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狂野的爱 作者:罗斯-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不要提他!你讲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想解释我迷恋你的原因。我知道你是个淑女,那是你的外表给人的感觉。然而在你内心里呢?当我知道你曾经是个随军女人时,对你更好奇。我问自己,她是否和她忘我地和着吉普赛舞曲跳舞时一样放纵热情?她能够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吗?珍妮,你多折磨人!”
她随即用那双大而不解的眼睛睇视他,似乎是第一次看清他:“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难道你全无顾忌吗?”
“当然我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时,我是不怕的。”
她突然猛踢马腹,飞快向前奔去:“我不想再吵了,请别再跟踪我了!”
但他仍然狂笑着,跟在她后面:“等着瞧吧,狡猾女人,我们等着瞧!”
于是罗上校和她的关系更近了,而马克仍没出现。
“那天晚上,珍妮一边心不在焉地换装准备赴宴,一边想着她还能够抵抗这个男人多久。她想着,他一定疯了。
竟会花这么多工夫调查我的事情,只因为他不惯于被人拒绝。
今晚玛丽由她丈大陪同出席,当珍妮走下张灯结彩的花园石阶时,她看到罗上校和他们站在一起等候着。他俩视线相遇时,他露出惯有的很讽刺的微笑。
“珍妮,你有这么热情的护花使者真是幸运!”玛丽高声叫着,“如果你老是闷闷不乐地等待马克,就太可惜了”“啊,别提醒我她还有个未婚夫,这太残忍了。”罗明夸张地叫着,“我相信没有人会和我一样崇拜她。”
他执起她的手,弯身亲吻了好久好久,似乎要烧进她的肉中,“你会和我跳所有的华尔兹舞吧?”
玛丽和她丈夫在前而领路,他们滑进了舞他。珍妮紧张时就会喝酒,今晚也喝了很多香摈。当他们共舞时,罗明把她紧紧拥住,在她耳边低喃细语着。直到她喘不过气。
“我开始觉得你怕我了,”他低喃着,“或许你并不自觉吧?我的小宝贝,你比任何女人都具有挑战性,你能否让我知道,我是否能融化你那颗冷若冰霜的心呢?”
香摈的热力使她心情愉快,她不禁笑起来:“哦,罗上校!如果我轻易屈服,你不是也很失望吗?这样就不够刺激了、不是吗?”
“你是暗示你将会屈服吗?或许你只是在玩弄我?”
一丝预感紧攫住她,于是她平静他说:“我以为你只想玩玩。你知道,你吓住我了。”
他开心地大笑着,捏捏她的腰肢:“这是好现象,小宝贝,这证明你对我也非无情无意。”
她也不太确定对这个热情、体贴而英俊的追求者是何感觉。整晚,他都没有离开她身边,而且在皇上要求下,珍妮踢掉鞋子,在水池边翩然起舞时,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在守望着,等待着。可是除了再次出席下一次的宴会外,他还想得到什么呢?
当她的表演结束后,他对她表现得殷勤而率直,象个中世纪武士一样用披肩围住她抱起,任她愤怒地叫骂着:
“罗上校,你疯啦?放我下来,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他的语气竟然很严肃:“今晚,不管你知不知道,你都是在为我而舞,你知道我的眼光,你的身体在挑逗我、嘲弄我,向我展示着。所以,我决定接受你的挑战。”
“快放我下来!”她愤怒地挣扎着,但他只是狂笑,“你知道这对我的名声将造成多大的损害吗?那些客人,还有我们的朋友都看到你把我抱去,在这……”
她看到他要抱她去那里时,她的声音哽住了。那是他们骑马时发现的一间小而荒无的别墅。那时他曾满不在乎地说:“这儿真是作爱的好场所!瞧,屋檐倾颓,月亮射进来……”
他带她进去,把她放在一张临时做成的沙发上,铺有垫褥和柔软的丝绸被:“这是特别为可爱而高级的交际花设置的,小珍妮,你是东方的苏丹王最渴慕的奖赏。”
他脸上决然的表情使她害怕,他开始脱衣了。哦,如果他的眼睛更深蓝,象暴风雨的天空,他的头发黑如印第安人就好了!真的,那她就会不顾一切投入他的怀中。当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时,为何总想到摩斯迪呢?
“小野花,小吉普塞女郎,你太沉默了,别害怕!”他声音低沉热情地走向她,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摩沙着她的肌肤,使她的感觉麻木了,不再害羞退缩。她想,他不会再纠缠我的,我再也不要见到他,然后一种近乎呜咽的感觉,使珍妮抛却了顾忌,把自己投入这个坚决、困惑的男人怀中。当他喘息渐慢,静躺在她身边时,他的反应甚至更令珍妮惊愕。
“唉,正如我所料,你是个天生的娼妓。珍妮,我一直希望能从你身上得到不同于其他女人的东西,因为你的身世那么不凡。”
“什么?”她撑起手肘不解地瞪着他看,“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毛病啊?”
“我很正常啊!我只是不象一般男人那么容易满足罢了!真的,”他伸出一只脚压住她使她安静,“小宝贝,我交往过的女人太多了,我知道一个女人能全心全意地奉献才是最重要的,这时即使是拥抱也有一种温暖和热情。而今晚,你的怀中毫无真情,你的舞也是骗人的!”
“哦,”她气愤地喘不过气,“罗上校,你要求的未免太多了罢!你象战利品一样把我带到这里,而后我屈服了。
你当然不可能从一个妓女的身上得到什么。真的,你的自负自信让人受个了”!
“我也发现你白白浪费了你的热情和你的潜力,真是可惜!好了,别想走了……至少我们总可以坦诚相待吧!
嗯?你愿意吗?”
他的脸仍保持一贯嘲讽的微笑看着她,她调过头去。
“哦,我求你,你到底还想得到什么?难道要我再挤出一点干枯的的感情吗?这就是你要我承认的吗”“对,我要你对自己承认这个事实,而不是对我!你并没有爱上雷上尉,否则,你就不会离开墨西哥城,也不会挑逗我,但你真的爱过吗,你能爱吗?还是你的丈夫已带走你的心?”
“是的!”她疯狂地吼着,“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如果你一定要折磨我,我就告诉你,我爱他,我到现在还深爱他,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吗?”
“也许我早该猜到,有太多线索了。城里半数男人都为你如痴如狂,而你却只爱一个鬼,难道他真是个鬼吗?
你确定吗?”
她定定地注视他,脸色发白。她突然非常害怕,害怕他会告诉她恐怖得难以面对的事。
“怎么啦?你的脸好白。你不想知道我要告诉你的好消息吗?”罗明的声音缓和下来,几乎有丝残忍,“你应该庆幸我是个心很软的人,我不忍心看一个漂亮的女人受苦。
女士,你准备接受这件令你欣喜的事吧。你的丈大还活着。”
她仍然瞪着他,好久好久,他的声音在她麻木的脑中回响着。然后她痛苦地尖叫一声,在他的身体下挣扎着:
“哦,天,不要骗我!不要!为何要这样折磨我?他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的!我真想和他一起去了。哦,天,如果我不是这样软弱,我会和他一起去的。”
“可是,小宝贝,这不是太可惜了吗?想想你和他重逢后将会多么快乐!只是……”他的声音沉缓,变得比较委婉了,而她则等待接受更大的打击……只是,他现在恐怕不象从前那样有男子气概了,我们的狱卒对华瑞兹党人都很残酷,也许他现在反而希望他们杀了他!”
十五 名妓
摩斯迪仍活着,是因为他的身体坚持要活下去,如此而已。当他偶尔清醒,模糊地想着为何还活着时,他只记得自己躺在货车板上,手脚被捆绑着,忍受着无休无止的颠簸行程,过了一会儿,他又会沉入痛苦、发高烧的黑暗深渊中,忍受肉体上的疼痛。有一次,强烈的阳光几乎使他目盲;另一次,有人弯身触摸他的背,他惭愧地听到自己疯狂地尖叫着,又昏过去了。
稍后,当他的身体开始痊愈,逐渐能分辨周遭的景物时,他发现自己一个人置身于密室中,手臂向后反绑,四肢都被长锁练铐住。地板好象是石板铺成,冷冰冰的。唯一可能的动作就是爬行,甚至也没有足够的空间让他爬,因为密室的宽度刚够容纳他的身体。
他想努力回忆发生的事情,但他太虚弱了,甚至无法思考,只能再沉入昏睡中,不省人事。在他清醒的头一天中,牢门底下的小开口曾经开过,有人放进一个装了烂泥糊的锡碟子,他几乎看不清楚。只听到一声大吼:“美国猪,如果你还活着,你最好把它吃掉。”
他突然觉得饥肠辘辘,胃壁纠结在一起,干裂的唇中也分泌出唾液来,他爬到盘子前,象只狗一样的舔着状第一性质的第二性质。政治上,主张宗教宽容。提出立法、,什么也不在乎,只希望能缓和那胃肠的饥饿。
他吃了又睡,过了一会儿,侍卫走过来,把他半拖半拉地拖到阴暗的牢狱医官处。
“蓝眼睛,你又决定活下去啦?幸好你身体很强壮,恢复得很快。”这医生是个瘦高的年轻人,穿着皇家军队的制服,他轻蔑地笑笑,用手指挖弄着斯迪背的伤口,“你应该感谢我救了你一命。你早该死的,只是我们需要你上银矿区工作;我们军队需要钱用!”斯迪沉默不语,这年轻的医官看到了又纵声大笑,“你一定使那个送你来此的法同上校非常生气!你是个华瑞兹党徒,身上却盖有法国徽章,这可真刺激,不是吗?你是个美国人,但你昏迷时却讲着西班牙文和法文。为什么这样一个语文学者会落到这种地步,希望你以后能告诉我!”
其后的几星期中,斯迪也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他的心智精神依旧迟钝无力,到最后他只希望能一死了之。
矿坑是深埋在山凹中的通道,和密室的走道相通,以便于这些可怜的犯人在此工作。许多人都死了。这儿没有阳光,他们对日夜甚至时间部毫无概念。他们的腿和手腕上都绑上锁链,当他们离开密室工作时,他们就像一队形容枯搞的残兵,紧锁在一起。三个人共住一间窄小肮脏的牢房。
对骄做自负的摩斯迪而言,这种生不如死,连禽兽都不如的生活,才真是最难以忍受的事。他憎恶自己懦弱,他渴望能死去,但他的身体却强迫他活下去。他最初想反抗一些难以忍受的待遇。但是监狱守卫早已习惯于对付这类人。他在不断的抽打、禁食、禁闭、双手反扣于墙上不得动弹的折磨下,终于屈服了。
他不再顽抗时,他们就放他回去工作。他的身体机械地执行着各种要求,而他的心智紧闭,几乎停止思考。他们工作的矿坑,只比黑漆的囚牢稍有光线。摇曳的橘红色灯火照在每个汗水淋漓、肌肉绷紧、鼻孔和嘴巴不停喘气的身体上。守卫的鞭子抽在他们的背、小腹和大腿上,提醒他们自己仍然活着。现实就是无止尽的痛苦、呻吟,半空的胃和畏缩地望着外面射进来的阳光。如果某个人在守卫的鞭苔下没有呻吟或哀嚎就是死了。他们没有名字,也早已习惯被人以“嘿”“你这只狗!”“脏货!”来呼唤了。他们唯一期待的解脱就是“死亡”,常有犯人会用身上的锁链把自己绞死。
一天晚上,年轻的医官派人去请那个“蓝眼睛”来。他刚吃完饭,斯迪就被带进来。杯盘狼藉的餐桌和烟草味就象是致命的一掌,使期迪突然饥饿难耐,摇头晃脑的。守卫揍了他一拳,并把他按在墙上,他卑屈地靠墙站,就像动物,听医官嘲弄地谈着:“你变成这副模样,实在可惜。你以前应该是个美男子,现在你和其他肮脏、皱缩的动物一样了。可是……”声音慢下来,似乎在考虑着。斯迪把头靠在冰冷的墙上,只听到医官又说:“你们可似离开一下,我很安全,别担心。我想他也没力气作乱。”然后他就听到那两个守卫吃吃地笑着,也记起他们所说有关医官的流言。
稍后,当他们半拖半拉地把他拉回牢房时,他们的笑声愈发增加他的愤怒。
“蓝眼睛,你何必这么顽固呢?医官很少会这么喜欢你们这些猪!想想看,你当了他的相好以后,可以洗澡、穿干净的衣服,吃大餐……你还要坚持多久?”
他残余的自尊自傲和他绞痛的胃及要活下去的身体奋战着。他还会在这儿待多久?一个月,两个月或三个月?
他还要挣扎多久才投降?或许医官很快就没耐心了,而强迫他屈从。
黑暗中,他想起那双柔软、蠕动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就浑身发抖,虚弱的想吐。如果他的手没有反绑,他会跳起来,把那张微笑讽刺的脸撞向墙壁。这个年轻的医官一定也察觉到了,他轻向后移,笑容隐也容没了。
“我痛恨这种浪费,”他喃喃地说,”其实如果你有决心,一样地可以在这种地洞里找到快乐,我也是一个高雅的人,我住在大城市时,常常看戏、看书、听音乐。也许我们也有很多相同点,嗯?你虽然颇为神秘,但我看得得出你是有教养的人。”
摩斯迪没说话,医官就耸了耸肩:“好,很好!我是个有耐心的人,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这种事总要两厢情愿才好。”然后他又尖笑着,斯迪听得毛骨惊然。
以后的日子中,守卫的鞭子似乎更常落下了,送进来的食物也更少了,他永远处于饥饿的状态,渴望食物和水。
一天晚上,当他又被送回牢房时,其中一个守卫说:
“嗨,蓝眼睛,你走运了,医官要你明早去他住的地方。”
那天夜里,他想用手腕上的长链把自己绞死。他的室友们害怕守卫的拷打,大吼大叫着惊动了守卫。下半夜,他就被独自囚禁起来,手臂上加了重重大锁吊在墙上。
翌晨,他们很早就把他拖出密空。他现在几乎站不直了,脑筋麻木迟钝地也不在乎他们的嘲弄,或是即将面临的命运。
“怎么啦,美国猪?你想早点离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