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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4年第6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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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饭,爸爸似乎每次都没有赶上,夫妻俩自然不多说什么,也就围绕着孩子说些话,远远不着两个人的边际。他便问问清明晚上吃了些什么,清明这时就调皮地把那些菜的名儿给反过来说一遍。比如说土豆她说豆土,豆腐就是腐豆。妈妈也不责备,只会发笑,知道丈夫在外面做事业,心里自然有些埋怨。谁叫他回来得晚了些呢?像不欢迎男人回家似的,而平时却是盼望他回家来。清明似乎会察言观色,这时候就稍稍更放肆了些。 
  所以爸爸有时候便让清明感觉到他是疼她的。也留她在身边,吃了晚饭再送回家。妈妈希望他多留会儿却好像是就等他走一样,过后会问清明晚上吃了什么?不过妈妈不会像爸爸一样的询问,当然意思也是大不一样。清明就会说自己很多爱吃的,有时候不是的也说成自然是的了。妈妈便不再问。清明就主动跟妈妈说她爸爸的事情,妈妈听着听着也有兴趣起来。小小的清明脸上就会飞扬着快乐。 
  清明在爸爸面前似乎话要少些,她的那份快乐在爸爸面前是默默的。而心底里更期望爸爸的关爱,过节的时候清明和妈妈等爸爸回家,爸爸也会及时同她们过节。男人爱喝酒,这样话也多了些。他有撒网捕鱼的情趣,也常买鱼回来。清明喜欢蹲在水旁边看爸爸解剖鱼,完毕后就会有两个长的小泡玩。她问他,他一边做着事情一边简单地回答女儿。饭时,男人为了调剂气氛,就会逗趣清明,清明从这时起开始学会吃鱼子。有很苦涩的味道,爸爸说吃鱼子的孩子很聪明,清明便也很听爸爸的话。男人比以前要多回家看看,只是转悠几下就走了。清明的妈妈在男人开心时就说你还不快去守你那几块旧砖头去。 
  清明在一天天地长大。 
  一天傍晚。那个长了胡子茬的男人喝了酒,在路上撒尿,潦倒不堪,一拐一瘸。清明走在那个在前面一走一停的男人后面,清明吓坏了。那天傍晚即时扭转了清明心里的童稚时期。清明没有问妈妈,那个男人无形中存在对她更大的影响,清明变成了一个爱思想的孩子。只是清明更加认真地学习,她把课本从头到脚地读完,然后早早地坐在空落落的教室里。有老师夸奖她她就把学校的地重扫一遍,她的手磨起了血泡。那天下午来了一个女人,她说来,让我看看啊。清明很块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来,飞快地跑开。清明懵懂地想着那件事情,她想起了妈妈。她想起了那个路上的那个人她想他应该没有看到她。那个晚上清明做梦哑巴姑娘会说话了,她们一起去洗澡,然后在那片避荫的树林里碰到很多奇怪的事情。那个男孩子是清明认识的,他叫清明我们去那里玩去吧,像梦里的一样,他说清明来吧,这个好好玩,他就开始脱她的裤子。清明似乎听到妈妈在叫她,叫她快点回家去,可能爸爸也来了。那个抚摸她的手的那个女人才没那么坏呢,她的爸爸对她说清明你叫阿姨。而清明没听到妈妈叫她,她就像个小太阳一样站在墙根下沉下去。清明的脖子上闪烁着汗珠。妈妈的手扬了起来又放下了。 
  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改变了清明的人生一样,那个男孩子说你不许告诉你妈妈。清明在十四岁的一个晚上来了女孩子害羞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而慌了手脚。她想大声大声地朗读课文,从头到脚地读完,然后听到妈妈叫她吃饭啦清明清明……清明是长大了的清明,她像张薄薄的纸,她的青春就要开始,她的那张纸上很早就不是空白的。清明记得写自己名字的长胡子茬的人,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她又碰到了那个女人,她曾把手收回去,飞快地跑了出去。爸爸把她的手牵过来,他说清明你快叫阿姨。她结巴地说阿姨,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只是清明她永远不要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关于那片避荫的小小树林。 
   
  罗亚晴,1985年生于湘西,有作品入选《80年代火车》,现就读湖南广播电视大学。 


武松与潘金莲(短篇小说)
刘祖光 
  一 
   
  我爱金莲。 
  在锣鼓喧闹、鞭炮“噼啪”的震天轰鸣中,胸戴红花的我第一次见到了她,瞬间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惊。周围的一切在我眼里变成了虚无,只有这个曼妙的人儿笑语盈盈地站在我面前,令我心动,无所适从。 
  一声“叔叔”打碎了我的所有美梦,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可怜处境。是的,我是武大郎的弟弟,而她却是我的嫂嫂。 
  毫无疑问,我爱我的哥哥,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大,又因我的连累,不得不离乡背井,到阳谷县做了一个个体户。他的弟弟成了打虎英雄,令他非常骄傲,在我面前傻傻地笑,殊不知我却在想,我若不是武松,那该有多好! 
  我承认,我喜欢上金莲是因为她的美貌。然而爱上她却因为她实在是个可爱的女人。世上美丽的女人有很多,但美丽又可爱的女人却很少。想我武松几年来走南闯北,经历美女无数,在柴大官人的府上,他的众多如花美眷没有一个给我留下印象。一见到金莲,她如同一把刻刀,在我脑海里深深地镌刻上了她美丽的倩影。 
  我清楚地记得,见到金莲那天,她身着青色小袄,袖口是白色的绢,还有那靛蓝的裙,箍在她丰润的臀上。这样的衣服在其他女子身上再普通不过,在金莲身上却愈发的光彩照人。在以后的岁月里,在我面前的她永远朴素美丽。只是,这种美丽令我心痛,令我在无数个黑夜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每次面对她,她的目光热辣辣的。她不住地给我夹菜,却不曾给我哥哥夹一筷子,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似的。对她的热情,哥哥把它当做是嫂子对弟弟的关怀,他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我心情复杂地吞下满碗可口的佳肴。是的,金莲的菜烧得很好吃,如今的女人会烧一手好菜的已经不多了。哥哥大口地嚼着,开心地对我说:“兄弟,平日里你嫂子闲散惯了,哪肯动手,若不是你回来,只怕我无福消受这等好饭了。”好像沾了我多大光似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偷眼看看她,她脸若桃花,面染红霞,只是柔柔地看着我,嘴抿着,并不理会丈夫。 
  她也爱我。 
  我甜蜜地想着,这种情绪令我苦恼,因为似我这般粗人,本不该有这种书生情绪的,而我偏偏就有了,这颇对不起强加我头上的“打虎英雄”的称谓,对不起我的阳谷县公安局长之职。但一切与金莲的爱比起来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在我心里,除了哥哥之外,她就是我这辈子最应该在乎的人,我愿用一生去爱她,保护她,用自己还算宽厚的肩膀为她遮住风骤雨狂,让她有个温暖而又安全的所在。 
  可,她偏偏是我的嫂子。 
  造化就是这样弄人。 
  在哥哥家住的那段日子,她每天总是早早的起来,在梳妆镜前描眉红唇。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隔壁的每一丝响动。哥哥取笑她,说你整日不出门,打扮的这般标致,给谁看呢!听到这里我心弦一动。我猜想隔壁的她一定对着铜镜默然不语。可是,我想错了。她开了口,说我打扮不是给你看就是给你兄弟看,反正都是你们武家的男人,怎么着你都没有吃亏。话虽是对哥哥说,我听着却好像专对我说似的,好像她明白我在偷听他们说话似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哥哥挑着炊饼担子出去了。房间一下子静寂下来。静寂得令人难受。空气里隐隐漂浮着脂粉味,香香的,甜甜的,令人心旌荡漾。我忍不住透过木板的缝隙,想看看她在做什么。只见她轻轻梳着瀑布般的黑发,白腻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银光,纤细的葱指抚着发梢,她向这边一瞥,脸上出现一道红霞。我的气息快要停止了。我快受不了了,我真想冲出去,把她抱在怀里,吻她丰润的红唇,吻她葡萄般的眼睛。我要把所有的爱都付诸于她。可是,她忽然说,叔叔,天不早了,你该起来了,衙门里还有公务呢! 
  对,她是我的嫂子。如醍醐灌顶,我只好讪讪答应着,“起来了,谢嫂嫂提醒。” 
  我刚穿好衣服,她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就进来了。我不敢看她,慌忙说:“武松实在劳烦嫂嫂了,等有闲时,武松去给嫂嫂寻个奴婢使唤,这些粗笨活嫂嫂就不必做了。” 
  金莲感动了,突然红了眼睛,说:“还是叔叔心细,知道心疼奴家。像你大哥,我嫁与他三年了,他几时想给寻丫头服侍我来,他只关心每天能卖多少炊饼,不似叔叔这样对奴家知冷知热……” 
  尽管我对哥哥从来没有过非议,听了金莲的话,不禁对他也小有埋怨。他确实太老实了,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娘子,却不知道疼惜。设若是我,我怎么会让她整日的忙来忙去,陷入烟熏火燎的苦痛中呢!只是,不论如何,我是不能站在金莲的一边说哥哥不是,怎么说金莲都只是个女人,而哥哥却是我的手足。“哥哥为人忠厚老实,难免忽略了嫂嫂,可他对嫂嫂俯首帖耳,不似其他男人整日寻花问柳。以后哥哥没做到的事,嫂嫂尽管吩咐武松去做,武松一定为嫂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金莲抿嘴笑了笑,“叔叔言重了,奴家怎敢差遣叔叔。叔叔做咱们县的捕头,管着一方水土,是有脸面的人物,若人家知道奴家为了自己烦扰叔叔,叔叔面上岂会好过?叔叔的心意,奴家心领就是了。” 
  好个聪敏的女子!说起话来有理有据,滴水不漏,让人听了舒心畅意,恰如吃了人参果,好不快活。 
  我洗着脸,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从水影里,我看见她看我的目光,痴痴的,如同我有时偷看她时一样。水雾缭绕,丝丝幽香在空中漂浮,奇怪,水里怎么含着沁人心脾的暗香呢? 
  我慢慢地洗着,这是我洗脸洗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以前,我总是胡乱抹两把就是了。可就是这样,当我洗完时,金莲又笑了起来,指着我的脖子说:“叔叔真是有趣,和你哥一样,洗脸从不洗脖子后,弄得前面白,后面却黑得像锅底。” 
  我脸红了。这些小事我向来是不屑一顾的,可金莲一说,我感到了自己身上的肮脏。金莲连脖子都注意得到,那她的身子岂不是处处光洁。一定是的,她每日都洗澡,而哥哥在尘街上站一天回来,浑身脏得像泥猴,不知他如何钻得金莲被窝,抱着她软玉温香的身子。 
  “嫂嫂见笑了,武松是粗人,不似哥哥有嫂嫂这样的好女人收拾……” 
  “不怪兄弟,男人都是粗心大意,若身上总干干净净的,岂不像个女儿家,那样反遭人耻笑。”金莲笑着说,一边挽起袖子。我奇怪地看着,不知她要干什么。她站在我身后,轻轻将我的里衣往里压了压,温柔纤细的手指在我脖后滑过,女人身上的香味直直地往我鼻孔里钻。我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赶忙说:“武松自己洗好了,怎好……” 
  她不答话,轻轻一按,我便顺从地低下了头。她撩起水,轻轻地在我脖子上抚着,搓着,屋内一下子就静了,只听得水的响声,还有,两人彼此的“咚咚”心跳声。在她温柔的抚摸下,我鼻子突然一酸,泪珠便噙在眼里。想我武松自小就失去母亲,跟着哥哥在苦水里长大,何曾得到过女人这般爱抚。 
  我偷偷地拭去泪水,不想,还是被她发现了。她停了手,惊奇地问:“叔叔可有心事?若不把奴家当外人,不妨说与奴家听听。” 
  我歪着头,倔强地说:“没有!武松从未受此礼遇,今日嫂嫂之恩,武松没齿难忘!” 
  金莲充满爱怜地看着我,“叔叔说小孩子话了,奴家只不过帮叔叔洗了一下脖子,从未想要叔叔做何报答。奴家是心甘情愿,奴家愿意对叔叔好……” 
  说着,她满脸羞红地低下头。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扎进她的怀里,脸贴着她高高隆起的胸上。她似乎很慌乱,马上,慌乱没了,她抱住了我的腰,一手在我的头上抚着。“嫂嫂……”我泣不成声,“我……武松我打小就……跟着哥哥……从没哪个女人似嫂嫂这般……对武松好……” 
  她的身子似乎震了一下,僵直不动了。她喃喃地说:“原来……原来你是……不是……” 
  有女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呀!在金莲温热的怀里,我幸福得将要晕倒。她只是温柔地抚着我,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令我心里顿生出对生活的无限眷恋。我发现,有个温柔女人的存在,这个世界就变得如此美好。以前,我从没感觉到生活的趣味,我的生活里只有打杀,只有血腥。我也从没有感觉到自己只有一条生命,我的这条贱命任何时候死去我都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我对生命并不眷恋,所以我才能在厮杀中毫不畏惧,才能在景阳岗打死那只老虎。如果现在让我再去景阳岗,打死我都不会去的。 
  因为我想活着,因为我的身边有一个女人。 
  “嫂嫂……”我喃喃自语。金莲抱紧了我的头,“别喊奴家嫂嫂,奴家不是你的嫂嫂,你要记住,奴家只是个女人,只是个渴望男人的女人,这个女人叫潘金莲,奴家只是潘金莲……” 
  “金莲……”我抬起头,似梦似幻地喊她。 
  “松哥哥——”她柔柔地喊我,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一下把她娇弱的身子拥在怀中,紧紧地抱住她,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永远地离开我。我发誓要用一生保护这个女人,让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她在我怀里扭动着,她的小手灵巧地伸进我的衣服,熟练地解开我的里衣,抚在我的胸膛上,一遍又一遍地在胸膛上游移,“松哥哥,奴家没有看错,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温柔地捧起她红红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睫毛,她的黑葡萄似的眼睛,“何以见得?难道我哥哥他不是男人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心想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提起哥哥的。我是他的兄弟,却勾引他的娘子,我武松算什么东西? 
  金莲似乎并不在意,她撇了一下嘴,“你哥哥长得还没我高,身上的肉松松的,哪儿像你,硬得像铁,站在奴家面前跟铁塔一般,松哥哥,奴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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