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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文摘人物版-爱从不卑微 作者内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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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书虽然不会动,像是“死的”,但是里面的学问是“活的”。
那活的学问又好像种子,你必须把它拿出来,播到土壤里,每天浇灌,常常施肥,才能长出果实。
如果你根本不把种子拿出来,或播完种,却忘了,任它自生自灭长一大堆杂草,是不可能有好的收获的。
孩子!爸爸不要你拿第一,只希望你做个快乐的读书人,而且快乐地读,快乐地用,常常温习,常常思索。
我希望你每星期只读一两本书,却能在读完之后对我提出很多自己的想法,甚至有一天对我说:
“爸爸!你看我也模仿那本书,写了一个小故事,我还画了几个插图呢!”
(本文作者:刘墉)
我在大学不谈爱
爱情终究不是空灵的。一个再善解人意、再宽容的女孩,如果我的贫寒不足以维护她对爱情最起码的浪漫情怀,她会爱我一生吗?我宁可不爱。
抹不掉的伤痛
如果说在我的大学生活中有什么缺憾的话,那就是我从未谈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恋爱。不过,我并不因此而后悔。
像许多来自农村的孩子一样,当我从重庆一个偏僻的小镇踏进重庆这座大城市时,我便有“自知之明”地生活着。但这种“自知之明”绝不意味着我在爱情面前自惭形秽。在大学的屋檐下,我同样有着无羁的青春,但是我甘愿放弃去追求恋爱的美好。
我在街道口邮局每个月要取一笔100元的生活费,这是母亲从200多里外的山区小镇上寄来的。每个学期的开头,我又会额外收到母亲寄来的200元钱,那是我母亲每天走村串户地收购鸡蛋,再每隔一星期挑一担沉沉的鸡蛋走30里山路到镇上卖掉后,为我专门寄来的“恋爱”专款。
几年前,北方一所大学曾有一位研究生投湖自尽。他成绩优异,颇受教师赏识,但来自山村的他一直对女友谎称家在重庆市里,在女友坚持要跟他回重庆过春节的前夜,他无奈地告知真相,结果女友拂袖而去。不幸的是,他不久后又染上了黄疸性肝炎,被校医隔离治疗。忧愤孤独之中,他一气之下纵身跳进了南湖。临死前,他把父亲生前留下的手表和身上惟一的一件毛衣留给了他的弟弟。
如今,那块表便戴在我的腕上,那件毛衣便锁在我的木箱里,这位研究生便是我那从10岁起就光着屁股替母亲在田里插秧,后来发愤考上大学考上研究生的哥哥。
在父亲早逝后拉扯我们兄妹五人艰难度日的母亲听到噩耗后,差点哭瞎了眼睛,她常常边骂哥哥没骨气,边叹哥哥命不好,说如果他不生在我们这个贫寒之家就不会失去那姑娘,也不会因为十几年毫无营养的寒窗苦读而染上恶疾。
母亲开始以赎罪的心理拼命干活,她尤其想把哥哥
生命中的缺憾在我的身上得到补偿。临上大学时母亲悄悄塞给我100元钱,她说:“儿啊,在大学谈了对象千万别小气,妈借债也要供你谈,千万别学你哥!”
在爱情面前败下阵来
我在重庆师范学院学了一年后,才在眩晕的城市生活中找到一点“城市人”的感觉。
在爱与不爱的选择中,我始终不能释怀的是用血汗钱供我读书的母亲;其次是每星期靠背一小袋米,拎两瓶酱菜在镇上、村上的学校里读书的弟妹。
寝室里渐渐有几位室友谈起了朋友,而我却压抑着自己。要么读书,要么在篮球场上疯打,借以消耗青春的活力。然而我还是“出轨”了。
和云相识是在大二的运动会上,我和云都参加了开幕式团体操表演。在所有的动作中,身材较高的我必须在一个人圈里举起一个女孩做一个造型再旋转两周,这个女孩便是云。我们一起合练了10次,这便是我们无声的初识。
令我们真正熟识的却是我们的寝室碰巧结为友好寝室之后。那天,当我们六个人穿戴整齐第一次走进她的宿舍时,我惊喜地发现云就在这个宿舍里,而同样惊喜的云也连声说:“有缘,有缘。”云是个漂亮而又浪漫的女孩,追她的男孩不少,但她对我却很好。那段时间,我的篮球技艺突飞猛进,人选系队参加全校篮球循环赛,云几乎天天跑去为我加油。我几乎是不可遏制地爱上了云却掩饰得不露痕迹。
那年元旦,我用8元钱在一家花店买了一枝玫瑰,准备送给云。当我把玫瑰枝剪得很短藏在胸前口袋里来到她寝室时,却发现云的桌上早有两大束价值不菲的鲜花,我对云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夹着那枝玫瑰匆匆退出。
云从此对我失去了热情,而我的心中却留下了一道无人知晓的伤痕。在以后的日子里,和云同寝室的一位女孩告诉我,云其实是位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她惟一的嗜好便是爱鲜花。她的书里夹的尽是凋谢的花叶,你怎么傻到连投其所好也不懂呢?你虽然来自农村,但你一星期送上一朵玫瑰,平常一个月只要花上30元钱,云便可能是你的女友了。爱情总不至于苍白到一点物质的表示都没有,更何况云是这么如诗如画的美丽!
我哑然。书上说法国男人可以不吃饭也要用最后一文钱买给情人一枝花,而我却做不到。我们的确是来自两个世界。一个月花上30元钱为她送上4朵鲜花,对出自于城市的她可能是一份情意深浓的薄礼,是一份爱情最起码的表示,而于我却是半个月的生活费。更让我不能推想的是,这需要我母亲在崎岖的山道上奔走一个多星期呵!
爱情终究不是空灵的。一个再善解人意、再宽容的女孩,如果我的贫寒不足以维护她对爱情最起码的浪漫情怀,她会爱我一生吗?我宁可不爱。
母亲每次打电话来,都会或委婉或直接地问我谈了朋友没有,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成了我的心病,以致每接到母亲的电话我就紧张。
三年级的时候,我终于把和一个女孩的合影寄给了母亲。我告诉她这是我的“女友”。准确地说,我并没完全欺骗母亲,因为我和这个女孩确实曾走到了恋爱的门槛前。她叫玲,和我是同乡,常在一起聚会,故而不知不觉地熟悉了起来。玲知道了我的家境,但似乎对我一往情深。
比之于云,我觉得玲更适合于我,但我们相互尚未完全表白爱意便分手了。原因是她不止一次对我感叹:“要是你们家不在农村多好啊!”
我深知,我不能背叛我那用干瘪的乳房含辛茹苦拉扯我们兄妹五人长大的母亲!我将来不能不对我的三个弟妹尽一个兄长应尽的责任!如果我选择爱情就必须超然于我亲人的苦难,我还是宁可放弃!
此后,母亲的信越来越勤,她渴望知道“恋爱”中的儿子的每一点进展,我给她回信越来越头痛。更令我不安的是,尽管我一再告诉她,我找到了两份家教,让她再别寄钱,可她却反而每个月多寄50元钱来。
一觉醒来
不知不觉中,大学实习快到了,同学们也开始了聚会,因为不久我们就将各奔东西,我们寝室的同学决定和曾经联谊过的女同胞进行一次聚会,要求连女友一块带来。
想到同寝室还有两个“光棍”做伴,我也爽快地答应了。孰料走进餐厅后,我经历了大学最大的一次尴尬。全寝室6个人,除了我,都带了女友,连我那尊容最不敢恭维的上铺也突击“发展”了一位小同乡。最令人不堪回想的是,那位如诗如画的云竟以一位室友的女朋友身份来参加本次聚餐……
他们极真诚地祝我在余日不多的大学生活中拥有一份爱情,我接过那杯白酒一饮而尽,与酒一同吞下去的有我的泪、我的自尊心!
我冲动地对他们说着酒话,说我就不信我的大学生活会苍白得连一个女朋友也混不上……
眼看大学就要毕业了,我真的想不顾一切、不计成败地爱上一场。在我到我实习的那所中学的第一天,我将母亲几年来给我却分文未动的400元“恋爱”经费全部取出。我买了皮鞋、西装、新衬衣,让我在这个流光溢彩的都市潇洒了一番。我知道,这完全是我内心对爱情暗伏的渴望使然。
在整个实习期间,我对年轻女性显露的热情连我自己都觉得过分,这一切全在我的实习指导老师钊哥眼中,而他除了委婉地提示我,并不让我难堪。
钊哥长我整整十岁,却一直未结婚。因为他家也在农村,有三个弟妹要靠他供养。他的父母去世后,是他用一份微薄的工资相继让三个弟妹念完高中或者大学。
钊哥始终以一个兄长的情怀关心着我,而我从一开始接触他便喜欢上了这位师长。
今年“五一节”的前一天,钊哥塞给我一张请柬,我翻开一看,原来是33岁的钊哥要结婚了!第二天,在重庆一家酒店里,我和学校的老师看到这样动人的一幕:钊哥的三个弟妹,齐刷刷地跪在钊哥面前,感谢他那父爱般的长兄之情。
我的泪怎么也忍不住,奔涌而下。
我在实习结束的那一天,为钊哥夫妇送去了两包家乡产的新茶,我告诉钊哥:“我决定了,30岁以前不恋爱,不结婚,为了我母亲,也为了我的三个弟妹长大成人。”钊哥笑着说:“那你比我可怜,因为你得准备编上8年的恋爱故事骗你妈妈!”钊哥像亲兄弟一样拥抱着我,我们的眼睛都湿了。
(本文作者:瑞丽)
我悟到了绝望的另一种说法
试一次,再试一次,再试次,每当生活中出现困难时,勇敢地尝试是逾越障碍的最好方法。
每当我的生活出现似乎是难以逾越的障碍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到军营时,那次丛林野战生存训练。
3年前,新兵刚下连,我被分到特种分队。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真的成了军营男子汉中最具神秘感的群体中的一员,我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很快我便领教了特种兵训练的残酷。下连队没几天,连队就决定组织一次短期野外生存训练,以强健我们的体质和磨练我们的胆识。
上级发给我们每人一把匕首、一支冲锋枪、五发子弹、一盒火柴及有限的干粮,而后就把我们空投到了十分陌生的森林腹地。我们的训练任务是靠这些仅有的东西战胜风雨、沼泽、狼虫虎豹,包括自己的软弱,在规定的时间里走出森林。因为是第一次,上级为我们安排的训练地形不是很复杂,环境也不是很恶劣,而且是两个人结伴而行。
我的搭档叫安平,是一个身体非常强壮的小伙子。在出发前,我和安平就对地形进行了一番研究,决定放弃上级建议的路线,直接取道那条极险的却又能使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目的地的山脊。
最后一天,我和安平的体力都已透支了。偏偏这天夜里又下了一场倾盆大雨,浑身都淋透了,又累又冷又饿的我们完全是靠意志在前行。雨停后天仍阴着,黑得不见五指,我们好像走在地窖中似的。山脊上的路越走越窄,从地图上我们已经了解到,左右两边都是无底的深渊,所以我们走得小心翼翼。
走到半夜时分,再也走不下去了,脚下的路估计只剩下十几厘米宽,我们的脚不时踩空。风化的岩石碎片不断被我们慌乱的脚碰落崖下,好久才能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
没有办法,只好选择爬行,我俩像两只黑猩猩似的在山脊上蠕动。后来山脊小路变得比马背还要狭窄,连爬也不能了,我们只好跨开双腿,骑坐在山脊上,安平在前,我抱着他的腰,一点一点地向前挪蹭。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照此速度我们还是能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指定地点。
然而眼前的山脊忽然断了,路到了尽头,我们坐的岩石前面是黑黝黝的悬崖。我们呆坐了好一会儿,但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安平捡起块石头向着黑暗的崖下扔去,我们都侧耳细听着,却听不到一点回声。安平又试了几次,仍是杳无声息。这道悬崖究竟有多深呢,我和安平不禁都感到了茫然和恐惧。
我们在无边的夜色中商量了一下,终于无奈地决定在这里等到天亮,但这样我们就无法在规定时间到达指定地点了。胜利就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远去。第一次执行任务就这样丢脸,我们绝望得真想大叫。
饥饿、疲劳、无助和颓丧折磨着我们。为了驱散难耐的寂寞和沮丧情绪,安平开始还唠叨他小时候的一些趣事,见我始终一声不吭地坐着,最后他住了口。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尽管天空还是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但凭经验我知道鸟的活动预示着黎明即将到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看见了安平肩背的轮廓,随后天空每分每秒都变得更加明亮。
突然,安平的一声惊叫打断了我的思绪,随后他就纵身跳了下去,转瞬之间就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地一个劲呼喊着安平的名字。
随即我听到下面传来安平说话的声音。我连忙俯下身向下看,见安平正站在长满青苔的草地上,边喊边招手。原来我们所坐的岩石离地面只有两三米高,当时扔石头没有听到回声,是厚厚的草把石块落下去的声音吞没了。
我看到崖下不远处就是一条大道,沿着这条大路走一公里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当时只要勇敢地一跃,我们就能触及草地从而提前几个小时完成任务。而此时,我们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了。
这以后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我总会鼓起勇气告诫自己:试一次,再试一次,再试一次。
(本文作者:李晓伟)
把耳朵“闭上”
生命十分短暂,有很多建设性的工作等我们去做,因此,我们不必对说出我们不喜欢听到的话语的每个人去进行反击。
在一家杂货铺里,富兰克林(18世纪美国著名政治家、科学家)曾亲眼目睹了一件事,它说明了自制的重要。
在这家杂货铺里受理顾客投诉的柜台前,许多女士排着长长的队伍,争着向柜台后的那位年轻女郎诉说她们的遭遇。在这些投诉的妇女中,有的十分愤怒且蛮不讲理,有的甚至讲出很难听的话。柜台后的这位年轻小姐脸上带着微笑,一一接待了这些愤怒而不满的妇女,丝毫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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