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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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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王晓虎结婚两年,不晓得有没有真正地适应豪门生活?
见她模样,气色却比原来差了一点,妆容虽精致,比原来多了几分端庄,却少了几分灵气。
从新闻上看到我与乔天庭要订婚的事,她竟也搞不清现实状况,不分青红皂白跑过来向我祝贺。
周灿凑近我,八卦问道:“听说你乔天庭是从小一块长大,属于真正的青梅竹马吧,晓虎说了,你从小就喜欢乔天庭。”
按她所说,从小一起长大就属于青梅竹马的话。那我与王晓虎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我看着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孕味十足,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黛眉之中却遮掩不住疲惫,不想尖酸地刺激她,更懒得解释,干干地敷衍笑道:“谢谢了。”
“我曾偷偷看过乔天庭了,一表人才,呵呵尽管比王晓虎差一点。”周灿没有发觉我这满不在乎的态度。
“是啊,所以我配不上他。”
周灿一怔,慌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周灿的眼中荡有余悸,看来怕得罪我,她不像原来那样天不怕地不怕,那样心思单纯了。
豪门生活,看似风光无限,若没有关系背景,则是如履薄冰。看婆婆公公的脸色,她也不容易。
我淡淡笑了笑,喝了口红酒,想云深昨天来电话,他说今天就要回来了,原本我计划等云深一回来,我偷偷去接机,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偏偏碰到这么一出。
若不是老爸老妈人在国外,说严老爷子八十大寿是大事,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亲手把礼物送到。我才懒得出席这样的地方,没几个认识的人,大家还故意装成很熟的样子,见面相互点头,嘘寒问暖,特虚伪特没劲。
我看着周灿的肚子,问道:“几个月了?”
“六个月了。”周灿见我没生气,眼神的警惕除去。
“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好像戳到她的痛处,周灿的目光略有暗淡,笑道:“女孩。”
豪门世家重男轻女是不变的共性,我唉声道:“看来你还得努力,多生两个。”
周灿的笑容僵在脸上,“嗯!你嫁给乔天庭,如果第一胎是女儿的话”好像意识到话太消极了,便住了嘴。
我斜瞥了一眼她的肚子,“你想当不负责任的母亲吗?”
“怎么可能?”
“那跟我比什么?”
周灿迷惑地望了我一眼,嘴角含着苦涩的笑,“不想比,不过还是有点羡慕你。”
羡慕?
我见周灿视线游离不定,想必已经了解到豪门生活不是童话那般。
从此,王子与灰姑娘过上了聚光灯下的生活,灰姑娘需要步步精心,处处留心。
瞩目的世界灰姑娘典范戴安娜王妃曾不就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商业童话》?我心中冷笑,随手换了一杯红酒。
突然,周灿用手肘轻轻捅了我一下,“看,乔天庭在那边呢!咦他怎么与别的女人说话,实在太过分了!”自以为是地想要提醒我。
周灿!你能不能先顾好你自己?我真的好想冲她喊:“干卿嘛事?”
周灿听不到我内心的呼唤,也看不懂我的脸色。她气呼呼地瞪着乔天庭那边,看不过乔天庭的作为,伸手挽过我的胳膊,意图把我拉去乔天庭的身边,与他对峙。
我看她一副想要讨伐小三的架势,无奈一叹,心想:“周灿,你即便想当好人,好歹请先涨涨眼力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惹祸的青春
“别忘记你是快当妈的人?”我好心好意提醒道,心里添上一句,当了豪门媳妇,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周灿天真笑道:“知道了,但是你的终身大事也很重要,我还想着与你家的娃娃订亲呢!”
“你想得真远。”我有点无语,见她一个孕妇,不敢使用蛮力。算了,由着她去吧。
周灿见我没怎么反抗,表现得越加欢喜,脚下步伐加快,走得更急。
“你慢点。”我扯着周灿,哪有孕妇像她这样生龙活虎。果真是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再慢你的天庭都被别人勾走了。”周灿焦急,恨不得一脚便迈到乔天庭身边。
“勾搭走了更好。”我说道。
“什么?”周灿转头。
拐角处,原木浮雕柱的后端,忽然出现了不可预见的意外。
周灿转头面向我之际,拐角处一位服务员快步推着餐车走出来,周灿因为步伐惯力,挺着大肚子猛地向前冲。
眼看她的肚子就要与堆满餐盘的推车来个猛烈的零距离接触。
我吓得睁大眼睛,马上用力一扯,把她拉了回来。
周灿的身体往后扬,我本想用手托住她,忽然想起我的手中还有红酒杯,这高脚杯可承受不住她的重量,玻璃杯不能随便乱丢,用唐僧的话说要是砸到小朋友害人受伤怎么办?玻璃碎了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只好可怜的我的左手臂,它努力往外伸长,保持它的安全。
周灿跌倒,直接扑倒在我的身上,两条生命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谁说生命有不可承受之轻?
伴随着周灿“啊”的一下,惊声尖叫,“咯吱”一响,我的身子承受不住两条生命的重量,听到腰被闪的声音,骨头都好像被压碎了。
我们两人共同倒在地上,周灿身体有三分之二部分压在我身上。
“你没事吧?”我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弱声憋气问道。
若是可以的话,我想请她快点从我身上爬起来,周灿现在的你真的好重啊!
忽然,我感觉腿上沾到热腾腾的东西,似灼伤了我的皮肤,脑中打了个激灵。
抬起右手,我的瞳孔放大,脸色被吓得煞白,竟是红色的
视线缓缓下移,恰另外三分之一的部分周灿的肚子撞上了拐角处的浮雕柱。
周灿的额头溢出豆大的汗珠。她的一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身体轻轻发抖,痛苦地叫道:“肚子痛好痛孩子救救命”
“小灿——”王晓虎惊恐叫道。
整个会场的声音好像被什么屏蔽掉了,我只听到周灿痛苦的呻~吟声与王晓虎的恐惧呼唤声,突发事件让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瞬间,又沸腾了起来。
不知王晓虎什么时候跑到跟前,他一脸紧张地望着周灿,大喊叫人快点备车,打横抱着周灿,怨毒地扫了一眼我,“谷思,要是小灿与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拉你陪葬!”
丢下这句话后,王晓虎抱着满脸痛苦的周灿,飞速地跑了出去,扬起一阵风,刮得人心生疼。
我以一个非常狼狈地姿势躺在地上,无人问津,没有人上前愿意拉我一把。
放眼望去,所有人的目光同一含义,在指责我的行为,千篇一律的骂声回荡在整个会场。
“真是太蛇蝎心肠了!”
“最毒妇人心,看来传闻不假,乔家真可怜,既然娶了这么个恶毒千金。”
“连孕妇都不放过,虎毒还不食子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
满身狼藉的我用手扒着浮雕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低头一看,既华丽又漂亮的蓝色礼服裙摆上,被染红了一片,已分辨不出哪里是周灿的血,哪里是被洒的红酒?
腥红的血与醉人的酒融合?我抬起眼睛,一眼望见身在人群之中的乔天庭,名义上的未婚夫他对我保持冷漠观之的态度。
乔天庭的视线与其他人一样,肯定着对自己那种所谓“眼见为实”的认知,对欲我凌迟处死的鄙夷目光,一瞬间他们似‘正义’的代表。
我看着浮雕柱子上的血迹,可笑的红酒杯竟安然地被我紧握在左手中。
惨剧发生后,竟还剩有一口红酒荡漾在高脚杯里,灯光下的高脚杯表面,映衬着一张张带着厌恶表情的脸。
杯中里面的红色液体,红得妖艳,如同人的鲜血。
众人的吃惊下,我轻笑一声,自嘲仰起头,把最后的酒水饮尽,想要麻醉了疼痛的身体,麻醉颓废的神经。
我掀起眼皮,望着靠我最近的一位男客人,淡声问道:“看够了吗?”
男客人眼神恍惚了一下,下意识为我让开了道。
“咯噔咯噔”我的高跟鞋与地面的摩擦产生的声音分外清晰,每一步,我从没有迈得这么沉重过。
酒杯被我轻放在桌上,径直离去。
“让开!”一个声音突兀响起。
严非格拨开人群,走到我身边。他迅速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他的目光带有怜悯,又似有一丝心疼。
应该看错了吧,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目光?
我看了眼他的外套,扬起最完美的笑容,假装从容道:“谢谢,给你爷爷说一声对不起,我先走了,多谢你们的招待。”再待下去,我恐怕要变成千夫指,万人骂了。这场生日会会以喧宾夺主的‘悲’剧而结束。
严非格却拉住我,目光望向乔天庭,藏有汹涌,“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我随意摆手,刚迈开脚步,还没等脚落地。
在众目睽睽之下,严非格不顾我反对,竟打横抱起我。
不小心扯到了我后背的痛处,脑子有些空白,我皱着眉,吼道:“放开我!”
“够了!”严非格不顾我的愤怒情绪,出声让人群让出道,以最快的速度开车。
路上,他斜眼瞥我。我呆滞地望着远方。
如此,两人一言不发。
医院病房内。
医生说我的腰被严重拉伤了,已经肿得很厉害,幸好送来及时,要不然就得住院观察了,护士帮我打上消炎的点滴。
严非格面色沉沉,拿出一套衣服递给我,让护士帮我换了衣裳。
一番折腾下来,我冷静了下来,是我不对在前,微笑道:“刚才谢谢你了”
严非格不等我说完,便开口打断道:“谷思?你知不知道你的性别?”
“雌的。”
“那为什么不喊痛?”
我一愣,“刚开始感觉并不是很痛,可能比较后知后觉吧,现在倒是有点感觉。”眉头皱了起来,我的腰真是很痛,可又有什么资格喊痛。
严非格眸中一叹,“你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虚弱地笑。
严非格拿我没办法,“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
“”
“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到这样被动的位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看你跌入人生谷底吗?你活得太热烈了,不累吗?”
被动吗?我承认有点被动,好吧,比有点多上一点。
我缩进被子里,“好了,今天谢谢你,现在你可以走了,不送!”
严非格还想说什么时,手拎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掏出看手机,看着屏幕上闪烁着名字。顿时回想起云深今天要回来的事情,有近半年没见,还说要陪他看完五场电影,却不晓得倒霉的我今天会遇见这样的境况。
要说倒霉,周灿远比我更倒霉。
要说凄惨,周灿远比我更凄惨。
莫名在我身上堆上了无法推卸的责任,让我不好意思再装可怜装无辜,甚至连假装无所谓假装强势都是错,不,这时的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送温暖关怀是假心假意,不理不问是蛇蝎心肠。
我TMD真是作茧自缚!有冤无处伸啊!心中堵得厉害。
混成这副鬼样子,我都没脸敢去见他了,寻思得好好编个理由,暂时别见面吧。最重要的是该好好思考一下,怎么妥善处理周灿的事情,第一次希望上天开一下眼,周灿是个好女孩。
一想她流了那么多血我的心平静不了。
一圈思绪转下来,我接起电话,装作轻松地笑道:“下飞机了?”
“嗯,你在哪呢?”
“工作了那么久,外加做空中飞人,旅途一定很累吧,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晚点再过去找你。”
“什么事情?”猜到云深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他倒是直接。
“一点小事。”我特意装作漫不经心,听起来跟平常无恙。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云深笑道。
“别!”我赶忙制止道。
毫无眼力的严非格此刻竟插嘴说了一句,“病人不要接受电话辐射。”
我恶狠狠地白了严非格一眼,慌忙捂住听筒。这句话还是被云深听见了,我纳闷他的手机是什么牌子的,信号怎么那么好?
云深的声音立马冷了下来,“病人?你在医院做什么?”
受伤的事情,想到被云深知道了,我便头皮发麻,不仅害怕他的碎碎念,更怕事情发展着演变到最后,身为病人的我还得和颜悦色地去哄云深,我啥时候变得这么没底气了?
我望了眼严非格,见他露出一副惊讶表情。我轻“嗯”了一声,唯独不想欺骗的人是云深。
云深没问我具体情况,估计考虑我是病人,就只让我报了医院的名字。
最后,说了一句“等我”,“啪”的一下,挂掉了我的电话。听他最后一句毫无波动的话语中,好像蕴含着“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你”的意味。
我叹了口气。
严非格等我挂掉电话,问:“刚刚是谁给你打电话?”
“一个你不认识的朋友。”我躺了下来。
今天是严老爷子的八十大寿生日,估计迟一些,严家得拍全家福呢,我已经快毁了严老爷子的寿宴了,染上血光,象征不吉的迹象,再不敢担下让严家全家福中严老爷子长孙缺席的重罪。
严非格留在医院实在不合适,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严非格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两眼,嘱咐了我两句。说寿宴事情完后,他会马上赶回来,让我待在医院不要乱动,等点滴打完后,让我马上给他电话,说会来接我。
他的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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