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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三色猫狂死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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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来客是谁,只要栗原认为会干挠工作,他通常会毫不客气地拒绝访客。可是,栗原今天显得很紧张的样子。
                 他摸摸领带整理一下领子,干咳一声,然后才走向会客室。
                 “是哪一个国家元首来了吗?”根本露出狐疑的神色问道。
                 “来人是朝仓宗和。”正在收拾茶杯碎片的小妹说。
                 “谁?”根本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你没听说过吗?是很有名的音乐指挥家。”
                 “哦——你的见识可真广。”
                 “我是刚才听课长说的。”小妹伸伸舌头。
                 朝仓宗和……片山义太郎曾经听过这个名字,井不是他对音乐有所涉及,而是妹妹晴美偶尔会听一些简单的乐章。
                 提起年龄已经相当大的朝仓宗和,是扬名国内外的音乐界巨匠,是少数指挥家之一。
                 “没错,就是他。”片山义太郎自言自语道。怪不得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原来就是把晴美弄得紧张兮兮的小提琴大赛主办人朝仓宗和。
                 可是,朝仓为什么到瞥视厅调查一课来呢?发生了什么事吗?
                

 “课长今天真好笑。”小妹笑道:“他突然要我在会客室里摆一张贝多芬的照片,还要放一部录音机,说是等朝仓声生来了要播放……”“课长大概是想改行当音乐指挥。”根本偷快地说着,同时点燃一根烟,“对了,片山,你说那个人手上有写字的遗迹?有没有查到什么?”
                

 “嗯?……哦——你是说那件事,因为只能看出〈SUTA〉,下面的字是〈ON〉,或是〈sO〉……”“是(SUTA〉,不过也有可能是〈SUTAN〉,如std〈台灯〉或s。…p〈邮戳〉,这两个字的外来语和你说的那几个字发音很接近……”“可是只有这几个字,好像没有办法查出……”“如果能够查出死者的身分,也许会有什么用处。”
                

 对了,想起来了,那个音乐比赛会叫做“史塔维兹小提琴比赛大会”。片山义太郎想,同样的发音有很多……“昨天早晨也发生一件伤害案,一位慢跑的女性手臂被割伤,你听说了吧?”朝仓说道。
                 “是的,我当然知道。”
                 “好像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到凶嫌?”
                 “是的,小型汽车在超过那位女性时,车里的人伸出拿着刀片的手,割伤她的手臂……这真是令人讨厌的事。”
                 实际上发生事件才是高兴的事,但是不能那样说。
                 “有一位女子报警。”
                 “是的,她跑在被害人后面。很遗憾也没有记住汽车的车牌号码及车型,女性向来对这个是没什么概念的。关于这个事件您有什么意见吗?”
                 “其实,凶手真正的目标是缨井玛莉,也就是那位报警的女子。”
                 栗原课长听了朝仓的话感到十分惊愕。
                 “那是……确实吗?”
                 “刚好穿着同样的运动衣,受害的女性正好在樱井玛莉休息时跑出来,真是命中注定的不幸。车上的凶嫌只看到背影,而且又在转弯的地方,没有发觉是不同的人。”
                 栗原课长稍作沉思。
                 “这样说来,那位叫樱井……玛莉的小姐,有什么理由人家要杀她?”
                 “她是史塔维兹小提琴比赛,参加决赛者之一。”
                 “原来如此……”栗原课长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那是你主办的。”
                 “是的。樱井玛莉是个很纯洁的女孩,从不会去怀疑别人,是她的母亲听了这件伤害案后才发现真相的。”
                 “她因此去找你?……”
                 “她来找我,要我设法,我对于这种倩况也感到非常遗憾。如果伤势严重,会使她一辈子都不能拉小提琴。”
                 “这么说来,你是认为有人不希望缨井小姐在比赛时得到胜利,是吗?”
                 “虽然这样说是太武断了,但并不是没有可能。”
                

 “那么,是参加决赛中的某一个人……”“我虽然不愿意那样想,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朝仓停了一下,又说。“当然,另外也许有人嫉妒她的才能,各种理由都可以想得出。”
                 “譬如男性问题……”
                 “那是不可能的。”朝仓微笑道:“她的母亲对她管教非常严恪,不可能让女儿有谈恋爱的机会。”
                 “噢,这么说来还是和音乐有关……”
                 “即使凶嫌本身不是学音乐的,也许母亲、教师里也有人对音乐比赛十分执着的人。”
                 “照您这么说:凶嫌的范围就相当大了。”
                 “请你不要误会。”朝仓说道:“我来的目的并不是要帮忙调查,你们是专家,抓凶手是你们的事,我来是想请求你们保护参加小提琴决赛的人。”
                 “这个……我能够了解。警视总监特别打电话给我,原先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哪!”
                

 “我知道这不是你们的责任范围应该办的事,可是对他们而言,这是一生的重要转机,不希望为了一个偏激分子而失去一位有希望的音乐家。”朝仓类似男中音的磁性声音,震动着会客室里的空气。
                 “我了解了。虽然还必须得到总监的同意,但是我可以保证尽量配合你们的要求。”
                 “那太好了。”朝仓松了一口气。
                 “……决赛有几个人参加?”
                 “七个人,可是不必每一个都派人保护。三天以后他们就要集中在一个地方生活。”
                 “哦?”
                 “要把新曲的乐谱交给他们,在一个礼拜内他们必须在指定的地方生活,不仅不能外出,而且不能接电话,不能和外界通信。”
                 “那真是严格。”栗原课长瞪大眼睛。
                 “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一个礼拜。地点是在郊外树林中的一栋房屋,现在正在整修中。
                

 他们将在那里孤立七天,如果有人蓄意要伤害其中一人……“”或者其中一人是……“”对的。在那对外隔绝的小天地里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朝仓点点头说:”他们都很年轻,被关闭在某一个地方达一星期之久,和外界又不能联络,精神不坚强的人会受不了。“
                 “必须做得这么彻底吗?”
                

 “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他们。”朝仓说道:“专业演奏家是非常严格的,必须随时在紧张中生活,如果只是一星期的压力就无法忍受,如何能成为职业小提琴演奏家?那充其量当个学校音乐老师罢了。”
                 “原来精神力量也是比赛的要素之一。”
                 “不错。”
                 “那么,在这一星期内警察到那里去吧!”
                

 “穿着制服的瞥察在那里迸出还是很不方便。正常状态下的压力对她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形成异常状态就是我们的责任了,所以,我想能够派便衣刑警的话,比较适合。”
                 “要刑警……”栗原不能不觉为难,因为正值刑案忙碌时,压根儿就没多佘的人手。
                 “最好是不要太引人注目的人。”朝仓不管栗原面有难色,还继续提出条件,“最好是不要让人感觉到有这个身分特殊的人存在……而且,本领要好。”
                 “噢。”栗原课长点点头。朝仓说到这样的程度,栗原觉得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点头答应算了,因为不可能有完全符合条件的人。
                 “除此之外,还要……”栗原略作思考,说道。“比方说多少要有些音乐修养……”
                 “不!正好相反!”朝仓立刻否决道:“因为有关新曲的诠释,照规定是绝不可以受任何人的帮助或影响。如果派一个有音乐修养的人去,也许他会对新曲表示某种意见。
                 加快某些节奏,或减弱某些音符强度,这样就违背规定了,所以需要一个完全不懂音乐的人。“
                 “唉,我知道。不要绝对音感,而是要绝对钝感。”是的。如果提到贝多芬,只知道《第五》的当当当——当——,这样的人最好。“
                 “原来如此。”
                

 栗原课长心里产生了几乎是绝望的心情。这是他所尊敬的朝仓宗和的请求。如果答应他的要求,也许年底会送来一张“第九交响曲”演奏会的招待券,那样可以节省五千圆,省下来的五千圆可以买威士忌……不,那倒是其次的事。
                

 “最好能再增加一样……”朝仓说:“参加决赛的人会显得很神经质,尤其是愈接近决赛那天愈严重,有些人会紧张而发生歇斯底里的情况,所以必须能体会他们的心情,懂得体贴的人才好。”
                 “是。”栗原唯命是从。
                 “还有一件事,我想派去的那位刑警一定是男性,参加决赛的七人中有四个是女性,而且都还是音乐学校的学生或研究生。”
                 “是。”
                 “如果她们和刑警先生之间……发生那个……就不好了。”
                 “当然,绝不会发生那种事的。”栗原课长的口气已经有几分忍耐不住地愤怒了。
                 “不,我的意思不是那样……”
                 朝仓摇头道:“她们也有可能去袭击刑警先生的。”
                 “不可能吧!”栗原课长又瞪大眼睛。
                 “在过度的紧张中,往往会去寻求发泄的地方,因为她们是处在特殊的心理状况下。
                 过去就曾经有过主动追求身边的男士的例子。现在除了竞争的对手有男性外。只有派去的刑警先生了。最好是遇到这种诱惑仍然能坚持拒绝的人。以上就是我的希望。“
                 栗原课长叹一口气:要像不存在般完全不引人注意,而且要有好本事,完全不懂音乐,除此之外,还要体贴,更要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倩操。?
                 尽管现在是电脑发达的时代,如果把朝仓先生提出的条件输进去,电脑的回答一定是“没有这种人”,要不然就是“要认真点做事”。
                 “怎么样?有没有适当的人选呢?”朝仓问。
                 “这个嘛……”栗原课长沉吟了一下,突然茅塞顿开道:“对了,那个小子最适合!”
                 “想起什么人了吗?”
                 “是,有一个人非常适合,既不起眼又不懂音乐,而且有女性恐惧症。”
                 “不错,这样的人最好。”朝仓露出兴奋的表情,具磁性的男中音又使室内的空气震动起来。
                 “是……”
                 唯一的问题是有无“才能”……可是……,栗原课长不忍使朝仓宗和失望。
                 “我都明白了,这事交给我办吧。”栗原课长点头答应后又说:“不过,有一个请求……”“什么事呢?”
                 “可以带一只猫去吗?”
                 “这么说,哥哥是要去保护参加史塔维兹音乐大赛决赛的人罗?”
                 “是啊!”片山义太郎现出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课长说。这种优雅的事只有我才适合去做。”
                 “哦……”晴美似乎还不太了解,“可是,为什么还要带福尔摩斯去呢?”
                 “不知道。反正不是带三味线(一种三弦琴),有啥关系呢?”片山义太郎牛头不对马嘴逃说:“再来一碗!”说着把挖空了的饭碗伸向晴美。
                 “不过,这样真是太好了,你可以保护樱井玛莉小姐。”
                 晴美微笑着说。
                 “不光是保护她一个人。”
                

 “我知道。可是事实上她的确是受攻击的目标啊!”晴美对自己的判断好像很有信心,她接着说:“如果听我的话早去保护她,那个割伤别人手臂的凶手不是早就逮到了吗?”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片山义太郎把汤倒在饭里,又说道:“我可以到那边去休息一个星期了。”
                 “还说这种话。”晴美瞪一眼哥哥,说道:“这个责任很重大,知道吗?”
                 “当然知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刑警。”
                 “哟,这么有出息的话我可是第一次听到。”晴美说完又转过头对正在吃饭的福尔摩斯说。“一切全靠你了,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扭动了一下耳朵,又泰然自若地继续吃饭。
                 “还有两天吧?”晴美说道:“这一段时间怎么办?”
                 “嗯,听说这两天由当地警局派刑警来。”
                 “噢,是一直跟在缨井玛莉小姐边吗?”
                 “不是只有樱井玛莉一个人,是七个人!”
                 “为什么?”
                 “因为其他决赛者的父母也提出抗议,仅保护一个人是不公平的。”
                 “可是,只有玛莉小姐有危险呀!”
                 “大家都坚持自己的孩子是最有希望获胜的,也是最危险的。”片山义太郎答道。
                 “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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