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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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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期首次与云深见面谈话,则是在一次写生课上。
那天,晴空万里,我正无聊地画着一幢破旧的教学楼,忽然一个篮球滚到了脚下。
“嗨!美女!能帮忙把球扔过来吗?”一名男生大声喊道。
以为这是谁那么无聊的搭讪方法,而且早已过时,所以我并不理会。
一位穿着白色运动衣的男生闯入我的视线里。他弯腰捡起篮球,轻举一投,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球落地,再弹起,被那男生稳稳接住。
打气般低吼一声,男生们在操场上继续挥洒青春的汗水。
我瞥了他一眼,笑道:“没想到你还会打篮球?”
“没想到你的画这么”他弯腰探看我的画,颔首笑道:“你懂的。”
“咳咳”我轻咳道:“你懂什么叫艺术?我们叫这抽象。”
“是挺抽的。”云深表示非常赞同,“欠抽的。”
我刮了他一眼,被这么一打扰,连画画的心情都没有了,我收了笔,问道:“你没课吗?”
他扬起如春风拂动杨柳般的笑容,“体育课。”
上个体育课,笑得那样阳光灿烂干嘛?我腹中不满嘀咕道。
这时,有位同学从老远处叫唤我,见云深与我站在一起。
女同学一脸呆懵,远远看着我,“啊?忘了,我们还有衣服还没洗,那我先走了。”她的戏演的很拙劣。
“你看你多慎人,把我的同学的吓跑了。”我叹息道。那同学时不时回头瞥我,做出很了解事情真相的表情,令我无语凝咽。
云深笑道:“那是她有眼力。”
我收了笔墨,“你就不怕晴天知道了,找你闹?”
云深笑容轻了许多,道:“她要是愿意闹还好一点。”略带惆怅。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据我分析,云深尽管不是那种愿意对女生百依百顺的男生,却也懂得体贴人。
云深竟然答应晴天当女友,至少会摆出一个男朋友该有姿态。伊甸园事件发生后,云深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晴天,便跑过去日日守候,对她百般千般万般的解释,终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心软的晴天原谅了云深。然后,陆北做得一切背地里的努力都成功化为炮灰。
这种假设可能性高吗?
若不然,晴天的低情商,看上去对云深虽百依百顺,却还是有着倔强脾气,骨子里透着骄傲的她,怎么可能会先愿意向云深放低姿态呢?
“从云南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云深有意轻松的调转话题。
“有也没有你的份。”我发现云深说话很没品,有上句没下句,十足的吊人胃口,他与晴天两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玫瑰花收到手软的话,我可以帮你处理一点。”他淡漠地笑道。
我面色微变,“想借花献佛,门都没有。”头发一甩,提着绘画工具,大步离去,是啊,还得想办法去处理令我头痛的玫瑰。
没错,云深口中“人见人爱”的娇艳玫瑰花,因为这场出人意料的“深晴恋”,异常华丽地演变成我的梦魇!
上周三的下午,由九十九朵鲜红皇家玫瑰组成的一束花,在众位女同学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缓缓送到了我的手里。
同学们像蜂群一下子围了过来,开始解说这玫瑰的来历,产自哪里?
闻香味,懂花的未来艺术家解说,这绝对是今早刚从法国特空运过来的新鲜货。
一群人整得像没见过高级玫瑰花的花痴似的,我嘴角抽了抽,一下愣是没能猜出,是哪个脑袋抽风的相亲对象送?
待我捧着花儿走出教学楼,突然见一人驾着辆特闷骚的车飞速停在我面前,迎面袭来一阵狂风。
庆幸我今天穿得是长裙,要不然非得走光不可。
瞧身边不少短裙女生就遭了殃,让旁边的男生大饱了眼福。
闷骚的兰博基尼上,坐着一位带着闷骚墨镜的闷骚男人,他还摆了一个特Man骚的姿势,勾唇一笑,尽显Man骚。
随后,他酷酷地从车上走下,耍酷地摘掉墨镜,手伸入后座。
“Oh!My God!”我不由紧抓住玫瑰。
奈何上天没有听到我内心的呼唤。
果不其然,陆北拿出一束皇家玫瑰,恰是九十九朵。
为什么有人会为这种闷骚、耍酷、耍帅的狗血桥段,而兴奋不已?
这种状况不就是典型的想要夺人眼球的炫富,却又在间接展现此人内心的空虚的寂寞冷!
然后,有疯言疯语传道:“那不是学长陆北吗?“
“哎呀!谷思她害羞了。”
“谷思的新男朋友是陆北学长?他们从什么时候好上的?好养眼啊!”
此时此刻,我真是欲哭无泪!无语凝咽!这是要闹哪一出啊!死命地提醒自己要笑,那到底是该矜持的笑呢?惊喜的笑?还是花痴的笑?
不,最好的笑容是,惊喜之中略带三分花痴。
作者有话要说:
☆、言情是矫情
毕业后的陆北跑学校的次数反而比在校时勤快得多,原因不二,他天天忙着派人,或者自带玫瑰来消遣我。
每一天下课,他必然要用那骚包的兰博基尼送我回家,第二天清晨又必然准时送我到校。
万能好好先生,此处有掌声,有没有?
不为其他,就为令人万分佩服的毅力与精准,时间卡得的是那个精准呀,恰是学校人流高峰期,恰是他虚情假意与我谈情说爱时,必然能瞧见“深晴恋”的两位主角。
这矫情的情节本该会发生在他与晴天身上。
风水逆着转,忧伤的变成我与陆北逢场作秀,在云深与晴天表面上在晒幸福,实际上在倒酸醋,闻着喷香喷香的玫瑰香气,都遮盖不了这股酸味。
最后,学校论坛NO。ONE的头衔,被我与陆北的光辉闷骚事迹,轻易夺下。
好事者正胡乱编造我与陆北的故事,什么“青梅竹马”啊!什么“两小无猜”啊!什么“欢喜冤家”啊!完全改写成罗曼蒂克的恋爱风尚史。
得说最凄惨最可怜的,莫过于我的蜗居宿舍,面积本来就不大,如今到处摆放着带刺的玫瑰花,手不知被扎伤多少次,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闻着这浓烈的香味,不由为此头痛不已。
我泪流满面,心念道:这件事情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话,那就太好了。
陆北钱多没处花,源源不断的送。迫不得已,我灵机一动,把每一次陆北送过来的花,转手低价卖回给花店。
我想他不是喜欢做善事吗?便以他的名义继续捐助希望小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炫富碍人眼的玫瑰花给处理掉了。因为听说陆北今晚有公事要忙,不能来校接我回家,我表现得颇为惋惜,其实心里高兴地不得了。
上天,你终于开眼了一次,给我消停会儿了。
终于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夜色如歌,繁星点点,入秋的夜中送来一抹凉意。
我刚把车停好,便见人潮涌动,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传来。
“哇哇刚才看见了吗?”
“好浪漫天呀,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绝对能记入江大罗曼史历史性的一刻。”
“天呀!太羡慕了,要是他是我男朋友,我愿意折寿十年。”校友纷纷朝一个方向涌去。
我跟着大部队走,也正准备瞧瞧热闹,还没瞧到,麻烦事又起来了。
电话响了起来,是陆北。难道来查岗的?我狐疑地接起,他问我在哪里?
我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回答道:“在学校里随意溜达呢,你呢,事情办得怎么样?”默念你用玫瑰花折磨我,我用甜腻恶心死你。
他假装很吃我这一套,笑着问道:“具体方位。”
流动人群走向的位置正是学校宿舍楼的方向。
“”
“喂?”那边没了声音,拿下手机一看,还在通话中。
这一刻,突然传来麦克风的声音,“对不起,我的女朋友正被你们挡在外面,能否请你们帮忙让开一下,能让她顺利来到我身边?”声音低哑诚恳,极为惑人。
说实话,我的脑子先被如雷贯耳的音响声音,震懵了一下。其次,我大感不妙,脚步不由后退两步。
一干人面面相觑,有人眼尖地发现我,那群人像现场训练有素的职业演员一样,在我准备遁逃前,迅速分开,利落的行动,成功地堵去了我的退路。
我望了被人群包裹住里面的盛景,呆滞好一会儿,点燃红色的蜡烛围成了心形状,里面铺满了我一看就毛骨悚然的玫瑰花。
我的嘴角不禁抽了抽,眼里只能看到玫瑰正张牙舞爪地向我邪恶的笑,“你敢卖我,瞧,我就是你的玫瑰,我就是你的花。”
陆北,你要不要做得这么惊心动魄啊!这么大的举动,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沦为学校的罗曼蒂克,烧钱的典范?
穿着灰色西装的陆北,缓缓走向我,牵着我,拉我走入心形圈内,我犹如赶赴染着玫瑰花的血色战场。
陆北绅士笑问道:“喜欢吗?”
“喜喜欢”我说话都磕磕巴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被感动的,瞧,那姑娘激动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陆北张开双臂,上前一步,在众人的拥护下,他给了我一个浪漫的拥抱,我含羞笑了一下,矫情的靠入他的胸怀,身子轻颤。
瞥过一角,发现晴天与云深正在不远处,晴天挽着云深的胳膊,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我与陆北的身上。
我屏住呼吸,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给晴天。
陆北的余光有心有意地瞄过晴天处。
一场异常激烈的火花碰撞,在我们四人无声上演。
天空一阵巨响,“KissKiss”不知是谁那么无良的在外面喊道,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吹口哨,吆喝着。
陆北放开我,竟拿着麦克风,绅士笑问:“可以吗?”
没等我回答,校友们以在这种浪漫气氛的渲染下,异口同声地喊道:“当然可以!”
我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谁说可以,谁来替我。话虽是这么说,任何一名女配都不是渴望与男主亲密接触吗?
陆北好歹也是名帅哥,若真吻了,其实并不是太吃亏。稍稍自我催眠一下,这刻却见云深与晴天若无其事地走开,直接漠视了陆北大张旗鼓的这一幕。
陆北等顺应声音呼唤凑近我。
我微微扭头,踮起脚尖,嘴角噙着笑,轻声问道:“你想吻的人是我吗?”
陆北脊背一挺。
从远处看起来,像我侧面轻吻他的脸。
随后,我望着他的眼睛,温柔地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声笑道:“你最近为我所做的一切,让我非常非常的感动,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嫁给你,所以你明天就来拜会我爸我妈,我们先把婚订了如何?”说谎都不带眨眼了。
陆北愕然地望着我。
我的手抚上他的脸,还未等我采取下一步举动。陆北突然推开了我的手,目光闪了一下,看着我像花痴一样陶醉的目光,似欲作呕,再而落荒而逃。
这一场戏的目的在云深与晴天甩身离去后,就变得毫无意义了。陆北与我深知这个道理,我准备大手一挥,回家好好睡觉。
忽然,有一人走到我面前,是位朴实的中年男子。他笑道:“刚才那人是你男朋友吧?”带着浓浓的乡音。
我疑惑问道:“怎么啦?”
中年男子是一位小卡车司机,他笑道:“陆先生定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已经放在你的宿舍门口了,陆先生已经走了,现在能麻烦你帮我签个字。”
“你刚才说什么?”一定是我幻听了。
“小姐,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已经放在你宿舍门口了,我送货还是第一次送这么多花呢?”
天雷巨响,轰得我倒抽一口凉气,脑子里不断回荡着九千九百九十九这个阿拉伯数字
一等三天,若以结婚为前提,陆北没再来找我,正当我以为他要放弃,我犹豫是不是该去找他。
而他继续带着令我头皮发麻的九十九朵玫瑰出现在我面前。
他载着我去郊外兜风,一排排枫树在以驰动的车为参照物,不断地倒退。
我笑道:“你说我们订婚订在几月份比较好?”
此话一出,车身微有一抖。
陆地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双方父母都还没有见过面呢?瞧我这话问的。
我情真意切地望着他,“我真的想和你订婚!”
他拧眉,也许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要求,“你今年才十九岁。”言下之意,会不会太快了?
“难不成你想和我直接结婚,哎呀,讨厌啦,明年才可以啦!”
“是不是”陆北被我呛了一下,手背都起鸡皮疙瘩了,寻思该怎么对付我。
“陆北?”
“如果我们合适的话,我会与你直接结婚的,这样可以吗?”
这话如果不仔细听,则容易被他糊弄过去了,‘合适’这个词用在人的感情上,尤其显得微妙,就像他之前对我说“想要与我进一步发展,接触下来再考虑”是一个道理。只要心细一点,便能听出敷衍的意思。
“直接结婚啊!好的,就听你的。”我笑容灿烂,道:“不过下一次不用破费送我花了。”
“为什么?”
“因为每一次看到大红色的玫瑰,就会让我想起晴天,你有没有感觉这带刺的玫瑰,像晴天站在我们这群人中,黑暗中的阳光,那么耀眼,让人忍不住对她羡慕、嫉妒、恨。”我嫣然一笑,随手撕掉了玫瑰花瓣,在指尖捏碎,随手一丢,残碎的花瓣飞舞在秋风里。
我笑容不达眼底。
带刺的玫瑰是晴天的代表花,是晴天的幸运花,自始至终,你想借用我,向晴天传递什么?
陆北从后视镜看到残飞的落红,不知有没有注意到我的阴沉笑容。
同车异思的我们听着呼呼的风声,气氛渐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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