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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婚姻 作者:曹克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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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挑破,让他权衡利弊、进行一场非此即彼的选择。
至于以后,伍德总是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在这一点上,他心里很是喜欢胡菲菲,她虽然在这里是无依无靠,可从不强求他什么,有过经历的女人如果都能像菲菲那样懂得感恩,珍惜,不偏执,该有多好。
单云虽然对他信任宽容,但他也知道,单云太专注于他了,这种专注带来的是爱,也是超常的细心和敏感。自从上次在花市碰见郁晗后,虽然被他巧言揶揄过去,但单云好象对她存了几分担心,所以他更是不敢大意了。好在单云是个修养很好的女人,他说什么她信什么,不会像有的女人那样背后搞些小动作,让他防不胜防,所以伍德仍然心安理得,开车上路去幽会情人,他也没觉得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依然心情轻松愉快,哼着小曲,怡然自得。
休息日的早晨,一路畅通,不到二十分钟,伍德的车就开进了枫林小区。
中心花园晨练的人不少,伍德下意识地看了看人群,他想看看有没有菲菲和雨梦,想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菲菲和雨梦是怎么过的。
人群里没有菲菲和雨梦,伍德停了车拎着东西径直上了楼。
胡菲菲接到伍德的电话后,一嗗碌爬了起来,她又使劲儿地推了推熟睡的雨梦:“雨梦,快点儿起来,爸爸回来了。”雨梦的眼睛还是半睁半闭的,嘴里却说:“爸爸在哪儿?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就知道好东西,还不快起来?让爸爸看到了,该骂你小懒虫了。”胡菲菲边说边把雨梦拽了起来,从衣柜里给雨梦找出来一套新衣服,让她穿上,自己也在衣柜里挑了又选、选了又挑地拿出一件玫瑰红色的上衣,乳白色的外裤穿上。穿好衣服的雨梦揉了揉了眼睛,看了看漂亮的妈妈,小眼一眯说:“臭美。”
胡菲菲甜甜地一笑说:“你也挺臭美的,快帮妈妈收拾屋子,要不爸爸又该说咱们乱了。”两个人比赛似地叠了床,把乱放的东西迅速地归了位,胡菲菲还没顾得上梳洗打扮,门铃就响了。
站在伍德面前的菲菲亭亭玉立,脸色绯红,披肩长发自然地蓬乱着,别有一番风情。伍德一看菲菲的样子就知道听说自己要来,她肯定是一通忙乱,顾不得收拾自己,笑了笑说:“又差一点儿被我堵在被窝里吧?”
“谁说的?我早起了,是不是雨梦?”菲菲接过伍德手里的包说。
“妈妈撒谎,明明是刚起来。”雨梦从菲菲手里夺过包,拎到自己的房间里翻腾去了。
和自己的家比起来,菲菲这里显得简陋多了。这是一个不大的两居室,客厅里放了一组沙发和电视柜已经拥挤不堪。伍德连鞋都没换,就坐在了沙发上。要是在自己家里,单云是绝对不允许他这样的,单云每天都要把他们家收拾得一尘不染,各种物件也是摆放得井井有条,整洁、舒适,但就好象缺少了一点儿家的气息。反倒是到了菲菲这里,虽然零乱,却感觉很随意温暖。菲菲也不象单云那样,体贴周到、温柔含蓄地让伍德无须操任何的心,也不敢随意地躺着歪着。这要是单云,看到伍德一大早回来,一定是温了杯热奶,备上几碟小点心,再把洗澡水放好了,一定要他换好衣服,自己再去收拾浴室,然后看着他吃完东西。
菲菲是想不起来这些的,她见伍德坐下了,也立刻昵过来,靠在他身上,皱着鼻子娇娇地问:
“还出去不?”因为他们总是聚少离多,菲菲每次见到伍德的第一句话几乎都是这样问的。伍德每次的回答都是令她失望的,她虽然每次都要撒撒娇,其实早就习惯了。
“咳,别提了,明天一早又得走,去意大利。我还没回来,人家就把票定好了。”伍德早就想好了怎么说,“今天晚上于总又要请我吃饭,说有什么东西要给他一个朋友带过去,我看,吃饭带东西是假,搓麻是真,老头子瘾大着呢。弄不好又得通宵达旦,明天一早要直奔机场了。”伍德不胜其苦地说。其实,他明天是要去机场,但不是去意大利,而是去接单云的父母,他的岳父岳母。
伍德总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由不得人怀疑。
“爸爸,这个怎么玩儿?”雨梦拿着一个洋娃娃跑到伍德的身边,伍德把雨梦抱到自己的腿上,很有耐心地摆弄起他给雨梦带来的洋娃娃,不一会儿,洋娃娃又会眨眼,又会摆手了,雨梦高兴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穿上这一套看看。”伍德从包里掏出给菲菲带的时装。
菲菲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个子高挑,三围适中,穿什么都好看,这让伍德给她买衣服上瘾。
“呆会儿和你一起试。”菲菲笑意盈盈,接过衣服边叠边说。
伍德听明白了菲菲的意思,突然有些冲动,恨不得现在就跟她在一起。可碍于雨梦的跑来跑去,他只好做一些收放自如的动作,最后他附在她的耳边说:“还不快去给老公弄点儿吃的,要不一会儿哪有力气。”
菲菲这才如梦初醒,不太情愿地从他身上起来,噘着嘴说:“你和雨梦先吃点儿牛奶面包垫一垫,我去买菜,做鸡汤火锅,行吧?”
伍德没有告诉菲菲他早饭已经吃过了,就说:“我早就想吃你做的鸡汤火锅了,都流口水了,你快去快回。”
菲菲买菜回来,两人就进厨房忙乎开了,伍德边帮她洗菜打下手边把菲菲胡乱放的东西归置好,安置在该放的地方。在家里单云是从不让他做这些的,家里的东西放在哪里他一概不知,基本上是过着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可到了菲菲这里,他却成了一把持家的好手,任劳任怨。
伍德认为,人从本质上来讲,都贱,缺什么想什么,就像当年他从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单云,看中的就是单云对他不那么火辣辣,而是平平淡淡,轻轻柔柔,安全安心。他觉得找这样的妻子,放心,不累。可是得到了,享用了,就觉得不过如此,再好的东西,每天都吃,也就没味道了。他跟单云就是,两地分居时,还能靠着距离美维系着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可是天天呆在一起,尽管单云细心调理,花样翻新,让他们的小日子尽可能的丰富多彩,但仍然掩盖不住天长日久带来的单调和乏味,他无法做到像单云那样死心塌地、心满意足。这可能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幸亏有菲菲,不至于让他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做出更下作的事来。
菲菲做的鸡汤火锅很合伍德的口,三个人吃的热气腾腾、痛快淋漓。
雨梦吃饱了,也玩儿累了,菲菲催她午睡,她嚷嚷着让爸爸讲故事。伍德拿了故事书,安顿她躺下,拿腔做调地给她念《安徒生童话》,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伍德看看表,已经一点多钟了,他答应晚上和单云一起吃饭,和菲菲独处的时间不多了。每次和菲菲在一起,伍德的激情和活力总象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总是高潮迭起。
菲菲跟伍德的配合,天衣无缝,不象单云,只想给予,不思回报,伍德甚至怀疑她这么多年有没有过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像菲菲一样,香汗淋淋,娇喘微微,让伍德欲罢不能。
两个人直到雨梦在另一个房间喊爸爸妈妈,才依依不舍分开。
穿好衣服的伍德一看表,快四点了。到了菲菲这儿,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他把手机关掉了,担心单云找他有事,打不通手机该胡思乱想了,他就拿了手机进了洗手间,准备给单云打个电话,可巧,刚一开机,单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压低了声音简单地和单云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为了避免麻烦,他不管是跟单云还是菲菲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要把手机关掉,趁她或她不注意的时候,再主动打过去。
伍德告诉菲菲跟于总约的是五点半见面,这会儿该动身了。在菲菲看来,伍德的出国太家常便饭了,虽然有些疑心,却不便也不大有把握直接问他。所以,他的行装也就一直说放在办公室里,经常说走就走也不足为奇。又有将近半个月的小别,菲菲一如既往地抱着雨梦送伍德下楼,雨梦“爸爸爸爸”地叫个不停,三口人亲亲热热地下了楼,来到欧宝车前。
胡菲菲见了欧宝车就说,怎么车好象变小了,颜色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伍德就笑她眼拙,告诉她一百遍就是分不清车的品牌,他说车是小了,颜色也不一样,亏你还看得出来,根本就不是一辆车,也不是一个品牌,这车叫欧宝,那车叫奥迪。胡菲菲就腻在伍德身上,咯咯地笑着自己的无知,雨梦这时语出惊人:“爸爸妈妈,爱情了。”伍德大笑着抱过雨梦,不住地亲她粉嘟嘟的小脸。
伍德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所作所为都尽收对面楼上单云和林楚的眼底。
和胡菲菲、雨梦道了别,伍德开车出了枫林小区靠边停了。他盘算着去哪儿和单云吃饭,想了想,还是到水云间去吃麻小,几天不吃,嘴就馋了。他喜欢一边喝着冰镇啤酒,一边吃单云给他一个一个剥的麻小,他还特别愿意看通体油红发亮的麻小,在单云的纤纤玉手里刹时就变成了白嫩嫩的细肉,嚼在口里那份香甜无以言表。伍德这样想着,就有些垂涎欲滴,他立刻给单云拨了电话,手机通了,无人接听,便往家里打,还是没人,伍德想,单云一定是去逛街了,太吵,听不见电话,他干脆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我在水云间等你,快来。”
伍德自己开着车,直奔水云间。水云间位于著名的簋街上,在林林总总、比肩接踵的招牌前,水云间的门脸是不起眼儿的,清清淡淡,素面朝天,门口简单地铺了几块切割并不均匀的青板石,没有灯饰酒幌,一棵歪脖垂柳遮去了大半个招牌,唯有光洁鲜亮的玻璃窗,隐隐透出里面简朴却别致的装饰,每张桌上都铺了格子粗布。桌与桌间是竹制隔断,每个小空间都与整体协调,又自成一体,桌上方可抻拉的吊灯款款不同,个个别致,无论是小品独酌,还是聚众欢闹,在这里都可体味个中曼妙。
伍德今天来的早,店里还没什么客人,他就拣了平时最紧俏的临窗两人位,这桌上面铺的恰巧是单云喜欢的枣红底桔黄条格子布,灯是赭色荷叶状的,茶具倒是一水儿洁白细腻的瓷器,与粗粗的布艺、灯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傍晚的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影斑斑驳驳地淋洒进来,伍德坐定了,要了壶黄山贡菊,呷了几口,就又给单云拨了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伍德就有点着急,单云从来没有不接电话的习惯,要是碰到逛街、打保龄什么的,她总是隔会儿就看次电话,基本上不会耽误什么事,今天是怎么了?伍德又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仍然是响了十声后断掉了。伍德有些坐立不安了,担心单云出什么事,可一想两个小时前还通过电话,并且不是用的家里电话,人在外边不该是煤气没关好,伍德就松了心,又发了个短信给单云,催她快点到水云间来。他这边就点了两斤麻小,一盘五香云豆,一盘小笋炒腊肉,外加两瓶冰镇普(通燕)京,他是无论冬夏都要喝冰镇啤酒的。他让小姐开了啤酒,自己一边慢慢地喝着,一边不错眼珠地瞅着窗外。
单云在那一刻,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得目瞪口呆,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单调重复地喊着:“林楚,林楚。”被叫到窗前的林楚,也把下面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她和伍德只有过几面之交,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及至看到伍德身边的那个女人和孩子,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天哪。”
伍德开车走后,林楚和单云目送着胡菲菲和雨梦进了对面的楼,她扶单云坐下,言不由衷地说:“你先别急,说不定是亲戚。”
“会吗?”单云的眼睛被泪水罩住了,但林楚仍然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侥幸和希望。林楚多么希望自己能给她一个确定的答复,但她不能。她避开了单云极度渴盼答复的泪眼,含糊其词地说了句:“怎么不会?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那你说,伍德真会跟别人有孩子吗?”单云终于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呜呜地哭了起来,正在这时伍德的电话打了进来,泣不成声的单云根本无法接听。
“你再好好想想,这个女人会不会是伍德的亲戚?”林楚这样问的时候,很心虚。
“不可能,他们家亲戚没有我不认识的。”单云断然否定道。
林楚不能再说什么,她只是轻轻地抚着单云的头。她的焦虑和不安一点儿都不比单云少。“怎么会是这样子?”她自言自语。
“嗨,我回来了。”郝欣茹人还没进屋,已经大声地和单云打上招呼了:“你要早来一会儿,我是不是可以省笔打的费了?”郝欣茹话音未落,人已推门进来了,她穿着一身便装,头发蓬乱,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
单云来不及揩干脸上的泪水,就跟郝欣茹打了个照面。欣茹看单云泪流满面,满腹狐疑,抓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怎么了?你欺负她了?”欣茹咽下水,冲着林楚说,她跟林楚并不相熟,有过一两顿饭的交情,不过彼此也并不讨厌,因了单云的缘故,两人也算神交已久,所以,虽然不常见面,却也不觉得陌生,也没那么多客气。
“不是。”林楚看了看单云,也不好多说。
“那是怎么了?跑我这觅闲愁来了?是不是老公一天不在家就魂不守舍了?真没出息。”欣茹自顾自地说着,又给自己添了点儿水。林楚用眼神制止了欣茹,她才感到不太对劲儿,但仍然想不出是为什么。她是个急性子,喜欢直来直去,平时没少因为这个跟单云掰扯,单云永远是慢声细语地化解掉她的风风火火。
“欣茹,你说他会吗?”单云还有些哽咽,仰头看着郝欣茹。
“你到底说什么呢?”欣茹更加不解。
“林楚,你告诉欣茹吧。”单云实在没力气说话,就让林楚把事情告诉欣茹。
“伍德真他妈的浑蛋。”欣茹听完,一拳头砸在老板台上,她那双小而亮的眼睛聚满了怒火:“走,我跟你找他去。”她拉起单云就要走。
“别这么冲动,还不知道究竟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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