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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医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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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说笑笑的医生们终于看到苏一鸣。
“我找程雨非医生。”苏一鸣立马堆上诚恳明净的笑容。
一个笑容可爱的小护士忽然冒出来,在几个医生耳朵边笑语几句,苏一鸣隐隐约约听到狗屎两个字。
那群医生看苏一鸣的目光立刻热情起来,吴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苏一鸣,作出恍然大悟状:“哦!你就是雨非的男朋友?我叫吴振风,是雨非的师兄。早上那束黄玫瑰就是你让人快递给雨非的吧,还有个LV的钱包。可把我们这里好多小姑娘眼馋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狗屎两个字,苏一鸣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笑容依旧灿烂。
“为什么送程医生黄玫瑰啊?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究竟是小姑娘,小何医生嘴快。
“怎么敢?玫瑰象征着爱情。送她只是告诉她我爱她。”苏一鸣显得非常诚挚。
“黄玫瑰难道不是道歉的意思?”小何有些困惑。
“真的?我只知道玫瑰象征着爱情。其它太复杂,我搞不清楚。”苏一鸣挠了挠头,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刻博得了小姑娘的同情,小何迅速带领他找到了程雨非。
苏一鸣将程雨非拖到僻静处,心有余悸地将刚刚见到的一幕添油加醋讲给她听。程雨非觉得他表情夸张的样子非常可爱,伸出手拧了一下他的面颊:“没事。监护室综合症。病人在监护室的环境中呆着,有些人会忽然出现精神失常。刚刚那个病人发病了,出现了迫害妄想,以为所有人都想杀他,趁护士没注意从监护室跳窗出来了。吓着你了?”
苏一鸣被最后那句刺激到了,冷哼一声:“我就是好奇。吓什么?雨非那个病人被抓回去了,会怎么对付他?”
“对付?病人又不是我们的敌人。他都能够跳窗户了,看来不需要再住监护病房。打算把他转出来,让家里人陪护一下,一般换个环境,又有家人在身边,精神异常就会好转。”
“他身上还挂了个塑料袋,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尿。我记得他留置了导尿管,身上应该挂了个集尿袋。”
“”苏一鸣不禁叹为观止:“想不到你们的工作这么惊心动魄,这么精彩。”
“是在中国做医生是体力活,算是蓝领吧,虽然我们穿的白衣。”程雨非自嘲地一耸肩:“不是告诉你今天我值班。怎么过来了?”
“今天我难得有空,过来陪你值班。”
“不行。值班的时候我可能会很忙等我空了我就去陪你好不好?以后时间长着呢。”
“错了雨非。别相信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类的鬼话。爱情可不是刻骨铭心的相思,而是时时刻刻的相处。这世界就数变化最快,什么都跑不过时间。我们都很忙,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分离的时间久了,感情就会生疏。这次算我纠缠你,以后我忙的时候你也得过来缠着我否则感情会淡掉的。”苏一鸣眼瞅着四处无人,偷偷亲了她一下。到底是爱过好几场的人,就算不会吸取教训,总结教训他还是在行的,这倒是他的肺腑之言。
那个瞬间程雨非想起了从前一些往事,医生总是很忙,尤其是有了些能耐的医生。她总是怜惜穆淳的辛苦劳累,尽量不去打扰他,不用自己一些琐碎的小事情去烦他。穆淳一直觉得她独立坚强,甚至温和地抱怨过她的冷静。那时的她却是迟钝的,看不到他心里没说出的话。现在想想,跟穆淳分手原来是自己咎由自取。是自己没向他展示冷静背后的深爱体贴,是自己一直在打着爱的名义把穆淳往别人怀里推。
她摇头甩掉过往,握住了苏一鸣的手:“对了一鸣,东西是你送的?以后别这么张扬。花都送到医院里来了,还有个很贵的钱包,太惹眼了。让大家都知道我傍了大款”
苏一鸣目光闪动:“傍大款好啊,说明你有魅力。有钱的男人一个个都鬼精鬼精的,那可不是光靠个人形象出众能够搞定的。对了东西喜欢么?”
程雨非欢喜地微笑,伸手拖了他去休息室。一大捧含苞的黄玫瑰已经被细心的插在了喝水的瓶子里,很是刺眼。程雨非又翻出那只LV钱包递给他:“真的很漂亮。谢谢。”
苏一鸣拿过那只钱包,不以为然地挑眉:“LV?LV代表什么?low value?价格低廉?”
“”程雨非对着他笑,只是觉得他好玩搞笑。
苏一鸣翻查了一下钱包,笑得更加古怪:“我前阵子在网上看到一首诗,写的非常深刻:大海啊,你都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美女啊,你真是美,鼻子下面竟然长着嘴”
程雨非觉得苏一鸣在逗她,忍不住笑,又觉得他有些思维奔逸,好好的忽然又扯到现代诗上,只是不知道这首深刻的诗歌是不是首创某个新流派?超现实主义?
时间在苏一鸣的插科打诨中过得飞快,程雨非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多了,她暗示苏一鸣要回去了。苏一鸣恋恋不舍地瞧着值班室里好几张床:“这里这么多床呢。我今天能不能住在这里不回去?”
程雨非大惊失色:“不行!晚上病人有事情会敲门,万一他们听到有人声会说闲话。”
“那我就装婴儿哭,哇哇哇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个小奶娃。”
“”
“你是不是害怕别人想程医生还没有结婚就已经有了个奶娃,影响你的声誉。”
“那倒不会,你哭得这么难听,人家肯定以为你是猫头鹰的奶娃。”
“”
苏一鸣软磨硬泡终于敌不过程医生铁石心肠,只好意犹未尽地告辞,尽管临走时他很无耻地以此为要挟,强行吃了程医生的豆腐。
苏一鸣走后程雨非甜蜜地发了会呆,又仔细巡了次房,回值班室时才发现那个漂亮的LV钱包不见了。她鸡飞狗跳的四处找了一番,迟疑着打了个电话给苏一鸣:“一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钱包?”
“钱包丢了?里面有什么?钱?证件?”
“LV的那个。我找不到了好像下午给你看了以后你没有还给我?”
“那个?丢了就丢了,反正是送的,而且‘价格低廉’,就当没有收到。你应该庆幸没在里面放任何重要的东西”
“呃可那是你送的”
“没事宝贝,改天我会送个更加漂亮的给你。”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程雨非觉得苏一鸣的喘气声咝咝的,就像毒蛇吐信。
“嗯。那我再找找吧。”程雨非颓丧地说完,挂了电话,再次把整个值班室翻了个个,都没有找到那个钱包的踪迹。完了,他送的礼物这么快就被自己弄丢了,他一定会很生气程雨非难过极了。
苏一鸣挂了电话,愤怒地骂了声娘,将手里那个名牌钱包扔出了车窗。
一连几天程雨非心里都很失落,也没敢再给苏一鸣打电话。玫瑰很快就凋零了,再美的东西都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
春天真的来了,医院里高大的银杏树上,嫩绿色的微型扇子怯怯的张开,象一个个在春风里探头探脑的孩子,侦察气温是不是已经合适出来玩耍。
一辆崭新的别克停在程雨非面前,钟远探出头:“程医生,上车,我送你回家。”
程雨非站住身子,坚定地拒绝:“不了钟主任。上次你说的那件事情,我”
钟远张扬地笑:“上来说吧,在医院里纠缠不休被熟人看到闲话多。”
程雨非心里一个激灵,迅速微笑一下,顺从地打开车门进去了:“啊,钟主任,上次我们那个重症心肌炎的小姑娘转到你们那里用ECMO,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小姑娘?很好,已经出院了。程医生,后座有饮料,自己拿,别客气,”
“这个是你的新车?”程雨非打量了一下车里宽敞的空间,不错,鸟枪换炮,比桑塔纳漂亮很多。
钟远快活的大笑:“我这个人,手里留不住钱,有点个积蓄就想着造掉。这么多年除了两套房子跟果果的教育基金,就剩下一堆各种各样的相机”
“钟主任你爱好收藏相机?”
“摄影。爱好摄影那是艺术,光和影的艺术”钟远夸张的扶额,不知道是不是没带住方向盘,车子忽地一个侧移,差点撞上马路牙子。
“”程雨非打开饮料,思考着应该怎样委婉地拒绝钟远上次的提议,却被他下一句话惊着,差点把饮料喝道鼻孔里。
“所以我特地送了个钱包给你,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管家婆兼理财师,以后我的钱会全部上交给你,由你管理我和我的钱,都由你管理。”钟远有些紧张地笑,从后视镜里小心的观察着程雨非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钟远其实不是贪吃,虽然表面上很从容张扬,他心底还是很紧张,尤其是在几次尴尬的时刻,他只能埋头吃菜。所以不知不觉,吃了很多大概是我表达不够清楚
一个lv钱包(2 )
程雨非勉强收拾起被惊散了的心神,脑子飞快闪过苏一鸣暧昧的表情跟古怪的话语,完了,东西不是苏一鸣送的!
“钟主任那个钱包是您送的?还有那束黄玫瑰”抱着一丝侥幸程雨非开口,在心底祈祷苍天开眼。
可惜老天铁了心给她开这个玩笑,钟远的声音里忽然多了迟疑:“是。听说黄玫瑰代表道歉,那次真不好意思,太着急了竟然让你结帐。钱包么,听说那个牌子的钱包很受女人欢迎你不喜欢?”
钟远悄悄抹汗,他不知道女人喜欢什么,也不大关心,科里虽说医生护士挺多,可是自己的身份放在那里,堂堂大主任不可能在医院里讨论这些私事。这些都是他咨询了百度大婶得出的结论。不知道还管不管用?他苦笑一下,怕是过时了,离自己谈恋爱的时光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了,人都已经是个不合时宜的人,何况礼物?
程雨非彻底泄了气:“钟主任你通常都是这么雷锋?送礼物也不具个姓名,人家收到了都不知道该承谁的情。”她想出口指责,可是却没这个胆子,只得委婉地抱怨。
“我具名了,那个钱包里我放了张卡片,还写了首诗你没看到?”
诗!程雨非立马想起了苏一鸣忽然没头没脑地说起的那首诗,完了,那张卡片被苏一鸣看到了!她绝望地扶住了头,一念之差!一念之差!那天她一看到东西就认定是苏一鸣送的,那个钱包挺贵重,她压根没舍得拆开看。
“是是一首怎样的诗?”程雨非抖着声音问,千万不要太直白太香艳。
“你真的没看到?是从戴望舒的《白蝴蝶》里化出来的一首诗”钟远停住了车,“到了。程医生,我”
程雨非郁闷地直起身子,打断钟远的话,避免局势更加不可控制:“钟主任。你真的很优秀,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对不起,我不习惯做脚踏两只船或者骑驴找马的事情所以”
那个瞬间程雨非觉得自己眼花了,她明明白白在钟远眼里见到了怜悯的表情。
钟远默默地注视她,半晌浅浅一笑:“我晚了一步。是在咖啡店里的那个男人?”
“是。对不起钟主任,那天你请我吃饭,说的话太意外,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让您误会这些天我一直想着怎么跟你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结果害您破费了”
“呵呵,是我性子急。都是同事,你都请我吃了大餐了,我送你个小礼物也是情理之内的程医生,这事别太放在心上。”
“钟主任那个钱包,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能不能算是我托您买下的?钱我给您”
钟远凝视她,心里忽地有些酸楚,这么多年,他好歹也是有些阅历,那个男人,举止轻佻,言语轻薄,总有些不可靠。有些话太轻易说出口就是假的。可是这些他不能说,说了也不能取信,于事无补。
“程医生,别太死心眼。什么都是可以变通的,吊死在一棵树上是很愚蠢的。”钟远放柔声音,不管那棵树姓穆还是姓苏,可惜这句最要紧的却不能说。
程雨非下了车,还在心里思虑应该怎样更加恰当地处理这件事情。不防钟远道了声再见,迅疾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程雨非给苏一鸣打电话,没人接听,过会儿短信过来:我在谈判,结束了回电。然而电话始终都没有来。第二天她再打电话去还是一样的结果。一连三天,程雨非再也按耐不住。她吃不准苏一鸣到底在想什么,钟远送花的事情得罪他了?可那天他看上去似乎很快活。
夜里她来到苏一鸣的住处,家里没人应门。豪宅保安工作严密,她根本进不了电梯门,只好坐在车库门口候着他的车。半夜她打了个盹,听到一声钝响才惊醒过来。
很长时间她都没有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苏一鸣抱住她:“雨非?你怎么会坐在这里?”
程雨非迷迷糊糊借力起身,腿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几点了?你回来了?”
苏一鸣停好车,程雨非忽然发现他的辉腾瞎了一只眼,这才彻底醒了:“一鸣,你跟人撞车了?”
苏一鸣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傻子。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坐到车库门口?差点撞到你多危险!幸好我及时转了方向,可惜擦到了墙!”
回到住处。灯亮了,程雨非才看清苏一鸣的样子,他看上去神色疲惫,精神萎靡,眼周浮肿,面色发青。程雨非不禁大吃一惊:“怎么了一鸣?出事了?怎么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
“这几天跟老外谈判。每天谈到半夜,凌晨四点又要起床,看文件开会,研究进一步谈判策略。吃了早饭接着谈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不过总算是见到了胜利的曙光了。”苏一鸣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
一连几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一鸣,这样子不行?会出人命的。我认识一个人,年轻有为,因为一个项目熬夜三四天,结果心脏出了问题死了”程雨非被晾了三天,原本一腔委屈,想着过来兴师问罪,可现在这个情况,她更加担心苏一鸣的身体。
“没事,我身体很好。对了雨非,这几天你一直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每次谈判结束就已经深夜了,我怕打扰你休息没敢回电。”
程雨非迟疑一下向他坦白:“一鸣,上次那个钱包是钟远送的。”
“我知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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