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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毒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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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不可以杀它们!”
红衣人有些疑问她是谁?不可能是宫主的命令吧,从来没有红衣人传达宫主命令。
聂瑶珈看着有些马已经跑掉,对红衣人们说:“放了它们,这明明是人类的贪心造成的,怎么能杀它们呢?应该把那出卖国家的贩马老板抓起来。”
“我们只听从宫主的命令,你算什么!”某个红衣人说道,身子飞起,双手举起刀向一匹马劈去,聂瑶珈从怀里取出三支银针,同样射向他。
可是他虽然中针,刀还是马上要落下来,聂瑶珈一时躲不开,只有抱紧了那匹马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风的声音,聂瑶珈的身子被人抱住,她睁开眼睛,就见到织锦的面具,他带她躲开了刀锋。
安全落地,织锦放开她,“为他解毒吧,他也是奉命办事。”
聂瑶珈又取出黑色的针,在中银针的人手上刺几下,那人才恢复了知觉。
织锦看着聂瑶珈的动作,手掌还有她刚才的温度,有些熟悉,有些想念,是怎么一回事?
“宫主,请指示。”红衣人们对他恭敬作揖。
“将贩马商人带回去,将这些马牵回去。”
红衣人们都怔了怔,宫主从来没有改变过主意,怎么现在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下毒的女子吗?
不毁宫
紫衣银色面具的女人见宫主和聂瑶珈一起回来,上前问道:“宫主,晚烟没有将她管束好,坏了宫主的事请责罚晚烟吧。”
晚烟?聂瑶珈的身子一晃,显些没站稳,可是织锦立即扶住她,好像她的动作都在他眼皮底下似的。
聂瑶珈看着他的面具,好奇怪的感觉,可是现在不是想其它事的时候,这个紫衣女人会是薜晚烟吗?
织锦松开聂瑶珈,自觉失态,对紫衣人说:“没事,此事就算了。”他握紧拳头走去了房间。
聂瑶珈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姓薜?”
*(大家猜呢?)*
谁主沉浮 135
135(2100字)
聂瑶珈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姓薜?”
紫衣人的头朝向她,低声问道:“你是谁?”除了几个紫衣人知道她姓薜,红衣人应该都没有知道的呀,她是谁?难道认识她?
“好像是我问你的。”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姓什么,做好你的份内之事就够了。”薜晚烟毫不示弱的回答她,越过她身边时故意碰撞了她的肩膀。
聂瑶珈立在原地,薜晚烟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不毁宫宫主为皇上办事,她在皇上身边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么久以来,她出山才两天就遇到了一个与栾倾痕有关系的人,就像摆脱不了命运一样。
她要好好隐藏自己,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几天过后,晚烟找来了聂瑶珈。
“唐双,听闻你师傅是毒仙,那你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忘记曾经的感情?”
聂瑶珈不懂:“是要他失忆吗?”
“不,只是忘记前面的感情,有吗?”
“有是有,只是有些人用得灵,有些人用了不灵,我没有见过,只是听师傅提过。”
“好,备给我一份。”薜晚烟这样交待。
聂瑶珈看不到她的表情,心想会是给谁准备的吗?她真的要准备这种药吗?薜晚烟要谁忘记前段感情?那个人是否也愿意忘记呢?
主动或被动,前者是心愿,后者等于陷害啊。
当晚,聂瑶珈留在不毁宫,她探出头来看着没几个房间亮着灯,其实在这里住的没有几个人,除非无家可归的江湖中人。
她随便在通道上走走,令人忘记感情的药她真的要配吗?会不会害了人家啊。
不知不觉撞到一面墙,昏暗的灯火照着墙面,聂瑶珈抚上那面墙,从这里过去就是水云间了,那个如同天堂的地方。
她想去打开机关,可是机关像是长了锈一样,她整个上身的力气用上也无济于事。
隐隐听见有说话的声音,她马上拉下披风的帽子,趁着暗淡的灯光低着头返回去,经过了两个人,她连头也未抬,快步在前面转弯,消失不见。
织锦和一名红衣人奇怪的回头看着她,“已经戴着面具了,何必把头低着?”织锦自言自语的问。
红衣人摇摇头,这里的人毕竟千奇百怪,他道:“宫主,我在这里等您。”
织锦独自往前走,来到机关前,他感觉自己脚下踩了什么东西,移开脚,一块在夜间剔透闪亮的玉佩躺在地上。
织锦看了它许久,蹲下身捡起来,前后打量它,胸口起伏越来越重,他握紧玉佩,马上返回去,红衣人看他跑了,也跟着跑:“宫主!您怎么了啦。”
织锦找遍各个房间,慌张失措的步子看得出他有多急切。
薜晚烟从外面回来,见到他这个样子,上前问:“宫主,您在找什么?”
织锦拿出玉佩,“这是沁雪玲珑玉!是聂珈的!”这块玉佩就证明,聂瑶珈还活着,而且来过不毁宫!也许已经潜在不毁宫了。
“来人!马上召集所有不毁宫的人!尤其是今夜留宿的,一个也不可以露掉的到大堂,我有事要查明。”他下令,红衣人马上领命。
薜晚烟看着这块玉佩,忽然想到今天问自己姓氏的人,难道真的是聂瑶珈回来了吗?怎么可能,那么冰冷的寒潭
聂瑶珈躲在自己房间,发现自己的玉佩丢失时,就感觉大事不妙,她去找了一个人,英容。
大堂里点着许多火把,挤满了不毁宫所有能赶来的人。
织锦在他们之间徘徊,“各位,凡是男的可以离开,是女的都留下。”
大半以上的人抽离队伍,利落的退下。
聂瑶珈一看,不毁宫简直像训练有素的军队,听从命令便马上执行,绝不拖泥带水。
英容回头看一眼聂瑶珈,心想,为什么她就帮了唐双易容呢?唐双很着急的找她帮助易容,差点跪下了,她本听从宫主的话才办事的,可是经不起她的苦苦哀求。
薜晚烟下令:“把你们的面具都摘掉。”
聂瑶珈小心的将面具解下,此时她已换成另一张脸,姿色平庸,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织锦一个个看过她们,经过英紫看聂瑶珈的时候,脚步停在她面前,他看着她的眼睛,似曾相识。
聂瑶珈强装镇定的迎上他的眸,透过面具的孔她看到一双忧伤的眼瞳,似曾相识。
英容在一旁担忧极了,她的易容术应该不会被宫主看破吧,否则她就惨了,真不懂唐双为什么将那么美的脸隐藏起来呢?
直到看过最后一个,织锦才低下头,沮丧的说:“都回吧。”盯着玉佩,再无半点只字片语。
英容松口气拉着聂瑶珈走。
聂瑶珈回头看了织锦一眼,为什么,他那么在意沁雪玲珑玉佩呢?是她的错觉吗?
原来,那块沁雪玲珑玉佩真的要永远在不毁宫里,现代发现的物品里的玉佩竟是她丢下的,而那张白色紫纹面具也将会有一天脱落,露出织锦神秘的容颜。
大堂内只有薜晚烟陪织锦,“宫主,也许世上有两块,甚至三块呢?”
“不,这是独一无二的玉,上面的纹理都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你知道的,玉的纹路没有相同的。”织锦收起玉佩,攥在掌心。
第二天,有人狠敲聂瑶珈的门:“唐双,你在不在。”
聂瑶珈醒来,戴上面具开门,见到紫衣的薜晚烟。
薜晚烟不客气的走进房:“我要你准备的药你配了没有,我很急。”
“呃还差一点,不过我想知道你给谁用?”
“这你管不着,忘记不毁宫的规矩了吗?只听从不问理由!”薜晚烟不太开心。
聂瑶珈点点头:“好,中午给您。”
中午,聂瑶珈将药瓶交给薜晚烟,“我说过,有人管用,有人不管用。”别到最后不管用说她的药不行。
薜晚烟接过来,将它倒在一杯茶中,端上茶便走了。
聂瑶珈悄悄跟上去,薜晚烟要给谁啊!
(有时灵儿会想,同学们开学了会不会在讲自己看了什么小说,有没有提到灵儿的咧?真有的话,灵儿很开心啦。)
谁主沉浮 136
136(2154字)
聂瑶珈躲在门外,偷偷探头,只见薜晚烟将茶放在桌上,看得出她也有些犹豫。
织锦从屏风后走出来,换了一身暗红色衣服,头发束起,一支红钗随意的插在发髻上,他坐下,正好背对着聂瑶珈。
“宫主,请喝茶。”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薜晚烟将茶杯推在他面前。
聂瑶珈捂住嘴,居然是织锦?薜晚烟没有提药的事,可见她没有经过织锦的同意,织锦也许不愿忘记曾经的感情呢?薜晚烟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织锦解下面具放在桌上,端起茶杯正要喝
“等等!”聂瑶珈一声阻止,织锦将面具迅速戴上,才转过脸来看她。
薜晚烟的手一抖,“大胆,你来做什么!”这个唐双不会要坏她大事吧。
聂瑶珈走到织锦面前:“宫主,这茶里有一种药,可以忘记曾经的感情,您确定要喝吗?”
织锦看了看薜晚烟,知道了是怎样一回事,最后低头看着茶,“唐双,你确定真的管用吗?”
“也许有用吧,我只是希望宫主可以自己选择,一段感情是放,还是继续想念,而不是被动的接受。”聂瑶珈认为每个人都有想爱或是不想爱的权利,不应有他人为他做决定。
因为每个人懂得自己是爱的幸福,还是爱得痛苦。
薜晚烟一把拉住聂瑶珈的胳膊,用力的握住,聂瑶珈感觉到疼,她知道这次得罪薜晚烟了。
织锦猛得将茶摔在地上,看了一眼聂瑶珈,说:“唐双,你做的对。”话落,背手离开房间。
薜晚烟气愤至极,“唐双!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我全是为宫主着想!他有多痛苦你哪里知道!”她的怒吼一点也不像弄花楼里温婉的名妓了,聂瑶珈也感觉到她很痛苦。
“对不起可是你想想,若你爱着一个人,他伤害了你,你就真的想忘记他吗?如果换成是我,我会很珍惜那份爱的回忆,它是刻骨铭心,它是千转柔长,那是一种成长,痛苦却伴着快乐,因为有过爱一个人的记忆,所以时间久了,拿它出来想想,嘴角都会笑起来。”
“那算什么!若是痛苦有什么可以值得记住的!”薜晚烟不懂。
“可以说那是美丽的遗憾。”聂瑶珈推开她的手,长叹一声要离开。
“等等,你也这样爱过一个人?”
聂瑶珈没有回头,眼瞳里都是悲伤,可是面具下的她却含着微笑,“有,因为记得,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薜晚烟僵住,看着她离开,眼泪从面具下滑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马上就要过年了。
冬雪连绵不断的下个没完,聂瑶珈刚从唐寿那边回来,她为他买了许多年货,说会陪他过年。
自从上次见过织锦,她就再没有见过他,薜晚烟也是,他们两个好久没有不毁宫出现。
薜晚烟她知道,也许呆在栾倾痕身边办事,可是织锦呢?他那么神秘,平时会在哪里?
对面走来两个紫衣人,聂瑶珈站在一边让路,在不毁宫,紫衣人是宫主的心腹,为数不多。
不小心听见他们谈话。
“过年怕是领不到赏钱了。”
“为什么,我还想把我娘接来,正需要银子呢。”
“皇上病了,听说天天喝酒,还夜夜不睡的处理政务,存心把自己搞垮。”
“就算他病了,为他办事的人多了去了,不会少我们赏钱的。”
“希望如此吧,为了一个女人哎。”
栾倾痕病倒了?聂瑶珈倚在墙角,太多他病倒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她解下面具,抹掉眼泪,“还不好好照顾自己,时间对你来说算什么?你为什么不振作!我的死不是要你折磨自己的啊。”
她顺着墙滑下去,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落下。
卉国皇宫城外
一个四合院里的某间房,阮秀芜从飞鸽腿上解下信,展开。
“母亲,我在这里安好,背上的伤已恢复,请放心,皇上也很好,只是有些累而已,我查到沁国有人暗地里打听你,委屈娘暂不要外出,有什么事找青悦办即可。”
青悦说道:“是啊,我总感觉最近集市上有很多奇怪的人天天在那里晃悠。”
阮秀芜想,这样她就不能告诉倾痕事实了,墨亦信上虽说他没有事情,可是她深知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没事?
她将信丢进炭盆里,再等等吧,倾痕需要时间来疗伤,她这个同样伤害过他的母亲不应该现在出现。
集市
聂瑶珈穿着普通的衣服走在路上,听到有人在打锣,那人一看就是宫里的太监,他高喊宣布一件事情。
“贤妃筱氏于昨日殁!”
百姓们议论起来:“听说皇后也死了,可是为什么没人宣布啊。”
“皇上不舍得吧,总不承认皇后已经死了。”
聂瑶珈觉得头发昏,筱妃死了,曾经与她的事历历在目,她还是善良的,宫中少有的不争斗之人,可惜红颜命薄。
沁国
骆殿尘眯着眼盯着墙上的画,上面的阮秀芜画像是骆天普留下的。
他找过宫里的老人,问过此事,原来父皇与她有过感情。
可笑的是,父皇的女人也是被栾祖棋抢走了,他也这样,聂瑶珈就算是死也是为了栾倾痕,他将画撕碎,冷冷的说:“栾倾痕,三年后,我要亲手杀了你!”
还有五天就过年了,卉国宫里备了许多新年装饰品,重新换了灯笼,一排排漂亮极了。
可是气氛却不像往年,太后病着,皇上也病倒了,谁想开心都不敢笑出来的。
栾倾痕躺在床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聂瑶珈在一个红色的台子上跳舞,她如同天外飞仙伴着红绸来到台上,红唇娇艳一笑,为他献舞。
“瑶珈!”他腾的坐起,额上汗水淌下,才发现是个梦。
雪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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