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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商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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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是断不可能答应苏李氏保这个媒,除非她脑子进水了。
吃饭的时候,李欢欢一脸娇羞,一双眸子时不时的朝着苏锦业看,苏锦业却是心无旁骛,非常贴心又恩爱的给苏李氏夹菜。
苏锦业的态度多么明显,他虽懦弱,却也不笨,想来早就洞悉了苏李氏的念头,却也不好责备苏李氏,所以为了避着李欢欢,才渐渐晚回家。
这会儿也故意在李欢欢面前表现对苏李氏的疼爱。
李欢欢一双眼睛里,满是羡慕和妒嫉。
可恨那苏李氏就看到了羡慕,看不到妒嫉。
“欢欢,给你姐夫夹菜,你姐夫最喜欢吃醋溜鱼。”
她极力撮合,许绣忆觉得吃这顿饭要看苏李氏这样把自己丈夫推别女人怀里,当真是味同嚼蜡,格外无趣。
李欢欢殷勤的的夹了醋溜鱼给苏锦业,苏锦业客气的笑笑,依旧没对看李欢欢一眼。
苏李氏也敲出来苏锦业不是很喜欢李欢欢,所以就把许绣忆给搬了出来:“绣忆,我家欢欢这丫头,你觉着如何?”
许绣忆一口饭差点噎住。
这苏李氏,真正是用了心思了。
若是许绣忆说不怎么好,那她嘴巴也太欠了,人家李欢欢还在边上呢。
若是许绣忆说好,正中了苏李氏的下怀,想来苏李氏接下来肯定要说,绣忆都顶顶喜欢我们家欢欢,锦业绣忆看的上眼的人怎么怎么怎么怎么的。
毕竟,苏锦业对许绣忆颇为崇拜,甚至有些恭敬,许绣忆说好的东西,苏锦业一般不会说不好。
不夸张的说,许绣忆如果要保这个媒,苏锦业就算不痛快,也得装着高高兴兴的答应。
可许绣忆没法神经。
她看穿了苏李氏的心思,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哎呦,我肚子疼。”
这狗血的招数,用来尿遁最好。
“好端端,怎么肚子疼,锦业,你给瞧瞧。”
“不用不用,我出去一下,下午有些热,吃了一碗冰,没想到遭了报应,我就不该图新鲜,这时节吃什么冰,金玉,搀我一把,疼。”
许绣忆用最狗血的招数,巧妙的逃避了之苏李氏布下的拳套,然后顺理成章的出了大房的院门,在金玉这傻瓜真以为她肚子不舒服满目担心的时候,她已经如同没事人一样直起了腰,大大吐一口气。
“奶奶你奶奶你诓人呢。”
许绣忆娇笑一声:“我不走,难道还真的和大嫂一起,把大哥给坑了,你也说了,李欢欢生的丑极,大哥如何也是一表人才,要纳妾也得两情相悦,这样强拉硬扯的,能出什么好姻缘,以后不弄的家里鸡飞狗跳才怪,走吧,我先回去,你在这附近站会儿,就进去说我肚子委实难受,吃不了了,记得道个歉。”
金玉心里对李欢欢本就有嫌隙,自然更不愿意这桩姻缘成就了,于是甜笑又狡黠的应了:“恩,那奶奶回去,仔细脚下的路,出来都忘记拿灯笼了。”
“放心吧,有月亮呢。”
许绣忆抬头指了指天上的圆月,大地是不知道,背后大房院门后面,提着灯笼追出来的李欢欢,如今一张脸比那圆月更是粉白。
第六十六章 苏锦源回来了
许绣忆想了个法子离开,一个人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见银玉绣着荷包打盹,她轻笑一句,上前推了推银玉:“这样瞌睡,还绣花呢,仔细坏了眼睛,去睡觉吧,这是做贼去吗,天才擦的黑呢。”
银玉脸上一阵粉红,忙道:“奶奶就回来了,那奴婢先伺候奶奶睡下吧。”
“你不用管我,我还有些账本要看,你去睡就是,对了,先帮我烹一盏茶,再弄点糕点进来。”
方才也没吃什么,怕是晚上要肚子饿,许绣忆便吩咐银玉去准备些吃的。
银玉“诶”了一声,自顾着出去。
许绣忆随手翻了翻银玉绣的荷包,银玉虽然人不及金玉聪明伶俐,可是针线功夫上算是一把好手,如今这荷包上一朵映日荷花,开的别样的红,栩栩如生的,惹人喜欢。
看了会儿,听见有脚步声,她以为是银玉回来了,正要夸两句,回转身却是大吃一惊。
她怎能想到,安承少竟会凭空的出现在她屋子里。
欣喜之余,也有些紧张,忙是朝外头看看,上前一把关上了门,脸上红扑扑的。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
安承少一把抱住许绣忆,力道大的似要把许绣忆揉碎到骨血里。
许绣忆怕银玉进来听到动静,忙是压低了声音:“你先躲会儿,我丫头一会就进来了,等她去睡觉你再出来。”
安承少知道若是叫人发现许绣忆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许绣忆必是要被口诛笔伐了,他不想坏了许绣忆的名声,就听话躲了屏风后。
安承少甫一躲好,银玉就端了盘子进来,幸好她是个粗心丫头,没发现许绣忆脸上一样的伺绯红,把东西放下就下去了。
许绣忆上前关好门,闩上,来不及回头,一双大掌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滚烫的吻贴着脖子就上来,**辣要将她整个人都烧起来。
她忍不住呻yin了一句,却忙是咬住唇,不敢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怕被人听见。
安承少埋首在她发间,深深嗅她的香甜的气息,他想她几乎想到疯狂,如今见着了,只巴不得将她揣到兜里,就这样带着走了算了。
许绣忆身子靠在他怀中,压着声音问了一句。
“你怎么进来?”
“翻墙。”
许绣忆一怔,旋即娇笑了一句:“小人行为。”
“也只为你这般小人。”
“嘴还挺甜。”许绣忆打趣,转过身,双手捧起了安承少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没有我,过的还不错吗。不对喝酒了。”
他口中的酒气不浅,方才太紧张和兴奋没闻出来,这下面对面的缠绵吐息,酒气全冲进了许绣忆的鼻子里。
安承少不否认,点点头:“喝了点,你若是不喜欢,我往后都不喝了。”
“我还不至于管的这样严,酒这东西,有利有弊,多则伤身,少则活血,以后要喝,适量,老实交代,今晚喝了多少?”
多少?
他也记不大清楚,统共大约七八坛酒,不过多半是武墨喝了。
他抱着许绣忆,凑了唇过去,亲了一口,稍稍挪开,声音磁性又性感:“不然你尝尝酒气,猜猜。”
说完,唇齿又压了过去,舌头顺势滑进去,许绣忆就这样醉在了他的酒气中。
少不得一番缠缠绵绵,却因为许绣忆忌惮着金鱼随时会回来,也不敢彻彻底底的安承少缠绵一番。
一个深吻,几番抚摸,两人皆是衣衫凌乱的,神色迷醉,却偏生还要竖着耳朵听外头动静。
这样的感觉,太不爽快。
安承少大约也没有尽兴,压低声音在许绣忆跟前道:“给我留门,我这会儿先回去,夜深了再来找你。”
“恩。”
许绣忆温顺的点了点头,脸色潮红一片。
安承少亲了亲她,转身出了房门,隐没在了夜色之中。
安承少一走,许绣忆就有种恍如梦境的感觉,若不是唇瓣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嘴角因为他的吮吸微微痛楚,她定然以为方才只是她相思成疾,做了一个幻想而已。
摸着嘴角,看着安承少消失的方向,她心里开始隐隐期待深夜的到来。
金玉回来后,许绣忆一如往常那般让金玉伺候了自己洗漱睡觉,然后就打发了金玉去歇息的,三更天,更鼓声声,她朦胧有了睡意,就听见有人敲门。
她起身,走到门口,小心谨慎着:“谁啊。”
“是我!”低沉的声音,并不是安承少。
许绣忆一惊。
这声音几分熟悉,可却又十分陌生。
她越发的警惕:“谁,门外?”
“是我,绣忆,锦源。”
咯噔,许绣忆整个傻在了那,只觉得背后阵阵阴风,冷的她一个哆嗦。
苏锦源,外头敲门的人,是苏锦源。
不,或许不是人,只是一只鬼。
她素来不信鬼神,那是因为从未见过,可如今一个死了的人来敲门,她岂还能做到镇定。
她的声音,颤抖几分:“你,你是人是鬼。”
“绣忆,你怎也相信我死了,你先开开门,我是锦源,我是人。”
许绣忆大怔,其实苏锦源这样说,她倒是真的相信了苏锦源没死,毕竟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可是叫她如何接受一个死了的,重新活了过来。
她一时没了反应,门口敲门声低却急:“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我有话同你说。”
长吐一口气,许绣忆稳住了心,终于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身布衣褴褛的苏锦源,许绣忆从未见过,但是记忆力这个人却是她最大的痛。
不过那也不是她的记忆,她对苏锦源的出现,没有太多的欣喜,甚至,本能的排斥。
苏锦源本也是一表人才,堂堂男儿,如今却是一身破衣衫,蓬头垢面,胡子拉渣,如果不是记忆里对这男人印象太过深刻,许绣忆压根就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苏锦源。
苏锦源见到她,却颇为激动,上来一把就抱住了她。
他身上有股馊味,许绣忆本能的挣扎开,表情几分厌恶,冷冷淡淡,这倒是叫苏锦源大吃了一惊。
“我活着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高兴,叫她如何高兴的起来。
原对苏锦源就无什么好感,何况如今有了安承少。
想到安承少,她就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办。
她的丈夫回来了,她和安承少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偷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和安承少交代,更是不知道是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若是苏锦源要行夫妻之事,她难道来个抵死不从?
脑子里乱的紧,她也听见苏锦源在说什么,只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的,半晌苏锦源喊了她一句:“绣忆,你这是怎么了?你听见我讲话了吗?”
许绣忆方反应过来,都不知道该用何种心态和情绪和苏锦源说话。
“没说,你们都以为你死了,你突然回来,我被吓到而已。”
苏锦源上前握住了许绣忆的手,以前实在觉得这个女人无趣的很,哪里比得上他的心肝宝贝季红,可是这次历了生死劫,受尽苦难回到京城后,他知道许绣忆在他走后撑起了整个苏家,才觉得许绣忆是多么的好,以前是他太不知珍惜。
“你摸摸我,热腾腾的,我真的是人。”
他说着拉着许绣忆的手往自己脸上去,许绣忆吃了一大惊,忙把手抽了回来,只感觉手上就像是沾了脏东西一样,急着想要抹干净。
她不动声色的,将手背到后面在裙子上擦了擦的,对苏锦源干干的笑了两句:“你回来了,那我去告诉娘。”
她不想和苏锦源同处一室,才要走却被苏锦源一把拉住。
“别,不能叫人知道我回来了。”
“为什么?”许绣忆边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臂,边问道。
却听苏锦源沉沉叹息一口:“其实对我下了手的不是季红,虽然她也难脱了干系,但是终归最后若是没有季红,我恐怕早已经归了西。”
许绣忆听这话里头大约是有故事,看苏锦源这样,多少虽然苏锦源以前对不起她,但是毕竟是条人命,苏锦源大难不死,她其实也真不该表现的如此厌恶和冷淡。
于是问道:“怎么说?难道另有其人?”
苏锦源点点头,开了口:“那日我去找季红,喝的半醉半醒的,就听到季红和一个男子在说话,我也瞧不清楚那个男子的模样,以为是来找季红的,一时心生妒忌,要起来骂两句。”
他说到这,小心的看了一眼许绣忆的脸色,见许绣忆没有生气或者难过的模样,才发了个誓言,说:“我以后只对你一人好。”
然后,继续道:“我想起来骂两句,就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没一点气力,我以为是酒喝多了,后来迷迷糊糊听到季红进来对我说对不起什么的,我没听见太多,只觉得头重,就睡过去了。之后我醒来,就被丢到一条船上,身上穿了一件破衣裳,这条船没有船夫,自己淌着,也不知道淌去了哪里,我身上有一封信,我看了是季红的笔迹,说是要杀我却终究还是念着我往日对她的好,放我一条生路,让我别回来了。”
“那她有没有说是谁要杀你?”
“没说,我猜**不离十是那天晚上去找季红的男子。后来我三转四回的,和难民一起回了京城,才知道季红杀了人,那人穿着我的衣裳戴着我的配饰被划花了脸,你们都当我死了,还给我操办了法事,季红也承认啥了的人是我。”
“所以说,有人让季红杀了你,但是季红念着你对她的恩情放了你一马,找了个替死鬼?”
这故事惊险跌宕,对于许绣忆来说真的前所未闻,不免也有些震惊了。
苏锦源点点头:“**离不了十是这样,所以我说不能叫人知道我回来了,因为我怕消息一传出去,男人又要对我下手,我想暗中查一查,看到底是哪个指使了季红杀我。”
许绣忆大约是明白了,点了点头:“你是需要我做什么所以才回来找我?”
苏锦源红了眼眶,一脸懊悔的表情:“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怪只怪我色迷心窍,被季红那些狐媚手段迷的昏头转向的才冷落了你。我知道我错了,等到这次凶手找到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的做回我的苏家三爷,我一定好好对你,绣忆,我在外面吃苦流浪的日子,真的很想你。”
这番话,若是同那可怜的死了的许绣忆说,定然会叫感动的涕泪直落,毕竟那个中规中矩的女子,从嫁入苏府的那天起,就把苏锦源当作了自己的天,当作了自己的地。
可这番话对于如今的许绣忆来说,除了尴尬和不舒服,真激不起半分的涟漪。
她要如何的回应他,她当真不知的,也便只能道:“我尽力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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