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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守护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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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我自己说不上来。老实说,大多女孩子应该都抵挡不了这么出类拔萃的男生的追求吧。而我呢,除去姐姐的因素,其实也不排斥。
整晚,我的心里都在自己跟自己较劲,翻来覆去地搞得下铺的同学在抱怨。睡在我下铺的是与我比较要好的同学,叫汪晓。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我也不知道像我这样老是闷不作声,喜欢独来独往的人怎么会招她的注意。宿舍里还有四个女生,可她就偏喜欢跟我在一起。我待人一向冷淡,但她却丝毫不在意。刚来的头几天,她一直粘着我,我很不习惯,但接触几天后发觉她为人不错,渐渐地跟她走得越来越近。只要她不嫌跟我在一起闷的话,我倒无所谓。
那几天,我天天在想我跟哥哥的事,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浑然不觉。哥哥也被安排去实习,所以一段时间内我们也见不着面,我暗松了口气,可以给我更多的时间去想。
一天下午下课后,我走回宿舍,发现校园里好像比平时要热闹许多。汪晓告诉我,学校要举行学生会干部换届选举,还有就是学校各社团在招揽新成员。原来如此,反正与我无关,也没多加注意。
“恒恒,我看你背了把小提琴过来,你会拉小提琴是吗?”吃晚饭的时候,汪晓突然问我。
我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参加学校的交响乐团呢?”她继续问。
“我不喜欢凑热闹。”我据实说。
“你整天不吭声,你自己不觉得闷吗?”她好奇地问。
“你跟我呆在一起觉得闷吗?”我反问她。
“不知为何,我就是喜欢跟你呆在一块。” 她笑着摇了摇头说。
“你能教我拉小提琴吗?”她突然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我开始教汪晓拉小提琴,可这琴一到她的手上,拉出来的声音比拉锯子还难听,吵得宿舍里的同学,纷纷嚷着往外跑。
看她一脸的沮丧,我安慰她:“刚开始学是这样的,用心练,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
“哦!”她开心地点点头,又认真地开始练习。
也许拉小提琴真的需要天赋,汪晓练了一段时间都没进步,后来放弃。
她一脸沮丧地说:“为了不再荼毒大家的耳朵,我决定放弃,不学了。”
宿舍里的同学听到她这么说,马上拍手称好。看汪晓那张苦瓜脸,估计是大受打击了。可她这琴是不学了,却给我揽了一件差事回来。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有一男一女来宿舍找我。我们学校女生宿舍大楼禁止男生进入,除了学生会的干部经过登记后允许可上楼。汪晓在一边介绍说是学校交响乐团团长与文体部长。
我很疑惑,他们怎么会找上我。听他们说明了来意,我的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原来,X大九十周年大庆即将到来,准备大肆庆祝一番,各项文艺活动肯定少不了,学校准备搞场大型的文艺晚会。我们学校的交响乐团在G市的高校中享有盛名,所以文艺晚会上,这将会是重头戏。
学校领导指定晚会上演奏《梁祝》这一能体现中国文化的曲目。《梁祝》是一首很著名的小提琴谐奏曲,其中需要一名领衔的小提琴手。乐团里有几个小提琴手,经过一番比较,觉得他们的水平都不尽人意。所以,乐团团长及其他主力决定重新找人来担任。可是找谁呢,学校里懂乐器而且水平过得去的人早已被网罗到乐团。
学生会主席也开始着急,在学生会干部工作会议上将此事提出来,要大家帮忙想办法,实在不行得到音乐学院借人。文体部长跟汪晓刚好是同乡,她们俩经常见面。那天开完会后,她正愁眉苦脸地去打饭的时候,碰上了汪晓,跟她提起了这件事。结果,热心的汪晓把我给“卖”了。
我不喜欢凑热闹,可它就偏偏找上我。他们俩轮番上阵,什么话都说了一大箩筐,再加上了汪晓在那敲边鼓,看来我不答应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无奈地说:“我从未登过台,试试看,但不一定行。”
团长高兴地说:“肯定行的。”
我好笑地问:“你没听过我拉小提琴,怎么就断定我行呢?”
他笑着说:“凭直觉。”
一个男孩子说凭直觉?我还以为女孩子才喜欢这么说呢。我这才注意到这个人,光明正大地打量起他来。个子长得跟哥哥差不多,长相英俊斯文,跟哥哥一样也有温和的笑容,白色的Adidas T恤,牛仔裤,脚穿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干净清爽。不知为何,他给我一种很熟悉、很特别的感觉。
送走了他们,我发现汪晓在一边傻笑。
“这回你满意了?”我盯着她问。
“呵呵!你琴拉得这么好,该出去表现表现,要不太浪费了。”她在床上盘脚坐着,眨巴着那双大眼睛。
我学小提琴并不是为了去表现,它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跟她说她也未必能明白,对于我的身世,我也不想对外人多说。并不是因为自卑,而是觉得那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别人。
见我不作声,汪晓问我:“你觉得杨骋怎样?”
“谁是杨骋?”我边脱鞋子边问。
“就是刚刚来的团长啊?他刚不是自我介绍过了吗?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她一脸不可思议地问。
“哦,我刚没注意听。”我淡淡地说。
“你不会吧,这么个大帅哥在你面前,你也视若无睹?”她在那低呼起来。
“长得如何那是人家的事,与我何干?”我爬上自己的床铺准备休息一下。
可她似乎不打算放过我,攀着床栏盯着我看。
“又有什么事啊?”我坐在床上看着她。
“恒恒,我很好奇,什么样的男孩子才能吸引你的注意?”她一脸好奇地问。
听她这么问,哥哥那张俊脸浮现在我眼前。我烦躁地躺下,告诉她:“这个问题,我暂时还不知道。”
看她摇头叹气地离开后,我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交响乐团 (2)
晚上,在汪晓的陪同下,我提着琴依约来到乐团的练习室。因为我压根不知道练习室在什么地方,一来是带我去,二来她说想去凑热闹看帅哥。
当我们踏进练习室,里边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候着。杨骋给我们一一作了介绍,他们都是乐团的主力。跟他们打过招呼,我不想多说什么,直接问他:“可以开始了吗?”
他点了点头,帮我把曲谱放在架子上,示意我可以开始。
“节选部分,还是从头开始?”
杨骋看了看架子上曲谱,再看了看我说:“从头开始吧,我们还没确定选哪个部分演出。”
我点点头,拿出琴试了下音,闭上眼片刻,然后开始《梁祝》的引子部分。因为熟悉这个故事,所以要融入这个故事并不难。我想像着在一个春光明媚、百花盛开的春天,两个年轻人在书童的陪伴下,愉快地上学堂的情景。不知为何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儿时兄妹三人一起上学、放学回家的情景。那是一幅美丽的画面,令人如痴如醉。兄妹一起上学在非独生子女家庭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对于我来说却是难能可贵。不是每一个孤儿都能如此幸运,都能拥有温暖的家庭,能拥有兄姐的疼惜与爱护。我不知道这部分的琴声呈现于人是什么感觉,而我却在琴声中回忆我的童年,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然后是“草桥结拜”、“同窗共读”、“华彩部分”。这前几部分比较轻快,感觉自己的内心也比较愉快。到“十八相送”部分,我已经完全融入了旋律当中。我投入地将“十八相送情切切”那百般柔肠用琴声表达出来,自己也仿佛置身于那一幕幕场景中,完全忘了周围的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的人早已用不同的乐器在与我合奏。等我发现时,已经是“抗婚”部分。因为大提琴的琴声低沉,宛如那股封建势力,笼罩着整个练习室,感觉气氛都变得凝重,我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接下来的“楼台相会”部分是祝英台抗婚失败,与梁山伯在楼台相会。同样是小提琴与大提琴为主,凝重的气氛逐渐散去,小提琴的琴声与大提琴的琴声仿佛是祝英台与梁山伯在互诉衷肠,琴声如泣如诉,絮语呢喃,缠绵悱恻。我的心情随着琴声此起彼伏。
最后的化蝶部分,又恢复了刚开始的明快,乌云散尽的感觉,我的心情也随着愉悦起来。当我将《梁祝》全篇演奏完毕时,练习室内掌声四起。我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不少围观的同学,我顿时觉得不自在。
回头一看,刚才拉大提琴的人居然是杨骋,他正放下琴微笑着朝我走来。
他站在我面前,一脸欣喜地对我说:“张恒同学,你的琴艺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力,真想不到你年纪这么轻,竟有如此深的造诣。”
“是吗?”我淡淡地问。
“嗯!”他激动地点点头。
文体部长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惊喜地说: “没想到你将这凄美的爱情故事用琴声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我这听众都感动了。”
“师姐,我没推荐错吧,怎么谢我啊?”汪晓在一旁对那文体部长说。
“你想我怎么谢你都行。”文体部长爽快地说。
“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晚上过来排练好吗?”杨骋微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收起琴。
“这样吧,大家一块去吃宵夜怎样?”文体部长提议道。
“好啊。”汪晓与杨骋齐声附和。
“你们去吧,我先回去了。”说完,我提起琴走出了练习室。
汪晓追了出来,边走边问:“恒恒,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低声说。
“那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她不解地问。
“我只是不喜欢热闹而已,你去吧。”我淡淡地说。
“算了,那我也不去了。”说完,她就跟我回宿舍。
一回到宿舍,汪晓就在唧唧喳喳地说起有关杨骋的事。原来他是法学院国际经济法毕业班的学生兼修工商管理,父亲是个企业家,家境比较富裕。还有就是我已经知道的学校交响乐团团长。在我们学校修双学位的人不少,但同时修国际经济法与工商管理的应该没几个吧。单是经济法这个专业一般人想学好都不容易,看来杨骋是天资聪颖啊。
汪晓一说起杨骋,宿舍里的其他几个女孩子都一下子全打开了话匣子,所有话题都围绕着杨骋展开了。看来他还是那些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呢。我没兴趣参与,决定冲凉早点休息。
第二天吃过晚饭我就前往练习室,既然答应了别人就要好好地去做。汪晓说跟高中同学约好上网聊天,就不陪我去了。练习室离我们宿舍有点远,我当散步一路走过去。
我还没走进练习室,就听到了钢琴声,仔细一听是那首有名的钢琴曲《水边的阿迪丽娜》。悠扬的琴声像是皎洁的月光下,微风吹拂着湖面,漾开阵阵涟漪,令人心旷神怡。
我提着琴站在门口,看见一个男生背对着门,在那忘情演奏。我不忍破坏这美好的感觉,驻足门口。一曲终了,我情不自禁地鼓掌。那人回过头,我一看,原来是杨骋。看来他的钢琴演奏水平要比大提琴要高。他看见我,起身笑着朝我走来。
“张恒,你这么早就过来了,其他人还没来呢。”他边说边招呼我进去。
“吃完饭,没什么事就过来了。”我把琴放在一边。
“我也是,下午没课,早早吃完饭就过来。”他笑着对我说。
我没答腔,走到钢琴旁边,轻轻按了下琴键。
“你会弹钢琴吗?”他走过来问。
我摇了摇头。
“能把小提琴拉得这么好已经很不容易了,呵呵!”他轻笑起来。
“你的钢琴弹得挺棒的。”我衷心地说。
“你也会夸人?”他有些诧异地问。
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见你好像不大喜欢说话”他没说下去。
“所以认为我不会夸人。”我帮他把话说完。
“我发现你不但不爱说话,好像也不爱笑”他顿了一下。
我看着他,听他说下去。
“起码从我见到你到现在,就没看你笑过。”
我没吭声,他似乎觉得有些尴尬。沉默片刻,他接着说:“昨天听你演奏时,那琴声饱含感情,令人动容。”
“你是想说,琴声跟我这个人不符?”
杨骋摇摇头,“只是很难想象这么轻而易举就将人打动的琴声居然是出自一个不爱笑的女孩,如果没亲眼看见,我会觉得演奏者应该是个内心世界感情丰富的人。”
我愣了下,感觉眼前这个男孩似乎在尝试着走进我的世界。我不否认,眼前这个男孩极容易让人接受,但是我不喜欢将自己的内心世界示人。想了想,淡淡地对他说:“要想感动别人,得先感动自己。演奏,亦如此。”
杨骋赞同地点点头。
等人到齐后,我们就开始排练。《梁祝》整篇从头到尾排练下来就需要30分钟,再加上中间的停顿讲解什么的,从头到尾完整地演奏了三遍以后,最终敲定选择《化蝶》部分演出。跟音乐在一起的时间,感觉特别快过,一转眼就快十点。
结束排练后,大家便各自离去。
“张恒!”我刚走出练习室没多远,就听到杨骋在后面喊我。
我转过身,见他朝我跑了过来。
等他到我面前,我轻问了句:“有事?”
他抿了下嘴,笑着说:“这离你宿舍远,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
他没理会,“抢”过我手中的琴,迈开了步子。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他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转过身对我说:“走啊,还傻站着干吗?”
我跟了上去,心想:这年头怎么什么事都有,还有“强行”送人回去的。
此后每晚排练完,杨骋都坚持送我回宿舍。汪晓见有人送我回宿舍也“识相”地不陪我上练习室。
一天下午没课,宿舍里只剩我和汪晓两人。我坐在床上看书,汪晓爬到我床上,笑嘻嘻地问我:“恒恒,你们是不是开始了?”
我不明白她说什么,疑惑地看着她。
“我是问,你跟杨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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