人为着各种各样的欲望在这不夜城里沉溺,笙歌无限。
黄浩杰得到周晚生赏识后,便成了蓝岸公司的红人。
参加一些商业酒会,周晚生都喜欢带大黄去。
通常这些场合,男领导喜欢带女职员。特别是年轻又漂亮的女职员。这样方便了别人,也方便自己。但周晚生不一样。他喜欢带年轻一些,勤快一些,灵巧一些的男性属下,去出席商业场合的酒会。因为他并不需要对那些大多是暴发户,或者是素质低下的生意人,有什么要求。而大多是那些人有求于他。他带一个像大黄这样长相出众又聪明敏锐的年轻人,可以帮助他了解不少内幕。当然让他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更加胸有成竹。而漂亮的女孩子往往不能做到这一点,反而有时候会与一些有钱家伙惹上情感麻烦有损公司形象。大黄相当细心。且很会察言观色,这样一个伶俐的年轻人,当然是一张漂亮的好牌。
如果说底下的人都是牌,而那些生意人则是他的对家,那周晚生无疑是一个很会收牌和出牌的高手。而偌大一个办公室里,并不是人人都可用。有的太老太圆滑。有的太年轻太莽撞。有的听话却不够聪明。人是多,是人就都有用,但得看你会不会用。周晚生向来做事不按牌理出牌,在公司里,只要他说的,就是对的。准会给公司带来好处。公司好了,大家奖金自然就多了,福利自然就厚了。至于他喜欢重视谁,那是不一定的事情。周晚生最近喜欢叫新来的接待经理黄浩杰做事。
这小黄也是一个很有礼貌很勤快的人。现在是周总身边的红人了,却也还像从前一样,早早到办公室。对办公室里几位女士照顾周到,又是泡茶又是倒水又是搬东西。其它办公室的姑娘们都很是羡慕。据说已经有一两个未婚的姑娘,托了公司里的老资格,想问小黄有无意思交往。公司里工作的女孩们,能找到更好更高水平的结婚对象当然不错。但若是不能,在公司里找一个同等工作又年轻帅气的,在城市里也算是生活中等偏上,也没什么不好。
大黄,不,以后我们就不要叫他大黄了吧,还是说他的名字黄浩杰比较好。
黄浩杰当然也知道周晚生喜欢他细致周到的办事方式。他拿出了作为一个出身贫穷农村的男孩所特有的生存智慧,努力地适应,并且使自己在城市的工作生活如鱼得水。如果周晚生让他去看看楼下的水果新鲜不新鲜,他就连旁边几家的价格对比、店主的货源,以及其它水果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他对于周晚生过于苛求细节的工作个性,了解得非常透彻。这让周晚生很是欣赏他的这一点。这种欣赏,比起早前在酒店里,总能算准他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年轻的女人,是更高一层的。周晚生觉得像黄浩杰这一种人,天生有一种聪明的奴才的气质。也就是说,他总是能猜到主人需要一些什么。并且能为了讨好主人而做得妥妥当当,不让你操一分心。
尽管现在是一个新的时代。但是,领导做得久了,一句话拍板的事情做得多了,未免就有点唯我独尊的性子。而这种性子,是需要一些像黄浩杰这样的聪明人来铺就的。
黄浩杰经过海洋酒店特殊训练的西方礼仪,为他在酒会上的表现加了分。有不少的生意人以为他是什么重要的人物,甚至向他要了名片,以便日后联系。
周晚生当然也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他并不担心黄浩杰会有什么大动作。他断定黄浩杰注定不是能做大事的人。他的细致,是一种训练有素,而非像人的野心一般与生俱来。所以,他表现再好,也是不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他最多,就是一个很好的很尽职的办事员。他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这或者也是马瑞年为何把他放到自己身边来的一个原因。周晚生猜想,黄浩杰也许是马瑞年的朋友,但也许,也是马瑞年的敌人。
但不管他是什么人,现在于他周晚生而言,算是有用的人。
这天出现在这个酒会上的,还有主办方请来的顾海洋。以及他的漂亮女伴苏维拉。
顾海洋的女伴当然是苏维拉。
而顾海洋当然不知道,周晚生周副总和自己想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苏维拉,已经有了一缕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关系。所以顾海洋一遇见那帮生意人,便忙了起来。苏维拉自然就给冷落了下来。最先发现苏维拉一个人悄悄走到阳台那边的是黄浩杰。黄浩杰当然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发现苏维拉的目光,并不是落在与她一起来的男伴顾海洋身上,而是,悠悠地投向淡定微笑应对各色人等的周晚生。
苏维拉与顾海洋什么关系,黄浩杰当然也是清楚地知道的。而苏维拉与周晚生什么关系,单单是凭苏维拉的眼神,当然不能说明什么实质上的事情。但不可否认,这里绝对也已经有着一些实质上的事情。
有一些事情,特别是掌握你职场生死命脉的上司的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黄浩杰知情识趣地隐入人群中。直到周晚生告辞,他才适时地又出现在周晚生身边。顾海洋和几个生意伙伴还是相谈甚欢。他当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女伴,正和周晚生在走廊尽头一张大布幔的后面,妖娆暗涌。
周晚生吻着苏维拉的脖子,听到她咬着嘴唇的喘息,心神动荡。这是怎么了?苏维拉并非不可抗拒的性感大美女。他每每会想,如若顾海洋发现,这将是怎么混乱的光景。可他却仍然经不起她眼神里的勾引。不同于对着小红的坦然。不同于对着卢美雅的敬畏。与苏维拉在一起,是一种惶惑不安的兴奋。这种兴奋抖动着他神经最敏感的末梢。让他整个身体跟着大脑进入一种奇特的感觉里。也许这仅仅是身体的吸引,和爱情没有半分关系。也许,在没等到顾海洋发现蛛丝马迹时,他与苏维拉就已经完全地结束。
否则,还会有什么呢?他是绝对不会与卢美雅离婚,而与别的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的。
苏维拉吻着周晚生的耳窝,感觉他身体的战颤。她用只有周晚生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爱你。
苏维拉从来认为,说我爱你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过去,对于那些追求她的甚至是喜欢她的男子,她一般只会说我喜欢你。或者在对方说我爱你的时候她回一句我也是。她从未说过我爱你。她是一个极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男人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是充满了强烈的掠夺欲望。她可以和他上床,可以做爱。但是,她认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适合对一个男人说我爱你的。我爱你这三个字,对于苏维拉来说,代表了真正的爱情。
也就是说,她爱上了周晚生。这个忽然才发现的事实,让一向以冷静自持的苏维拉有些措手不及。
这种爱,使她想不顾一切,不顾忌任何场合地和他在一起。甚至让她有了马上搬出海洋酒店和顾海洋一刀两断的念头。可现实是多么的残酷,在她这个年纪,以她的经历,还能遇到一个像顾海洋这样的条件,又这样为了爱她愿意娶她的男人,已是上帝赐予她的幸运。已是对她过去二十年来,孤独一人在世间寻找爱情不果的补偿。可她偏偏不爱顾海洋。顾海洋再好,她都不会想念他。她只想念周晚生。可周晚生多坏,周晚生偏偏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周晚生偏偏还宁愿伤得千疮百孔,都愿意对那个女人死心塌地,不愿背弃。
苏维拉所写的以往所有的小说故事中,从来没有同情过第三者。她那时总是天真地认为,当一对男女有了结为夫妇的决心,又共同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即便是不全然的爱情,也是有着深切的感情或者利益存在的。第三者永远是闯入者和破坏者,是不值得同情的。但当这个闯入者,变成了陷入爱情的自己时,苏维拉又想,除非这世上没有爱情,否则第三者将永远有着存在的理由。
这样的境况,这样的爱情,怎么不是一件令她绝望的事情。
绝望得只有借着每一个可以接受周晚生的机会,燃一点温暖的微光。这一点点的光,最终使苏维拉作了一个决定,如果周晚生不能离开卢美雅,那么,就让卢美雅离开周晚生吧。
苏维拉决定明天起床就给卢美雅打电话。
午夜,酒会总算结束。
顾海洋亲自送苏维拉回到酒店房间。他感觉苏维拉今晚并不是太开心。但他偏偏又问不出口。他怕苏维拉。想他拥有海洋集团,这个在C城唯一能与蓝岸公司相抗衡的财团,却偏偏对这个码字为生的小女子,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她予取予求。她对他而言是神秘的。她的眼神总是流露出几分嘲弄,几分神秘,几分忧伤。她身上,仿佛有着一种特殊的令他欲罢不能的磁场。以他的钱财和地位,想嫁给他的美女多的是。可那么些人,从来没有一个能给他这种感觉。他第一次见苏维拉,就只有一个念头:把她娶回家当老婆。如果直觉就是一见钟情的爱情的话,那么他这爱情,是多么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事情。
也因以上所有原因,他决定在今晚拿出戒指向苏维拉求婚,也就成为一件如此顺理成章的事情。顾海洋确定自己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他花了半天时间挑选的钻戒,并且也确定自己,真的单膝跪在了苏维拉面前说出了:嫁给我吧。他的脸向上仰成一个可以完美地,看到苏维拉脸上的表情的角度,他也能确定自己的眼神,有着足够的诚意,以示他是真的愿意娶她为妻。
所以当苏维拉欲言又止好几次,终于说出这句话:海洋我们还是先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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