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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建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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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你比元吉大两岁,怎地还要不懂事些?”
李世民听出他话里冰冷的意味,他本就知晓李建成更护着李元吉些,换做往常,定会再讲两句,只是现在有要事,暂且将此事放下。
“大哥,刘公战败了。”
李建成刚拿着筷子,听了他的话一顿,惊讶道:“怎会?”
李世民摇摇头,轻叹一声道:“不知,据刘公身旁的人讲,他作战之时完全不在状态,甚至在敌军群里勒住缰绳,太不像他了。”
刘文静此次对战薛举,这场战役应该不难拿下才是李建成拼命地在脑海里搜索关于刘文静战败的事,却是一无所获。
是哪里产生了变数么
“父亲怎么说?”
“父亲暂时还没有要怪罪的意思。”
李建成慢慢平静下来,想着胜败乃兵家常事,父亲总不至于因为一场败战就治刘文静的罪。一切要等刘文静回来之后,再从长计议罢。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为毛没有留言啊 打滚
是因为写的太温馨所以找不到可以评论的点咩是太温馨了所以看起来像种田文咩
承乾出生
武德元年盛夏,宫苑中蝉鸣阵阵,伴着回廊中匆忙慌乱的脚步声,令殿内等待已久的人愈发心烦意乱。
李世民面无表情地站在房外不远处,每一个经过他身旁的婢子都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垂首而过,甚而有个小婢子差点儿失手打翻了手中的铜盆。
李秀宁见状,只得过来拉了拉他,轻声道:“无垢身子底子好,便是头胎要艰难些,约莫也无大碍,你别紧绷绷地戳在这儿了,平白叫人紧张。”
李世民像是回过神来般,他抿了抿唇,略略缓和下冰冷的神色,犹豫道:“二姐,你产子时是个什么情形?”
李秀宁“哧”的一声笑了出来,道:“我疼得七荤八素的,哪儿知道什么情形,你还不如去问问你姐夫。”
李世民皱皱眉,刚要继续问,却听屋内传来一声响亮啼哭,他眼中一亮,急急向前走了两步,便见一老妇人喜滋滋地拉开房门,将一把精致小弓塞到李世民手中,笑道:“恭喜秦王,是个小子!”
李世民抿得直直的嘴角终于扬了起来,顾不得再说什么,他将小弓小心挂于门左,便大步走了进去。李秀宁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嘱咐身旁侍女好好打赏接生婆子和一干婢子,又亲自去谢过了在外边一并守了这许久的御医,便匆匆前往正殿向正等候的父兄报喜。
房内已被婢子们收拾整齐了,熏香也已点起,遮去了淡淡的血腥味道。长孙无垢疲倦地躺在床榻上,额上包覆着白巾,脸色苍白,与往常相比更添了几分柔弱,她柔情脉脉地看着身旁裹在襁褓中的婴孩,那孩子已不哭了,紧闭着眼,不时抽噎,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李世民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他凝视了一会儿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半晌才开口道:“好丑。”有些困惑地伸手触了触婴儿平塌的鼻头,又道:“看着一点儿都不像我。”
他话说得刻薄,声音却极轻极软,甚而孩子气地笑了都不自知。无垢饶是疲惫万分,也忍不住笑了,轻声道:“我先前曾听母亲说过,小孩儿刚出生都是这副模样的,过两天便好了。”
李世民傻乎乎地又看了好一会,才终于缓过神来,他吁了口气,倾身握住无垢冰凉的手,道:“辛苦你了。”
只这一句,便让长孙无垢湿了眼眶,她别过脸,忍着泪道:“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倒是你,快把玉璋给孩子戴上吧,还有名字,名字取好了么?”
李世民忙从怀里摸出一只红纸包,交给无垢,又将一枚玉璋挂在婴孩襁褓上,耳边听得无垢念出声来:“李承乾。”
“他既生于承乾殿,便叫这个名字吧。”李世民道。
长孙无垢微微一笑,她手中握着那薄薄的宣纸,望着身旁正逗弄着试图让孩子睁眼的李世民,心道,承乾,承乾,承继皇业,总领乾坤么
李渊终于得了孙儿,自然大喜,下旨道小承乾的诞生礼需得好好操办。从三朝礼、满月礼到周岁礼,都不得轻慢了。
待得三朝礼的时候,小承乾的五官已是舒展开来,看着玉雪可爱,倒是同李世民幼时颇为相像。他被裹在大红绣联珠纹的襁褓中,在乳母怀里张合着幼嫩的小手,不怕生地转着乌黑的眼珠,时不时吧嗒吧嗒湿嗒嗒的小嘴,安安静静的极其讨喜。
李建成这不是头一次看见小承乾了,此时再见也忍不住心中喜欢,便过去捏了捏他带着红晕的脸蛋儿,李承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便咧嘴笑了。乳母笑道:“小世子像是很喜欢太子殿下呢。”
李建成失笑,他倒觉得这孩子怕是无意识地傻笑吧,连口涎都流下来了还在乐呵。他帮承乾擦去一下巴的口水,便见李世民拿着一把小弓从里头出来,这是要射天地四方了。
以李渊为首,众人纷纷跟随在后,到得堂外,李世民面容肃静,取了六只小箭,分别向天、地、东、西、南、北各射一箭,他身量不比少年时,已高大了不少,要小心控制力气,方没把那只是供孩童玩耍的小弓给拉断了,看着有些好笑,又让人心里说不出的柔软。
射完天地四方后,便开始正式洗三朝了。
厅堂中已置好铜盆,盆中热水还漂着些许深绿药草末,散发着清香,先是李渊上前往盆里勺了一小勺清水,又扔进了几个金银锞子,接着是李建成,李秀宁等人,扔些钱币桂圆之类,待众人都扔过了,乳母方小心地将孩子放入水中。
说了好些吉祥话,乳母往孩子身上泼了些水,便停下了。虽则是夏日,并不担心婴孩会冻着,但还是小心为好,便把承乾擦干了抱出来。这时洗三宴才算正式开始了。
因政事繁忙只空出半天来,吃过洗三面后,李建成就要回去处理事务。
他方转过回廊,便听身后有人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太子殿下留步!”李建成回身,却见是长孙无垢身旁伺候的一名侍女,仿佛是名唤鸢儿的。着鹅黄襦裙的侍女好容易快步赶了上来,歇了口气,行礼道:“太子殿下,秦王妃请您过去说话。”
李建成怔了怔,浅笑道:“无垢有什么事么?”他气质温和,笑起来更是暖如春风,叫人平白便生出亲近之意。
鸢儿虽因着长孙无垢的缘故对这位文质彬彬的太子殿下无甚好感,此时也忍不住微红了脸颊,细声道:“奴婢不知。”
李建成沉吟片刻,颔首道:“走吧。”
进门便闻见一股子奶香,屋里原有的熏香味也几乎被孩子特有的奶香给盖了过去,布老虎拨浪鼓随处可见,长孙无垢倚在榻上,正专心致志缝着什么。
鸢儿小心将房门掩好,默默侍立在侧。李建成随意地寻了个地方坐下,笑道:“无垢可有事?”
李建成是不讨厌长孙无垢的,哪怕她名义上是李世民最亲近的人,与他来说,某些事还是按着原来的轨迹发展的好,约摸是过于偏离会使他产生不真实的错觉罢。
“我因着产后不得受风,没能到前头去,承乾的洗三办的可好?”长孙无垢放下手中活计,柔声问道。
李建成一眼瞧见那是给孩子缝制的小肚兜,花色秀致可爱,他便笑道:“自是很好的,父亲丢了好几个金银锞子进去呢,我都怕咯着承乾的脚。”
“咯着了那也是他的福气。”长孙无垢笑嗔了一句,又皱起眉,道:“只是二郎许是头一回当爹,总有些冒冒失失的,承乾刚出生的时候他竟说这孩子长得丑,不像他呢。”
李建成闻言笑出声来,晓得李世民是那样的心性,他啜了口茶,忍笑道:“初为人父,也是难免的吧。”
“唉,原本若是有年长有经验的人教导也好,我生恐有哪里做得不对,让孩子难受了。二郎也是,到现在都不敢怎么抱承乾呢。”长孙无垢叹道,她犹豫了一会儿,觑了觑李建成的脸色,有些踌躇地道:“大哥现下还无子,父亲想来是很着急的,不知”
李建成吹开茶汤上的茶末,淡淡道:“该有的总会有的,父亲就是太过操心了。”
无垢不赞成地皱了皱眉,道:“这话可就不对了,有些事当主动些好。绮罗娘子年纪也不小了,再拖下去可就来不及了,女人还是有个孩子安稳些。”
李建成动作顿了顿,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个,皆因上一回绮罗去的早,并没有给他留下一子半女,她又是个安静人儿,故而李建成竟疏忽了。绮罗也有二十多岁了,虽则现下李建成的妃嫔也仅有三个,但往后必定还要充实,到那时绮罗若无子女,想必会处境艰难。
他将茶碗搁下,道:“无垢说的是,是大哥糊涂了。”
长孙无垢松了口气,言笑晏晏道:“是无垢僭越了才是,大哥放在心上便好。”
待李建成离开后,鸢儿收了茶碗,立在长孙无垢身旁,过了片刻忍不住道:“娘子,为什么”
“大哥已二十有九了,再无子嗣该惹人非议了,再者,”长孙无垢手中针线不停,顿了顿,轻声道:“若是有了子嗣,转移了注意力,就不会再过于关注自己的弟弟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其中因果她也知晓,只不过不便明说罢了,想来那李建成也是聪明人,不应该想不到才是。
鸢儿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应了一声。
李建成坐在书房中,面前摊着一份文书,心思却不在上头,他知道自个儿并无问题,便寻了御医来给绮罗她们几个看看。结果却颇令人意外,御医道三位娘子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绮罗推门进来,将茶碗搁在桌上,见李建成面色沉郁,便道:“到底是怎么了?”
李建成摇了摇头,他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笑道:“这茶是你泡的?手艺长进了不少。”
“绮罗笨手笨脚的,怎做的好这些,这是紫英泡好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端来给你罢了。”绮罗不好意思地回道。
“紫英?”李建成闻言眉尖微微一蹙,他道:“紫英倒是颇心灵手巧。”
“确是呢,她还常常炖了补品来,对妾身照拂有加。”绮罗应道。
李建成心中一滞,想着紫英跟在他身边,却也有十来年的时间了,当初世民说他这边人少,特意调过来照顾,而自己竟然这么给忽略了
作者有话要说:李二你太渣了,你那么高兴有没有想过大哥的感受!【好像大哥也没什么不开心
归根结底,是宁宁太渣了,怎么能这样呢!!!为什么大哥还笑的那么开心!【我开始怀疑其实大哥对李二根本没感情,噗
真实想法
“秦王殿下,据闻窦建德在长寿定都,国号夏。”房玄龄如是说,他微皱着眉头,显出一丝烦忧。
窦建德现在的势力太大了,他定都后,说明唐国又多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现在唐国南与王世充抗衡,北与窦建德对峙,而窦建德与王世充又隐隐有合作的势头,若他们联合起来,想必是一场硬战。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道:“怕什么,反正硬仗少不了,倒不如来的快些,早些解决完这帮宵小,早些过安稳的日子。”他方才在校场训兵,被李世民急召而来,鬓角还趟着汗水。
“现在国中正处在修养生息的阶段,将士们疲于应战,士气低迷,若此时派兵讨伐窦建德,恐怕不是上策。”尉迟敬德说道。
长孙无忌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极是,便闭了嘴,偏过头去看李世民。李世民手支在几案上,托着腮,嘴角所有似无地勾起一抹笑意,仿佛未听到房内的几人在说些什么。
房玄龄却也想不到有什么事能令李世民在商讨要事时还云游天外,他轻咳一声,唤道:“秦王殿下?”。
李世民始才收回云游的姿态,然而嘴角的笑意却没有丝毫减少,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几案,道:“不碍事,窦建德才立国几天,有好些事情要忙,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准备。若实在要担心,还是先担心王世充罢。”
房玄龄依旧放心不下,道:“今早探子来报,窦建德与王世充隐约有结盟的意思。”
李世民慢悠悠地啜了口茶,味道又苦又涩,他有些不明白李建成为何会喜欢喝,将口中的茶末咽下去,他支着下巴道:“那感情好,到时候两个一并歼灭,倒省去不少麻烦。”
房玄龄几乎要被他淡然到无所谓的模样气到了,想比之下长孙无忌与尉迟敬德要淡定许多,他们皆是武将,尚武是必然的,因而更多地赞同李世民的说话,甚至莞尔一笑。
“对了,无忌,”李世民忽然道:“上次我要你主要宇文化及的动向,如何了?”
他若不说,长孙无忌险些忘了,因为宇文化及现今实在是个微乎其微的存在了。杀了杨广,本想登基为帝,结果遭到朝中重臣的一致反对,不得已立了秦王浩做皇帝,到后来时机成熟,杀了秦王浩自己做了皇帝,却遇上李密,打了一场败战。
“如今他正灰头土脸地北上呢,”长孙无忌说着嗤笑了一声,“不过他带的财宝与宫娥委实不少,遭好多人惦记。”
“是么?”李世民看起来很高兴,微微挑起眼角,眼中迸发出别样的光彩。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想了想,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了,“无忌,你且与我拟一封信送于窦建德,告知他宇文化及现今的行军路线,就说是我送他立国的礼物。”
这话说出来,连长孙无忌都奇怪了,他皱起眉头,道:“二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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