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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医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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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混得人五人六,终于花了大力气在陆野平考上博士调档时把那张纸从他的档案袋里取了出来,当场烧了。
不过意外的是,那次英雄事件之后,系花真的跟上了苏一鸣,陪伴他度过寂寞无聊又五彩多姿的大学生活。最后,在大四那年,在苏一鸣焦头烂额到处找工作四处碰壁的时候,系花离开了他投奔更加光明的怀抱去了。
就这样苏一鸣的第一段爱情不了了之。对系花的仇恨不是没有,所幸苏一鸣是个向前看的人,而且毕竟也长大成熟了些。那个男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有钱有房子有份令人艳羡的工作。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苏一鸣想自己凭啥不让人家美丽动人的系花追求更美好的生活?虽然即便在那段最失意的日子里,苏一鸣也相信自己前途不可限量,比那猥琐男人强的多。可是,毕竟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没有自己这么长远而精准的眼光。所以,苏一鸣就原谅了那个系花,顺便也放过了自己。
不过这段爱情教给苏一鸣一些深刻的教训。于是他在大四那年认识到,光有一群能够打架的弟兄不够的,光有满腔对女人旖旎的梦想和诚挚的热血也是不够的,不混出个人样,连自己女人也保不住。那年苏一鸣下定了要出人头地的决心,放弃了找工作的打算,咬咬牙拿了父母的所有积蓄出了国。再后来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拼命读书,成了海龟,做了金领,出来单干,成了富人。
其实失恋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非常惨痛的经历。苏一鸣记得王杰在歌里唱过:“从今后死了一个濒临绝种的温柔,多一个爱情杀手。”不过他对此是不以为然的,他觉得这是懦弱无能的男人在为管不住自己找的借口。他觉得自己就没有因为那次失恋打击堕落沉沦, 没有因为吃到一只酸苹果就以为世界上所有的苹果都是酸的。他依旧本着积极认真的态度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但却一直没有找到,情路坎坷啊。开始苏一鸣被女人甩了几次,后来他的爱情终于走上了正轨。所谓正轨,就是:两情相悦——平淡如水——无疾而终。
后来苏一鸣高屋建瓴,回过头来总结自己的情路,他觉得自己始终没有找准定位。开始定标太高,喜欢那些美貌艳丽眼高于顶的姑娘,可是那时候这些姑娘们喜欢的东西苏一鸣给不起,人家姑娘也看不上他。后来,等他自己成了有钱人,定标更加高,他想找个好女人,至少看上的不仅仅是他的钱。于是他的确找到了几个好女人,看上的确实不是他的钱,可是那些女人要求心灵的契合,要求浪漫悱恻的爱情。可惜这时候,成了有钱人之后的苏一鸣忙得跟条狗一样,他女人要的这些东西还是给不起,人家姑娘还是看不上他。
就这样苏一鸣的爱情磕磕绊绊地不断在终点跟起点之间转圈行走,目前他刚好又了结了一段已经变得寡淡寡淡的爱情。不过苏一鸣虽然为没有老婆悲哀,但是作为一个成功有为的青年他自视甚高,宁愿慢慢多阅点人间春色,所以找老婆的事情他倒是不急,宁缺勿滥吗。
每个童话的开始都有些平淡
苏一鸣候着老王做完手术,运进病房安顿好才离开医院。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完全是因着重色轻友的本性,离开前他再次跑到急诊,想找个机会跟那个有意思的程医生再搭讪几句。
就诊病人明显比半夜多,围成一圈,将程医生象土豆一样埋在了人群里。苏一鸣好容易插到一个人缝,正好看到一个病人正在找程雨非抱怨:“我就是生了一场感冒,高烧了十几天才好,花了我一千多块钱。”
程雨非微笑着解释:“因为这十几天你天天来急诊。而且病历卡上写着,你自己要求补液。挂水挂十几天是要花这么多钱的。”
“可我天天发烧发到四十度啊!我觉得自己病很重,当然就挂急诊了,我做错了吗?”
“但是”
“你们医生竟然说我是感冒,让我回家喝水就行了。一点也不负责任!我当然不能同意,我病得那么重当然要求挂水了!这又错了?”
程雨非只好苦笑:“你没错,但是医生说得对,感冒会自愈,在家里多喝点水,吃点退烧药就行了,天天挂水也没用。再说,你要是真的觉得自己病很重,这么重的病只花了一千块钱就治好了应该高兴”
“可是最后医生还是诊断普通感冒”
“本来就是普通感冒”
“看一个感冒怎么要花一千块,抢钱啊?”
“那是因为你自己要求挂水”
“你们看一感冒花这么多钱还觉得有理了?”
“”
苏一鸣轻轻摇头,看着程医生左支右绌,疲于应对,心底有些同情。病人一茬一茬涌过来,半个多小时后,一直没找到说话机会的苏一鸣叹了口气,抽身离开了急诊室。一宿没睡,他也觉得累了
没过几天,苏一鸣从于绥文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老王因为年龄大了,又生了这个毛病,已经铁定要从他那个位置上退居二线,接替老王这个位子的是从外边新调过来的。老王的时代过去了,他的利用价值也基本上没有了,作为商人苏一鸣十分敏锐的转向,开始着手打听这位新上任的老总的爱好背景。不过,老王这里他还是安排了一个人帮着照料,苏一鸣深知,虽然有些人帮不上你什么忙,可是想要使坏还是很容易,一个谣言,或者一个小动作就能够毁掉一个大单子,甚至你根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暗算了。
和气生财的道理被苏一鸣运用的淋漓尽致,而且,不管怎样,他是个念旧的人,老王一直十分关照自己的生意,饮水思源,他也应该有所表示,更何况,老王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也是推波助澜了一下。所以苏一鸣亲自前往医院看过老王几次,顺便也到急诊瞄了瞄程医生,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时间不对,他去的几次都没有看到她。
不过想不到几天后,苏一鸣在自己的公司楼下看到了程医生。苏一鸣的公司在市中心一个著名的写字楼里,租了一层楼面。早上大约十点钟,当他开车停在那栋写字楼下的时候,就看到了程雨非在不远处伫立,似乎在等什么人。穿着便装的程医生显得有些土气,而且还有些孩子气。
“程医生!”苏一鸣欢快的叫了一声,笑嘻嘻地从沃尔沃里探出头。
程雨非闻声回头,呆了一会,这个男人似乎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大概是自己的病人。她只好干笑一声,机械的答了一声:“你好。”
其实医生阅人无数,若是平时注意累积关系,想做到人脉畅通,交游广阔是很容易的。可是阅人无数对天性木讷的程雨非是个困扰。她经常会在路上遇见陌生人十分热情的跟她打招呼,每次总让她有些尴尬无措。记得有一天她在公交车站的小摊点上买煎饼馃子,没想到那个小摊主竟然曾经是自己的病人,死活不肯收自己那一块八毛的煎饼钱,弄得她很难为情,以后再也不敢在那里买煎饼馃子,那个小摊主做梦也想不到,过分热情会让自己白白损失了一个客户。
苏一鸣笑得更加开心,程医生现在看上去不仅仅是土气加孩子气,而且有些傻气,怎么就跟医院里冷静睿智的形象大相径庭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苏一鸣迅速下了车,笑道:“程医生过来有什么事?”
程雨非再次发呆,踌躇着要不要跟这个陌生男人说实话。幸好这时候田添跑下楼叫了一声非非姐,解了她的围。然后田添转过头,看到了程雨非边上微笑着的苏一鸣,立刻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
程雨非对田添的表现有些意外,以为她误会了自己跟这个陌生男人的关系,赶紧对她介绍道:“这个是我的一个病人”
苏一鸣愣了一下,迅速明白了所有的状况,虽然他对这个女医生印象深刻,可人家显然压根不记得自己。这让他一直以来的良好感觉有些挫伤,不过同时也激起了他的万丈斗志。
“是我是程医生的病人,对程医生印象深刻。上次因为有些胸闷过来看急诊,程医生给我做了个心电图,结果看错了报告,给我下了病危通知,白白被扎了好几针,抽了四大管的血最后发现是搞错了,不过已经吓掉了半条小命。哈哈”苏一鸣狡黠一笑,迅速撒了个弥天大谎。
其实这是陆野平的经历。陆野平有阵子觉得胸闷,苏一鸣就带他找到自己熟识的一个医生瞧病。医生非常客气,看着也格外仔细,还免费给他做了个心电图,谁知道这个心电图做出了问题,医生瞄了一眼就给陆野平告了病危。接着就是手忙脚乱的通知家属,抽血抢救等到陆野平的老婆红肿着双眼软着双腿赶到时,医生已经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心电图机器不知道是不是被误揿了按钮,走纸速度比平时慢了一倍,测算出来的心率竟然是实际的一半。陆野平的心脏很健康,实际上后来的胃镜证实,他所说的胸闷只是平时酒喝得多了伤了胃引起的返流性食道炎。
医生顿时十分过意不去,一再向三人道歉。原本陆野平以为自己即将离世缩在一边闷闷不乐,可此刻他闻听回捡性命并没有松了口气,而是眼前一黑几乎晕倒。因为之前他初闻噩耗,悲痛之余,良心发现,在电话里向老婆坦白了自己历尽艰辛藏起来的一个私房钱存折,上面是自己多年来攒下的各种外快,现在可好,正好被老婆一网打尽。
那次苏一鸣非常郁闷,觉得很丢面子,可也没法抱怨,人家医生其实是热心过了头,再说也没有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可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敢上陆野平家去,害怕他老婆提起这件事情嘲笑自己。不过现在他倒是觉得有那么一次经历很是值得庆幸,因为他看到程医生的脸迅速涨的通红,跟田添一样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
程雨非昨天值夜班,一宿没睡,现在有些头晕,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这个男人似乎是有些面熟,而且人家言之凿凿,说的话似乎很专业,不像随口扯淡。所以她觉得很羞愧,就像一个小偷被苦主给捉住的感觉,在她听见田添终于嗫嚅着叫了一声苏总的时候,这种羞愧更是达到了顶点。
每个童话的开始都有些平淡(下)
程雨非迅速醒悟过来,这就是田添一天要无限崇拜的提无数次的苏总,然而她断断想不到这人竟然跟自己结过梁子。因为担心他会公报私仇,给田添带来麻烦,她立刻开口向苏一鸣道歉:“呃对不起,苏总。我现在郑重向您道歉,为我上次给您带来的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损失。”
苏一鸣想不到程医生竟然这么轻易信了自己的鬼话,更加乐不可支,大度地摆了摆手笑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再说我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损失。医生比一般人多想点,那是为病家负责。对了,程医生这是要去哪里?”不能玩的太过火,把这个有些懵懂的医生吓跑了就不好玩了。
程雨非心情沉重,脑子里更加混乱:“我昨天值夜班,现在正要回家”
苏一鸣哦了一声,打开车门,热情邀约:“程医生家在哪里啊?我开车送送你。正好有些医学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因为苏一鸣做出一副请求帮忙的姿态,程雨非无法推辞,只好上了车。
目送沃尔沃绝尘而去,田添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很快嗷的叫了一声,跳了起来。今天非非姐打电话说忘了带门钥匙,到她公司来是特意过来取钥匙的,可自己巴巴地从楼上赶下来,却看到了一向敬若神明的老板在跟非非姐说话,一时激动的手足无措,忘记了正事!
程雨非也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可轿车已经在路上驶出数里。她不大好意思再让苏一鸣开回头,只好郁闷地看着窗外发呆。
“我生下来的时候,哭声特别响,我爸说,这小子真是哭得一鸣惊人!所以给我取了个名字叫苏一鸣。呵呵不知道程医生的大名是什么?”苏一鸣首先打破了沉默。
“程雨非。”程雨非心事重重。
“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苏一鸣继续逗她说话。
“没有哦,生我那天是个细雨霏霏的冬日,我爸就打算叫我程霏。后来去派出所报名字,人家说最好取个三个字的名字,这样重复率低,我爸图省事,就把霏字拆成了雨非两个字。”程雨非继续心不在焉,摇晃着晕沉的脑袋,徒劳地想要找出一个下车的借口。
“程医生,我想问问,胃老是疼应该怎么办?”苏一鸣从车上的后视镜看了一眼程雨非,按部就班实施自己的计划。
提到专业问题,程雨非立刻清醒过来,恢复了专业人士一切尽在掌握的形象:“什么时候疼?饿的时候疼还是吃饱了疼?有没有泛酸水?你这样子,最好得要做个胃镜。我们医院有个年轻帅气的外科医生,也就是有些胃疼,做了个胃镜,结果是早期胃癌。幸好发现的早,手术很成功。”
胃镜苏一鸣头皮一下子发炸,想到了那个长长的冰冷的管子,出了一身冷汗。他原本是这样计划的,说一些子虚乌有的症状向程医生求教,再上趟医院请她帮忙看病,麻烦她几次后顺势请她吃饭,答谢她的帮助,这样一来二去勾搭成奸。这个勾搭女人的招数他以前使过很多次,每次都很成功。不过现在,要做胃镜的话,他觉得牺牲似乎太大了。
他谨慎的思考了一下,说:“嗯,其实是我一个朋友,具体我不大清楚程医生,你能不能留个电话给我,改天我带他到你那里瞧一下。”
程雨非报上了自己的号码,还很热心的嘱咐了一通:“你带他先来看看, 早上不要吃饭。需要的话直接做个胃镜。”
苏一鸣冷汗淋漓的点了一下头,将车开进一个老式小区,依着程雨非的吩咐停在一栋居民楼前。
“不请我进去坐坐?”看着程雨非下了车,苏一鸣说了句很狗血的台词。没想到这句台词一下子难住了人民医生。她根本没办法请他进去坐坐,倒不是担心苏一鸣欲行不规或者忌讳孤男寡女,本来大白天的,对方又是田添的老板,怎么说也应该客气些,可是她没有钥匙,自己都进不去。看着程雨非为难的样子,苏一鸣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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