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双曲线杀人案-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过胡同之后,迅速朝后瞅了一眼。环了,对方早无影无踪了。“混蛋!”宫地咒骂着又
跑回胡同入口,朝四下张望,满目熙熙攘攘的人群,可那还有小柴的丁点儿影子呢。
夜幕开始降临,六区的影剧院街上的各种霓虹灯,开始挤眉弄眠了,似乎在嘲笑宫
地的无能。这种气氛更使宫地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凭直觉,相信小柴今天肯定要犯下
第四次罪行。宫地又想到跟踪另一个小柴的铃木。铃木现在又怎么样呢,看来小柴兄弟
已知道被人盯梢了,万一铃木也被甩掉——宫地转身跑向位于街中心的派出所,给侦查
总部的工藤警部挂电话。
“唉!被甩掉啦。”宫地低声地向工藤汇报了情况,“恐伯他们今晚又要用惯用的
伎俩抢劫另一处了。”
“铃木那边怎么样?”
“不知道。我打算马上去看一看。”
“你快去!”工藤警部命令道,“只要盯住一个,他们的老把戏就不灵了。”
“明白。我查明了铃木的情况后再向您报告。”宫地搁下电话,便朝日本电影的首
轮影院走去。
可能是两部影片已经演完了一部,观众正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宫地对年轻的女收票
员出示过刑警身份证,刚迈腿朝里走,收票员神色紧张地叫住他,“您是警察吧,快到
经理室去,有一名刑警受伤了,正躺在那儿喔。”
宫地马上意识到一定是铃木,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二楼,直奔经理室。铃木刑警
仰面朝天地躺在长椅上,有位肥胖的经理,满面惶恐地迎接宫地,“我正准备向警察署
报告呢。”
铃木看见宫地,痛苦地皱着双眉,挣扎着抬起上身,“我被人打了。”他嘶哑地说。
宫地扶着铃木躺下,“是小柴打的吗?”
“不清楚,我一进入电影院,在黑暗中寻找小柴,突然有人从背后给了我一家伙,
被打得眼冒金星,昏迷了好一阵子。估计小柴兄弟已发觉我们在盯梢了。”
“嗯,是发觉了。”
“您也被甩掉了吗?”
“是啊,甩得彼巧妙。”宫地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用经理室的电话,向工藤警部报
告。
“铃木的伤势如何?”工藤提心吊胆地问。宫地告诉他不太严重之后,工藤的声音
才平静下来,“从上述情况看,小柴兄弟一定在今晚第四次作案。”
“对。问题是不知他们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作案。”
“会不会就在浅草一带?”
“如果他们来浅草的目的是甩掉我们的盯梢,袭击的目标很可能是其它地方。”
“知道了。总之,侦查总部从现在起进入紧急状态。你立刻迂回到小柴兄弟家。按
前几次情况,他们之中必有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明白啦。”宫地放下电话,将去向告诉了正躺着等待救护车的铃木,便跑出了电
影院。
由于过年,很难叫到出租汽车。尽管要多绕几步路,宫地也只好乘地铁前往池袋了。
从前,东池袋被称为日出之街。小柴兄弟就住在这条街上的旭日公寓。这幢公寓不
大,是座三层楼的建筑。小柴兄弟就住在二楼。
宫地来到小柴兄弟的门前,铁门上贴着“小柴”二字。宫地侧耳偷听了一会儿,里
面没有一丝动静。屋里没有灯亮。他推了推门,门上着锁。但是宫地还是不死心,按了
几次门铃,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大概他们谁也没有回来吧。
宫地暂时离开了公寓,在公寓斜对面的公共电话间与工藤联络,一边不时地盯着公
寓入口:“他俩都没有回来,总部接到什么振告了吗?”
“没有。还没有听到有关索伴的报告。喂!请等一下。”工藤的声调突然变了。宫
地不由把话筒握得再紧了。过了一小会儿,话筒里传来了工藤紧张亢奋的声音,“现在
接到了报告。上野地球游艺厅被人抢了。强盗是个男人,二十五六岁,浓眉方脸,身穿
茶色短大衣,手戴白手套,用手枪威胁店主,抢走了六十万元营业款。”
“哼,就是小柴。”
“是的。不过,我们还是无法知道作案的是胜男还是利男。受害者说他清楚地记住
了强盗的长相。如果把兄弟俩叫来让他辨认,结果还会和前三名受害者一样,说不清道
不白呀。”
“怎么办,”宫地斜眼监视着公寓入口处,间工藤譬部说,“估计他们快回来了,
把他们带到总部去吗?”
“带来。我马上派人支援你。”宫地放回电话,大约过了十分钟就开来了一辆警车。
刑警们一下车就凑到宫地身旁。
“还没有回来?”说着都伸长脖子瞟望公寓的入口。
“还没有。瞧吧,他俩马上洋洋得意地回来了。”
宫地烦躁地咋了下舌头。明知是他们作的案,却又不能立即逮捕,怎么不令人心焦
呢。不过,他们身上如果带有手枪稍抢来的钱,就可以以现行犯施行逮捕。
宫地看了看表,嘴里还下意识地喃咕着,“十点五十六分。”
这时候,一名同事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腰。“来啦。”
宫地默默地注视着街道。路灯下出现了两个人影,一看就知道是穿茶色短大衣的小
柴兄弟。
“小柴先生!”宫地突然出现在他俩跟前。
小柴兄弟马上站住了,眯缝着眼睛细打量着宫地:“这不是刑警先生吗?“其中一
个无拘无束地说:“您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呢?走,到我们屋里喝两蛊吧?”
宫地压制着胸中的怒火,尽量低声地说:“我在等你们,请你们一起到警察署去。”
“还去?”另一个小柴装腔作势地摊开了双手,“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罪?”
“你们自已最清楚。”
“什么事啊?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管怎么说,一起走一趟吧。”宫地伸手拉住一个人的手腕。
对方噗嗤一笑:“放心,我没干件么事,何必逃跑呢。”
“是的,没有必要逃跑。警察是不是认错人了。”另一个小柴心平气和地笑道。
宫地的肺都快气炸了。这两个家伙坚信自己不会被捕,所以才敢肄无忌惮地作案,
才敢这样放肄地对待警察。
宫地一伙将小柴兄弟押上警车,带往侦查总部。在审讯室对小柴兄弟进行了搜身,
没有发现手枪和钱。宫地委托同事代审,自己去向工藤作了简要的汇报。
“我们是在路上拦住小柴兄弟,直接带来这儿的,刚才搜了一下,在他们身上没有
发现钱和手枪,他俩可能在作案后,立即把这些东西都藏匿起来了。”
“这两个家伙真是狡猾,早就预料到我们会把公寓监视起来啦。”
“不过,——他们把作案工具和钱藏在哪儿的话,迟早要去龋那时候,我们就可以
人赃并获!”
工藤和宫地正说着话,一个年轻的刑警把地球游艺厅经理领了进来。这被三十多岁
的经理,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幸运的笑容。
“听说您们把强盗抓住喔,”经理目不转睛地望着工藤,“被抢去的六十万元可以
还给我了吧?”
“您先辨认一下我们抓来的是不是强盗吧。”工藤话里有话地对那位经理说道。
宫地把那位经理带到审讯室的玻璃窗前,看见一个年轻人正在受审。
“是那个小子!抢我钱的正是他,快把钱还给我。”经理使劲儿叫着。
“您急什么。”
“我的钱,能不急么?”
“你再看看坐在墙角的另一个人,看清楚了再发火。”
“坐在墙角的?”经理的视线马上一转,他果然没出工藤和宫地所科,大惑不解地
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您不是看见了嘛。”工藤无可奈何地说。
“别拐弯抹角好不好,我问他俩是怎么回事。”
“他俩是一卵性双生子。”
“双生子?”经理惊呆了。但是,他马上眼珠子朝上一翻,“那么,请立即把他俩
都逮捕,肯定有一个是强盗。”
“我们何曾不想这样。”工藤和宫地相互注视了一下,淡漠而生硬地对经理说。这
并不是对这位经理有什么不满,而是对小柴兄弟所引起的满腹不快,总要发泄一下吧。
“那么,为什么不逮捕?”经理焦急地追问。
工藤瞥了一眼审讯室:“您能准确地指出哪个是强盗吗?”
“这个——”经理的脸涨得通红,“长的那么象,我区分不出来,不过,肯定是一
个进我的店里作案,另一个在门口放风。所以他俩是同案犯。”
“您能证明这一点吗?”
“证明?我怎么证明这个事呢?我当时被一个人拿手枪逼着取钱,另一个人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经理把嘴噘得老高,简直能拴住一头毛驴。
负责审讯的刑警这时从审讯室出来了。工藤问他:“怎么样?”
那位刑警耸了耸肩膀:“他俩沉着冷静,对答如流,都一口咬定说没抢过人家一分
一文东西。那种态度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他们提出了什么有力的证据吗?”
“他们说在浅草分手后,一直在新宿散步。”
“散步?”工藤有些恼羞成怒了,脸色变得象猪肝一样,“混账话。”
“不,这种回答好高明。”宫地在一旁说,“对于他们两个,回答得愈模糊愈有利。
他们敢藐视法律,就因为旁人暂时不能分辩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无法判断谁是罪犯这
一点。”
“有道理。万一其中一个人说漏了什么,我们将作为根据查明一个;事情就好办了。
这也是他俩的致命之处埃这两个奸诈的东西。”
“我的六十万元怎么办?”那位经理忧心忡忡地问。
“我想您早晚会领回去的。就目前的情况看,他们还没有花掉抢来的钱。”
“真的吗?”
“担保没错。因为他们从做案到被带来侦查总部,这期间没有用钱的时间。估计他
们是把钱藏在哪儿了。等他们去取钱的时候,将是飞蛾投火了。那一天我们再跟这两个
家伙算账。”
“这么说,今天把那两小子释放?”那位经理的脸转向审讯室,望着那一对孪生子,
“他俩是罪犯呀。”
“我并不想否认。不过,拿手枪威逼您抢走钱的不是两人,而是其中一个。如果您
认准是哪个,我们立即逮捕。认不出来的话,不得不将他俩都释放,法律的原则是‘法
不责嫌疑者’埃”“可是,其中一个肯定是强盗。明知是坏蛋,还要释放?”经理责怪
地盯着工藤。
工藤把视线移开了,其实自己比受害者更憋得难受。“我刚才说过了,您如果不能
准确无误地指出哪一个是强盗,我们就无法逮捕。”
工藤的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失去了六十万元的地球游艺厅经理,只好把破财的恼怒
发泄到警察身上。他嘟嘟囔囔地数落了一通警察无能的话,然后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面对这种情形,工藤和宫地也只能是大眼瞪着小眼,无可奈何地撇撇嘴。这时候,
一位年轻的刑警走来向他们汇报情况:“小柴兄弟要求尽快释放他们。”
“放吧。”工藤凶狠地说,“马上让他俩回去。但悬,从现在起对他们实行二十四
小时跟踪,他们早晚要去取钱的,还有手枪。到那时我们决一雌雄吧。”
起床时,窗外正下着雪,京子躺在床上,扭着头眺望那纷纷扬扬,舞姿婆娑的飞雪。
渴望奇妙的雪景,渴望滑雪旅行,才来到“观雪庄”。
可是昨晚扎在餐桌上的登山刀,把她美好的憧憬击得扮碎。昨晚,大家都认为是一
场恶作剧。究竟是谁把刀插在餐桌上的呢?仅仅是一场扰乱大家的恶作剧吗?还是其中
隐藏着更可怕的用心?
那把锋利无比的尖刀,是谁的呢?来客中没有人承认是自己的,早川先生也说“观
雪庄”里没见过那样的刀。后来那把刀暂时由早川先生收藏起来了。可是,京子不知为
什么,总感到心惊肉跳。
“砰!砰!砰!”忽然有人敲门,京子心里“卟咚“一下子。进来的是森口。
“新年好!”因为两个人已经订了婚,所以森口很随便地坐在京子的床边。
京子揉了揉眼,抬头望着森回的脸嫣然一笑:“现在几点钟?”
“七点半。再过三十分钟就吃早饭了。”
“自从昨晚看见那把刀,心境不好,不怎么想吃东西。”
“咳,不过是一场恶作剧嘛。不过,的确有些过份了。”
“谁搞的呢?”
“不知道,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曾想过。你在二楼呼叫时,坐在餐桌周围的人一齐
跑上了二楼,刀子肯定是最后走出餐厅的人插上去的。”
“是谁?”“我一直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时候,就是一个
人留在餐厅的洁,也不会有人注意埃因为注意力全被你的叫声吸引了。”
“有人留在餐厅吗?”
“没有。统统跑上二楼了。我是说那种情况下,谁也不会留意谁先谁后走出餐厅
的。”
“除了罪犯以外吧。”京子这么一说,森口象鹦鹉学舌似地重复了一句。
“罪犯?”然后“噗嗤”一声笑起来。“称罪犯有些言过其实了吧,这只不过是恶
作剧而已。”
“我总觉得这不单是恶作剧。”
“啊!”
“说不定罪犯下一次用那把刀把谁捅死哩。”
“你到底怎么啦?”森口掉了耸肩,“你作恶梦了吧?快起床吧,吃完饭还要去玩
雪哩,据天气预报,这场雪马上就要停啦。”
“知道了。”京子点了点头,心想,也许森口说得对。自己的疑心可能太重了吧。
“您先去餐厅吧,我随后就到。”
森口出门之后,京子立即起床,开始精心地梳洗打扮。她对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左
右观察着,不由得笑了起来。来这儿是为了寻求欢乐,不应该疑神疑鬼。况且今天是元
旦呀。应该快快活活地度过新年。
京子来到餐厅,大家已经在餐厅桌前坐好了。浴室女郎太地亚矢子依然故我,兴高
彩烈地和别人谈笑着。出租汽车司机田岛,与昨天一样,脸上带着一副诡秘的笑容,那
笑容后面仿佛隐藏着什么。犯罪学的研究生五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