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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连波 作者:沁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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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打起了小九九,盘算着到多大自己就会显得比他老……
  “连波,什么时候随我去见长辈们?”他不知晓我的小心思,认真地问。
  “呃……什么?”我刚喝了口鲜榨木瓜汁,差点呛到。见长辈?又还没谈婚论嫁,见长辈做什么?
  他微笑,“我想正式介绍你给他们。”
  我垂下眼睫,“可不可以……再等等?” 
  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会采取的步骤,与长辈们正式见面,在媒体上发布消息,订婚宴会,结婚典礼……
  我……远还未做好准备接受这一切,嫁作新妇,即使……那个人是他。
  “也好。”过了一会儿,他平静地说。
  我抬起头,捕捉到他来不及掩去的失望,“烈,对不起。”
  他轻吻我额头,“说对不起的该是我,连波。原谅我……等不及想把你娶回家。”
  我重靠回他怀里,两人一起仰望着天幕中的点点繁星。
  乌云散开了,我找到了最亮的那颗……属于我的星星。
  我以为自己踏上了摘星之巅,却发现似乎并没有最初(遥望它时)的美好。
  
  Chapter 5 鱼与熊掌
  “秋猪头,我的条件也不高。。。。。。比照大司马的《长门赋》付酬即可。”
  他被我那声声猪头叫得心头火起,又碍着颜面隐忍不发,漫声应下来,“那有何难?只要你。。。。。。””
  项姐脸色骤变,冒天下之大不韪扑过去捂住老板的性感薄唇。
  我微笑。
  他看着面带悲天悯人色彩的项姐一头雾水,难道。。。。。。
  项姐笑了,却比哭还难看,“老板,看来你不知道这个典故。。。。。。”
  我则悠闲地端起茶盏,先嗅了嗅茶香,后浅啜一口,唇瓣轻扯,“我的数学不好,且让我算算看。。。。。。司马相如当日的百斤黄金,合到现在的市值是。。。。。。 ”
  “叶——连——波!”他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
  我也不急着站起,只是好整以暇地笑,“你犯戒了。。。。。。秋——猪——头!”
  。。。。。。 
  项姐悄悄退出战场,嘴边一丝得色。
  现代科技神奇,炮灰也能开溜,暂且避过风头再说。
  
  也不知怎么了,近来我常找秋大少撒气。
  我与烈相处得并不好。
  别问我原因,烦着呢。
  晚上照例找颜公子聊天,“在忙什么?”
  “给某人查资料呢。”
  我很稀奇,“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支得动你?”
  他呲牙咧嘴,郁闷至极,“某个叫bobo的没天理的家伙!”
  我才想起来,哑然失笑,“抱歉,自己都忘记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没听错吧,你也会说‘抱歉’?”
  我忽然感到有些内疚,嘴上却不肯服软,“怎么?不习惯我可收回啦。”
  “心情不好?”他一向敏锐。
  “何以见得?”我不肯承认。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比较通情达理,而且不那么活蹦乱跳。”
  饶是我满心阴霾,也忍不住笑了,“知我者,颜公子也。”
  “可惜爱你的并不只我一个。”他也学会了半真半假的戏谑。
  我一颗心沉入谷底,该死的烈,已经三天了,竟一个电话也没有。
  我们的关系被曝光是在上个月,自此后少不了被媒体追逐。
  简直要烦透了被人追问何时相识,或者拍拖的过程等等。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偏生有那么多人感兴趣。
  心理学家说好奇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那么……我鄙视将其发扬光大的一群同类。
  我想起烈对付媒体一贯高杆的手腕,却被告知“你所见到的报道与他们实际掌握的只是九牛一毛。”
  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早已与各大媒体达成了什么密不可宣的协议。
  我不明白,“你不是烈帅吗?”难道就不能告诉那些记者们离得远点?
  他摘下眼镜,疲惫地揉着眉心,“连波,我并不是神……连美国总统也无法完全避免这个问题。”
  话是没错,可他所用的语气刺痛了我。
  于是拎起皮包冲出他的办公室,中止了这次约会。
  对,你没听错,是约会。
  他这周的行程安排中,竟然没有一个小时以上的自由时间,我只得来到他的办公室“伴公”。
  聂青告诉我因为前段日子积攒的公务过多,所以“稍微”忙了一点。
  我的天!是我们开始谈恋爱那短短的时间吗?“稍微” ……那真正忙起来会怎样?
  当我百无聊赖地给他办公室里的所有花花草草都浇了遍水后,他才微笑着抬起头看我;“连波,你准备把它们都淹死吗?”
  我摊摊手,放下喷壶,走过去拿掉他的公文,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到他膝上,“这么说有失公允……那完全取决于你什么时候才注意到我来了。”说着挪挪屁股。
  他眼神变得幽深,刚要……电话突然大煞风景地响起。
  再后来……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冲出来,然后一直等他的电话到今天。
  “还在吗?”颜公子打出一连串问号。
  “连波!”大姐的声音同时传来。
  她轻轻推开门,显然是刚回来,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外面好像是烈的车子。”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大腿被键盘架磕的生疼。
  “小心点!”大姐说。
  我早已顾不上那许多,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
  是烈的车子,早已熄了火,静静地停在我家门外。
  司机小何看见我,忙走过来解释,“先生刚下飞机,吩咐我开过来……在车上坐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点头,走过去悄悄打开车门。
  他靠在后座上,熟睡地像个孩子。
  我坐进去,将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过来是想看我一眼吧,又不知道我的小姐脾气发完了没有,就那样在我家门外静静的等着……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三天……烈,知道吗?随便一个电话打过来,哪怕一个字不说,也足以消弥我的全部怒火。当然,我也可以打过去……可女孩子毕竟要矜持一点的,何况是我摔门而去,总要有个台阶下,哪怕小小的一阶也好。
  出差了吗?不要紧,你已经回来,而且就在我的身侧。
  应该幸福呵,不知为何却涌起浓重的悲哀。
  我知道我爱他,亦知道他爱我,遗憾的是……我更知道我们并不适合,并都为了使自己适合对方而痛苦着。
  终于明白大姐为什么迟迟不肯答应莫言,齐大非偶……许多事不是“磨合”两个字便可解决的。
  烈比之莫言……在许多方面又更甚。
  我则自问永不会修炼得如大姐般好脾气。
  几乎是一种直觉,我觉得我们可能永远也不会走到一起。
  荒诞吧?在任何实质问题也未发生的甜蜜热恋期,我便有这种不详的预感。
  可这感觉是那么强烈,由不得我忽视。
  “连波……”他醒来,一只手抚着我头顶柔发,怜爱地唤着。
  我禁不住心软,没有阻挡他的靠近和进一步的索取。
  爱人与被爱都不容易,我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回到房间,刚好见颜公子发过来一句,“还在吗?”
  同样的三个字他已经发送了满满一屏。
  我无比愧疚,连忙坐下来回话,“不好意思,刚才出去了一下。”
  他松口气,“和好了?”
  “嗯。”在这样一个时刻,我不想骗他。
  “许多事情错过了便不再来,还是想清楚。”他似乎别有深意。
  “你为我担心?”
  他假装晕倒,“……傻瓜也看得出来。”故作夸张的言辞,却不掩情意真切。
  我感动,“谢谢。”
  颜公子笑了,“你说过拿我当‘姐妹’,姐妹间不要轻言‘谢’字,那是开始疏远的表征。”
  “你何时变得这般文质彬彬?”
  他一点也不懂得谦虚,“我本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别忘了我们相识是因为一阙纳兰词。”
  哈,不知为什么,我立刻想到自诩风流的秋大少。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你让我想起了我的顶头上司,秋猪头。”
  他略停了几秒,立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般控诉,“‘猪头’?你用我的昵称去叫别人!”
  我傻了眼,一时想不到如何来安慰他,勉强道,“你不是不喜欢……”
  “……我更不喜欢你去叫别人!”
  我惊讶,并试图转移话题,“小颜颜,你反应很快哟,而且打字速度也提高了。”
  他不上当,仍端着架子,“解释……并做出澄清,不然的话绝交!”
  晕,跟秋猪头那个家伙还真像,都是幼稚园大班小朋友的作风。
  “开出你的条件,我考虑一下。”我说,他无非看穿我今天抱了恻隐之心,借机敲竹杠而已。
  “那以后你都叫我‘老公’ ……”
  我拒绝,“不可以,这个要求根本没有正当理由。”
  “当然有!我比你大,所以‘老’;‘公’则是我网名中的一个字,连起来正好是‘老公’!”
  简直是歪理,听起来却似曾相识,并印证了这个家伙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资质。
  我无法,只得答允,但严令他不得叫我“老婆”。
  互道再见,大家都满意地下线去。
  你问我为什么也满意?
  呵,很简单,看过鹿鼎记吗?太监在里面都叫什么来着?
  可怜的颜公子……快堕入梦乡时,我犹在想。
  
  项姐虽不同意,但秋大少隔级特批我暂时放下手头工作。
  他难得认真,“这个时候对任何一对恋人来说都很关键。”看得出他本人亦作如是观,一旦爱上了……什么工作、家族通通都会给他抛在一边。
  我暗恨烈为什么不能像他这样,面上却不肯显露分毫,“谢了。”神色仍是淡淡的。
  “还是免了,否则……大恩不言谢,唯以身相许也。”正经了没几分钟,又开始调侃。
  项姐翻个白眼,终于忍不住先走了出去。
  她总力持维系正常的上下级关系,最终往往却被我们的唇枪舌战搅得晕了头脑。
  若我是她,也会选择避开主战场去找管亲亲诉苦的。
  很可惜……今天我并无心思与他开战。
  “喂,知道哪里卖正式又不大暴露的小礼服?”大姐和罗珊娜都没空,而我又是一向不大喜欢遛名店的。
  他打个响指,一副“你问对人了”的神情,“说比做麻烦……我带你去吧!”
  不容分说地架起我就走。
  打开门正好管特助要进来,“待会儿的会议……”抱了好大一摞文件。
  “有急事,会议由你代我主持。”他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在管倾寒的一脸茫然中,电梯门关闭。
  仍是那辆熟悉的红色保时捷,他握紧了钥匙,略深沉的脸色告诉我他仍记得上次的惨痛经历。
  哈,没有什么比他听到烈描述我的吉娃娃犬“多多”如何如何可爱时,表情更为滑稽的了。
  我差点笑破了肚皮。
  不过凭良心讲,秋猪头这个人还算度量大,被我捉弄过无数次还是笑眯眯的,从没真正跟我红过脸。
  接触长了,我也发现他绝不是开始想象的花花大少。只是天性比较飞扬活脱,加上生就一副衣裳架子,脸又长得唇红齿白的,不开口也会惹来许多桃花劫。
  但还是看他不顺眼,见面就斗嘴。
  烈有时很奇怪,“陈曦很多地方与秋相像,可你们相处的便很好,为什么总跟他过不去?”
  我耸耸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他也很配合就是了。
  大姐总说有我们在很吵却也热闹,最适合在冷清的聚会中活跃气氛。
  他帮我选了两件小礼服,黑色和淡绿色。
  “任何一位女士都应当有一件这样的黑色礼服,”他指着剪裁大方又简单的第一件说,“而淡绿色……很适合你。”嘴边是抹坏坏的笑意,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相亲”见面。
  当着店员,我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去打量自己在镜中的身影。
  绿色雪纺纱面料,垂感很好又不失飘逸。背后两条长飘带,走起来令人摇曳生姿,还可以绕向颈中当作纱巾,巾尾便随意地垂在胸前,极具美感。
  这件确实很适合我,喜爱的舍不得脱下来。
  我把信用卡给店员,换衣服的当儿,他却替我买下了那两件礼服,“喂,女人,存心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
  我笑,他是那种旧派作风,对女伴向来无微不至,出外就餐时替人拉开椅子,女士站起来他同时也跟着起立,临走时体贴地拿过外套及手包等等。同样的原因,我和他一起来这里却自掏腰包,在他看来很没面子就是了。
  “那就谢了。”恭敬不如从命。
  “嘿嘿,别高兴得太早,我会加倍从烈身上得回来的。”他故作阴险的笑。
  我心情愉悦,忍不住夸他几句,“说真的,你看衣服的眼光还真不错!”很少有男人——尤其是事业成功的,肯陪着女伴在名店街一逛一个下午的。
  他飘飘然,“如果你懂得讨好我,下次还可以考虑带你来。”
  我笑,“才不要!我怕被你的男友追杀。”
  他要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男友?你说我是……”对一向骄傲的他那几个字实在难以启齿,“同性恋?”
  “我没说,你自己说的。”
  “你……”
  ……
  如果你某天下午自名店街附近路过,看到有个拉风至极的红色跑车中,某个帅哥抓狂到疯癫的话,别稀奇哟,那正是我的杰作呵。
  
  如果你不曾为了爱人委屈自己,那么就不叫真正爱过。
  但……前提是不要丧失自我。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对吗?
  呵,不奇怪,有个叫叶连波的畅销小说作家在《海的家事》一书中写过。
  我曾以为我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虽然不是很美也不温柔,更谈不上聪明睿智或精明强干,至少是独一无二的叶连波,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耳边犹记我对项姐所发豪语,“叶连波三字,便抵得过所有!”
  那时的我,只是刚从校门出来的穷学生,尚处在倚仗老母解决食宿的“米虫”阶段。仍坚持着自己的文字梦,不肯接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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