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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清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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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伸出两个手指,那种严肃的神色好像另一个人般:“第一,圣上不会蠢到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第二,因为你‘恨’清儿。”
这话说的眩冷月心头一震,却找不出在刁难的理由来。心里暗暗有些落寞:我,恨清儿吗?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周身萦绕的孤独气息不禁让虚道子这个世外高人都叹了口气。
清舞在眩冷月身后步步亦趋,慕中逸心中一紧,飞雪轩那一幕仿佛被重新拉回眼前来:清儿她不会他紧张的跟了一步,却看到清舞对他顽皮的眨眨眼睛,顺便做出的那个口型是:“放心。”慕中逸停住脚步,露出宠溺的笑容,真是古灵精怪的小东西!
原来春天已经到了眩冷月看着眼前嫩绿的新芽,心中不禁感叹起来,不停的征战总是在不经意间忽视了身边的美丽景象
“你是在欣赏着初春美景?”清舞与他并肩站着,声音宛如春风一般荡进眩冷月心底。
“你想说什么?”这香味竟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眩冷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样问道。
“尽怨春风不入闱,却忘人负春之美。”清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毫无预兆的拥抱了眩冷月一下,只是轻如羽毛的拥抱,却让眩冷月犹如震撼一般。眩冷月奇怪的望着清舞,不解得问道:“你这是”
“这是我欠你的。或者你真的爱过我,可是我欠你一个解释。”清舞微微一笑,“过去的清儿太不懂事,伤了很多人,不过我现在想郑重的对你说句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清舞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的看着他,真诚的眼神让眩冷月心里的防备一点一点卸了下来。
他忽然粲然一笑,蓝色的双眸就像雨后青天般眩惑他人的双眼。“好,我原谅你吧,不过要是有下辈子清儿会爱我吗?”或者,放她自由就是放开了自己的心。自始至终,她从没有说过爱他,她的眼神从不曾在他身上停留,她的泪水从不曾为他而流,或者,遗忘要比爱和恨来的都简单吧
静静地,静静地凝视着,清舞的脸颊微红,眩冷月眼神灼热。有种莫名的气息静静流淌,温婉静默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好吗?”清舞的眼神忽然转向远远的地平线,眩冷月有些意外的看着她恬静的侧面:这时候讲故事?
“一个有些难以置信的故事”清舞浅浅一笑,是该让大家释怀的时候了吧。
五七 清舞正言道心声 冷月顿悟落陷阱
“这个故事真的有些让人难以置信,”清舞望着远方淡淡一笑,那目光竟然有着过分的冷静,“有一个女子,本应是顺着众人为她铺好的路途安静的过完一生,可是上天好像恶作剧般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她。有生之年,她的手上沾上了血腥,她的命星总是威胁着别人的生命,她有才情却注定不是深闺锁寂过完一生江湖、朝堂、游离、纠葛,在别人眼中,或者她可以倾倒众生,可是,她知道她这一辈子不会和别人分享爱情。穿越了千年的岁月,渴望的只是一个能够承载自己身躯的胸膛,她已有了情情爱爱生生世世的约定,又怎么能为了这红莲一朵只为他生的约定呢?”
“清儿,这个女子是你吗?”眩冷月苦笑一下,或者从一开始就不该听她说故事,这一说竟连最后的希翼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皇上能给清儿想要的幸福吗?”清舞的眼睛那么平静,静得没有一丝涟漪,静的没有一丝退却。
眩冷月不由心中一叹:这女子,当真是今生的天魔星,总是那么容易被她左右了思绪“孤确实给不了,孤是天子,这真爱是孤唯一给不起也要不起的东西。只可惜,就算是来生,清儿还是没法圆了孤的愿望啊”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解释给清舞听一般,眩冷月颇是自嘲的摇了摇头。“清儿以后准备怎么办?和逸王爷离了云澹国吗?对了,孤倒真的很想知道清儿是怎么从云澹王上那里逃出来的?”眩冷月的心中仿佛藏着无数个疑问一般,恨不得清舞立刻解释给他听。
“逃?此话怎讲?我为什么要逃?”清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头雾水。
“糟糕,孤中计了!”眩冷月顿悟到这只不过是一个旁人设下的阴谋而已,不由大叫一声,转向清舞正色道,“那来使定然是江湖人士,清儿既然完好如初,那怎么会有断头呈上来?”
“这么说,逸他也并不是因为风眩的挑衅才同意出征?”清舞心下当时明白了八九分:风眩和云澹这般激战,任凭眩冷月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夜行千里,一边跟踪自己一边出现在军队里。这玉面修罗怕也是高手伪装的,想把这祸端栽给眩冷月激得自己杀了他。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倒是适时的把这场屠戮给制止了恩人!清舞的眸色一冷,心里到暗暗盘算起来。
“皇上可知玉轩辕还活着?”清舞心里突然生出个疑问来,天象道那家伙是紫薇妖星乱世命,可是为何一点举动都没有呢?
“清儿说的是真的?”眩冷月神色一变,这怎么可能,轩辕宫不是付之一炬了吗?不是只有飞针绣娘逃出来了吗?难道白惜韵骗了他?
“清儿有个不情之请。”清舞忽然曲了单膝跪在眩冷月面前,惊得眩冷月退了两步,到底是什么严重的事情竟然能让向来傲气的清儿曲了娇躯?“清儿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父亲雪阮绝无反叛之心,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此言。母亲临终前遗命清儿江湖事江湖了报了杀父之仇,但清儿恳求皇上在清儿找到证据之后能够平我父冤案,还雪府清白。”
眩冷月微微蹙了蹙剑眉,蓝色的双眸情感交错。好一会儿才开了金口说道:“孤准了!”
“谢皇上,清儿就此别过。”清舞长长的打了个呼哨,远处的密林中那批清舞飞离的白马竟然嘶鸣着奔了过了。
五八 楼阁纡连云氲堂 文不对景小重山
“慕中逸!记着我们的约定”那般轻松的留给他一句话,人、马、狐一并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清儿”慕中逸有些愕然的看着那白色良驹消失在视线尽头,化成一个小小的黑点被扬起的尘埃所湮没掉。手有些无力的垂下去:又离开了,这小妮子到底把我放在心里的什么位置呢?和他尚有话说,和我呢?
天机无力的摇摇头:哎,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么两个本该争雄世界的少年竟然都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逸王爷,我们的仗还有必要打下去吗?”眩冷月的眼神飘忽不定,颇有些自嘲的问道。
“有必要,只是应该联合起来揪出那只幕后黑手。”聪明如他,听闻此言怎么能猜不出眩冷月的言外之音。笑容分明是扬起的,却隐隐透出些许冷冽的气息来。
山路上一匹白色骏马踢踏春草,疾驰而行。清舞的眼睛只是定定看着前方,对耳边呼啸的风充耳不闻。她知道路的尽头,便是她的目的地:云氲堂。
不多时,清舞拉紧马缰,在青石砌的道路上停将下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清舞翻身下马,好奇的四处望了望,悠哉游哉的来到庄前。清舞暗暗咋舌,想不到这云梅清所居竟是这般宏伟的巨宅。
还未等她到了门口,只见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过来相迎,身后跟着五六名从仆。那少年道:“师父命小子在此恭候多时。”说着让家仆接过清舞手中的马缰,“去让这马儿也歇歇吧。”
清舞拱手谦谢,见他身穿华美长袍,身形尚小却这般少年老成。清舞心里当下将这闻其名还未见其人的云梅清重视起来,嫣然一笑问道:“还未请教。”
那少年道:“晚辈贱字英将,还请前辈直斥名字就是。”
清舞连连摇头道:“前辈?这如何敢当?”两个人一面说话,一面走进内厅。
一路上清舞只见见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极穷巧思,比诸雪府雄大的庄院另是一番气象。一时看着看着庄中的道路布置,脸上微现诧异。心中暗想:怎么和家里有些布局这么像呢?
过了三进庭院,来到后厅,只听有人隔着扇门叫道:“快请进,见谅老夫未曾远迎。”
英将道:“师父腿上不便,在东书房恭候。”清舞随他向另一边走进,只见书房门大开,主人正坐在木制的轮椅上。他穿着宽袍大袖,手里拿着一柄洁白的鹅毛扇,笑吟吟的拱手,颇有仙风道骨的样子。清舞随着他那个请的手势坐在右侧首座上,看着他一脸和气的样子更是感到奇怪:一个修身养性的江湖人士哪里来这么多银两造这么一座豪宅?
四下打量,见书房中琳琅满目,诗书典籍,铜器玉器,尽是古物,壁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一个年青书生在月明飞雪下,中庭伫立,手按银笛,仰天长吁,神情寂寞。左上角题着一首词。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忖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词清舞自然熟知,这是是岳飞所作的《小重山》,又见下款题着“青云散人悔中涂鸦”八字,想来这“青云散人”必是云梅清的别号了。奇怪的是话和字好像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同样的力度书法如剑如戟,直欲破纸飞出一般;而这图波磔森森,力透纸背却是怅惘是惊梦,透着百转千回的留恋。书法和图画太不搭调了
那堂主见清舞细观图画,问道:“贤侄女,这幅画怎样,倒是品题一番。”
五九 浅品书画言直爽 铁钉排阵引警觉
清舞微微一怔,转而笑道:“晚辈见识浅薄,堂主别怪。”
云梅清微微摇扇,拈须说笑:“但说不妨。”清舞正言道:“晚辈认为这画儿并不是上品,贵庄这幅图画分明是写心境之惆怅,为何题词却是《小重山》一词?‘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这两句,虽说确实有指那是一番无可奈何的心情,却不是公然要和朝廷作对的意思。但是这笔下写字之时,却似是一腔愤激,满腔委曲,笔力固然雄健之极,但是太过锋芒毕露,昭昭心绪,像是要与大仇人拼个你死我活一般,只恐与精忠报国的英雄当时忧国忧民的原意略有不合。很久以前,晚辈曾听人说,笔墨之道若是过求有力,少了圆浑蕴藉之意,似乎尚未能说是极高的境界。”
云梅清听了这番话,一声长叹,神色凄然,半晌不语。手中的微摇的羽扇也停了下来。
清舞见他这样,脸上微微一红,心想:“我这话可说得直率了,只怕已得罪了他。但当时老师教我书画之道时,确是这样解说的。此番来意是为爹娘,却不是逞口舌之快,就礼貌来说也是不对的。”随即便道:“晚辈信口而言,胡言乱道,尚请堂主恕罪。”
青云散人一顿,随即脸露喜色,欢然说道:“贤侄女说哪里的话?这番心情,今日才被你看破,真可说得是此人生平第一知己。至于笔墨过于剑拔弯张,更是改不过来的大毛病。侄女的解说,甚是甚是。”回头对徒弟道:“快命人整治酒席。”清舞连忙起身辞谢,道:“不必这般烦劳。”可是那少年早出房去了。
青云散人道:“侄女鉴赏如此之精,想来应该是家学渊源,令尊必是名宿大儒了,不知名讳如何称呼。”
清舞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却瞬间恢复到平静道:“晚辈懂得甚么,承蒙前辈散人如此称许。家父不过是乡野设帐授徒之辈,没没无名。”他遗憾的叹了口气:“只是怀才不遇吧。”
酒筵过后,主客二人又重新回到书房小坐,交谈片刻,青云散人一脸关怀道:“旅途劳顿,贤侄女不妨在敝处小住数日,静心调养。天已不早,两位要休息了罢?”
清舞站起身来道谢告辞。正要出房,无意中一抬头,忽见书房门楣之上钉着六十四枚小小的铁钉,排作伏羲六十四卦的形状,却又不似寻常的卦阵那么排得整齐,疏疏落落,还有些许偏离。她心下一惊,却不动声色的,随着那少年来到客房之中。
客房中陈设精雅,枕衾雅洁。少年送上灯盏后,叮嘱道:“前辈需要什么一拉床边这绳铃,就会有家仆送来过来。只是晚上千万别出去。”说罢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还不忘回头再看清舞几眼。
“那是自然,这晚上确实不该乱走动”清舞抿嘴一笑,少年眼中不经意闪过的惊慌已经满满的落在清舞眼中。熄了烛火的那一刻清舞心下已经有了盘算。
六十 神秘人是敌是友 清笛音亦正亦邪
“呜——”一声长啸,清舞房中的灯盏熄灭了片刻,一阵清鸣声如微风一样传入她的耳中。这奇怪的声音还未停住,便听到有数人呼吸之声,更听出在数人之后尚有无数极为诡奇的细微异声。
清舞在黑暗中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心突突乱跳,暗骂:“好阴险的家伙!”
她缓缓拉开包裹着夺魄的黑袋,站起身来,时刻准备待这木门一开便琴音大振。借着银亮的月光偷偷从门缝里望向那隐隐约约的人影,手指紧紧按在琴弦上,劲力才聚指尖,尚未使出,忽见最末突兀的转出一人,她立时紧盯住那个周身锋芒逼人的家伙,见他身材高瘦,穿一件黑色直缀,头戴方巾,是个文士模样,面貌却看不清楚。
最奇的是那人走路绝无半点声息,以独步风侠那般高强武功,行路尚有嗦嗦微声,而此人毫不着意的缓缓走来,身形飘忽,有如鬼魅,竟似行云驾雾、足不沾地般无声无息。那人向屋里横扫了一眼,站在云梅清身后。清舞刚想尽力看清来人的面貌,却看他身形一晃,仿佛秋风卷叶一样瞬间不见了总计。邀请这般好手相助,我有多少胜算?清舞觉得自己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
突然间,半空中如鸣琴,如击玉,发了几声,接着悠悠扬扬,飘下一阵幽幽的笛声来。众人都吃了一惊。清舞抬起眼来,只见那黑衣人立在刚才站过的旁边一棵榕树树冠上,挺身而立,双手负于背后,却不知搞什么名堂。清舞暗暗惊奇,这般音律好手,有这般轻功的高人,怎么在江湖中不曾听闻过?又见榕树顶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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