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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建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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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人在回廊内默默走着,李渊被关入狱对他们来说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李建成尚可,毕竟是已经经历过的,他知距离十三年太原起兵还有三年多的时间,这几年父亲虽屡受皇上责罚,却并未伤及李家多少,只是身后这两个弟弟头一次随父亲参加宫宴便遇到这样的事,难免心中会有郁结,尤其是世民,颇有些任侠之风,又正值毛躁易怒的少年年纪,看见父亲的模样,怕是心里早已怒火滔天了。
正想着该如何开解这两个弟弟时,便听李世民压抑着火气道:“大哥,我真想杀了宇文化及那狗贼!”只见他脸色很是不好,乌黑的眼瞳中冰冷暗沉,锋锐的轮廓线条显得他愈发杀气腾腾。
李建成怔了怔,摇摇头道:“你莫要冲动,如今这番境况岂是杀了宇文化及便能解决的?”
李世民怎会不明白这道理,他只是不甘心,先前自己和元吉被软禁的时候,心思杂乱反而没空想到这些,现下父亲却是向宇文化及那帮子佞臣行贿才得以释放,他看见父亲出来,松下一口气的同时愤怒也在迅速蔓延,他恨极了这些小人,尤其是宇文化及!
李建成见他依旧黑着脸,也颇觉无奈,只是嘱咐道:“父亲好不容易出来,你可别又惹事,过两日我们便回河东去,母亲担心得很。”
一旁一径沉默的李元吉忽然踟蹰着开口问道:“母亲她可还好?”
李建成叹了口气,道:“母亲还是老样子,离不开汤药,我已把秀宁叫回去了,府里不会出什么事的。”
李元吉黯然地点点头。
说起来窦夫人从小便不喜欢他,不但从不与他同桌而食,甚而连见都不愿见他,李元吉愈是得不到母亲的关爱,便愈是渴望只是,即便窦夫人带病在身,还是不想见他,连让他尽尽孝心都不行。
李建成见他的神色,便知他心里想什么,但窦夫人脾性好强,根本不愿承认样貌丑陋的李元吉是她的孩子,这母子俩的隔阂便是他也不知从何消融,只得装作视而不见了。
李渊在行馆闭门不出休息了两日,他原本还想亲自登门向萧瑀道谢,但萧瑀昨日再次向皇上进谏道应舍高丽而防突厥,惹得皇上大为光火,被罚在家静思己过,只得闭门谢客了。李渊也不能在洛阳逗留太久,无法,便先离开了。
走的那日天气晴好,城门外除了与李渊素来交好的两三个官员外,宇文化及竟也来了。
只见他穿得极为豪奢嚣张,在衣着朴素的众人中尤其扎眼。李渊摸不清他的来意,索性当做没瞧见他,一句话也不说。宇文化及也毫不在意,只把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牢了跟在父亲身后神态谦和的李建成。
李世民没跟着父亲去与那些官员寒暄,他一脸漠然地站在马旁,眼底一片阴霾。
几位好友都说完了,宇文化及还是站在那儿,挂着令人厌恶的笑容。李渊只得走过去,与他客气一遭。
“多谢宇文少卿前来送我。”李渊道。
“哪里哪里,唐公,一路顺风啊。”宇文化及道,他话虽少,却说得黏黏腻腻的,李渊听得皱眉,草草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李建成正要跟上,便被宇文化及拉住衣袖,道:“世子真是好本事,不动声色就把唐公救了出来,果真是人中龙凤。”
他揪着李建成衣袖的手沿着布料滑下,就要去抓掩在袖中的手,却被李建成避了开去。
李建成恭恭敬敬地一拱手,道:“为人子当如是,建成不过是做了应当做的事。”
“莫要如此见外嘛。”宇文化及伸手搭在李建成肩上,颇为暧昧地轻抚两下,道:“以后若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定当为你尽一份力。”
李建成眉目不动,微微一笑,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摆脱了宇文化及那只手,彬彬有礼道:“既是如此,建成颇爱马,听闻宇文公手上有几笔马匹生意,不如割爱送我几匹马如何?”
宇文化及闻言脸色变了一变,强笑道:“世子说笑了,论到马匹,李府当有不少吧。”
李建成便笑道,“那便算了吧,以后再说。今日多谢宇文公前来送行。”
宇文化及假笑一声,目送李建成离去。
几人赶回家中时,正赶上午饭。
秀宁几日前便接到信,一早儿便在府邸门口守着,见到父亲平安无事,一向作风强硬的三娘子也不禁红了眼眶,吩咐下人牵了马,她挂起笑颜道:“你们回来的倒正是点儿,饭菜都好了,快进来吧。”
连同长孙无忌,一行人进了饭厅,几案上饭菜俱已摆好,一样不缺,显见是秀宁特意安排好的,就为了他们回来时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饶是李渊,此刻也忍不住有些唏嘘,心知自己此次入狱怕是让家里人担心极了,他想到仍旧卧病在床的窦夫人,愧疚愈深,吃饭时便有些匆忙。底下几个孩子也吃得漫不经心,一场团圆饭颇有些沉重的意味。
饭毕,长孙先行告退了,李家父子便前去看望窦夫人。
一进房,浓浓药味扑面而来,梨花木拔步床里头,窦夫人倚靠着隐囊,微微垂目,似在小憩。床外几名侍女肃然而立,十分安静。
大约是推门的声音惊动了她,窦夫人急急抬首,她在拔步床里,正巧瞧不见房门处的情景,便问道:“是秀宁吗?郡公还未回来吗?”
李渊忍耐不住,一面哽声道:“夫人,我回来了。”一面大步走上前去。
窦夫人虽向来端庄严谨,但看见李渊,还是流了泪,她将脸转向里间,拿帕子擦拭,尽量平静了情绪道:“回来就好。”
李渊握住窦夫人的手,叹道:“是我不对,让夫人担心了。”
窦夫人静默了一会,终究还是含泪转过头来斥道:“你也知道自己不对,皇上究竟如何你再清楚不过,梗着脖子说话你就痛快了?!”
李渊神色黯然,“那帮臣子尽是溜须拍马之辈,我实在看不过眼啊。”
“你都多大岁数了,这等直谏之事也是你这把年纪做得的么?”窦夫人捏紧了帕子,恨声道,“便是萧皇后的弟弟萧公,皇上罚起来也照样不留情面,更何况是你!”
李渊叹息一声,道:“罢罢罢,往后再也不做这样不讨好的事了,这江山”
他未说完,房里的人,怕是连侍女都清楚,隋朝江山已然气数将尽了。
窦夫人精神不好,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向她请过安后,也就退了出去。
李渊道:“都来书房吧,有些事你们也当好好想想了。”
进了书房,秀宁柴绍和李玄霸也被叫来了,七人在书房坐下,屏退了侍女,李渊摸着胡子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
“如今的情势也不必我多说了,下月皇上便要第三次征伐高丽,想必又是一番民不聊生,萧公忠言上谏反遭责罚,加之举国烽烟四起,要不了多久,乱世便要来了。”
兴许是因为在自己家中,下手又俱是子女,李渊也不再藏着掖着,而是说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真实想法。
“我今次被罚,也是难免的,皇上厌恶我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只怕今后灾祸不断,于我们李家有损,因此,我叫你们过来,是特特嘱咐你们,往后行事需得小心,不要给宇文化及那帮人留下把柄了,知道了吗?”
李建成、李秀宁和柴绍俱颔首以示明白,李玄霸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也随着兄姐,点了点头,只有李元吉和李世民沉默不语,毫无表示。
李渊见他们如此,放重了语气硬声道:“世民、元吉,你们可听清楚了?!”
李元吉已不像小时那般瘦弱,相反倒是有一身好功夫,只是脾气还同幼时一般,有些谨慎阴郁,见父亲一脸威严,即便心中不服,也还是点头了。
只剩下李世民,漠然地望着窗外,一副不把李渊的话放在心里的样子。
李渊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小时便混世魔王,谁劝都不听,唯独对他大哥言听计从,见此便也不再多说,又嘱咐了几句,便放了他们,最后留下李建成,让他多劝劝李世民。
“世民聪明是聪明,奈何阅历尚浅,这个年纪也容易冲动,你身为长兄,多看顾着点儿吧。”李渊如是道。
李建成方出了门,便被一直等在外头的李世民拉去了隐蔽角落。
只见这半大孩子阴着脸道:“父亲留大哥说什么?是不是说我不好?”
也难怪李世民这么想,从小到大,他干的坏事,大半都是李渊捅给李建成,再由李建成来教训他的,故而他看见李渊独独留下李建成便觉得不好。
李建成自然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当即笑出声来。
李世民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的反应过来,“好啊,你耍我,大哥!”说着便伸出双手在李建成身上到处乱捏。
李建成虽然不甚怕痒,但也被他揉弄得难受,连忙告饶道:“大哥不该笑你,大哥错了,错了还不成么!?”
李世民见好便收,满意地道:“现在该告诉我了吧,父亲说什么了?”
李建成整理一下弄皱了的衣物,一面道:“父亲嘱我多看着你一些,免得你年少轻狂的,做出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儿来。”
李世民听到前半句还挺高兴的,等听见后半句,便不满道:“我哪儿会做那种事,父亲未免太小瞧我了。”
李建成道:“你别装着不明白父亲的意思,父亲告诫我们谨慎行事时,你那是什么态度,恩?”
李世民见满混不过去,沉默半晌,方道:“我只是不甘心。”
“你倒是说说,不甘心什么?”李建成耐心道,他上一次与这个弟弟关系虽好,却鲜少谈心,如今再来一次,他便格外注意世民的想法。
李世民道:“放眼天下,处处都有人打着起义的旗号据地为王,隋朝内忧外患,早已处于风雨之中,皇上却依旧暴虐昏庸,大哥,你觉得我们还需要为这皇帝卖命么?”
李建成挑眉道:“说来说去,你也想学那些起义军,争一争天下,是吗?”
李世民被他一语挑破,倒也不再掩饰,干脆道:“是!”
李建成看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思索一会才道:“从今往后,这想法不许再跟旁人提起,你老实一些,别惹出麻烦来。”
“大哥!”李世民皱眉喊道,不甘愿地抱着李建成的胳膊,“世民说的难道不对么?远的不说,就说隋朝不也是”
李建成猛地捂住他的嘴,冷声道:“你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告诉你,头一件,你便要管好自己的嘴,别说些有的没的,给家里招来祸事。”
李世民见大哥生气了,服了软,委屈道:“我又不会在外面说,也就对大哥说说罢了。”
李建成瞧他一眼,放缓了声音,道:“世民,你在外结交朋友,任侠好游,大哥都不管你,但你要记着,你心中所想,父亲不会不知道,也未必没有同样的心思。”
李世民瞪大了眼,“大哥,你是说,父亲也有反心?”
李建成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他的额头,“跟你说了管好自己的嘴,父亲深谋远虑,他所想的必定比我们要周全,你只要不惹麻烦便好!”
“哦哦,知道了。”李世民心情骤然轻松起来,可没过一会
儿,脸色又不好看了,他伸手摸摸李建成的肩,哼了一声,低声说了句什么。
李建成没听清楚,疑惑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李世民换上笑脸,他抱着李建成的腰磨蹭了会,赶在大哥不耐之前笑眯眯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碧玉已收拾好床铺书桌,李世民来到桌边坐下,铺开一张纸,却只写了四个字。
“破野头死。”
作者有话要说:先声明一个,前面李建成去洛阳找的那个人叫萧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成曹瑀,并且坚定不渝地认定他就叫曹瑀,丝毫也不介意他的姐姐是萧皇后
另:宁宁今天又爆字数了,虽然她磨磨蹭蹭了两天才给了我四千五,我才不会告诉她其实她很拖呢!
再另:为什么没留言,为什么没留言(碎碎念)
亲事待定
李家父子归家尚未几日,前来探望之人屈指可数,李家虽是贵族,但李渊不得圣宠,愿与李家倾心结交的也没有多少了。
这日前来拜访的高士廉却算得上是一个。
李渊请他坐下,高士廉仔仔细细看了李渊一会,方才叹道:“前日闻唐公遭难,在下真是万分焦急,幸而平安无事。”
“唉,此次也是我鲁莽了。”李渊叹道,“若不是世民胆大心细,恐怕建成也会被我连累。”
“李家儿郎果然个个出类拔萃。”高士廉赞了一句,他为人儒雅,文采斐然,与大文豪薛道衡更是结成了忘年交,性子便如同一般文人,不擅拐弯抹角,此时便捻了捻袖子,道:“二郎今年十五了吧?”
李渊闻言怎会不知他的意思,遂笑道:“正是,无垢也十三了吧,许久不曾见她了,怎的不到府中来玩了?”
说起这长孙无垢,是隋右骁卫将军晟之女,八岁丧父后,由高士廉抚养,少时常来李家玩耍。与李家倒也是门当户对,且模样秀丽,性格温婉,与李世民也登对。
“嗐,年岁大了,倒是晓得害羞了,整日关在房里看书绣花的。”高士廉笑吟吟的,“不过昨日还问起二郎呢,小时一起玩耍,如今轻情谊还是在的,故而甚是担心二郎。”
李渊从善如流,摸着胡子道:“这两个孩子也许久未见了,我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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