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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 2007年第04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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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小月的头低得更深了,她嗫嚅着:听说你违反纪律,还做了检讨? 
  笑着的刘猛,拍一下大腿道:只要能救你,别说是检讨一次,就是检讨十次,也值。 
  刘猛的话,像重锤一样,猛地击在胡小月纤细的心上,她听得忽悠忽悠的。 
  刘猛也不多停留,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两个梨,放在胡小月面前:那你歇着,有空我再来看你。 
  还没等胡小月说什么,刘大队长转身就走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去看看训练的战士们。 
  胡小月望着刘猛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傍晚的时候,李彪也来看胡小月了,手里用毛巾包着几颗枣。 
  他人还没有进门,就让白冬菊拦住了。她有些神秘地把他拉到一边说:人家大队长来看过胡小月了,你还来干啥? 
  李彪不明白白冬菊为什么要这么说,就用眼睛瞪着她:他是他,俺是俺。咋的,刘大队长能来,俺就不能来了? 
  白冬菊忙说:俺不是那个意思,俺的意思是刘大队长对小月很好。 
  李彪还是不懂她的话:他是大队长呀,对谁好都是应该的。 
  白冬菊就急赤白脸道:俺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哎呀,跟你说不清,你愿意看,你就去看吧。 
  李彪望一眼她,疑惑地向屋里走去。 
  白冬菊不知道两个人在屋里说了什么。不一会儿,李彪就出来了。 
  白冬菊还在院门口等着李彪。 
  见他出来,就很复杂地望了他一眼。 
  李彪也看了眼她,仍没看出什么来,正要从她身边走过去。 
  白冬菊忽然下了决心似的,喊了一声:哎—— 
  他立住脚,望向她:有事? 
  白冬菊低了头,把背在身后的一双鞋垫拿了出来。那是一双做工精细的鞋垫,上面绣着鸳鸯和一些花草。她把鞋垫递给他:你们男人穿鞋费,给你的。 
  李彪把鞋垫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做 
这么精细,得费多少工夫?还是还你吧,我们男人好对付,有块布垫就够用了。 
  说完,又把鞋垫推了回去。 
  白冬菊再推回给他:说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俺们女人哪用得上,又没那么大的脚。 
  李彪终于接下鞋垫,看看说: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啊白冬菊。 
  向前走了几步后,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下了,回过身道:以后再做鞋垫,可别这么费事了。有这工夫,可以给全大队的人一人做一双了。 
  这才嗵嗵地走了。 
  白冬菊呆呆地望着李彪远去的背影,有几分失落,也有几分惆怅,心里一时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白冬菊就是白冬菊,她不想让自己的心思白白地煎熬。没有尽头的事,会让她吃不香、睡不下,她要让李彪真正地明白自己的心思。她要主动出击了,这么想过后,一颗飘荡的心暂时踏实了下来。 
  晚饭后,县大队没有什么活动,她就来到了锄奸队的宿舍。 
  县大队的游击生活居无定所,每到一处就借住在老乡家里。 
  她的不期而至,让锄奸队的人都张大了嘴巴,还是李彪先反应过来:白冬菊,你有事? 
  白冬菊“啊”了一声。 
  李彪看着她:那就说吧。 
  白冬菊抬眼直视着他:李彪队长,请你出来一下,有件事俺想和你谈谈。 
  在这儿就不能说? 
  不能,俺只能单独和你说。 
  李彪正在和队员商量锄奸的事,他看了一眼屋里的人说:那你们先商量着,看有没有更好的方案。我先出去一下。 
  白冬菊在前,李彪随后走出了院子,李彪站住了:白冬菊,你谈吧。 
  白冬菊摆摆手,看也不看他:咱们边走边说。 
  李彪随着她向前走去。 
  白冬菊一副散淡的心境,她抬头向夜空望去,嘴里说着:李彪,你看这月亮多圆、星星多多啊。 
  李彪终于忍不住了:白冬菊你说正事,跟我扯这星星、月亮的干啥? 
  白冬菊的心就忽悠了一下,但她忍不住了,仍往前走了几步,这才说:咱们打小就算认识吧? 
  对。那时候我们老到你家捣乱,你还提个烧火棍子撵我们。 
  白冬菊没有去看他,继续道:那你觉得我这个人咋样? 
  挺好,革命意志坚定。 
  白冬菊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评价,继续追问:还有呢? 
  李彪抓着头皮,想了想说:你这人敢说敢做,勇敢。 
  说到这儿,忽然醒悟过来,不解地问:说正事,没事说这些干啥? 
  白冬菊不搭他的腔,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俺爹让日本人杀害了,这里就剩下俺和娘两个。 
  李彪看看她,点着头:你说的这些,俺都知道。 
  林振海那个王八蛋,把俺抢到山上,但他没对俺咋样,俺是清白的。 
  李彪似乎明白她要说什么了,忙打住她的话头:你要想参加锄奸队,俺跟你说过了,俺说了不算。你得去找大队长,去找曹书记。 
  白冬菊不听李彪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俺打小就是个穷、丫头,没人疼没人爱的,李彪你—— 
  说到这儿,她的眼里已经含了泪水。 
  李彪看她这个样子,忙说:县大队的人都是穷苦人。你到了县大队,咱们就是一个集体,以后就得互相帮助。 
  那你得帮助俺? 
  帮助。咱们是同志,都要互相帮助。 
  白冬菊又说:要是俺像胡小月那样受伤了,你也像对小月一样对俺吗? 
  李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会。 
  白冬菊高兴起来,又抬头去望天:今天的月亮真圆哪。 
  李彪看着她,趁机说:你没事了吧?没事俺就回去了,锄奸队还在开会呢。 
  俺和你一起回去。 
  两个人并肩往回走。 
  白冬菊因为高兴,意犹未尽地说:李彪,你知道吗?大队长喜欢上胡小月了。 
  李彪猛地停了下来,盯着白冬菊:你胡说,大队长这么做是革命友谊。 
  白冬菊大咧咧道:俺是女人,这还看不出来?你没见大队长看胡小月的眼神,要是你看到了,你就不这么说了。 
  李彪一下子就多了心事。 
  他扔下白冬菊,独自迈着大步往前走去。 
   
  又一次锄奸 
   
  李彪带着锄奸队员又一次出发了。 
  此时的鬼子正在酝酿着新一轮的扫荡。 
  县委和县大队的意见是,在大扫荡之前,把林振海这颗牙拔掉。 
  前两次锄奸队无功而返,让队员们在县大队面前很是没有脸面。李彪上次只身前往保安团,为的就是摸清敌人的情况,此次进城,锄奸队就有了些底数。 
  进城时,四个人分成两伙,一伙走西门,一伙走南门。 
  锄奸队已经计划好了,这回要从外围人手。据锄奸队了解的情况,要想在保安团抓林振海,是很困难的事;如果从朱打铁身上下手,事情就会容易许多。朱打铁是林振海的副官,也是他的左膀右臂,通过朱打铁,再去锄掉林振海就简单得多。 
  队员们在保安团门口,只蹲守了大半天,便盯上了朱打铁。 
  朱打铁身后带了两个兵,一摇三晃地从保安团大门走了出来。 
  他先进了一家酒馆,一个保安跟着进去,另一个留在门外。 
  杨过和王一刀也相继跟了进去。本来李彪也想进去,但想到上次在林振海那儿与朱打铁碰过面,被他认出来,事情就麻烦了。 
  朱打铁在喝酒,有滋有味的样子。站在身后的随从,眼睛一翻一翻地看着别人吃着喝着。 
  此时的朱打铁显然提高了警惕,上次刘猛闯进城里买药大大地惊动了日本人和保安团,那两个放跑刘猛的保安团的兵,当即被日本人给毙了,守城的鬼子在被千木大佐扇了耳光后,又关了三天禁闭。 
  锄奸队员进城时,也明显地感觉到比平时严格了许多。保安团的兵和鬼子也显得很是紧张,吆五喝六的,恐怕县大队的人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过去。 
  身为保安团的副官,朱打铁不能不留个心眼。他明白县大队既然惦记林振海,就不能轻易地放过他。自从上次李彪走后,林振海曾告诫过朱打铁,可他能管得住自己的身子,却管不住自己的心。“一品红”里有他的相好,几日不见,他就憋得难忍难挨,火烧火燎。 
  终于,挨了一天又一天,县大队也没来再找他们的麻烦,日子就又和以前一样了。朱打铁终于走了出来,吃了喝了,肚子里有了底气,就带着两个兵从小酒馆里出来,直奔“一品红”。 
  杨过和王一刀也随后走了出来。 
  李彪和李双枪戴着草帽,帽檐压得很低,两个人蹲在路边,装作卖柴的样子。 
  朱打铁带着两个随从,走上了一条后街。 
  这里很偏僻,基本上没有过往的行人。 
  两个兵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护送着朱打铁往前走。 
  李彪迎着他们走过去。当走近前面那个兵时,突然停下来,头也不抬地说:老总,跟你打听个道啊。 
  朱打铁从后面赶了过来,牛皮哄哄地挥着手说:一边去,在这儿问什么道? 
  李彪突然把草帽摘了,趁朱打铁愣神的工夫,一步蹿过去,抓住朱打铁的手腕,只一拧,朱打铁就背过了身。李彪顺势把朱打铁身上的枪摘了下来,“哗啦”一声,子弹上了膛。 
  此时,王一刀的两把飞刀,已经准确无误地扎中了两个兵的眉心,他们似乎都没来得及吭一声。便一下栽倒了。另外三个人,干净利索地把两个兵的尸体拖到了街的拐角处。 
  朱打铁已经开始哆嗦了,上牙磕着下牙道:兄弟,有话好说,上次你来都没喝上俺打的酒,这次补上,兄弟请客。 
  李彪用枪顶着朱打铁的腰眼,压低声音说:放老实点,你知道我们来干什么。 
  朱打铁赶紧点头哈腰道:知道,知道。你们是县大队的。 
  李彪推了他一把:带我们去找林振海。抓到他,我就放了你。 
  四个人押着朱打铁,匆匆地向保安团走去。 
  几个人行色匆匆,在外人看来,朱打铁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有人还跟他打着招呼,朱打铁就堆着笑说:俺这儿忙着哩,回头再说。 
  拐了几个弯,几个人轻松地就进了保安团。 
  刚刚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朱打铁,一走进保安团,立马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脚步放缓,甚至还停下脚,不软不硬地冲身后的李彪说:在大街上,你打死俺也就打死了;现在进了保安团的院子,你们可别乱来,打死俺是小事,可你们几个再有本事,也休想逃出这个院子。 
  李彪就用枪硬硬地顶了他的腰眼,喝道:少啰唆,带我们去找林振海。 
  朱打铁没再说什么,摇了摇头,狞笑着向前走去。 
  快走到林振海的房间时,朱打铁突然扯开嗓子,喊了一声:老大,操家伙,有情况。 
  再去捂朱打铁的嘴时,已经来不及了。林振海是什么人,当土匪时就是在草尖上睡觉的主儿,别说有个风吹草动,就是蚊子打个喷嚏,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朱打铁喊话之前,林振海正坐在桌子前擦枪。两把枪,一支狗牌撸子,另一支是二十响壳子炮。他擦完了大的,正在擦那支小的,听到朱打铁的一声喊,他抓起枪,知道事情不妙。 
  待他往外看见李彪时,知道李彪一准是冲着自己来的。 
  后窗是开着的,他一闪身就从后面跳了出去,几步就上了房顶。他趴在房上,两只黑洞洞的枪口,一齐指向院子里的几个人。他嘶喊一声:都别动! 
  朱打铁咧开嘴就笑了,他梗着脖子喊:老大,还是你行。 
  房上的林振海喊了起来:李彪,知道你要来杀俺,可俺是没那么好杀的,现在俺倒是能杀了你。只要俺的枪一响,保安团和日本人不出五分钟,就会赶到这里。想想看,那是什么后果。 
  李彪知道,这一次又扑了个空。 
  想到这儿,他一把提了朱打铁的后衣领道:林振海你别胡来,你可以开枪,但你的兄弟朱打铁也跑不了。 
  朱打铁依旧梗着脖子道:老大,你别管俺,开枪吧—— 
  林振海知道开枪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院子里不仅有朱打铁,还有李彪,两个人都是他的兄弟,他开不了枪,也不能开枪。 
  他在房上闭了眼睛,狠下心道:李彪,你们走吧,现在还来得及,要是让日本人发现了,你们就休想出这个院子。 
  李彪知道这种僵持下去的结果意味着什么。终于,他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但他仍然没有放弃朱打铁,现在朱打铁是他手里的一张牌,能否顺利走出保安团的院子,直到出城,朱打铁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朱打铁也知道锄奸队的人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扯着嗓子喊:老大,你该咋就咋吧,二十年以后,咱们还是兄弟。 
  房上的林振海就说:兄弟,俺不能开枪。你就随他们走一趟吧。 
  朱打铁回过身,冲房上的林振海抱了抱拳,一副生死不顾的样子,然后抖抖衣服:你们不就是想出城吗?俺答应你们,保证不损你们一根毫毛。 
  说完,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李彪上前,一把抓住他:朱打铁,你放聪明点儿,你要是耍花招,我代表政府随时可以处决你。 
  朱打铁横下一条心说:死不死的,俺是没想过。你们可想好了,不想出城,你就打死俺。 
  几个人跟在朱打铁的身后,顺利地出了保安团的院子。 
  出城时,却还是遇到了点麻烦。 
  一路走着,朱打铁始终在寻找脱身的机会,他嘴上说不怕死,心里却虚得很。在向日本人出示了通行证后,他们顺利地过了第一道岗,他磨蹭着扭过头说:兄弟,俺带你们出城了,山不转水转,今天你放俺一马,日后有机会,俺一定报答你。 
  少啰嗦,快走。 
  几个人终于到了保安团的岗哨前。 
  过了这一道岗哨,眼前就是一马平川的郊外,在朱打铁看来这是最后的机会,他腿往前迈着,身子却往后使着劲儿。 
  李彪手里的枪就顶在了他的腰眼上,保安团的两个哨兵中规中矩地向他们行了礼,然后才问:朱副官,出城啊? 
  还没等朱打铁回话,李彪马上说:啊,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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