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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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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然坐起,已被冷汗浸湿的红色外裳滑落。那水样美丽的衣袍,此时於他眼中却如烧灼的烈焰,瞬间突破记忆的断层汹涌而上。
  
  两年前的景象栗然在目。就是这时分,他那疯癫的娘点燃了他们安身的酒庄,笑得妖娆冲进了火海,带走了不明的就里一生的痴狂。
  
  生命啊莫名无踪,折磨啊似乎远去却长驻心底。她去了解脱了,可在阴霾下长大的少年却依然黯淡於尘世,在损失惨重的酒庄老板的打骂下惶惶终日。
  
  本来绝望的任那厮欺压凌辱,却在事发的前一刻被某人拯救!
  
  对丹珂来说,自出生後,从没有人像那人般待自己如珍如宝。人前冷峻的他总是在面对自己时温柔似水。那段时间他时常紧抱著自己,抱著喂饭,抱著入睡呵护著那几近崩溃的心灵。
  
  那温情点燃了微弱的生命,人生似乎又有了新的意义,孤苦的人恍如抓住了可以依靠的大树。但数月後那人回了北方,把丹珂安置在孤苏城外的别苑,隔几月才借著办事来看他一次。
  
  而那时丹珂对他的依恋已根深蒂固,以至於一年後,当那人提议带他回北方的家时他欣然答应,都没有冷静去想过自己的立场。
  
  哼,所谓的柔情都只是顺水的浮萍,转瞬即去,如今那一切不过是场笑话。 
  
  丹珂目光越发清冷,深幽如潭。他扶正衣衫离开床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半的风随著敞开的门扑面而来,坚决地突破了温暖错觉的最後一道防线。
  
  隔壁仆人间却传来响亮的鼾声。那个叫小翎的丫头还真是乐观大性,能吃能睡,看不出烦恼。 丹珂抿嘴轻嘲,幽幽走到苑外。自後园而出,任心头那错杂的思绪,牵引著走到了堡里的酒坊。 
  
  
  他从紧插著门闩的後院跃墙而入,但还没有绕到酿酵场,就看到半荒废的侧院里也散布著几个硕大的酒缸。 
  
  正好这里也有。那些如同家乡酒庄里的发酵缸。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半转身来到院落的那几个大缸前,打开其中一个的红木盖子,他抬腿就跨了进去。
  
  自小,娘总是习惯的把他丢进发酵缸,还不准他出来。那瓦凉激彻的寒冷、扑鼻的腐浊味道,就如同娘冷酷的对待,诡异的笑容一般,深入骨髓。 
  
  夹杂著发酵物的酒水透进衣裳,再慢慢渗进皮肤里。明明似水却又灼灼生疼,可依然冷冽如冰。 
  
  就这样泡著泡著,想著哀怨的童年。娘那偶尔温柔的神情和更多时候癫狂肃杀的眼神,时间划过头脑渐渐一片空白,再慢慢的发晕。 
  
  但他在恍惚中渐渐觉得不对了。心里仍旧透凉,可身体却出奇的烘烈,一股股无端的燥热从下而上,蔓延开来。 
  
  他不解却更加痛苦的抱头,“啊”的大嚷一声,然後 “咚”的沈了下去,被那混沌的酒水整个灭顶掩埋。 
  
  
  之前被酒坛割破的伤口一阵阵刺痛,腹部被踹踢的地方也青紫了起来。身体的痛让程驿睡不塌实,几次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再次转醒,发现睡前擦的药已然不知蹭哪去了。他无奈地起身,披上外衣走出屋,想著去前面找点膏药来贴。 
  
  他住的这个半荒废的院子,算是个放杂物的地方。之前工院里满员,而这里也需要有人看著,正好他喜欢清净,便欣然地被单拨了出来,独自守在这里。 
  
  可当他刚走到天井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大喊。他寻声望去,便见角落里那几个发酵缸,其中之一是敞著盖的。借著月光依稀能看到一角布料半飘於风中。 
  
  此时的情景与不久前的某一段意外的相融,他微皱了下眉头像有预感一样走了过去。 
  
  近看更加确定那是块红色衣角。他伸臂往里一捞,就触到了缸里的身体。他心头一惊,两臂齐入,楞是把缸里的人半架了出来。 
  
  沈入缸底的丹珂被突然地拽了上来。他微微喘著气,半睁开迷梦似的眼睛,透过脸上那些已分不清是酒是泪的液体,再次涣弛的望向面前的人。 
  
  像一场没有完结的梦,在如泪的酒水里继续发酵。丑时将过黎明未至,未来的一切无从知晓。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三章/1

  第三章/1 无心插柳玉生烟
  
  
  风吹著丹珂湿透的衣衫,此时那已半透明的红缎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完美的身姿若隐若现。
  
  他黑亮的秀发湿漉漉地贴服於额际,顺著优美的颈项倾泻而下,他大半身仍泡在缸里,双颊晕红唇却冻得发白,外冷内热止不住地轻颤。 
  
  又是这红衣人!程驿用双臂支撑著丹珂的身体,看著在银色月光下轻颤的他,似乎比傍晚时清醒了许多,但神态举止依旧异於常人。 
  
  那酒缸中的物质,似乎激发了丹珂身体里还未全清的另一股药效,但那毕竟只是残存的一些,药力时强时弱,而且也渐渐没了迷失心志的功效。 
  
  “你谁啊?放开我!”丹珂慢慢聚拢了意识,看著面前并不认识却又好似见过的陌生人。
  
  对方是个精健的男子,有著清风朗月一样明熠的五官,即使那眸子里闪著疑惑,但璀璨的目光依然强烈,在这夜半未晨时,散发著强大的自然之力。 
  
  “快出来,这酒是药酒,你这样泡会出事的!” 程驿看著丹珂湿濡的样子,不知道他到底泡了多久,只知道阿禾说过,这几缸是牧场那儿的朱大夫在酿制的药酒,成分不明。 
  
  “别碰我,我自己来!” 丹珂感觉到被程驿触过的地方都格外得烫。他挣扎著甩开那臂膀,要自己迈出来,但药力突地急蹿了下,他一个趔趄险些又要沈到缸底。 
  
  “当心!”程驿忙又举臂去捞,这回直接环住丹珂的腰身。他用力一提,将其整个从缸里举起。 
  
  将丹珂托揽在空中的刹那,程驿感觉到,实际的接触不同於想象。对方比看上去的沈,却比一般男子轻,腰身纤细如女子,但骨架的力度还是蕴藏著男子的精健,如潜隐的矿泉。 
  
  “放开我!”悬在半空中的瞬间,身体的燥热夹杂著似曾历经过的恍惚,丹珂慌张又有点燎急,以至於习惯性地将手伸到腰间,略过对方有力的手掌,抽出掖著的软鞭,扬手向下就是一鞭! 
  
  鞭锋很近,直冲著程驿的脸就抽了过来。可有了先前吉尔穹那突然一脚的备案,他这回的反应到是很快。 
  
  他忙侧头闪开了脸,本来托举著丹珂的臂膀也松开了,却反射性的紧紧拽住了鞭头。 
  
  “啊”被紧拽住的鞭子,放开的身体,丹珂重心不稳的从半空中向後倾坠。 
  
  程驿没有去扶,而是紧拽著鞭子使力往前一带。 
  
  不稳的身体随著紧握的鞭子,被程驿那样用力的一带,不再後倾却扑向了前方。瞬间的贯力让丹珂直直的投进了程驿怀里。
  
  扑坠的力度冲击著站立者的稳健,程驿一连後退了几大步,才算站稳了脚跟,可手臂到是一直牢牢拥紧怀里的人,以防他倾倒跌伤。 
  
  丹珂低头咬著唇。他的鞭子跌落,纤细十指紧扣於对方肩头,异样丛生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冷吗?” 
  
  “不!”丹珂回答的坚决,可连回音都在抖。 
   
  “一直在哆嗦,还说不冷?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件衣裳披?” 程驿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他的额头抵在自己肩胛处,若有似无地磨蹭著,面容上的表情一时清醒一时迷荡。
  
  “不必你别管,我要回去!” 他的体温像个吸盘,似乎在吸取自己的意志。丹珂紧咬著牙忽视那温暖,猛力推开程驿,蹒跚著转身要逃离。 
  
  他看上去就像被大雨淋伤的燕,状似凄凉却尤自倔强。程驿原地站住没动,他看著丹珂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去,能回哪去?暗嘲著自己的逞强与孤寂。身体内如火外如冰,丹珂没走两步就难受的弯下了腰。他环揽手臂,紧抱著自己抖动的肩,额上冷汗滴落於泥土。 
  
   “到底怎麽了?”程驿走过去弯下身,手抚上了丹珂低垂的头,额上的温度到并不像风寒烧热,可当手掌无意间滑过其脸颊,那却著实热烫。 
  
  “很难受吗?是受寒了,还是刚才真泡出了问题?或者之前,就有哪里不对了?”程驿声音轻柔,如坦然的关切。 
  
  丹珂用拼命聚拢的意志,努力思索著问题的源头。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从傍晚到此时,就如大醉般恍恍惚惚,至今仍拼不出完整的记忆。 
  
  可自己是在酒缸里泡大的,很难真的醉到人事不醒或迷乱癫痴,除非那酒不地道这所谓的药酒到底如何虽不清楚,但吉尔穹午後带来的那坛酒更有问题! 
  
   “不晓得可,我好难受”在娘忌日的这天,一切都阴霾密布,没有出口。丹珂暗自神伤,不再坚持,任自己瘫软在程驿怀里。 
  
  “那先去房里呆一会儿,暖一暖?” 
  
  “嗯,可我,好无力抱我去,好吗?”丹珂的话音好柔好软,心却似跌入沼泽。 
  
  “来吧!”对方此时柔顺的如风中弱柳,全没了之前的倔强刚烈。程驿没再多讲,抱起丹珂踩过地上的软鞭,走向自己的小屋。
  
  
  迷失了心志到是种解脱,有意识地被侵蚀才是煎熬。不稳定的药力是纠缠理智的拧绳,一会薄弱一会强悍,拉扯著原本就神伤意濑的心。 
  
  丹珂感到好累好伤,尤其窝在驿怀里的此时。他想著那明明知道他这几日定会忆母神伤的人没有回来,不明就里只一味痴缠的人却备了迷酒想侵犯於他
  
  还有什麽是值得执著的呢?他想拥有的想拥有他的,已抛下他的欲玩弄他的,都是混帐一记,任他心里流泪流血他们也看不到。不如就此沈沦吧,反正一切都不重要了。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三章/2(含H)

  第三章/2 无心插柳玉生烟
  
  
  程驿把丹珂抱进了房,用脚带上门,将其轻轻地放到床上,用棉被裹好。转身拨亮了油灯,打开柜子,找出了套半新的蓝衫,“先将就一下,换上这个。总穿著湿的,没事也会怄出病的。” 
  
  不想多说,不愿再想,丹珂半倚於床头。他本来闭目喘息著,此时闻声缓缓睁开双眸。他微抬眼梢瞅著驿,美丽的眸子里雾气缭绕间却精光隐烁,“拿过来吧” 
  
  程驿站到床边,伸手递上那衫子。可刚感觉到对方灼热的指尖触到自己,手腕就被紧紧的扣住,大力地拽拉去。虽然劲道不如他强,但也突兀,他身体一倾,就跌坐於床。 
  
  说来,那药力也著实奇异。拼力压制时它蹿得快,剥夺体力,让人全身酸软。可现下由著它,放任它流窜,却不但体力渐渐回拢,似乎还精力勃发。只是那灼热的欲望更加得明晰,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丹珂没等程驿反应就直接扑了上去,手肘紧紧压著驿的臂膀,欲将对方压倒。 
  
  程驿也意识到,不妥的那个人更不对了。他抬臂用力抗住已半压在他身上的丹珂,膝头弯起顶向了对方小腹。
  
  丹珂吃痛松了臂力,身体也滚向床里,但十指却像生了根似的,仍紧抓住程驿不放。以至於使对方随著他的滚动,而翻身到了他身体上方。 
  
  刚才那一记,并非很用力,只是脱身之策。此时借力翻身於上,程驿半支起身,低头凝视,“你还清醒吗?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晓得的!” 丹珂的音调低甜,呼吸急促。他微微扭动著身子,一双藕臂轻抬,手圈绕在程驿的颈项上。他眼波流转,朱唇微起,退了靴的足袜,在程驿小腿上摩擦了几下。 
  
  “你这样,很怪那是迷酒吗?但罗大夫,不可能公然酿迷酒的!”程驿没动,表情肃然,意有所指。 
  
  “哎,你到是不傻” 丹珂轻叹了口气,抿著唇低喘著,感觉著身体的渴望,心灵的落寂。 
  
  “我只是个小厮,谁都得罪不起” 程驿清朗的面容微暗,显得幽深的目光掩映在昏弱的灯火下。 
  
  而丹珂却不欲再语。他决断性地收拢手臂,倾身向前,柔软的唇瓣浅吻於驿额际的血痕上。总觉得这几道细伤,比他的面容来的亲切。 
  
  程驿也不再多言,他手臂仍支起在身侧,只是逐渐微弯,不再使力。 
  
  丹珂略伸小舌,粉嫩的舌尖在那伤口上细舔,顺著程驿俊朗的脸庞缓缓下滑,感觉著他手臂越发得放松,已然没有任何压制他的力度,突的一个翻身,骑坐於上。 
  
  程驿被压骑於下,可此时面容却一派平静。他不语不动,只是抬眼看向丹珂,瞳孔里除了丹珂的倒影再无其他。 
  
  丹珂那粘湿的红袍,经他几次翻身的折腾,已然滑落大半,松松的衣带只经他手指一挑,便整件滑落於被褥之上,原本就没有穿亵衣的上身,就自然地显露出来。 
  
  他浓密的秀发似黑瀑般顺滑而下,凝玉一样光泽平润的胸膛上吉尔穹的吻痕犹在,绯红颤立的乳尖半隐於胸前滑落的秀发间。
  
  面颊潮红,胸膛起伏,唇瓣微开,他仰头难耐的深吸浅喘,长叹一声,便俯下身子埋首於程驿胸怀,决绝地扒开程驿的衣襟,在那紧实的胸肌上摸索,然後低头啃咬。
  
  程驿任他妄为,手掌顺著其搭於自己身侧的藕臂悄悄轻抚,可除此之外再无异动。 
  
  没有唇舌的缠绵,没有情话的抚慰,只有一时放任自己的丹珂和心意难测的程驿在床褥间纠葛。
  
  丑时已尽寅时初临,屋外细柳摩挲,屋内软玉生烟,只可叹,刚柔难辨苦悦难知。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四章/1(含H)

  第四章/1 情思缠结几心知
  
  
  昏暗的灯火,简陋的小屋,咯吱响的木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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