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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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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每说起这个工作经验,冷暖都觉得自身经历挺滑稽的。
人家毕业,都是外企、国企、公务员,她一毕业,坐台、杀人、放高利贷。
不过还真别说,她的过往让她练就了一个适合所有行业的最最实用的铁律。
都说婊子无情,对,就是无情。
干她曾经那行儿,最忌讳的就是用情,做什么事儿一旦被感情羁绊住了,就什么都做不成,冷暖从一踏入社会就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她一向自保的很好。
要说现今的某一圈子的职场人,跟毕业于哪哪家国家重点大学相较之,更看重的是工作经验。
而每每说起这个工作经验,冷暖都觉得自身经历挺滑稽的。
人家毕业,都是外企、国企、公务员,她一毕业,坐台、杀人、放高利贷。
不过还真别说,她的过往让她练就了一个适合所有行业的最最实用的铁律。
都说婊子无情,对,就是无情。
干她曾经那行儿,最忌讳的就是用情,做什么事儿一旦被感情羁绊住了,就什么都做不成,冷暖从一踏入社会就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她一向自保的很好。
除了像凌犀那个某些状况外控制不了的事情之外,她一直把身边的问题处理的很周到,她不太喜欢求人帮忙,有什么问题,自己能解决的,一向都自己处理。
自古红颜多薄命,历史说明习惯依附漂亮女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女人,一定要独立一点。
做得久了,业务也就熟了,一个私人赌场的钱毕竟用的不是很频繁,而且最近到了一年一度的换届,那些人也都消停不少,也许是最近比较闲,所以四爷又新分了她一些线儿。
四爷算是照顾她的,因为她在缓刑期,一点儿小事儿都闹不得,所以分她的线儿几乎都是一些商人,大多都是因为急着用钱周转,又等不及银行的审批流程才来找她们的,这些人通常都是那些为了事业拼搏的大中小老板,态度好,信誉好,很少有恶意拖欠。
千万别以为都是活不起的那些人才来贷这个东西,其实她们的放钱名单上不乏大型企业,甚至也有大型国营企业的客户,如果说刚做这行的时候,冷暖还有些良心上过意不去,现在就一点都没有了。
有的钱是真的花在了刀刃上,盘活了企业,也就减少了下岗,其实也是某种程度的刺激经济,这个社会其实本就没有纯黑和纯白,灰色经济早已经是市场经济下不可避免的现象。
唯一比较介意的就是,尽可能让更少的人知道,毕竟哪个企业都不愿意跟高利贷扯上关系。
所以通常这样的情况,他们都比较喜欢对方一个人来。
今儿冷暖要见的是一个李姓的港商,是做文化生意的,每年都要往返两岸,这次原本是准备明儿去拍卖行拍一个什么东西,可就这么不巧,被小偷儿给摸了,证件和银行卡全都丢了,一时间提不出大量的现金,只能求助于合作过几次的四通。
他用的钱倒是不多,55万而已,所以冷暖只提了一个比较大的手袋,塞得鼓鼓囊囊的,但也装下了。
中午在爸爸那儿吃了口饭,下午没去公司,就直接去了约见的地点。
开发区的五星级酒店,从里到外都是富丽堂皇的,就算是白日,大厅里穹顶水晶灯也都是闪的每个人都好像打了苹果光,脸上泛着那种珍珠似的光泽,看起来人确实贵气了许多。
冷暖从做了这行之后,穿衣打扮就改了不少,不像以前总是尽可能的把自己打扮的风情万种,现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一袭简单利落的套装,就连那一头妩媚的波浪大卷发也都被她用发夹别成了一个一丝不乱的发髻。
虽然这样刻意营造的端庄还是磨灭不去冷暖骨子里的风情万种,不过这怎么说都是一种正经的态度。
漂亮有时候是女人的武器,但有的时候也是一种诟病,就说一个丑女一直瞄着一个男人,那叫倾慕,可一个美女如果只是看了一眼一个男人,那就叫做勾引。
所以长的漂亮的女人,还得带点儿脑袋,懂得些收敛,否则你什么也不做,也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破鞋。
上了电梯,找到了房间,女人用只涂了一层透明甲油依然光泽饱满的手指按上了智能触控的门铃。
叮咚,叮咚——
“oh怎么是你?”
门刚一开,只见里面出来的小个儿男人看见她惊诧的一呼,冷暖就有点儿石化了。
晕
原来世界真的不大,都说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湿鞋,今儿她可觉得懊恼了,离开d9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在工作中遇见过去的熟客,而且不是别人,还偏偏是他。
长着潘长江的脑袋,留着贝克汉姆的驴头,一身儿陈冠希的潮服,处处都泄漏了他的气质。在她陪过的客人里,她对这个绝对记忆犹新,她们坐台的私底下也是对客人自个儿自行分类的,小姐们最讨厌的类型,无非就两种,一个是挥金如土却浑身体味儿的村炮暴发户,另一种就是这种各种装资本主义繁华世界走出来的所谓港商,自认为高人一等却抠的要死。
就像她眼前这位,是她坐台以来唯一闹得不愉快的客人,只因为他出了500块点了一首粤语歌,她不会唱,就被喝的烂醉如泥的他损的一文不值,紧接着还每都来点她的台,每次不是让她唱粤语歌,就是英文歌,一连半个月,烦的冷暖最后只能说是请了假,干脆就躲着了。
怪只怪这些年轻小港商出来都不说真名儿,清一色的英文名,谁知道他就是什么李先生。
抓着因为装了不少钱而重的要死的包带儿,冷暖还是压下了心中的膈应,一码是一码,该办的事儿还得办。
“李先生,你要不要先看看合同。”
岔开他那自以为熟人见面的话题,冷暖开门见山的切了今儿来的目的。
她现在的工作跟以前的不一样,以前她就算为了职业操守,也不能完全撂着脸儿,可现在不一样,她是放钱的,完全不需要故作友善。
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儿,绕过他,就进了房间,不愧是五星级的饭店,这个套间儿很大,望眼扫了一圈儿,冷暖没放过一丝细微末节。
她向来做事都很谨慎,她们这行儿毕竟是暗行儿,每次出来,她都会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有摄像头之类的偷拍器材,直到确定没有,她才会谈合同事宜。
这也是四爷为什么这么器重她的原因之一。
确定了一切正常,冷暖也没多说废话,拿出了合同,签字画押,放钱,她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儿多待,除非她瞎才看不见男人眼睛里四射的银光。
“李先生,7以后我会联系你。”
压住心里的膈应,冷暖收拾着合同,整理好了手袋,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给拦住。
“这么久不见还生疏了,怎么?把我kevin给忘了?”
那将把170的身高比踩了高跟鞋的她还要矮上一截,见惯了凌犀那种大个子的威压,这样的平视,让冷暖毫无压力,不过癞蛤蟆不咬人,他膈应人。
冷暖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kevin个屁,香港都回归多少年了,还做那英国遗梦。
真是受不了这种男人,句句话拽英文,跟生活在tvb里似的,以为自己是城市精英,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来自香港,高调的让人恶心,其实真正有钱的有几个这样儿的,就说她家那祖宗,身价儿够买他几个来回儿了,跟他比简直低调的令人发指。
“李先生,四爷找我还有事儿,我急着赶回去。”
后退一步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留着最后一点儿好脸儿,冷暖索性直接搬出四爷。
打从给四爷做事之后,还从来没有过这种烂事儿,能找到她们的,谁还不知道四通的背景,谁会好好的去得罪四通的人,毕竟动她,就是打谭四爷的脸。
江湖人,江湖规矩,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正所谓,江湖有鲸又有鲨,还有某些臭鱼和烂虾。
这个kevin根本就不把冷暖的软威胁当一码事儿,反倒更加变本加厉的撑着短粗的胳膊,把女人圈在墙上,眼神更为轻挑!
“少拿四爷来压我,凭你我的旧情,陪我睡一觉怎么了?我点你的台少么?你没少赚吧,回报我一下我怎么了?”
076 人有病,天知否?
前几天,归家老爷子大笀,归齐带着副市长的千金任杏儿一同贺笀,这个城市不流行搞什么订婚那套,但那天俩人交握的手腕上带着的同款情侣表,让所有人都默认一个事儿,这俩孩子成了。
强强联姻,归家高兴,任家高兴,任杏儿更是高兴,可归齐不高兴。
打从第一次跟这个所谓的市长千金出去约会,她舀着手机一路拍着照片发微博炫富的时候,归齐就知道她不是个华丽背景包装下的草包,生在权二代的家庭,大张旗鼓的过着富二代的日子,每天的生活像是自己主演一本公主日记,不觉荒废度日还为此沾沾自喜,从小努力的归齐骨子里就讨厌这种女人。
不过归齐心明镜儿的知道自己娶得不是她,而是她爸的女儿,他不指望她能一日三餐的洗手作羹汤,温柔娴淑的相夫教子什么的,原本他也没抱着相濡以沫的心态结婚,所以不管她婚后的生活方式怎么样,只要别碍着他,他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说虽然是目的婚姻,但说做做样子的恋爱也是要谈的,抛去个人喜恶,归齐是个礼数周全的人,跟一个女孩儿谈恋爱,陪人家吃吃饭,看看电影,逛逛街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不过这个任杏儿似乎有些变本加厉,每天变着法儿的缠着他去做各种各样的事儿,今儿什么大牌发布会,明儿pub末日狂欢,不务正业的节目几乎每天上演,每每还必须拉上归齐。
就在今天,更是离谱,早上归齐在单位刚开过会,就接到任杏儿的电话,昨儿晚上吃饭,有一个袋子落在他的车上了,电话里声音挺急的,说是急用,归齐也就给她送过来了。
结果到这儿一看,居然是在酒店拍什么时尚大片,摄影师化妆师灯光什么的一屋子,任杏儿画着一脸大浓妆就在镜头前当自己是什么名模似的扮酷。
急?就急这个?
不是周末不是节假日,也是政府部门公务员的任杏儿,居然在这儿做这个?
看见他来了,任杏儿抱着他的手臂可劲儿的摇,就真跟他救了她的命似地,而那个没拆封的袋子里装的,不过就是几个假发。
一个人的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归齐第一次拉下脸甩门就走。
他的时间很宝贵,没功夫儿在这儿陪她胡闹。
同样是女人,怎么差的这么多,踩在酒店走廊的厚实的软毯上,归齐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冷暖。
人吧,就是个贱种,越是逼着自己不能去想的东西,不能去惦记的东西,反而更变本加厉的烙在心上。
对于归齐来说,想她几乎成了习惯,白天坐在办公室的时候,他都会偶尔发呆,想着那个慵懒的下午,他在办公室煮面给她吃,那个时候她们之间相处的还是那么轻松,他们谈书,谈人生,谈理想,跟她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惬意的能让他放下所有的防备。
就是那种不经意的,淡淡的,像是一小溜温泉,一滴滴的渗进他那藏得很深的心里,不经意间就化开了他冰封的那块儿情感。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就喜欢上她了,可他们没可能了,这一切早就被自己亲手弄的一塌糊涂了。
算了,过去的都过去吧。
这想着想着,归齐竟然觉得甚至听到了冷暖的声音,苦涩的扯扯嘴角儿,他还觉得这幻听挺可笑的。
可接二连三的几声儿从一个半掩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反射的推开了那扇门。
当他看见厅里地下那一幕的时候,火儿蹭一下的就窜出来了,手机第一时间就砸了过去!
呼呼
撑着身子坐起来,系着被扯开的衬衫扣子的手还有些抖,惊魂未定的喘着气,看着那个向来斯文的男人爆踢着那个恶心人的男人。
冷暖知道门没关,所以她叫的很大声儿,她被动的等着有人能听见,却没想到进来的人竟戏剧般的是他。
归齐不是一个爱发脾气的人,可他发起脾气来就真的不是人。
“谁借你的胆子欺负四通的人!”
连踹狠踢几脚,又揪起那人的衣服领子,反反正正就是二十几个大嘴巴子,看的一旁的冷暖虽然解气却也心惊肉跳的,归齐的形象一向都太过斯文了,这样的火爆让人有点儿不敢想象。
“归归哥,系误会别打咗”
被踢得全身没有好地方的男人捂着头缩成一团儿滚在地毯上,刚才那装逼的劲儿在被归齐的疯踢之下早就瘪了,全身上下像是肋骨都折了几根一般。
可他舀敢还手啊,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谭四爷的义子,就这身份,他就是被踢死他也不敢反抗啊,可他也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我哋系老友,叙旧,只是叙旧啊!”
垂死挣扎的男人变了法儿的蘀自己脱罪,却不想不说还好,一说归齐脚下的力度更狠,两三脚就给那人踢的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暗红色的血抛物线似地喷到了墙上,血腥的吓人。
叙旧?
如果说现在那受欺负的是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会信,可这是冷暖,连他归齐的一辈子的承诺都不屑一顾的女人,会主动跟他这种不入流的渣人叙旧?
放屁!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揣了多大的气,反正脚像是完全不受控制的踢,狠踢,狠狠踢。
“好了,别再打了!”
见再下去就真的有可能出人命了,刚整理好衣服的冷暖紧忙过来拉住了气都乱作一团的归齐。
女人软绵绵的小手拉回了男人的理智,看着眼前这段日子逼着自己不再去想的女人,只一眼,所有自己跟自己交代好的定力全都告吹。
“你”
别过冷暖的头,脖颈下的一片吻痕让归齐本就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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