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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狼王的烙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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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你为什么不躲开?”独孤掠在一旁激战,看到她居然不躲不让,心下大骇,赶忙飞奔上来将她拉开,再接下这一记蓝焰掌。
那惨白的小脸,那视死如归的绝望,那被人陷害的苦楚,全部落入独孤掠的眼里,他的小玩偶,不她不会背叛他
绾鸥肩上的伤流出了血,十根手指,十个洞口,汩汩流着鲜血,她应该很痛,却麻木到任鲜血横流一点也没有知觉。
朱小七又一招攻了过来,冷笑道:“背叛本宫的人都得死!”
一招架开她的攻势,“小玩偶”独孤掠看着她,她双眼茫然,好半晌,看见他在她身边,眼圈一红。
“我们走!”独孤掠抱着她,跨坐上大黑马,向原路返回。
掠对不起绾鸥说不出话来,所有的话都哽咽在喉,都是她的错,都是因为她,才有今天血肉横飞一幕。
手持红墟剑,将穿着绚烂锦衣的七公主的人像砍西瓜一样,杀出一条血路,带领着部下向谷口冲去。
可是,早有预谋的朱小七,已经埋伏了成千上万的人封死了退路。
整个谷口呈倒三角形状,突破了三角顶端,才能有一条生路。
独孤掠妖异的瞳孔快喷出火来,倨傲在夕阳之下,白色的衣衫在风里疯狂的翻飞,随着起伏的斜阳无边无际的流散开来,站在黑色的泥土上面如同战斗的雄鹰展开宽广的羽翼。
夕阳下的黄昏,是一片血色的残酷。
残酷之下的痛楚,染红了整个天空。
人与人之间都在用残酷攻击残酷,用残忍报复残忍,用狡猾抗击狡猾。“铿”就是在这样恶恶相报、近朱者赤近七公主势必狠了,从此变得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的吗?
一个十八岁的女子,能够在朝廷上走出一条纵横交错的官路,想必也是铺满了鲜血和残忍的吧!
而绾鸥,她再聪明,再能干,即使有“铿”的巫术在身,可必竟是一个连鸡都没有杀过的十指如葱的都市女子,穿越到这个一个女人身上,是堕落还是辉煌,是隐藏还是拿起武器?
“动手!”独孤掠左手推出横劈竖砍,右手握着红墟剑上下飞舞,好像一条红龙在谷口喷火。
见她呆在一旁像吓傻了一样,独孤掠再次吼道:“不要这样没有出息!那个倔强的小狮子呢?你与我过招时的凶狠去了哪儿?”
你是指我还是指铿?
如果是我,我哪次赢过你?
如果是铿如果是铿难道铿在那个时候就爱上了独孤掠吗?
想起在乾闼时,铿护卫着独孤掠不被鞭打,“代替我爱他!”
为什么破天一不吼吼就又没评论了,这么纠结的感情,怎么没人站出来吆喝呢?
脆弱的花蕊(五)
她不相信凭铿的手段能爱一个并未谋面的男人,即使那个男人帅得天地俯仰,人神共愤!
如此阴差阳错,绾鸥附身之后也爱上了这个男人?
那么这个男人?是爱绾鸥,还是爱铿?
如缎的长袖挥向天际,卷翻了一大群的七公主的锦衣卫们,像一条采虹在山谷之中飞舞,只是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绾鸥不想思考这个问题,已经有了更重要的问题摆了她的面前——
生存!
而甩开的云袖看似无害,甚至比飞天舞还要缥缈,比宫廷舞更眼花缭乱,比地狱里的黄泉舞杀气更重,她在每一出袖和每一收袖时都含着无尽的力道,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一阻挡,已经令冲锋在前的独孤掠杀出一条血路,谷口像泄洪的闸口瞬间决堤。
惨红的夕阳像气球在空中爆炸开来,山谷里的血腥飞上天空,像爆炸后的碎片,飘浮在惨红的天空,笼罩着春花盛开的土壤之上。
一阵噬人的橘红色焰浪冲开锦衣卫的重重包围,而那双绿瞳已经充满了魔性的幽暗,白衣飘飘早已经失去玉树临风,而是像地狱的修罗,挥舞的红墟剑划过一片人头,在空气中留下红色的轨迹。
仿似有万千剑影重重舞起,独孤掠手中之剑化出一层层赤红炽烈的剑芒,每一道剑芒都狂傲的划破长空,将上来夹击的锦衣卫们全部斩杀。
夹在血色空气中马上响起了一串串惨嚎,每人的胸膛已被划出一道深深的剑痕,一剑致命。
但马上又有一批新的锦衣卫冲了上来,独孤掠根本没有换气的时间,剑若蛟龙般闪电的划了出去,红墟剑一阵狂劈,剎那之间化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光圈,一道道威震天下的带着杀气的剑气宛如湖心的水波荡漾开来!
又是一串串的锦衣卫倒下!
凛冽的剑势杀气腾腾,漫天剑影几乎笼罩了绾鸥等周边骑士,将他们护在他的保护圈里。
冷残和棋玄也在奋力拼杀,威猛的剑招划过锦衣卫们身上,剑刃相交发出的声音震动整个山谷。
“冷残,带他们先走!”独孤掠的杀气震慑住余下的锦衣卫,就在这一转眼间,没有人再敢上来,像化石一样不能动弹。
而他们这边的骑士也已经有十几个倒了下来,就算死,他们也是长剑伸空,身姿傲然。
“王爷先走!”冷残和棋玄同时开口。
骑士们虽然也是精英,可必竟不及冷残的武功高强和棋玄的经验丰富,在七公主锦衣卫的车轮战之下,已经有十几个人战死。
“我来断后!”绾鸥的盈袖划向天际,她的水袖可长达三丈,在逆锋、尖锋、顿袖、提袖之间能将锦衣卫们拖住,为骑士们撤退争取时间。
“走!”冷残战马腾空,在独孤掠开辟出来的血路里,率领着众将士们向紫雾森林驰去。
棋玄负责斩杀左边的锦衣卫,独孤掠将右边的锦衣卫们逼得步步后退,左手一扬,一股气将眼前的鲜血和残肢向前震开,残肢被震开很远,鲜血在他面前铺成一条通向“紫莓森林”的五丈之外的血路。
绾鸥则是背靠着背与独孤掠相依靠,负责斩断后面的锦衣卫。她不知道铿究竟有多深的功夫,如今她已经能灵活运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招式,是什么招法,可是,只有能阻断锦衣卫,能让独孤掠回到御凰国,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巫术铿用巫术了”不知道是谁叫了起来。
剎那间,所有的人向后退去,像潮水一样急速回归到海里
只见她美丽的小脸上,是神圣的、虔诚的,而挥舞的双袖已经用意念控制,挥舞之处,所向披靡。
无人不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一个倾城倾国的女子,像是从云端上飘然而下,美丽得不似凡人,却又狠辣得胜过修罗。
说她狠辣,不是因为她杀了人,而是她动用意念,让锦衣骑士们自杀
她并没有杀一个人
却已经有大片的锦衣卫们举剑割向了自己然后满足的带着梦幻的笑容倒了下去仿佛他们不是在结束生命,而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幸福充满期待
左边和棋玄打斗的锦衣卫停了下来
右边和独孤掠对峙的锦衣卫趁机向后逃去
踩在残肢断臂上向前突围的冷残率领着众部将也回过了头
棋玄在一换气之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已经又有一批人倒了下去
“铿,他们都曾是你的部下,你忍心用这么残忍的巫术对待他们,铿”七公主手中的蓝焰再次升起,她驱动了“双蛇蛊”。
“啊”绾鸥瞬间恢复原状,却喷出了一口鲜血。
可她马上又凝聚心神,将水袖向朱小七抛了去。
“走!”独孤掠阻断了她,抱着她向前急驰而去,血,喷在了他的胸膛
本来沾满鲜血的白色衣衫此时更是像一件血衣,绾鸥倒在了他的怀中,耳边呼啸的风声,还有天边残红的夕阳,都在她的眼里变得越来越淡她也感觉越来越冷
一阵暖气传了过来,独孤掠源源不断的输送自己的真气给她:“小玩偶”
朱小七站在断崖谷边,望着他们的背影,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但那美丽但却阴毒的眼睛里,是胸有成竹的算计。
“还不给本宫醒过来!这些饭桶真是死有余辜,铿有那么漂亮吗?有那么迷人吗?那个贱人,本宫叫她有来无回”朱小七狠狠的一甩袖子,隐身进入丛林之中。
而那些中了巫术的锦衣卫们,仰面望向天空,仿佛在迎接从云端下来的仙子
脆弱的花蕊(六)
等她醒来时,已经跑出了断崖谷,准备进入“紫莓森林”,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w
“你中了‘双蛇蛊’?”独孤掠吼道。
当她带着蛇的冷血味道喷满他一身时,他就在猜测,可此时,他只是想确认。
虚弱的动了动,艰难的坐起身,绾鸥冷漠的答道:“是!”
“为什么?”他语气很凶。
为什么要骗你是吗?绾鸥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语气依然很凶。
为什么不告诉你我是铿是吗?掠,我要怎么跟我说,我其实不是铿。绾鸥在心里默然。
“你当过我是你男人吗?”他语气很凶很严厉。
如果我不当你是我男人,我怎么会主动跟你欢爱,掠,你对我失望了,是吧!她的心开始感觉到痛了。
双蛇蛊在啃噬她的心了吗?靠之,这什么鬼蛊,居然威力那么大,朱小七的蓝色火焰一升起,她就吐血还好未亡。
“你有没听到我说话?”男人一连问了四、五句之后,仍然不见这个女人回答,反而是冷漠的望着他,终于发火了。
大手控制着她的肩膀,拼命的摇晃,那手上的力道很重很重,她被伤到的双肩很痛很痛。“绾鸥,我在跟你说话呢!”
此话一吼出,整个骑士部队的人都听到了,不过谁也没敢望过来,冷残和棋玄正为伤者包扎伤口,大家稍微歇息,马上还要穿过“紫莓森林”。
她微微的抬头,虚弱的一笑说道:“掠,我都快死了,你这么凶我?”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他都是叫她“小玩偶”,从不叫她真名“绾鸥”,她看惯了社会角色的脸色,也听多了每个人的语气,不用想都知道在断崖谷里,独孤掠是真的怒了。
他的部下死了,不是她杀的,但是,她却脱不了干系,而且,所有人都认为,她是“铿”,她直接听命于七公主,所以引来他们来这里杀了这个权倾天下的战争之狼。
不过,应该没有人想过,如果她绾鸥想杀独孤掠,什么时候都能够趁他不备而杀了她,怎么会将他骗到什么通向神殿的渊山再来杀呢?
劳命伤财的不划算的买卖,作为一个销售精英,她可是不会做的。
“你也知道你会死?你信不信我此刻就杀了你?”他的大手掐着她的脖子,这女人平时里聪明得很,可是真有事儿发生,从来不肯告诉他,与其让别人杀死她,他现在就掐死她。
是了吧?
他生气了吧?
他也相信朱小七的鬼话了吧?
他要杀了她为部下报仇了吧?
男人们说的话都不可信,说什么“你有我可以依靠,我是你永远的依靠”?
靠之!
出了事情捅了搂子就只有责怪的怒骂,绾鸥曾一度以为他不一样,还不和那些都市男人们一个DIAO样!
杀吧杀吧杀吧!
独孤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吧!
“该死的!”独孤掠低声骂道,“你没有什么要同我讲吗?”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雪颈,又抓住了她肩膀上的伤口处,那里已经上了药,可还是痛得厉害,他要用加速她的死亡吗?痛得还要不要人活呀!
你已经给我定了罪,认定了我是铿,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独孤掠——
就算我喜欢你,也是有限度的;
就算我喜欢你,也是有尊严的;
就算我喜欢你,也是极要面子的。
“这已经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肯说?”独孤掠翻身上马。
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她一下变得冷嗖嗖的。一定是蛇毒发生作用了吧,有“双蛇蛊”在她的身体里,所以她才会冷冷的。
她明明虚弱的快要断气,该死的女人还倔强的让人抓狂!
他明明是担心的快要发疯,可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心寒!
两个人都太过骄傲,太过倔强,太过用心,也太容易发怒发狂!
如果谁也不肯让步,只能等着朱小七带着追兵灭了他们了。独孤掠大手一捞,将她从地上捞上来,“回去才跟你算帐!你要祈祷自己好好的活着,给我折磨!”
她命太硬,死了几次都死不了,何况现在还和一个有权有势的七公主捆绑着活,哪有那么容易让她去死!
最后一程吧!
绾鸥,没有志气在他怀里再呆多一阵吧!
等出了“紫莓森林”,两人就是孔雀东南飞,喔,不是,应该是劳燕分飞。
沸水煮青蛙,谁煮了谁?
清醒的人总是容易痛,绾鸥为自己的聪明开始烦恼。因为——
她不再为生命担忧!
一个自己掌控不了的命运,怎么去担忧,从哪里去担忧?
朱小七已经抢去了万氏巫术书,那里藏着半张地图,现在就剩下水晶玉石了,再找到水晶玉石,那么她,也就彻底失去利用的价值了吧!
那是绾鸥从来没有过的神色,即使她在承受他的暴虐时,都没有这么绝望的眼神,独孤掠是带兵打仗的王爷,当然也是洞悉人心的高手,身体的绝望和心灵的绝望是两码事,他的小玩偶被人利用,而且还被下蛊,朱小七,等他找到解蛊的方法,不碎尸万段你就不姓独孤。
他不是不关心她,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凶巴巴的语气,威胁她,只是想她振作。
独孤掠率先冲入“紫莓森林”,冷残、棋玄和其它将士尾随而至,此刻尘土飞扬,经过一场恶战之后,每个人的心里都是非常沉重,沉重得一如黑沉沉的天空了。
天色暗了下来,“紫莓森林”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火红火红的太阳在树枝上游走,映得整个森林都是一片红色。
脆弱的花蕊(七)
那些树枝也发出正在吸收养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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