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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很爱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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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实交代了自己的名字,在她的追问下甚至连儿子的名字都抖搂出来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干脆一次性说完吧!
她还来劲了,「你多大?」
「三十六,比妳大了整整十六岁。」16年,多么漫长的距离。
「你才三十六岁啊?」她诚实交代,「看到杭宁准备上高中,我还以为你将近四十六岁了呢!」
他看上去有那么老吗?「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有就挂电话吧!我明天早上还要去画廊工作。」工作内容就是将她的《舞火》作为画廊的第一代理品推出,等吸引了顾客的钱包,他也该拿到火烈鸟的全权代理了。
「那……那星期六早上七点,我等你。」
他应道:「好。」这就准备挂断电话。
「一定要来哦!」
她不放心地叮嘱,杭佚哲没有再跟她浪费时间,果断地挂上电话。焰鹤握着手机呆呆出神,半晌没有任何表情,武焰炀不放心地推了推妹妹,「怎么了?」
「我好开心。」
她的笑容在嘴角渐渐放大,像急速推进的镜头,「我知道杭佚哲今年三十六岁,在杜烽画廊做代理人,身边有个十五岁准备上高中的儿子叫杭宁,我还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太棒了!我可以找到他,再也不会失去他了。」
「他在画廊做代理人?」
杭佚哲的职业引起了武焰炀的怀疑,难道是那幅《舞火》给焰鹤带来了灾难?不!不可能的,焰鹤用的是「火烈鸟」这个名字,杭佚哲不该知道啊!
武焰炀凝神看着妹妹,他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说杭佚哲也许正在利用她取得经济上的利益,说她该对每个人保有警惕性,说她该防范所有从她身边经过的人。即便他真的说了,她会听吗?
从三年前那件事发生以后,他小心翼翼守护着她,生怕她遇到任何意外。闪着躲着小心着,绕到最后还是绕不过老天。上天让焰鹤遇上了杭佚哲,若他这个做哥哥的百般横加阻拦,惟一的结果只会是伤害焰鹤,伤害他们之间的兄妹之情。
也许这一次,他所能做的只是希望……希望焰鹤对杭佚哲只是喜欢,无关乎爱;希望母亲的悲剧不要在焰鹤的身上重演。
第二章
「杜经理,早!」
「早!」杜鹃慢慢走到杭佚哲面前,顿了片刻方才开口,「做什么呢?」
杭佚哲继续低头做着手里的事,头也不抬地回答着:「我正在跟『火烈鸟』接触,如果一切顺利可以拿到她的全部作品代理权。」
惊喜在杜鹃心中漾过一道水波,剩下来的依旧是平静无波的心绪,「你放心去做吧,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知道了。」他答应,再没有别的什么可说了。
杜鹃倒了一杯咖啡放在他的手边,状似平常地问道:「杭宁上高中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等暑假结束他就要去上学了。」浏览着手头对火烈鸟的介绍,杭佚哲的视线始终不曾离开。
他淡漠的反应让杜鹃很不自在,她已经不知道该找怎样的话题才好,索性关上嘴巴什么也不说。沉默在办公室悄悄蔓延,时间点滴流失,过了半个小时,杭佚哲猛地转过头,发现她依旧存在,他愣了半晌,「妳怎么还在这里?」
杜鹃尴尬地半张着嘴,什么时候起两个人之间竟然什么也说不上?「那……那我先回去了。」
「哦。」他点点头,手指依然停在键盘上。
她停在门口,深深呼吸着,「佚哲。」
「什么?」
「火烈鸟是女人?」从她进门起,他的注意力就没离开过手上火烈鸟的资料。
「是。」有什么不对吗?
她不再说什么,推门走出去。杭佚哲依稀感觉到了什么,他的手停在咖啡杯边沿,却没有送到嘴边。他和杜鹃在一起七年时间,所有的棱角都被磨平了,这种事无须解释。
没必要解释,也没义务解释。
「杭代理!」小绒从他的身后叫着,「有您的电话。」
杭佚哲接过电话,沉沉地应着:「喂?我是杭佚哲。」
「我是焰鹤,你在工作吗?」
武焰鹤风风火火的声音充斥在电话里,杭佚哲顿时愣住了。她怎么会知道画廊的电话?而且还准确地打到了他的办公室。
「是杭宁告诉我的。」她贼贼地笑着,像是中了彩票的暴发户。
那小子居然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小姑娘出卖他这个老爸,真没天理,「有事?」
事?哦!对了,听到他的声音太兴奋,她差点忘了要找他的正事,「提醒你别忘了,周六上午七点整,你在我家门口等我,咱们一起去写生,你千万不能忘哦!」
又是这件事,他怎么可能忘呢?他还要借着外出写生的机会跟她谈代理权的问题呢!「好,我知道了,周六七点。」「是上午七点,不是晚上七点,你不能搞错。」她二度提醒,充分发挥老母鸡的功效。
只当是为了代理权而哄骗小孩子,杭佚哲不耐烦地再应一遍:「是,知道了。」
那头安静了十秒钟,转瞬间再度扬起不放心的声音,「那……那你万一忘记我家地址怎么办?」
她到底有完没完?杭佚哲完全不想再搭理她,只是手握电话,心思已经集中在了手边的工作上。
焰鹤仍是没完没了地扯东扯西,一会儿担心他没有她的电话号码有急事找不到她,一会儿又担心他睡过了时间不能前去,最后甚至连他可能生病的因素都考虑了进去。
天呀!杭佚哲有一种疯狂的冲动。他将话筒放在手边,任由她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他却不曾用心去听。
从来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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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约会的时间,杭佚哲简直要发狂了。这几天,武焰鹤不断地打电话提醒他,生怕他忘记或错过时间。提示变成了骚扰,电话成就了他的噩梦,要不是为了拿到代理权,他真的很想用最严厉的话切断与她的一切联系。
「就快到了,现在还没到七点,妳急什么?」到了三十六岁这个年纪,加上代理商这种职业,除了和客户约好的时间,他鲜少有准时到达的。在她的催促下,他竟然还能早十分钟到达约会地点,真是怪了!挂上手机,他转动方向盘准备停在别墅的门口,再等她打扮好自己从楼上下来。大小姐嘛!总是将更多的时间消耗在那张脸上。
车子在转动,焰鹤的笑脸也转进了他的眼帘。从车窗外看到他的身影,她兴奋地大叫:「杭佚哲!杭佚哲--」
她穿得极为简单,像是准备去野营的小学生,背上的大画板和手中全套的绘画工具却吸引了他的注意,跟她签定代理权,他付出的精力将会得到更大程度的收获。
车尚未停稳,焰鹤抬起脚拉开车门就跳了上去,吓得他猛地剎车,脱口而出:「妳不要命了?」
她嘻嘻地笑着,像喜欢撒娇的小家伙,「想不到你这么担心我,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
这孩子没大没小,没轻没重,杭佚哲仗着比她大了十六岁,压根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妳很准时啊!」
「我五点就等在这里了,我怕睡过了时间,所以一觉醒来就再也没敢睡。我哥还不知道呢!他要是知道,一定不会让我来见你的。」她曲起膝盖,脱了鞋让脚搭在车座上,可能是站久了,感觉有点疲倦,小小瘦瘦的身体缩成一团,惹人怜惜。
杭佚哲没再问,自作主张地开着车寻找郊外优美的风景,作为写生的客观主体。焰鹤歪着头靠在椅子上,旁若无人地睡了起来。
她就这么信任他吗?他不禁琢磨起来,像她这样单纯的女生现在真是很难见到了。单独和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同待在一辆车上,她竟然没有丝毫的警惕心理,这样的大家小姐分明是欠教训!
剎那间,他想给这个看上去极其单纯的女生一点教训。侧脸望去,阴郁的表情融进他的眼神中,倾身上前,他本想给她来个措手不及。
她睡得很安静,恬静的睡容像一面镜子照出他的阴险,也让他看到曾经单纯的自己。自从妻子去世以后,这种感觉在他的心中早已一去不复返。时隔这么久,面前这个古怪又简单的女孩竟然让他重新走进这种激情中,他慌了。
在他闪神的瞬间,焰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杭佚哲的脸在她的眼眶中渐渐清晰起来,「到了吗?」
「呃!」他为自己找了个掩饰的理由,停下车放眼周遭的景色。
绿色的草地夹杂着几朵不起眼的黄色野花,在这样云淡风轻的日子里和谐得有些让人忽略它--真的要在这里写生吗?
杭佚哲正犹豫着,焰鹤已经支好了画板这就画上了,她画得很用心,专注到忽略了周遭的一切,包括他。
云在飘,风在动,花草在呼吸。
他被绘画中的她拋在了一边,用上一支画笔,再将另一支画笔塞到嘴中,嘴中塞满画笔的那一刻一幅色彩丰富的水粉画诞生了。
草绿色的平面摇曳着淡淡的乳黄色小花,水蓝色的天空为画面做背景,还有那白色的云,彷佛在眼前游弋。画面的偏左下方有一只嫣红色披着黑色圆点的甲壳虫,依稀见它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看画的人。
她成功地让这幅景色生动起来,像是心的感觉跳动在你的眼前,无法抹去。
焰鹤在他的面前用那支特制的签名笔画下「火烈鸟」三个字,栩栩如生宛若火中的飞鸟。
就是她!如果从他杭佚哲的手上真的能出现传世之作的画家那无疑就是她了。不再犹豫,他走到她的身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个关照孩子的长辈。
「妳画得这么好,没想过要将作品出售给欣赏它,了解妳的人吗?」
「你是说画作的代理权问题?」
一直以为她像个孩子般无知,她突然明确地提出这个问题竟让杭佚哲张口结舌。焰鹤收拾着满地的绘画工具,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问题我在法国的时候就有大的代理商找我谈过,总共好象有十九家吧!」
那他岂不成了排行第二十位的买办?他还以为自己是独具慧眼呢!闹了半天,慧眼遍天下,秀花却独一枝。
「妳没有答应那些代理商吗?」如果她已经答应了,他就要调整策略,至少要拿到亚洲地区的代理权。
焰鹤将画板整理好,率直地坐在草地上抬头望天,「我不想答应那些代理商,不想将自己的心情当成货品卖出去。你知道吗?我画画,画的不是景物,是心情,是我的感受。我不想自己的心情跟狡黠的商人做交易,心情不是赚钱的工具。爱--更不是!」
他以为她只是个不懂世事艰险的有钱小姐,他以为她单纯地活在自己幻想中的世界从未用心去感受,他以为她是他攀上富裕之路的阶梯。
他错了,她不是,从来都不是。
她甚至比他这个三十六岁在社会上磨砺了半辈子的人更懂得世界的残酷,她也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追求什么,不能割舍的又是什么。
杭佚哲随着她的视线抬眼望天,蓝天波动,云过烟消。许久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像在等待着生命的转角处,谁先跨出那一步。
「你要我的作品代理权吗?」
她难道看得出他的心思,杭佚哲一怔,「妳不问我会提取多少佣金?」
她摇头,「既然同意交给你,佣金多少都已不再重要。」若不相信他,绝不会将每年至少价值三百万的佣金交给他;若相信他,又何必再追问其它的物质条件。
「暂定三年吧!所有的法律文件我按照画廊的规矩订好,妳请自己的律师看过后再决定是否签约。」他或许有些势利,但决不以欺骗的手段谋财,尤其是面对她,这个单纯却又似乎深谙世事的二十岁女生。
焰鹤淡淡地点点头,「你说了算。」
那一天,他们肩并肩坐在草地上,云流动在头顶上,风拂在他们的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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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是武焰鹤,你还记得我对吗?可以帮我开门了吗?」
武焰鹤对着防盗门里比她还高出半个头的杭宁开心地招了招手,十五岁的小子呆了片刻,终于还是打开门让她进来。
他对武焰鹤这个名字不陌生,对一个每天半夜三更都会打电话来骚扰自己父亲的人,所有的儿子都不会觉得陌生。
「我爸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妳要等他吗?」
「要,当然要。」等一个人的滋味也很好,她喜欢。但是,「你……你不喜欢我。」看了眼那十五岁的少年,她选择了肯定语--坦率的家伙。
杭宁也不隐瞒,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他用脚蹬着面前的茶几,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以显示自己对敌人的蔑视。
「妳太年轻了,不适合做我的后妈,妳要是想玩弄我爸的感情,我劝妳别白费力气了。我爸太精明,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从来没有被别人欺骗的机会。」那口气似乎还挺为爸爸没有受骗上当而表示深切的遗憾。
焰鹤也不生气,自动自发地为自己倒了杯清水,她汲了一小口,「我不玩弄别人的感情,从不!感情源于心,玩弄别人的感情等于伤害自己的心,我不喜欢那样,很累,很伤脑筋。」
他挑眉,对她的话完全不予信任,「这么说妳对我爸是认真的?」
哈!开什么玩笑?二十岁的富家小姐,天才画家居然爱上三十六岁,死了妻子独自带着儿子的小小画廊代理人。这年头不仅流行灰姑娘的童话故事,还流行灰公子的神话?
焰鹤被他的问题牵动了某根神经,她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痴迷的眼神紧紧地锁住他,彷佛要从他的身体内部找到答案。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爱』?你说焰鹤爱杭佚哲?这就是爱?真的是?」
她眼神中的炙热在很多年后仍让杭宁难以忘记,就是那种感觉绑住了老爸未来的人生,再也没有松开。
「我……」
「武焰鹤,妳快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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