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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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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手续才能上市流通。”黛黛解释道“这些还不包括运营的费用和各个衙门管辖的税赋。”
“难怪呢?”朱见深将原石放到马车上说“你这一车先运到什么地方呢?我可以去看看吗?”
“这些会送到城里程记店坊里,他们有专业的师傅帮着开采,还会打磨收拾,省的我们再去找每一道工序了,几日后等着他们送成品就行了。”黛黛笑着说。
“你不怕其中被他们做手脚吗?”朱见深看着赶走的马车说。
“程记是一家老店,是我爹爹的老朋友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合作着,关系也不错。所以即便他们做了手脚也没有办法,比起到城里一家家选择制作的功夫所花费的精力和银两,都放在他家还是赚的更多的。”黛黛说道。
“你爹爹不是当地的知府吗?怎么还与商人有密切联系呢?”朱见深问道。
“公子看样子很少离开过京城吧!”黛黛笑着说“我爹爹原先就是一位商人,后来花了些银子捐了个官做,只是想让我的弟弟能够名正言顺的进京赶考。”
“进京赶考还需要捐官吗?”朱见深不解的问。
“那是当然的了!”黛黛说道“朝廷有制度,凡是商人的子弟不得随意参加科选,对于官家、士农子弟都可以参加,这都是身份的限制啊!”
第四十七章密谋
“万岁爷走到哪里了?”鱼棠溪看着跪在眼前的人说。
“他已经去了云南了,现在住在城里,与代知府的女儿交往过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
“哦,谁与他一同前往云南的呢?”鱼棠溪说道。
“小的没有看到,想必是都在暗中保护万岁爷吧!”黑衣人回答着。
“叫你的人继续盯着万岁爷,最好查一下他身边都有谁在保护着他,哀家想看看万岁爷这次打算待多久再返回京城呢?”鱼棠溪吩咐道。
“是。”黑衣人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后堂门帘挑开,朱光禄由打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鱼棠溪说“你这次真的打算好决定助我了吗?”
“算不算助你,我不清楚。”鱼棠溪笑着说“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做困兽而已。”
“你贵为皇后娘娘,又是这后宫之主,怎么算作困兽啊?”太子朱光禄说道。
“你是太子,为何要动惠妃的孩子呢?”鱼棠溪冷笑着说“咱们俩其实都差不多,后宫看起来好像是我这个皇后娘娘掌控着,但实际上后宫的权力在太后娘娘手里。而永和宫、永泰宫和储秀宫都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如果你不害了那个孩子,我还有个依靠,现在孩子死了,宋月兮不是个笨人,又怎么会不清楚万妃只是个替罪羊呢?”
“又是我的不对!”朱光禄走到鱼棠溪身后,慢慢从她身后搂了过去,抱住鱼棠溪说“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安歇吧!”
“今晚不行!”鱼棠溪说着,用手推开朱光禄说。
“怎么了?”朱光禄眼里露出一种阴霾说。
“我身子有些不干净,等过几日吧!”鱼棠溪回答着。
“你们女人真麻烦呀!”朱光禄放开鱼棠溪坐到一边,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
“太后娘娘和朱王爷真的是母子吗?”鱼棠溪从朱光禄手里接过茶杯说“后宫里我最看不懂的就是太后娘娘了。”
“难道你不在意鸢清溪她们吗?”朱光禄喝了一口茶说。
“她们只是我特意安排的对手,如果后宫里只是哀家一人做大,岂不是会招万岁爷的注意吗?”鱼棠溪冷笑着说“后宫里真正是我的对手的就只有太后娘娘了,你要想坐稳太子这个位置,也只有帮助我除掉太后娘娘才能坐安稳的,否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好吧!”朱光禄站了起来说“我回去安排乐王爷帮我查查朱王爷和太后娘娘的底,我想乐王爷肯定不希望朱王爷和太后娘娘联手的。”
“另外我族兄白丁现在在哪里为官,你也帮我查一下吧!他竟然能在德胜门扣押万妃,而且并没有和哀家提过这件事,我很是好奇白丁究竟是为谁演这场戏!”鱼棠溪顿了顿说“现在太子和哀家是一根绳上蚂蚱,希望太子能明白利害关系!”
朱光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看到他的背影,鱼棠溪冷笑着自语道“男人啊!都一样的,给点甜头就能为你付出一切的。”万芊墨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年太后。
“真的要抱走他吗?”万芊墨怜惜的看着身边刚出生的孩子。
“是的。”年太后点了点头说“我也有过你一样的经历,也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为了孩子能够活在这个世上,你必须要做到割舍,否则你不仅会失去孩子也会失去你的性命的。”
“以后我能再见到他吗?”万芊墨恳求的说“太后娘娘,能让我以后偷偷看看他吗?我就是在远远的看着可以吗?”
“不可以!”年太后生硬地说“你现在一次看个够吧!”
“我可以喂喂他吗?”万芊墨有些羞涩的说。
“你能喂得了他吗?”年太后继续说“把你的所有感情都放到后宫里吧!等你得到了那把刀后,我会告诉你,他在哪儿的。”
“好!那谢谢您了。”万芊墨将头扭向另一边,一行清泪顺着眼睛框流淌出来。
年太后将婴儿抱起,轻声的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会安排你走回后宫的。”
年太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万芊墨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朱见深看着托盘里五光十色的宝石,抬起头冲着黛黛一笑说“果然是好东西啊!”
“公子打算需要多少这样的宝石呢?”黛黛询问道。
“你有多少呢?”朱见深低下头拾起一块比较大一些的说“这样大的宝石可以做个珠花吧!”
“看来公子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请问公子想送给妻还是妾呢?”黛黛反问道。
“这有何分别吗?”朱见深茫然的看着黛黛。
“当然是不同的了。”黛黛解释着“送给妻子的做的要大气庄重,送给妾侍的一定要典雅精巧,否则都一样不是要乱成一堆吗?”
“嗯!”朱见深点了点头说“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看来公子家里有不少位夫人啊!”黛黛微笑着说。
“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朱见深揉了揉鼻子说。
“我说道珠花给妻妾不同,公子并没有表示什么,通常只有妻妾成群的男人又或者惧内的男人才会不继续要求的。”黛黛说道“公子很有气势,一定不会是个惧内的男人。”
“你真会说话,难怪做生意如此精道!”朱见深尴尬的说。
“我爹爹膝下没有儿子,所以做女儿只能出来当做儿子使唤了。”黛黛谦虚的说。
“小姐是少数民族吧!”朱见深说道“汉族女子少有小姐这么大方。”
“公子眼光果然很准!”黛黛轻笑着说“云南城这边能够出头的女子们大多不是汉族的小姐,也许这样也利于我们从事生意的事情吧!”
“沈妃上吊了。”秦如措看着身边看书的鸢清溪说。
“她是何人?”鸢清溪抬起头看了一眼秦如措说“后宫里每天都会有耐不住寂寞的女子寻死,难道你也开始同情她们了吗?”
“沈妃是宰相府里的人,姐姐难道不知道吗?”秦如措看着鸢清溪说。
“那又如何呢?”鸢清溪放下书,斟满茶喝了一口说“她又没有来我这里,难道我还能成天看着她吗?”
“姐姐变了。”秦如措小声的说。
“我们都在变!”鸢清溪拿起书不住的翻了数页说“后宫里不变的人是不会有的。”
“我还以为姐姐能记得这个人呢!”秦如措叹了一口气说。
“你想说什么?”鸢清溪盯着秦如措的眼睛说“沈妃死了,有什么值得你说的事情吗?”
“她刚生过孩子就上吊死了。”秦如措缓慢地说。
“啊!”鸢清溪追问道“孩子是万岁爷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太后娘娘抱了一个婴儿进了寿康宫。”秦如措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是万岁爷的龙儿,我想这个娃娃一定会是将来的太子。”
“后宫里还有没有从我们府里出来,并且经过万岁爷宠幸过的妃子呢?”鸢清溪想了想说。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秦如措说道。
“这是我们失策了!”鸢清溪放下书站了起来说“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寿康宫看看那个孩子吧!”
“好!”秦如措点了点头。
宋月兮来到寿康宫,见到太后娘娘抱着一个婴儿端坐在正堂上,忙行礼说“月兮见过太后娘娘。”
“起来吧!”年太后瞅了一眼宋月兮说“你来哀家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月兮有一事想请太后娘娘做主?”宋月兮说着看了一眼一旁伺候的宫女们。
“哦,”年太后摆手吩咐伺候的宫女都退下去后看着宋月兮说“什么事情呢?”
“月兮知道太后娘娘一直和万贵妃关系很好,月兮也不打算破坏与万妃之间的友情,只是知道皇后娘娘最近与太子走得很近,所以月兮来到您这里,希望寻求太后娘娘的庇护!”宋月兮微笑着说。
“为什么你会以为哀家与万妃关系很近呢?”年太后盯着宋月兮说。
“太后娘娘最近总去一个相同的地方,月兮虽然不知道竹林深处有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太后娘娘是在保护着万妃。”宋月兮轻声的说。
“你在跟踪哀家吗?”年太后脸色变了变说。
“不是月兮在跟踪太后娘娘,而是皇后娘娘在跟踪您,只是现在月兮和皇后娘娘还没有撕破面子,这些眼线报告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在月兮能够控制的范围下了。”宋月兮解释道。
“这么说你是来我这里邀功来的?”年太后脸色有些好转说。
“邀功不敢!月兮只是想无忧虑的呆在后宫里,我的孩子已经没了,月兮实在不知道依靠什么了。”宋月兮看了一眼年太后怀里的婴儿说。
“你想要什么?”年太后缓慢地说。
“我也不知道,只是请太后能庇护月兮。”宋月兮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
“好!哀家就庇护你,不过哀家可不想养一只老虎在身边。”年太后说道。
“月兮绝不敢!”宋月兮连忙跪下来说。
“你刚才说皇后娘娘和太子走的很近,指的是什么?”年太后说道。
“男女之事,月兮不好开口多讲。”宋月兮回答着。
“好大胆的皇后!”年太后生气的说“没想到她竟然敢如不守妇道!”
第四十八章路转
离开了云南城,朱见深乘坐着马车来到渡口。此时渡口已经停靠着自己来时候的官船。他登上了船,一个武士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跪下来,并用双手呈起一封信件说“万岁爷,京城里来信了。”
朱见深接过信件打开后看了几眼,脸上浮现出欣喜的表情来“竟然是这样,万妃果然没令朕失望啊!朕甚是开心!”说完大笑起来。
官船正打算离岸时,一队穿着西厂官衣的厂卫们来到官船岸边高声叫喊道“船家,请靠岸停一下,我们要检查这艘船!”
朱见深眉头皱了皱,吩咐船家靠岸停稳。一个厂卫模样的人窜上了官船,打算进仓检查,一旁的随从连忙上前阻拦。
厂卫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大叫道“尔等还敢拒捕吗?”
“拒捕?”朱见深大笑起来说“我就是想拒捕,你又能把我怎样呢?”
“放肆!”船上的厂卫一声呼叫,岸上的几个厂卫纷纷掏出兵器,包围住官船。船上朱见深的随从们也纷纷拿出兵器与厂卫们对视着。
“你们谁是说的算的人?”朱见深环视着厂卫们说。
“你是何人?”第一个上船的厂卫询问道“难道你不怕我们西厂的人吗?”
“哈哈!”朱见深说道“这天下都是朕的,你觉得朕会怕你们西厂的人吗?”
“你是万岁爷?”厂卫脸色大变说“可有什么凭证吗?”
船上随从们大声呵斥道“尔等也敢与万岁爷要凭证,难道你们不想活命了吗?汪直韦兴在京城里没教过你们怎么做吗?”
厂卫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呼啦跪倒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朱见深指着第一个上船的厂卫说。
“小人名叫王敬。”厂卫身子有些颤抖地说着。
“哦,今天朕心情大好,就不责罚你了,你起来说话吧!”朱见深笑着说。
“是。”王敬没有敢起身,仍然跪在地上说。
“为什么你们会来这里呢?好像买卖宝石的商人已经给你们缴纳足够赋税了。”朱见深询问道。
“启禀万岁爷,本来缴纳赋税的买卖人,我们是不会再管的。但是知府衙门里有人向我们举报您的官船上有私货,所以我们才奉云南城西厂长官的命令到这里阻拦您的官船。”王敬老实的回答着。
“哦?是谁举报朕的?”朱见深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知府的小女儿,她叫黛黛。”王敬回答着。
“这可真是有意思啊!”朱见深奇怪的说“她为我们缴纳了赋税,为什么还会举报我们呢?”
“万岁,小人觉得女娃一定是看上万岁爷您了。”王敬小心的说道。
“这女娃子竟然也有如此心计啊!”朱见深顿了顿说“你和她很熟吧!”
“万岁赎罪!”王敬慌忙磕了一个头说。
“起来吧!”朱见深看了看身旁的人说“你先回去和云南城的厂卫长官交代一下吧,然后回到这里跟着朕一同回京吧!”
“谢万岁!”王敬磕了一个头恭敬的说。
“万岁恐怕回不来了。”朱光禄笑着掀开帷帐说。
“为什么呢?”鱼棠溪坐起身,从一边拿过一件衣袍披在裸露的身体上说。
“云南城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有美人,我想万岁一定会流连忘返的。”朱光禄起身倒了一杯茶说。
“太后娘娘那边怎样了?”鱼棠溪说道。
“太后娘娘和朱王爷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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