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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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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有表态。俺当时的想法是这样的:无疑,清妹妹是从大局出发来考虑这个问题的,她能这么想俺当然高兴;但之前她的父母就已经明确表态了,说不想让他们的女儿等俺太长时间,俺也答应过他们会尽快地处理好这件事。不过事态的变化太快,差点儿让人没反应过来,原先的计划自然泡汤了。虽然清妹妹这里过了关,但俺还是担心在她的父母面前开不开口。
清妹妹一眼就看穿了俺的想法,说不用担心,过两天等俺的想法平复下来后就跟俺一起去跟她的父母亲说说,一定可以得到他们的体谅的。
俺跟清妹妹合计了一下,以后咱家的一切开销都由她说了算,希望能省下更多的钱来改变人们对俺老猪的一贯看法。另外,俺还打算在附近的街道口开一家酒店,以此来增加收入。开酒店虽然同样需要投资,但俺老猪走过那么多地方,至少在菜式跟风格上是不会输给别家的,相对来说,开酒店的风险要远远小于俺整形的风险。
清妹妹对于俺的这个想法却不大赞同,认为开酒店没有多大把握,还不如扎扎实实地把咱们现在的农田经营好划算。
俺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一想到需要钱,也就等不及考虑得非常周全以后再动手,那样的话一定会失去一些机会;说不定就包括清妹妹。
所以俺还是固执己见。
清妹妹见拿俺没办法,只好换了一种方法,说所有的财务都必须要经过她的手,并且在涉及到利润方面的定夺也必须先征得她的认可,不然的话就跟俺翻脸。说完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把头忽地转向了另一边,只留下头上调皮的“马尾巴”还在一摇一摇的。
俺走过去一把揽过清妹妹的肩膀,说哪怕俺以后上厕所都会先打报告的!清妹妹一下子就被逗笑了,接着,两片温软的嘴唇就找了个空隙贴了上来。怎么清妹妹的嘴巴会是甜的呢?这好像还是俺第一次感觉到。
今年粮食的价格起伏很大,相隔一天,价格都会翻个底儿朝天。特别是像咱们这种收购商,如果没把握好价格变化的规律,极有可能把以前的老本儿都赔进去。曾经就有一个外地来的收购商,收上去的稻谷却没能及时脱手,本想等人出高一点儿的价再卖,不料稻谷的价格始终只消不长。等到黄花菜都凉了,也没有等来涨价的机会。关键的是,那回他很猛,把他几乎所有的家产都压上来了,本想大赚一笔的,最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后来还因这事儿跟人家打了一场官司,那些囤积的稻谷全都以超低价卖给别人了。后来又听说那人回了老家,再也没露过面。
看来这个人的抗打击能力比较弱,这种性格不太好。至少也得学俺老猪一样嘛,死皮赖脸。
所以,清妹妹就绘制了一张价格变化示意图贴在她的桌子上,还笑称那是她心情的晴雨表。
俺不太喜欢这种显得很“刺激”的事情,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对于诸如类似比较细致的工作心存逃避的想法。
那天,俺正趴在桌子上看清妹妹绘制出来的走势图,感受那种心情起伏的微妙变化,清妹妹走过来跟俺说,她已经约好了她的父母,叫俺跟她一起去解释一下。
俺把之前的变故同样一五一十地跟二老说了,还拿出银行开的证明给他们看。二老表示并不期望俺能挣多少多少钱,只是希望俺能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说话算数,以后好好对待他们的女儿。
俺怯怯地跟他们说,变形的事儿很可能需要往后稍微延迟一段时间,等咱们赚够周转的钱以后再
二老打断了俺接下去的话,说打算是咱们自己的事,他们不想掺和进来,不过凡事应该尽力而为,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态度不积极的人。
公路事件
自打取经回来,自认还是勤快了许多,起码不再像以前跟师父去西天取经的时候那样,很多时候考虑的都是吃饭跟睡觉。一来是因为以前有赖头,不情愿的事儿可以耍赖让猴哥和沙师弟帮忙;二来是俺觉得,以前对不起兰妹妹,如今不能再对不起清妹妹,所以应该在他们面前表示出自己是个大男人。以前在高老庄的时候,俺曾经说过,只要兰妹妹看俺一眼,俺就会生出无穷的力量,干啥都不觉得累,现在的状态跟以前的有点儿相似,反正就是不能让一个女人把俺老猪看扁了。
正当俺忙着准备酒店的事情时,高老庄的支书找到俺,说要俺帮乡亲们一个忙。
俺问发生什么事了,支书只是说此事关系到乡亲们的衣食问题,并且有点儿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叫俺有时间了抽空去他家坐坐,到时候再来讨论。既然关系到乡亲们的衣食问题,所以俺决定现在就跟支书走一趟,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支书说这样最好。
庄上老一辈的人都在支书家里,看来事态比较严重。
原来,相关部门决定修一条公路通过咱们高老庄,好使与外界的交通更顺畅些。本来,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但有几户人家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们的田地会因此而失掉大半。虽然相关部门会给予相应的赔偿,但对于主要靠田地为生的乡亲们来说,这无异于杀鸡取卵,断了他们长久生活保障的来源。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种情况是可以避免的。
另外最关键的是,这种可以避免的情况之所以将要发生,又关乎到俺老猪身上来了。
计划中的公路照顾到乡亲们的利益,经过的将都是一些相对贫瘠的田地。但后来计划发生了变化,相关部门为了让公路从咱家附近通过,决定改变公路原来的走向;当这样一来就会占据较多土质较好的田地。当然,相关部门敢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占用的是至少数农户家的,估计他们认为不会对改变计划构成多大威胁。
听了他们的话,俺是一头雾水;不是装傻,俺真的一点儿消息都没得到。
俺叫他们放心,既然是因为俺老猪的原因导致的,就一定会去相关部门问个清楚,到时候给出一个大家伙儿都满意的说法。
之后俺就直接去了相关部门,找到相关领导人,问起整件事的真假,他们说确有其事。但他们的动机很单纯,认为咱们以前演了一出非常好看的《西游记》给众人,并且还提升了高老庄的知名度,又还带来了小小旅游业的兴旺,俺老猪是个大功臣,所以他们觉得在这种事情上稍微地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还说他们已经和相关的农户沟通好了,他们都答应了政府的这个要求。
俺没有把实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他们,只说那样的话会影响到几户人家的生活来源,不能简单地用沟通就能了事。俺建议他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执行,老猪并不希望为了这么一件可行可不行的事让别人变得没有饭吃。没有饭吃的滋味是非常难受的,之前老猪已经有过切身的体会,所以记忆犹新,感触非常。俺还说了,要是他们做不了主的话,咱不介意亲自去相关部门跑一趟。
接待的工作人员忙说能行,我现在就给相关领导打电话传达您的意思。还说一旦有消息了会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俺猪大爷。
办妥这件事的效率蛮高,第二天他们就打电话来说相关领导已经采纳了俺的建议,公路还是沿着原来的设计方案行进。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支书,麻烦他帮忙转告相关的人户。
听说自己的田地保住了,他们都很高兴,还特意打电话来谢俺。电话都是清妹妹接的,她说刚开始弄得她满头雾水,还以为人家打错了电话:平白无故地为什么要谢咱们呢?俺觉得吧,不管什么人也好,升官发达、出名显赫都是值得庆贺的事,但若因此会损坏、侵犯他人的权益和利益,那是不可取的;当然,之后将要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应该要避免的,哪怕是别人主动塞给你。
一个人的生活可以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生活之上,前提是那另一个人必须在理智上是欢喜的;倘若因为某一个人的好处而去损坏掉多数人的好处,那也是不可取的。
同时,人与人也应该具有相互尊重体谅,特别是在思想上;一个人可以不同意另一个人的看法、想法,但一定得尊重对方坚持自己意见的权利。用名人的话来说就是:我可以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拼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这件事就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在之前的日记里,俺曾多处用到“相关部门”这个词。可能有的人会说,为什么要用这样一个定义模糊不清的词儿?俺首先要说明的是,这个词儿并不是俺老猪首次使用,俺也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看电视看报纸看多了就会发现,很多的媒体都在使用这个词:相关部门。只要稍加推敲就不难发现,但凡使用“相关部门”的,无外乎以下几种原因。一是记者朋友和编辑大人害怕得罪相关部门,所以只能用这个意义比较隐晦的词,点到为止,聪明的读者一眼就可以猜出所指的是谁。二是记者朋友和编辑大人自己也不太清楚的地方,不知道到底是财政部呢还是人事部,但为了上头条,不管了,安个相关部门在那里,发出去再说,这个“相关部门”就显得很万能。三是有的部门为了逃避、推卸责任,把所有的问题都说成是“相关部门”的,至于到底是哪个部门,就要看你读者的聪明程度了,猜得到就猜,猜不到拉倒;所以咱们时常可以听到有领导这样讲话:这是相关部门的决定倘若有人较真,一定要弄清楚相关部门到底指哪些部门,那俺只能说你太死心眼儿了,缺乏幽默感。
龙口夺食(一)
今年的天气有点儿邪门儿,总是风不调雨不顺,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又拼命来。到目前为止,大大小小一共刮了十来次暴风,把许多田地里没来得及收回的庄稼都毁得七零八落的。跟着暴风来的还有暴雨。有一次的雨量特大,把整个高家庄都足足地灌了一回;当然,田地里的庄稼也没能例外。还好那次暴雨只持续了两天,接着又恨快退下去了。
咱们这里处于河流中游,最容易发生洪水之类的灾害。正好高老庄又处在一个四周高、中间低的一个类似于盆地的位置上。周围大多是些山丘,田地都在中间,房舍都建在田地的边上,便于农作物的管理。所以但凡下雨刮风,高老庄就像个垃圾场似地,只能接受四面八方飞过来的垃圾、灰尘,不能分散。
如今已是稻谷收割的季节,农人们都开始忙活儿起来。虽然经历过这些暴风暴雨的侵袭,但农人们平时总勤于打理,所以总产量估计还过得去。
有天早晨,天还没亮,突然听见外面嚷嚷得厉害。为了赶天气,庄稼人一般都是起早摸黑的,并且早晨的天气凉爽,是个不错的干活儿时间。俺刚开始还以为他们跟平常一样在讨论什么,但后来咱家的几个工人急急忙忙地跑来敲门,还一边敲一遍大叫“完了完了”,俺这才发觉事态不妙,赶忙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又都不说,只说去了田间地头才能看得明白。俺叫醒清妹妹,跟她说了一声。她说她也,俺说不用了,你去也于事无补,还是待在家里等消息,万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儿到时候也有个跑腿儿的。
先说明一下,兴许是俺以前做妖怪的时候住了一阵子山洞,所以对山洞情有独钟起来,在后来房子盖好了以后俺又住不习惯了,在半山腰的地方另外盖了一间相对简陋的住房。平时俺跟清妹妹就住在半山腰的住房里,只有当咱们需要下到田地里去处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的时候才会暂时住进高老庄上的屋子里。前面几次暴风雨对庄上人家的生活影响很大,幸好咱们搬到了这里,才免去了一些麻烦。
俺跟着工人来到田间,眼前的情形让俺很是吃惊:昨天明明摆在田间地头柜子里的稻粒如今全都不翼而飞。
为了方便烘干,咱们这里所有的稻谷都是经自动收割机收回来以后暂时堆在一个防潮防水的柜子里,等所有庄稼都收齐以后再一次性处理。
俺问工人,咱家的东西呢?
所有工人都哭丧着脸说这就是他们嚷嚷的原因,所有的庄稼在一夜之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光是少数人家这样,整个高老庄每家每户都出现了这样的怪现象。
回家以后俺就给老龙王打了个电话,想打听打听些消息。
虽然现在他已经不再为天庭效力、成了鼎鼎有名的海鲜大王,但怎么说他以前都是管这一块儿的,对于这种情况应该能找出点儿苗头。俺寻思稻谷的消失跟前面的那几场暴风雨不无关系,没有直接的也有间接的。
老龙王现在大发了,他的家族控制着整个沿海城市的海鲜批发市场,他们整个家族的海鲜销售额达到了那里市场总额的百分之八十,可见实力是相当雄厚的。见俺去了,龙王显得很大方,拿出他以前当龙王时珍藏的“龙须酒”来侍候,说是要怀感一下当年的威风。
想当年咱跟龙王的交情还是比较铁的,四海的水都是从俺掌管的银河里倒腾过去的,因为有了这层关系,所以得以有理由时常聚到一起喝两杯。不是俺老猪吹牛,老猪跟他们的关系一定要比猴哥跟他们的关系牢靠。别看那帮神仙一直对猴哥都是恭恭敬敬的,其实他们害怕的是猴哥手里的那根金箍棒,大家都怕他赖皮捣蛋猴哥的赖皮跟俺老猪的赖皮可大不一样。老猪就不一样了,咱是很亲切的,从来不用武力说话,遇事喜欢论理,所以神仙都乐意跟俺打交道。
酒过一巡,俺就把前来的目的跟老龙王说了,老龙王说既然你跑了这么远只是问这事儿,我就替你问问看,说完就打起电话来。最后,老龙王收起电话,说从综合到的各方面信息来看,很有可能是一些随暴风雨迁徙过境的变种蝗虫所为,它们抢走稻谷的动机也很单纯、很明显,就是想当它们过冬的粮食。
俺问知不知道这些蝗虫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到哪里去?龙王说相关部门正在追查此事,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当天晚上俺就住宿在龙王家,并睡在老龙王的龙椅上。龙王说自从他离开东海之后,每天都必须坐半个小时的龙椅才能安心,说不敢想象一旦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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