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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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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遮羞。其后,人类性情志趣的同流与分流又赋予了穿戴以美学意义,也就是通过美化自身而展现魅力。至此,人类对于穿戴的理解与讲究,其主流还是积极向上的。然而,渐渐地,炫耀意识便与审美意识混为一谈了,而且,还不仅仅是炫耀,伪造虚构行为也往往夹杂其中。换句话说,竞争环境为人类的穿戴行为增添了第二层、第三层社会学上的意义,即表白或平衡心态。正是人类喜欢借助于穿戴不停地表白、平衡自己的心态,故而,文明也就搀进了不少虚幻性内容,进而演变出不少的条条框框,比如,人的品位或层次决定人的穿戴,或者反过来说,穿戴反映人的价值或处境,等等,而正是这些意识的外化与固化,又使得人类文明相比起动物天性并没有显得多么超然。
山水草木禽兽鱼虫不加修饰,依然姿色万千。但是,人则不同。人若是不以穿戴来加以修饰,或者,人若是感觉自己的穿戴既不入时、也不入流,就难以使自己心安,就可能随时随地生出猜疑之心。人一旦心慌或猜忌,便可能把外界投来的目光视为一双双冷眼。恰恰是这种恐惧心理促使人讲究起穿戴来。可以说,入时的、入流的穿戴之所以能够在人群里有强大的号召力,在很大程度上都与人类的恐惧心理相关。就现实而说,在穿戴方面,有两种现象值得回味,一是流行时尚,一是品牌崇尚。这两大群体的行为其实都是在表白自己,都是在以穿戴来平衡自己的心态。这一点,城里人表现得很突出,尤以白领阶层、金领阶层和青少年为最,他们是追求流行、迷恋品牌的庞大群体。据说,其价值取向往往还能带动一个更大的群体紧随其后。那些买不起知名品牌的蓝领阶层,对于二三流品牌也可以将就,但是,当纯正却不入流的品牌与假冒名牌的市场价格相当时,他们就不免要掂量掂量了,其结果往往是,宁愿买冒牌货,也不买杂牌货。这种现象很说明问题,似乎,体面的程度取决于品牌的威力。若是面对某个具体的人,我们无须费太大的气力,就可以推测出其地位、职业、格调、情趣乃至权力。的确,在人群聚集处,我们看了旁人的穿戴再来反观自己,或者脸热心慌,或者起了鄙视之心,或者生出怜悯之意。大多数人都会以为,穿戴得土里土气的,免不了遭排斥、受冷落。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人心自作祟。人心往往就是这样,既脆弱,又好强,还投机取巧。
云想衣裳花想容。诗人的浪漫情思,正经的商人品味得最透彻。将那些备受青睐的品牌标志绣在衣服的显眼处,无异于是在说,我是某某、某某某。主人不便于直说的话,可以借助于衣帽来巧妙地表达,这样一来,穿戴也就成为了主人的代言人。化声为形,形不害声,以形代声,形胜于声。不能不说,把穿戴推向概念化的做法很有些诗情画意。相比之下,百姓的说法就不如诗人那么雅致了,但是,他们却也道得实实在在。所谓,人在衣服马在鞍。对于百姓的心绪,制假的商人理解得更为深刻。因而,他们也会像正经商人那样奋力将品牌概念在民众间推广普及,区别只在于,他们不是推广著名品牌的全部,而是推广著名品牌的局部,比如,商标及款型。由此一来,原本清高儒雅的品牌化为了世俗的大路货,原本地道的平民却似乎被包裹得有了些贵族气度。说句心里话,这一招来得极其干脆利落,着实痛快。不难推论,商人,无论是正经的还是制假的,都是洞彻人心的高手,都是心明眼亮的人。正经商人的行为满足了部分人的炫耀欲,制假的商人则为另外一个更大群体的虚荣心提供了立足之地。正经商人在有意或无意间给百姓造成的精神压力,被制假的商人化解了。正宗品牌定义了高贵与纯粹,划出了雅与俗的界限,假冒品牌反过来又模糊了或说是打破了雅与俗的界限,否定了高贵与纯粹。英雄所见略同,只是,冤家路窄。这里不打算研究谁得益谁受害的问题,只是想借以描述人心的大概,至于正经商人与制假商人斗法的结果,只想顺便做一个推测:双赢。之所以这样说,我以为,他们各自都摸准了其主顾的脉,而且,他们无论如何也都无力劝阻那些走向对方店铺的群体停下脚步。
穿戴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件很现实的事情,要在人前抬得起头、挺得直腰、顺得下气,每个人都不免要为穿戴而含辛茹苦。人一天到晚奔来奔去的,也许就是为了这个。
女人味第二部分穿戴(2)
似乎,今天的人早就不考虑穿戴的御寒功能了,就连遮羞功能也不怎么在乎了,人们之所以还很看重穿戴,那是因为,穿戴是一种无言的表白、无量的平衡。准确地说,穿戴的表白或平衡心态的功能跃居到了第一位。不难想象,人一旦拥有了可表白或平衡心态的,同时,也就意味着有了可遮羞的及御寒的,一举多得。但是,如果我们换个角度看,就不得不说,这即是一件无奈的事情,同时也是人生、首先是人心难以逾越的一个关隘。
要想越过这道关,必须有所依靠,除了在意识层面固守超凡脱俗的境界以外,还有两点可以凭借,其一是实力,包括财力与势力,其二是技巧。关于实力的作用,世人皆知,无须赘言。关于技巧,我以为,其要旨就是化实体穿戴为虚体穿戴。它适用于那些不具备实力而又心有不甘者,各式各色的骗子是为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人物。我的一位朋友说过这样的话:“三百六十行,骗子为王。”这话应该是有感而发的。其实,骗子使用的手段并不特别,靠的就是一套好行头。只不过,这行头往往是虚体穿戴,比如,骗子可以声称某大员是其姑舅,那么,有求于大员办事的人就会对骗子另眼相看,此时,骗子的行头就是他所声称的那个姑舅。骗子有了类似的行头,就可以唬人,就可以使金钱恭敬、美女殷勤,最差劲的也能够混口酒肉尝尝。
从制假商人的行为里,我们看到了实体穿戴的重要。从骗子的行为里,我们又清楚地看到了虚体穿戴的意义。这些虚体穿戴在以前是不是也具有如此重大的意义,恐怕已经难以考究了。然而,我们所清楚的事实至少是,越接近于现代,人类发现并制造的虚体穿戴也就越多,同时,人类对其利用也就越充分。诸如官阶、头衔、财产、学历、职称、证书、亲朋关系、供职场所及其信封信纸手提袋等等,这些本不属于穿戴的衣帽,人却往往将其统统都当作衣帽看,因为,这些也是能够用以遮羞用以表白的东西,追求这些虚体穿戴与追求实体穿戴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若是搞得巧妙的话,其行为既不触犯法律,也不违背道德,还会避免别人说三道四,尽管我们仅凭感觉就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现代人当中,不乏持这样看法的。不得不承认,社会文明发展到今天,虚体穿戴更受人们所追捧。
其实,人若是有德行、有格调、有风尚,文明才会有实质性的内涵。但是,人若是有了歪风陋习,文明的内涵也就不免要变味。当条条框框施加在另外的群体时,没有富余财力来讲究穿戴而又有心逞强的人,就会于无形中背上沉重的包袱,而其一旦不具备某些条件,则必不择手段。其实,对这等人来说,追逐的结果往往改变不了其外衣包裹着的灵魂,实质上,这等人原来什么样子,穿了新衣以后仍然是老样子。诚然,人人都难免有粉饰之意识,把自己打扮得堂堂皇皇,不甘人后,是为人之常情。我以为,纯粹为了遮羞、美化乃至表白,却也无妨。只是别借以取势逞强或是糊弄他人,依赖它而从别人那里索取额外的利益,那样的话,就走得太远了。话说白了就是,以此自美、自高、自夸,甚至是自欺,都没有关系,只要不是以此欺诈他人,怎么样想、怎么样做都不算作出格。
不管怎么说,人还是需要穿戴的。实体穿戴与虚体穿戴,都需要。只是,披鳞挂甲者自己没有必要把它看得太重,如花似锦、光彩照人,那只是一种自我感觉罢了。不要说它根本蒙蔽不了老天的法眼,就是它想遮挡别人的肉眼都很难。应该说,它最容易蒙蔽的反倒是自己的眼睛。这绝非危言耸听,我们身边发生过的事例已经说明,我们若是只重表面而不重实质,那么,它往往会演化为我们难以自觉意识的、把我们引入虚无的最大隐患。
实体穿戴逐渐弱化与虚体穿戴逐渐强化,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启示:文明形态步入了标签化的时代。我以为,这是现实,似乎,也是一种趋势。
人怕暴露自己懦弱无能的一面,人总想在他人面前打马虎眼。所以,人与人之间远距离相互观察,往往是模糊的,甚至是变形的。比如,官场中假文凭、假学历泛滥成灾,但是,局外人却往往被蒙在鼓里,依然会认定某些人是某某院校的博士硕士,闻其大名便不免先生出几分敬意。再如,某大员在位时,隔三差五地在报刊上发表论文、评论、研究报告等,主编出版著作的厚度可以等身,俨然一副学术权威的派头。但是,当其赋闲归田,如若哪家报刊社不清楚内情、不知道那些均是枪手之作或挂名之作而诚心邀其撰文,我想,恐怕约稿人是见不到什么好脸色的,我们知道,卸官赋闲之人常常做的事情就是发发感慨,就是反复品味“人走茶凉”这句话,可以想见,此时,若是有人将写好的稿子请他签名发表,他可能会客气三两句以后署名签发。倘若,造访者是前来约他亲自写稿的,那么,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来嘲讽他的,来给他出难题、添恶心的。依逻辑推测,如此情形之下,约稿人反倒很可能遭遇到难以预料的尴尬,当然,只要不领教其火气就属万幸。这样的例子在现实中很容易碰到,我确信这一点。应当承认,远距离观察人与近距离观察人,结果会两样,远观可能使人眼花,近观可能使人眼明。俗语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句话揭示的正是一种距离效应或曰距离原理。我以为,脆弱者,即为了穿戴而穿戴的人,往往比强壮者更懂得距离效应,他们炫耀穿戴时,通常都避开熟人,换句话说,其穿戴是专供那些距离他相对远一点儿的人欣赏的,这似乎已经成为规律。我猜想,那些注重穿戴尤其是注重虚体穿戴的人可能有这样的担心:一旦相处熟悉了,其炫耀的东西很可能赢得的是倒彩。
女人味第二部分穿戴(3)
“战士从来多热血,深秋不必送寒衣。”这话必定是个真汉子喊出来的,其气量与胆量在今天难得一见。其实,我们未必非要具备这等气量不可,只要少来一点儿自作聪明也就说得过去了。我总觉得,把眼光放远一点儿来看,穿戴并不能真正抬高我们的身价。
人类自打穿上了衣服以后,便以为自己文明了。我们一直坚持认为,动物创造不出文明,文明非人类创造不可。然而,如果换个角度看问题,也许我们就可能对这个看法产生怀疑
。我以为,人类不过是在玩着自己的游戏,如同动物玩它们的游戏一样。只不过,人类玩游戏时比动物要高明许多,那就是,人类能够以语言、文字将自己的游戏以及游戏规则概括为文明。促使人类高明的最初因素大概就是人类穿上了衣服,而且,我相信,这个因素还会继续促使人类高明下去。
但是,我们似乎也不该忽视另外一点,即:虽然人类有穿戴灿烂的时候,但是也有脱得精光的时候。当我们不带偏见地比较赤裸的人类与赤裸的动物时,我们就会发现二者实在有不少共同之处,因为这些共同点的存在,我们也就不得不把人类复归于动物一类。再以前面提到的大员在位与赋闲事为例,我以为,其在位就好比穿戴得灿烂耀眼,此时,帐下人忙前忙后的,那情景偶尔都能让他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其赋闲就好比脱得精光,此时,帐下人不再殷勤,甚至,毫无踪影,其实,帐下人依旧在忙,只是不再围着他身边忙碌而已。我们真想不明白,究竟是前一类近似于摇尾乞怜的作为是在实践文明?还是后一类重新认领奶娘的作为是在实践文明?透过类似这等事例,我们能不能这样来看待人类的文明:文明只不过是人类在自己的圈子里玩的游戏。
女人最讲究穿戴,也很看重男人的穿戴,尤其是在择男友、择夫婿时表现得尤其明显。然而,女人往往不太在意的是,男人为女人展示的东西,只是男人玩着的一个游戏。听说,已有不少女人在此上了男人的当,当然,更多的女人至今仍然对男人所炫耀的东西深信不疑。之所以围绕着穿戴一事说了这些话,就是因为女人只知道自己在玩游戏,而不会以看待游戏的眼光去判别男人的游戏。
女人味第二部分女人缘(图)
闻香之三十三
人和万事兴,是一句老话。然而,其理却永远也不会走进老迈、枯朽的门槛,赤心向善总是人群的主流意识。这里,“人和”一词更令人关注,这是每个人为了自己的生存、发展而必须自创的前提条件。若是我们将人和的概念具体化、外在化,那么,它就是人缘。落个好人缘,大概人人都期盼着并为之努力着。
人缘来自不同的方面,言谈是其一。言谈之所以这样而非那样,大概还是受人的性格、价值取向等内在的东西所左右,英雄气短的人说不出豪迈之言,彪悍的手雕琢不了细活。世上存在着不同性格的人群,各自都有其生存的空间,按理说,人人都应该有人缘,但是,实际上人却于此显示出了相当的差异。有的人缘好,有的则不好,有的有男人缘,有的有女人缘,有的有老人缘,有的有孩子缘。这是现实,但是,这一现实的形成却有部分原因是误会所致。换言之,有些人缘只是表面的、一时一晌的现象。这类误会能够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因为,人与人之间存在的此消彼长的利益关系,通常会被人格外重视。比如,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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