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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建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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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时送你玉玦了?”李建成不解问道。
李世民一愣,回道:“就在我成亲那日。”
“成亲那日?”李建成笑了笑,“我送你的是一对玉璧,取吉祥之意,希望你和无垢百年好合。”
可怎么会从玉璧变成玉玦呢,贺礼是让李元吉带回去的,李建成知他俩自小就不亲近,这里若真是元吉的原因,想必会加大他们之间的矛盾,于是又道:“我吩咐下人去找的,当时时间紧急,也没认真看,想来是下人弄错了,才出了这样的岔子。”
李世民却并不信这样的解释,这份贺礼是他亲自从李元吉手上拿的,李元吉当时神色似乎并无不对,但李世民清楚这个弟弟的脾性,玉璧成玉玦,难保不是李元吉搞的鬼,只是——他看了看大哥,容色淡淡,显然对此事毫不恼怒,加上大哥向来袒护李元吉,只得随了大哥的意,不去追究这事。
李世民嘴角微微挑起,只是这笔账他定会好好记着。
他的心情轻松不少,把手中的玉玦塞了一枚给李建成,道:“若真送了我玉璧,祝我与别人百年好合,我反倒更受不住,还是玉玦好。这枚玉玦,大哥带着吧。”
李建成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笑道:“怎么,算是定情信物么?”他本是开玩笑般的意思,李世民闻言眼睛亮了一亮,喜滋滋道:“大哥说算就算吧。”
他听了定情信物四字,早就欢喜地把所有事都丢到脑后去了,只觉心中甜蜜,便凑上去亲吻李建成。
李建成先是任他动作,直到这孩子已经开始猴急地扯他衣领,方才伸出手微微阻了一阻,道:“怎的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这样说着,他扣住李世民的手腕,低了头,极其温存似的从额头轻吻着,羽毛般的碎吻一路蔓延到颊边,李建成停了停,伸出舌尖,在李世民嘴角处轻轻一舔,便见李世民的脸颊“轰”的一下烧红了。
李建成见状当即闷笑出声,李世民窘得撇过脸去,不自在道:“大哥从哪儿学来的这等手段”声音轻如蚊呐。
李建成整理了一下被扯松的衣领,闻言道:“我比你年长十岁,侍妾都有三个,你说我哪儿学来的?”
李世民皱起眉,颊上红晕稍稍褪去,他听了李建成的话,心里自然不舒服,但又没法说出来,李建成至今未娶正妻已有些惹人诟病了,若还不碰侍妾,恐怕便要成了笑柄了。
李建成却仿佛并没发现他情绪低落,又道:“你与无垢如何?”
李世民吃惊地抬起头来,不满道:“大哥?!”
李建成瞧他的模样,便晓得定是还未曾同房,他叹了一声,不赞同地道:“你这样搁着无垢,叫无垢如何自处?”
李世民倔强道:“我只想要大哥。”
“可我不想。”李建成显见得有些不悦了,他冷下脸来,继续道:“无垢从小同我们一块儿玩耍,又知书达理,聪慧敏捷,你若是这样待她,必会落人口实,惹人猜疑,你长这么大,竟一点儿都没考虑么?”
李世民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妥协了。
李建成瞧出他不想再提这件事,便转移话题道:“洛阳的情形如何?”
李世民正在玩他的头发,闻言答道:“我说明来意之后,主上很是高兴,还说李家是世代忠良。朝中已是人心涣散,宇文化及结党营私,一片混乱,正是——”
“大好时机——”
李建成接道,二人相视一笑,心中已明了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真是太敏感了,不就是摸下手嘛,只是摸下手而已呀
本文1V1,兄弟,HE
雁门事变(倒V)
大业十年,杨广三征高丽再度铩羽而归,来护儿将军虽心有不甘,但连年征战隋朝所付代价极大,加之国内起义几遍全国,杨广虽则暴虐猜疑,却并不是分不清情势轻重的,王命之下,大军只得从辽东罢兵而归。隋朝国力愈发衰弱。
大业十一年,杨广忧心北部边疆局势,由于先前对东西突厥采取了离强合弱的策略,导致东突厥防心日盛,加之这三次征讨高丽的失败俱被西域各国看在眼里,对隋的畏惧日渐消减,东突厥始毕可汗便愈发肆无忌惮,双方关系不断恶化。
故此,杨广决定北巡。
三月十七,杨广行幸太原,夏七月,幸雁门,先至天池,待秋季凉爽,便大驾出巡塞北。八月初五,隋炀帝欲巡塞北,诏始毕可汗,谁料始毕可汗竟带了几十万骑兵迎驾,杨广大惊,措不及手之下只得率数十万人回驾驰入雁门郡城。八月十三,几十万突厥骑兵穿过定襄、马邑二郡,包围了雁门,将隋炀帝御驾后妃宫女臣子等十几万人死死困住。杨广惊慌万分,城内也乱成一团,几次交锋官兵俱都败北,雁门四十一城很快便被突厥攻下三十九,仅剩杨广所在的雁门,与其子齐王所驻的哼县。
李世民身着银甲,神色冷肃地穿过营地,进了一间简陋营帐。
屋中仅有几张案几,正中那张后边坐了一名中年男子,此刻正紧锁眉头,低头看着案几上铺着的雁门地图。
“云将军。”李世民唤了一声。那男子正是屯卫将军云定兴。
云定兴抬起头,看见他,便点点头,示意他坐下,道:“情况如何?”
李世民回道:“据前去探寻的侯骑禀报,雁门城内粮食仅可支撑两旬,可用兵士十万,而围在雁门外的突厥骑兵,却是数十万之众,箭矢从未停过,将军,恐怕”
他这恐怕后边的意味云定兴自然清楚。他长叹一声,道:“我闻宇文大将军曾请主上率数千骑突围,但苏纳言却认为万乘之主不宜轻动,是战是守,众说纷纭,实在不好决断,但境况如此,已容不得犹豫了。”
李世民垂首无言。云定兴虽官至左屯卫将军,但实则是靠着贿赂宇文述,凭借宇文述在主上面前的花言巧语方才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不过此人倒有一点好处,他颇有几分自知之明,此番去支援被困于雁门内的皇帝,他到得雁门后方,便驻扎不前,盖因他所率部下,仅能自保,完全不能突围救主。
“你以为如何?”云定兴沉默片刻,问道。
“城守则我有余力,轻骑则彼之所长气。”李世民念了一句,正是苏纳言反对宇文将军时所言,他走到案几前,低头凝视着雁门城图,慢慢道:“苏纳言所说确实无误,却无后续对策,城守一事说来容易,但如今突厥人多势众,我们依仗地势与其对峙,也撑不了许久,正面交锋更是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手指在地图上虚虚滑动,过了片刻方才道:“将军,始毕敢围天子,必是认定了后方仓促无援,不如我张军容,令数十里旗幅相续,夜则钮鼓相应,虏必以为救兵已到,或有一线生机。”
云定兴眼睛一亮,连连赞道:“不愧是唐公的儿子,果然有过人之处!”
李世民对他的夸奖恍若未闻,仅仅嘴角稍提,便重又盯住了那张地图。
云定兴毫不在意,他为保自身荣华,连亲外孙都能弃之不顾,怎会为一名下将的敷衍态度而不满,也不管李世民依旧面色冰冷,他大跨步走出营帐将命令传达下去。
李世民目光掠过雁门,面前这张地图实则涵盖了雁门乃至塞北的部分地区,在那里,正是东突厥部落。
“疑兵之计终究落了下乘,始毕可汗不会如此轻易上当。”他注视着地图残破角落,喃喃道,“若要敌军解围而去,还需一道助力”
他沉吟半晌,眉尖微微一挑,半嘲半讽道:“不知那困于雁门内的一众臣子还记不记得始毕可汗之妻是哪位呢?”
话毕,他再不看那张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残旧地图,转身大步走出了营帐。
云定兴的命令已下,一时间整个营地散散漫漫的兵士都忙碌起来,他们已在这荒凉之地呆了数天,加之原本便不是什么精兵,此时行动之间颇有几分慌乱。
李世民在营地间穿梭,时不时呵斥兵士,他虽年少,平素似也任侠仗义,平易近人,但一着战甲,便有一股子戾气,本就锐气的眉眼愈发冷厉,这些散漫惯了的官兵大多倒还真对他有几分敬畏,不敢不从。
是夜,火光如长蛇,在山野间绵延数里,火光间偶尔一角旌旗,沉默而威严。俄而沉闷鼓声响起,渐强渐急,回荡在漆黑夜空中,号角声也旋即跟上,远远望去,气势慑人,倒仿佛真有大军已将要到达雁门。
李世民站在营帐外,抿着唇遥望那火色长龙,他虽出了这么个主意,事实上对于勤王之事却并不如何上心,隋炀帝危急之下,诏天下诸郡募兵勤王,他们太原李家自然也在其中,大哥留守府中,父亲也已带兵出发,他应募前往,被分到了屯卫将军云定兴营。云定兴是个什么货色,李世民大致清楚,再加上这营中兵士良莠不齐,实在不是一支能打仗的军队,故而李世民考虑再三,也仅能给出这么一个法子。
“但愿城中有人能想到义成公主,又或是旁的勤王兵马能尽早赶到”他轻声道,眸色暗沉,过了片刻,忽而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意来,“若是不成,那人死了也好。”
说罢,他转身进了营帐,再没出来。
这疑兵之计一连做了两日,突厥依旧在雁门城外虎视眈眈,眼见计策毫无效果,云定兴有些急了,再次找来李世民问询。
李世民直挺挺地站着,闻言只是道:“既已开始,便不能停,就算是个纸老虎,画得漂亮些也能唬住不少人,现今我们只能等着更多兵马前来救援了。”
云定兴无法,只得罢了。
雁门城内。
遍地俱是突厥射进城内的箭矢,受了伤的兵士神情呆滞地三三两两靠坐在墙边,街上一片荒凉,老弱妇孺都被集中在一处安顿下来,可用的青壮年俱被征召,突厥几番猛攻,城内只得勉强防御,伤亡颇多。
行宫内也是一片凄惶,宫女内监无事可做,只得哀哀戚戚地聚在一处,已有不少宫女正拿着帕子悄悄拭泪。内史侍郎萧璃穿过宫园,见此情形,不禁叹道:“如此哭哭啼啼,愁云惨淡,也难怪外头士气低落,便是来了些援军也毫无用处了。”
一旁近臣虞世基道:“昨夜尚有人来报说是勤王大军已至,旌旗遍野,钮鼓相应,我倒是觉得此难必过,只是主上确是要鼓舞一番士气方可。”
萧璃闻言只是笑笑,他怎会不晓得虞世基所说的“大军”?但各路勤王军队,据他所知,已到的便是自保都尚嫌困难,甚而有远远驻扎观望的,昨夜那绵延山野的火光旌旗,八成怕是哪个营的诈计罢了,虽则无甚大用,但出此计者也颇有几分胆识了。
想到这儿,萧璃也道:“如此,稍后面见主上,有劳虞公多言几句,务必请主上”
话还未完,两人已到了大殿,萧璃便也住了嘴,整理一番仪容,便进去见杨广。
空旷大殿内,左右并无宫女内监,杨广在殿内不住踱步,下边尚书樊子盖同吏部侍郎裴矩垂首不语。
见萧璃同虞世基进来,杨广忙问道:“寡人闻已有勤王大军到达,可属实?”
虞世基与萧璃对望一眼,萧璃上前一步道:“此事尚不得知,但依臣所见——”他犹豫着停顿片刻,仍是说了出来,“怕是疑兵之计罢了。”
杨广面上立即显出失望之色,旋即又怒道:“是哪个营如此不识好歹!”
萧璃道:“主上,这倒不失为一步妙棋,天佑大隋,若是发展顺利,突厥必当解围而去。”
“此话何解?”杨广已十分不耐,这几日他焦躁至极,嘴上都起了好几个水泡。
“主上可记得,东突厥可贺敦乃是义成公主,素来知兵马事。昔汉高祖解平城之围,乃是阔氏之力,况义成以帝女之地位为妻,必要仰仗我大隋之援。若派一使者将此间之事告诉义成,想必公主定不会坐视。”萧璃道,这正是他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杨广将信将疑道:“义成一介妇人,能左右战局?”
“假使无益,事亦无损。”萧璃拱手道。
杨广沉吟半晌,颔首道:“便依卿所言。”
虞世基见状也禀道:“主上,此番勤王诏既出,各地踊跃,主上也当亲自抚恤,诺以重赏,这样方能提升士气,官兵们定当忠心尽责,护卫大隋江山。”
杨广挥挥手道:“寡人知道了,今日午后便出行宫,还有什么要禀奏的么?”
见无人再有言语,杨广心烦意乱地道:“无事该走的便走吧。”
不得不说,萧璃确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物,正是他联络义成公主的提议,使得隋炀帝此次被困雁门转危为安。
李世民疑兵之计后三日,突厥始毕可汗一时攻不下雁门郡城,依旧与雁门内的大隋官兵成掎角之势,而此时东都大队勤王兵马到达忻口(今山西忻县北),距雁门只有咫尺之遥,快马派去通知远在沙漠汗庭的可贺敦义成公主的使者也精疲力竭地将雁门之事告知与公主,公主当机立断,派人假报“北边有急”,始毕可汗接报虽有疑虑,但一则西突厥即便势弱,却仍旧是他的对手之一,说不定便会乘此机会偷袭后方;二则侯骑回禀勤王大军确是到了雁门附近,前些天所见并非虚妄,始毕可汗心知此次必定无法擒获场帝,但也叫他威风扫地,自己又并无任何损失,便见好就收,九月十五日,始毕可汗率突厥铁骑解围而去。
雁门事变过后,杨广惊魂未定地起驾回了东都,各路兵马也纷纷回到所属郡。李世民因着出策有功,受了不少赞扬,还没回河东,一封家信便先到了李建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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