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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活下去 [苏] 尤里安·谢苗诺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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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参阅资料——(四)
(联邦调查局局长约翰·埃德加·胡佛)
联邦调查局局长把“疯子比尔”同杜勒所的律师戴维•;兰斯的谈话记录反复看了几遍。兰斯预先向饭店老板订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胡佛的人就在餐桌上巧妙地安装了特殊装置,录下了他们的谈话内容。联邦调查局窃听了杜诺万所有朋友的电话,为的是不要给完成胡佛的“特殊指令”造成困难。
现在胡佛和杜诺万一样日子不好过,他必须要了解他的强有力的竞争者、或者说是在生存斗争中可能成为盟友的人在事业上出了什么事。不过,总统暂时没有公开指责他,罗所福有非凡的记忆力,他始终记得胡佛过去是干什么的。
此刻胡佛翻动着一些小纸片,上面标有“绝密,仅此一份,应销毁”的字样。内容是社诺万与兰斯关于罗斯福对美国来说是危险人物的谈话。
是的,是这样。
正是罗斯福干出了胡佛、杜诺万和他们背后的人所仇恨的事:他承认了苏维埃,在莫斯科设立了大使馆,和斯大林坐在一张桌子前;他承认了布尔什维克平等地参加战后事务的权力;他阻挠大财团为西方保留德国来取的必要步骤。总统被抬高了。胡佛相信神话,而达正是一个政治家所忌讳的。讲故事的人可把美丽的神话讲完一走了之。
胡佛叫来自己的助手吩咐道:“伙计,我担心我们的总统忽视个人的安全问题。对,希特勒要完蛋了,但在垂死时他可能孤注一掷。我为我们的总统担心,所以,伙计,别怕费事,今天仔细看看有关林肯(老少校:此处有改动,原译文中竟然是“林肯和肯尼迪”!?)身亡的调查材料,前车之鉴……”
“柏林。尤斯塔斯。有关舒伦堡认真地同贝纳尔多特伯爵接触的情报我们戚兴趁。这个贝纳尔多特是否是那位红十字会领导人?舒伦堡是否告诉过您贝纳尔多特在西方与谁有联系,是纳粹请他去找的那个人吗?这一切是否是伪造的?中心”
“柏林。尤斯塔斯。舒伦堡是否有可能在提到瑞士副总统穆吉名字对使用假名?是否谈到过他或者他的儿子?穆吉同哪个希特勒分子会晤?他是否了解与他签约的人的真实名字?中心。”
第十八章 偶然的因素
上奥地利省省长恩格鲁贝尔发来了秘密情报,鲍曼感到极度不安。
帝国的所有人(显然是那些有可能得到情报的人)认为,党卫队在粉碎了主要的叛乱之后,已经将军队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到了一九四四年夏季,他们已成为帝国最强大的力量。
这种看法是正确的,正是基于这个原因,鲍曼才采取种种行动,以维持元首身边力量的平衡。他利用戈培尔在报刊、电台和举行大规模集会游行时发动一场强大的宣传攻势,提出了“光荣属于民族的可靠支柱党卫队士兵”的口号。戈培尔不是鲍曼计划中的神圣圣徒。戈培尔象以往一样为了纯净思想而工作。他真的认为,没有党卫队对军队歼灭性的打击,将军们就会在柏林占上风,因此他认真地对待鲍曼随口说出的这句话:“现在,大部分留在后方的党卫队成员必须立即派往前线,编入军队,推上领导岗位。党卫队道德上的坚定和他们崇高的国家社会主义思想已经被事实所证明。”
希特勒签署了一项关于党卫队成员加入作战部队的命令。
这样,到了一九四四年秋,希姆莱在帝国内已不象从前那样具有广泛的基础,他的组织中的大多数军官此时正在东线和西线的战壕中经受煎熬。当然帝国警察巨头在后方基础的改变并未触及保安总局。不过二十万个党卫队“黑杉”小队无法与有六百万之众的“褐衫”队相比。
现在,党卫队的大部分“骑士”已陷入希姆莱和军方的双重领导,他们呆在掩蔽部或者营房里没有权力自由来往。这样,鲍曼的机关就成了帝国唯一的骨干,成为事实上不受控制的国家力量。
每星期鲍曼都收到各省省长的详细报告。德国划分为三十三个省,就是说在所有的土地上,如巴伐利亚、黑森、汉堡都有州一级的党的庞大机器。
鲍曼没有向前线派出一个自己人。在国社党各级机构工作的共有九十多万人,他们在为他服务,为他一个人。他每日都能收到他们的汇报。他向他们下达重要指示,对他们进行指导。一九四四年十一月,在柏林召开的有一千多名国社党地区负责人参加的进行这种指导的会上,鲍曼说:
“观在,我们的党卫队兄弟肩负着帝国未来的重要责任,这将在战场上得到证明。你们的任务,亲爱的同志们,是要接过他们在后方的一部分工作,每时每刻地帮助他们,并且是共同采取行动。所有重要的问题都要向我请示,以便我能同希姆莱讨论最迫切的问题。”
在鲍曼的人中间有一些人还记得恩斯特•;罗姆和戈里戈利。施特拉塞。他们知道,如果没有罗姆与施特拉塞,元首永远也不会取得政权。但这些纳粹运动奠基人的命运太惨了,他们感到心有余悸。所以他们内心惧怕处决国社党党卫队的元老,因为这些元老竟敢对除掉罗姆和施特拉塞的“卫队”战土的行为表示异议。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国社党机关的人们把鲍曼的话理解为行动的信号——党卫队队员无条件服从党的地方组织的信号。
事后,当希姆莱结束了战地之行返回柏林时他才得知此事。在此之前,希特勒曾对他说:“我还是没有对鲍曼主动的恰如其份的好意感到吃惊。他没有等待您,而且首先向您伸出了友谊之手。我认为,现在您不会感到由于把您的精锐部队调到战场而给党卫队组织带来了损失。”
希姆莱只是向鲍曼表示了一下谢意,他仇视地微笑着握了握鲍曼的手。
从此,秘密警察和党卫队的地方组织必须每月向国社党提交自己的报告,尽管并未做出有关的特别决定。
上奥地利省省长思格鲁贝尔的目光注视着一份文件。文件谈到在距卡尔登布龙纳别墅不远的阿尔特——奥泽地区,数次记录了短波电台的工作。根据各种情况判断,电报是发给美国在瑞土的谍报站的。
恩格鲁贝尔要求地区盖世太保提供敌人派遣到这一地区的行动小组的详情,但是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答复。他再次询问,人们只简单地答复“正在研究行动计划”,同时暗示,询问细节会给调查带来损害。
恩格鲁贝尔认为自己有义务使鲍曼了解这件蹊跷的事。他管辖的地区紧挨着阿尔卑斯山堡垒和伯希特斯加登地区,希特勒的后备队部署在那里。希特勒必须从柏林转移到那里,以继续领导对敌斗争。此外,在利涅茨与萨尔茨堡之间有阿尔特——奥泽盐矿。“元首博物馆”的价值九亿七干三百万美元的陈列品也藏在这里。
这一情报迫使鲍曼召见缪勒,并委派他毫不延迟地弄清全部真相。
“没有人知道这个宝库,”鲍曼说,“我向希特勒保证,世界艺术的杰作绝不会落人敌人之手;要么属于我们,要么就埋在地下,让地下水毁掉它们。”
缪勒去问自己的人。
得到的答复象恩格鲁贝尔得到的答复一样仍然含糊不清。
缪勒立即明白出了什么事。一定是在调查过程中出现了在文件和电话中无法谈及的人名。难道卡尔登布龙纳在会晤贝纳尔多特之后已经开始行动了?
于是缪勒决定,派最可靠最机警的人去萨尔茨堡。
派谁呢?赫尔道夫?他忠实,可太蠢。他会干蠢事的,这有危险。艾斯曼?他会按他的原则性去瞎闯祸,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当然,施季里茨是这一步棋中最理想的人选,可是他正在行动,他需要在这里。
缪勒最后也没有决定这件事该怎么办。他给鲍曼打了电话,要求给两天的时间思考。
鲍曼同意了,尽管他的口气很冷淡,缺少不久前和希姆莱说话时的那种善意。
利涅茨和萨尔茨堡两地的盖世太保不知所措。其原因缪勒已有切肤之感:的确,向西方发报的电台地点几乎与卡尔登布龙纳直接管辖的保安总局特别通讯处的位置相同。所以按照纳粹的等级法,地区盖世太保必须向上奥地利省保安处提出建议,而保安处同样必须与恩格鲁贝尔就此协调一致,避开舒伦堡和缪勒直接找卡尔登布龙纳,征得批准对他豪华的别墅内的助手进行公务性检查。这座有着高高的橡木栅栏的城堡由党卫队机枪手警戒。
利涅茨和萨尔茨堡的盖世太保不敢提出这个建议。卡尔登布龙纳显然是不会受摆布的,不能错误地估计他的反应——秘密机构的人知道,在阿尔特——奥泽有他亲自挑选的人为他工作。因此,这件事就这样拖了下来,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然而在阿尔特——奥泽,在卡尔登布龙纳的指挥部内的确有一名保安总局军官在工作,他于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加入了美国情报组织。
第十九章 做出最重要决定的必要性
苏联情报机关负责人反复读了伊萨耶夫上校的密电,只有他的—个助手知道他是“施季里茨”,而且也知道伊萨耶夫是和贝尔津、乌里茨基一起开始在国家政治保安局工作的。
负责人愤愤地把传阅文件的红色卷宗推到一边,拿起克里姆林宫的直通电话,问:“九号自作聪明地在那边搞些什么呀?”
“他不会自作聪明,只是报告他所收集到的一切情况。”
“斯大林同志要准确的情报,我怎么向他报告?我觉得您不很清楚九号的行动会怎样结束。可是现在需要的是准确的情报。”
他带着这个想法前往克里姆林宫。
“您想通过这一切向我证明什么呢?”斯大林缓慢地向,“我不完全明白,您的这个人发来的是什么消息?也许他在提醒我们虚采取新的更强烈的外交行动夹对付罗所福?或者是在暗示我们与希特勒匪徒进行接触的必要性?能否让您的人回到莫斯科……”
“现在无法穿过战线。”
情报负责人回来后,本来打算起草一份电报,要伊萨耶夫争取回家,但是在看了伊萨耶夫从柏林发回的最后一份情报后.又改变了初衷,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决定。
“显然,伊萨耶夫是盘算过日子的。”情报负责人对助手说,“不过他明白,在他同意返回柏林后,他需要干什么。我们现在要把这场游戏进行下去,无论它多么残酷,既然有人不时恫吓我们,通过伊萨耶夫使我们得知他们同盟军单独讲和的事实——想吓坏我们,使我们害怕——那就让各部门认真准备发往柏林的密电电文吧。如果伊萨耶夫明白我们这着棋,他就会和过去一样做出答复,我指的是他那句把钱转入他的帐户的大胆说法……但是.”他慢慢点燃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最好别让他明白,是的,正是这样,将军……这个在伯尔尼、斯德哥尔摩和卢贝卡搞地热火朝天的这件事关系着几百万人的性命。”
“要为斯大林同志准备一份补充报告吗?”
情报负责人从桌旁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几步,笑了一下,回答说: “反正多多少少免不了负责任。”
“我们暂时等一等?”
“恰恰相反,请尽快准备好。”
“这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呢?”斯大林浏览了情报负责人准备的那页材料后问道,“什么也不会有。如果不是他们用你们做游戏,而是你们用他们的话,就将给敌人带来许多好处。丘吉尔完全有可能抓住我们,说我们不可信,是我们而不是他们与柏林谈判。这件事会闹得满城风雨……不,我认为这是个多此一举的主意。请通知您的上校,让他回国,我们在这里听他报告。”
“如果柏林收到这份电报,而他决定逃走的话,他必死无疑。”
“为什么?”斯大林耸耸肩,“朱可夫离柏林只有一百二十公里嘛,完全可以跑掉。”
“盖世太保显然破译了我们的电报,我们的人不待命令,就自己在电报中开始了他的游戏。他的处境十分特殊,盖世太保显然想用他作为传递假情报的渠道。”
“我听不明白成义双关的回答。”斯大林生气地说,他猛地咳嗽起来。“要么是假情报,是游戏、诡计,要么是绝对可靠的情报。要您的这位上校及时做出明确的答复;纳粹分子是在做游戏呢,还是无意泄露了确切的情报?或是别的什么?”
情报负责人立刻明白了,斯大林已感到这个敏感的问题可以使他达到目的,而最高统帅本来准备予以拒绝,这是显而易见的。于是他马上回答;
“我坚信从他那里将得到这种答复。”
“您准备向国防委员会保证这将是绝对准确的答复?”
情报负责人一时间愣住了。他明白他将负起什么样的责任,但他是自捷尔任斯基以来少数几个活下来的职业情报人员之一,因此,他明白这出由秘密警察开场、但立即被苏联情报机关所识破的“戏”会给他的前程提供十分可观的前景。于是,他盯着斯大林的眼睛,答道:“我负全部责任。”
“不是您,而是我。”斯大林说,“我要在您的材料基础上做出政治上的决定。同一件事,如果是您干的,历史将会把它遗忘,但若是我干的,历史就会记上一笔。”
情报负责人刚一离开,斯大林就立即通过专线给朱可夫和罗科索夫斯基打了电话。
他同朱可夫的关系很复杂,罗科索夫斯基——他是喜欢的,但不愿承认,在这种喜欢的底下还有一层内疚之感。
像对待朱可夫一样,他要求罗科索夫斯基迅速飞回莫斯科,他说: “我请您吃地道的卡尔斯烤羊肉串。您现在吃的是欧罗巴式的,清淡无味,我总觉得吃这种乏味的饭菜是一种痛苦。”
他首先接见了朱可夫。
说完西方盟国同纳粹分子谈判的事后,斯大林问:“您怎么看,朱可夫,英美与纳粹是否有可能在柏林和平对峙?”
“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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