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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9-废都后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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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一个符号,一个象征 贾平凹的传说,一个神话,几个版本,作者鲁拙成大巧,风劲旋小狂,为一众贾平凹迷们卸去“关中大鬼”的面具,拆开“废都后院”的围墙。且看“贾办主任” 第一次著书向世人展示贾平凹平实、柔情的“后院”生活。
“贾平凹”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名称和符号,他已经成为一种现象和潮流。贾平凹以独特的文学风格,旺盛的创作活力,轰动的社会效应,一次又一次地证实着他在中国文坛的巨大影响。他的长篇小说《浮躁》和《废都》,不仅在国内引起诸多关注和争议,而且得到世界文坛的赞誉和肯定,《浮躁》获得了1988年美国美孚飞马文学奖,《废都》获得了1997年法国费米娜文学奖。
此书真诚而又细致的叙述中,可以看到贾平凹许多鲜为人知的轶闻趣事。把一个说不清道不尽的贾平凹,从鬼神莫测的云雾山中,拉回到众多读者的面前,使我们看到了一个有血有肉、有喜有悲、有爱有恨、有情有义的真实的贾平凹。
《废都后院》 祈福龙安网友评论
zhaoshufeng 2006…03…24 17:40
2006年的春节前夕,作家鲁风先生的新作《废都后院——道不尽的贾平凹》一书隆重出版,为广大读者和“凹迷”朋友一如我者奉献上了一道丰盛的精神大餐,如同中央电视台的新春联欢晚会,使这个年过得特别有滋有味,有意义也有收获。
《废都后院》由重庆出版社推出,特大16开本,共40多万字,由100多篇文章组成,从中可以看到作家贾平凹与鲁风、与朋友交往的鲜为人知的逸闻趣事,书内并附有100多副平凹先生的书法、绘画及与友人的合影图片,图文并茂,大气厚重,其中有部分珍贵图片和资料尚属首次向外界公开披露,具有很强的可读性和史料价值。中国音协副主席、著名作曲家赵季平先生热情地为本书作了序,著名青年散文作家孔明先生题写了跋。著名作家、贾平凹资深研究专家孙见喜先生说:“平凹先生的老师费秉勋教授曾经说过,研究作家主要有两条途径:一是通过作家本人的作品来研究,二是通过作家的个人生活来研究。鲁风先生的这本《废都后院》即属于后一种”。
报人出身的鲁风,有过20多年的报纸文艺副刊记者编辑职业生涯,常年行走于文坛,与作家贾平凹有着20多年的交情,除了密切的工作关系之外,还建立了深厚的私人交谊,“他不刻意走近,却自然地亲近了;不着意讨好,却终于成了贾平凹的密友”,以至于周围的熟人朋友都戏谑地称他为“贾办主任”。而平凹先生也曾这样评价说:“老鲁是个好人,为人诚实厚道,处事认真谨慎,有时候认真得让人‘生气’,但朋友托付给他的事情,是绝对教人放心。”据笔者所知,数年前鲁风先生就准备出版此书,只因出版社方面为了制造轰动效应,而意欲将书名更改为《说长道短贾平凹》,被鲁风一口回绝,他义正词严地说:“我和平凹是真正的朋友,我只说朋友的长,决不道朋友的短”。鲁风先生的为人,只此可见一斑。
跟随平凹先生多年的鲁风,文如其人。他以目击者、亲历者的身份,“对贾平凹的文学创作跟踪采访,连续报道;对贾平凹的日常生活不断采撷,适度披露。”并将他20年来与平凹先生交往的所见所闻,呕心沥血凝结成100多篇文字,将头上笼罩着“奇才、鬼才、怪才”神秘色彩、说不清道不尽的贾大师的“大人庸行,圣贤小心,玄思默想,不知不觉”的日常生活展示给人,使我们看到了一个真实可亲的名人作家,看到了一个有弱点、有个性、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血肉丰满,至情至性的普通人形象。
《废都后院》一书的出版,正如孔明先生在跋中所说的那样:“迟开的玫瑰也是玫瑰。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鲁风的这本书姗姗来迟,来得却正是时候。她将给贾平凹迷们一个惊喜,当然,还会夹带些玫瑰的芳香。”赵季平先生也热情地向读者朋友推荐此书,并坚信它会带给大家如同欣赏经典音乐一样的愉悦和快乐!
我以一位朋友的身份,向可亲的鲁风先生表示衷心的祝贺,并以一名“凹迷”的身份,向尊敬的鲁风先生表示真诚的感谢!
《废都后院》 祈福龙安贾平凹的“后院生活”(1)
日期:2006…03…10 作者:鲁风 来源:文汇读书周报
最近,西安作家鲁风推出新著《废都后院》(重庆出版社出版)。作者为贾平凹好友,有“贾办主任”之号。该书以平实、细致的眼光,带我们走进贾平凹的日常生活,披露了颇多鲜为人知的轶事。本版内容摘自该书。
两个出色的“长安男人”
黄土高坡,土黄,风黄,人黄。贾平凹和邢庆仁联袂以“长安男人”的名义,走出古都长安,来到南国深圳,在何香凝美术馆举办书画展。他俩不仅展示了长安男人的心性、才情和智慧,也把“长安男人”这个新冠,传遍了大江南北。
一个作家,一个画家。他俩敬佛事,好收藏,品龙井,食搅团,到了一块儿,不是谈文道艺,就是写字作画,十天半月不见,心里就慌。平凹曾讲:“我们能如此友好,因为我们都好梦,而且身体都不好,也能夜夜梦不断。梦境里我们最能放肆,情感的体验最真,生活的细节又全毕现。我们都是苦孩子出身,梦里全是乡下人的日常活动,但梦里常常出现奇异的事,那是我们潜意识中的豪华志向,这如泥潭中的莲,白日里生不出来的。”
1999年11月13日,《玫瑰园故事》在省外文书店签名售书后,我随平凹和庆仁去陕西国画院。走进邢庆仁的“玫瑰园”,庆仁就对平凹说:“你看咱这佛多好!原想打电话,让屋里人把佛藏起来,可是屋里没人。这是佛缘,该老师见。”平凹上前仔细端详,发现佛手残缺,是随后又用水泥补上的,大而粗糙。庆仁说:“可以慢慢敲掉一点儿。”
看庆仁新作,画面是一个背着身子的女子,一个未露身脸的男人和这女子两手相握,放在这女子臀部超短裙上。画作简洁、含蓄,充满青春活力。庆仁让平凹起名,平凹看后略微思索,就说:“叫《手谈》,这是围棋用语。”我和庆仁都说:“好!”
再看另一幅,画面是两个男人在绿树丛中,原来画的是平凹和庆仁。平凹说:“像我,特别像我想问题时的模样和架势。”我随声附和:“像你的神态。”庆仁说:“那就请老师写几个字。”平凹微笑,铺纸、挥笔,写的是:“我住长安城南,庆仁居之城北,我常往玫瑰园中品茶说佛,今庆仁绘二人影状以示留念。”仔细品味,二人的字、画,拙朴、自然,相映成趣,非常耐读。
难怪平凹说:“庆仁的画就像我的小说。”他们之间的沟通,不仅是语言文字的沟通,也不只是审美情趣的沟通,更重要的是心灵的冲撞、交融和沟通。
平时,庆仁不是在用过的包装纸、旧信封、废卡片上涂抹,就是跑到垃圾堆扒拉人家装修房子丢弃的废木板,在上面画画。那天,平凹高兴,庆仁更高兴。庆仁拿出珍藏的日本画纸,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十分精致漂亮的硬纸板儿。平凹先在大红色的纸板上,为庆仁的小儿写了几个字:“海是龙之世界。”庆仁把硬纸板儿摆放在墙上的一个画框上,赞不绝口。
庆仁又拿出一蓝色硬纸板儿给平凹,说:“送给老师。”平凹反而说:“我不要了,给鲁风,我给鲁风画幅画。”我听后,连连称谢。我与平凹交往多年,我眼看他给我的老社长和一些朋友画过不少画。但是,给我画画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我求之难得,惊喜若狂。平凹画的是莲蓬、荷叶,用墨后又涂朱砂。题款时蘸水略多,字湮了,但有味儿。平凹写的是:“秋荷。军民存,平凹作,己卯年冬日。”我又谢,庆仁把硬纸板儿摆上椅背,再三品味。
再拿出一块蓝色硬纸板儿,庆仁说:“最后一幅。”平凹稍作停顿,寥寥几笔,就画好了一只神情可爱的狐狸。我惊叹:“真是神来之笔!”平凹题名为“夜之狐”。平凹看着画,又给狐狸尾巴上添了一笔,结果笔划形成了三个几乎平行的弧形。庆仁连说:“败笔,败笔。”平凹放下笔后,细看,也承认:“有点画蛇添足。”我们三人,都很欣赏这幅画,我依旧是那句赞语:“神来之笔!”
一边喝茶,一边品画。平凹看见他送给庆仁的黑陶大葫芦,平凹说:“你要把它摆在进门处,让人不知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庆仁说:“玫瑰园的葫芦里肯定卖的是玫瑰籽。”话题又转到木椅上。庆仁说:“这和老师的是一对儿,过几天来车拉过去。”平凹说:“我还没细看呢。”庆仁解释说:“这龙是成双成对的。”
平凹的心在佛上。平凹说:“这尊佛搁在你这儿,不如搁在我那儿,聚集在一起热闹,这尊佛搁你这儿太孤单了。”平凹又声东击西,“昨天在西大一个同学家,见到几块唐墓志铭,有一块是直接用毛笔写上的,人家死活不给。有一块是青石的,人家搁在他家厕所里,好好的,谁知一关门,碰倒了,一下子摔成了两瓣儿。我说:‘碰上知音,弦要断;遇上知己,石要裂。你看,这得给我。’”随后,平凹得之乐之。平凹又峰回路转,他说,“今天这佛跟咱也有缘,你才弄来就让我遇见。”庆仁慷慨奉献,连忙包裹;平凹又得石佛,喜上眉梢。
这只是他们二人交往中的一日记事。
这几年,平凹、庆仁和几个艺术感觉上对应、生活脾性上对劲的朋友,去苏州、在西安举办书画展,又去西路采风,回来合作出书,《西路上——贾平凹手稿珍藏版》《玫瑰园故事》和《好水之色》已经记录下他们之间的真诚友谊和艺术追求。
在筹办这次书画展时,平凹、庆仁和几个朋友商定书画展的主题。是叫“长安小男人”,还是叫“长安丑男人”?长安男人大不大?小不小?长安男人美不美?丑不丑?叫别人想去,叫别人看去,叫别人说去。毕竟,平凹和庆仁都是在各自的行当里干得出色的长安男人。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长安男人”这个新名词,已经在因特网上闪亮登场。
一张绝照
平凹在《怀念金铮》一文中写道:“我认识金铮的时候,是一次会上,那天我和路遥在一起,我穿了一件大红T恤衫,路遥穿了一件深黑色的T恤衫,金铮则一头如雪的白发,我们三人都跑到会场外吸烟,金铮就左右搂了我们说:颜色多好!要摄影师拍照。”
平凹说的是1991年7月1日晚,《女友》为纪念创刊3000日,在西安古都大酒店举办的鸡尾酒会上的故事。
《废都后院》 祈福龙安贾平凹的“后院生活”(2)
平凹说:“我长得丑,不爱和人照像,怕人家嫌。”
路遥说:“照像是最没劲的事,照来照去还不是那样。”
当时平凹、路遥每人嘴上叼了一根烟。
站在旁边的李军说:“叼着烟照像不好看。”
平凹就把烟递给了金铮。
金铮却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路遥却丢舍不得,说:“没事,是啥样就照啥样嘛。”
就这样,摄影师崔鹏飞不失时机地拍下了这一历史性的镜头。这是平凹、路遥、金铮三人惟一的一次合影,是红、白、黑三色的绝妙搭配。
路遥去世前几天,李军去医院看望路遥。李军走进病房时,正好有一位护士拿着《平凡的世界》请他签名,路遥手上插着输液针管,颤抖着坚持把名签完。护士提出要照像时,路遥说:“我病的样子很难看,等我好了,就请李军照吧,他是我的朋友,照相照得不错。”
说起照相,路遥突然问:“那次咱们聚会时,我和平凹照的相片你怎么一直没给我?”
李军说:“那是我们单位崔鹏飞照的,他现在到南方去了,所以我一直也没看见,我回去问问,等你出院后我想法给你。”
谁知没过三天,路遥突然去世了,他最终也没有见到这张照片。
1999年夏天,李军准备把平凹的小说《高老庄》改编成电影剧本,与夏坚德女士去平凹家商谈有关版权事宜。李军去时,还送给平凹两个乾隆年间的小碟。
平凹十分喜欢。他说:“我没什么送的,请你看张照片吧。”说着,从里屋拿出一个像框,像框内的照片让李军眼睛为之一亮,这不是九年前那张合影吗?
平凹说:“这张照片很珍贵,你看,红、白、黑的颜色搭配得多绝妙。”
李军说:“把这张照片送给我。”
平凹说:“这是我和路遥、金锋三人惟一的一张照片,现在三个人中的两个人都去世了,所以出多少钱都不能卖。”说着,讲起了拍摄这张照片的故事。
李军说:“你不要讲,这张照片的情况我很清楚。”
李军说明情况,平凹才恍然大悟。可是,李军不明白,这张照片他没见上,怎么跑到了平凹手里?
平凹也说不清楚照片的来历,实在是“贵人多忘事”。
其实,他俩都忘却了一个人,这就是照片中满头白发、一身白衣的金铮。作为这张照片的保存者,金铮的妻子吴军业老师在把平凹《怀念金铮》一文和她写的《平凹——从不软弱、从不退缩的守望者》陆续寄给我的同时,还给了我几幅珍贵照片的底版,其中就有这张绝照。之后,是吴老师让女儿金薇薇把照片放大喷塑装框,委托西北大学张孝平,将它送给平凹的。
平凹说:“现在,这张照片我保留着,每每看到,三人者两人已逝,不禁有兔死狐悲之感。”听他这话,还真有些凄凉。
要是换个说法呢?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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