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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怎么了[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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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疼痛不已。
“喝什么?”当老女人的声音飘过来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今天上午我终于回到了办公室,而到公司所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宋可,这是最新的项目,你来负责。”这也是顶头上司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拿起项目书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三个字:“等一下。”
我没有想到这个老女人会在上班的时候约我下楼喝咖啡,而我竟然也没有拒绝,拿着项目书跟在她的后面。等坐在酷雅Caffee临街的位子上,看着窗外那一片阳光透过厚重的磨砂玻璃打在我身上,老女人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膜时,我才对坐在我前面的这个人笑了笑。“抱歉,我有点走神。”
老女人耸耸肩,再次问我:“喝什么?”
“嗯,随便吧。”
“那可不好,对我不尊重吧?”我没有想到老女人竟会这么说,虽然她在笑,但我的脸上还是发烫起来,有点尴尬。
“那就蓝山吧。”我看见老女人略微诧异了一下。
“Two Blue Mountain。”老女人对服务生说道。
我继续把视线转向窗外。
“你好像心不在焉。”老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点燃了一只烟,咖啡杯边上放着黑色的YSL。“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较喜欢炭烧,怎么今儿个换口味了?”我牵动了一下嘴角,没出声。
“宋可,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资格做你的顶头上司?”
16。
当我几天后坐在国贸中心19层的会客大厅等人的时候,望着窗外的蓝天我又一次想起老女人的那句问话。
“宋可,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资格做你的顶头上司?”
其实老女人并不老,也就35岁光景。那个年龄的女人是有韵味的,成熟与沧桑在她们这个年龄上被恰如其分的体现出来。一副世事洞明的神态,与一种处事不惊的镇静,令这个年龄的女人更具独特的魅力。据我所知,老女人挺有来头的,好像我现在负责的这个项目就是她带过来的,将近10个亿。
哦,忘了介绍老女人了。谢怡芸,35岁,据说是单身,又据说是我们公司总裁的二奶。而这个社会如果没有年轻作资本,女人们是无法竞争二奶这个职业的。所以我更相信她是单身。老女人平日里开着她的那辆白色丰田上下班,有次我在停车场看见在她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大波浪的发型,红色的唇彩,偌大的镜片遮住了她半张脸。我看见她坐在车里低头看书,我奇怪戴着副墨镜能看清楚什么。
那天和老女人在酷雅坐了挺久,在她问我那句话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说话,各自喝着咖啡看着窗外。其实我很讨厌尔虞我诈,虽然早先就曾有公司小妹很讨好地跑来跟我说“诶,宋可,好像你们部门要换头儿了”的时候,我也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我无意于去参予这样的斗争,我只是想做好我喜欢做的这份工作,拿我该拿的报酬。所以对于她是不是能胜任那个职位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也不是我会关心的。那么,她的这句问话,虽然犀利,但对我来说没有刃口。只是不明白,她为何会这样问我。
“宋小姐?”
“嗯?”我看见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孩。
“您好,宋小姐。非常抱歉让您久等了,肖经理还在开会,她说下次再约您。”虽然很恼怒,但我还是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肖夏,蓝宇投资市场部经理,也是我手上所拿的这份项目书的负责人。我用了半天的时间来研究这个项目,然后用了一天的时间来考虑是不是要接手。并不是说这个项目比较难,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好,我只是觉得我现在的状态不在最佳。一直以来,我对于工作是要么不做做了就要做好,这也是领导们赏识我的原因之一,正是我的敬业为我在这个公司赢得了尊敬。我不想让我的私人感情影响到我的工作状态,可是现在,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丢丢所影响了。
17。
从国贸出来我给一青打电话,告诉她下班后我会去接她,并带她去新开的那家川菜馆吃晚饭。一青在电话很高兴地亲了我一下,告诉我她想我。挂了电话,我看看天色,还早,便想去附近给一青买点小礼物。我已经很久没有送东西给她了。
小路在这个时候来了电话。“宋可,我晚上去趟Z城,有什么东西要替你带回去的么?”
Z城?记忆里突然跳跃出一张脸。“嗯,不用了。”
“好吧。那回来给你带点好吃的。”小路笑着挂了电话。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就是想再回Z城看看她。可同时,又有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不能去!
我痛苦的站在路边,用手蒙住脸,鼻子一下子酸楚起来,在眼角有东西流出来的时候,我深呼吸。“想哭的时候如果不想让眼泪流出来,你就深呼吸。”丢丢是这么说的,我也是这么做的。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有泪在流?在流,一直在流……
那天,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与激情要了丢丢,虽然在酒吧里,我分明看见阿木的手挽着丢丢的腰,我分明看见他们的唇贴在一起。他们是那么的亲热那么的若无旁人。但我还是要了她。我知道我不应该介意,不应该在乎,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只能一扎接着一扎的喝,一口接着一口的灌,我需要酒精来麻醉,也需要酒精来释放。我只是没有想过,在那个夜晚丢丢会让我再次要了她,就像是12年前的那个夜晚她默许了我一样。有一种枯木被再次燃烧的欲望,从脚底串到整个身心。紧紧得抱着她,满身心的愉悦。如果在那个时候我的生命终结,我也觉得我没有了遗憾。是的,在丢丢轻轻地吐出“我要!”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18。
一青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睡了一觉了。
“小可,我还要再晚一点回来,你继续睡。”
“哦,已经十一点了,明天再继续吧。”
“不行,这份标书明早六点必须带走的。我得完成。”一青在谈论工作时的语气有着一股让人不可侵犯的威严。
“那好吧,完成的时候来个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继续睡吧。亲一下。”电话那头的声音轻柔起来。
“嗯,啵。”
本来约好晚上去吃川菜,但一青临时加班。我一个人在外胡乱吃了点盒饭后便打道回府。进门的时候,我把那一束百合扔在沙发上,连脸都没有洗便钻进了被窝。可能是真得累了,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我看见丢丢跑过来亲我的脸,却又满面泪水,然后她突然跑远,任凭我在后面追赶、嘶喊……
被一青的电话叫醒后我没有了睡意,起床冲了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午夜12点,此时此刻的丢丢在干什么呢?是不是正依偎在阿木的身旁轻声笑语?那天,丢丢把自己给了我之后,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说:“宋可,我和阿木是恋人。”
我已经忘了那时的我是什么样的情绪,或许是激动亦或许是麻木。当丢丢那么自然那么顺溜的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害怕的事实被真实地摆放在眼前,那么清晰地被放大成几千倍几万倍,然后碎裂成千万块锥刺,直直地刺穿我的心脏。已经没有了呼吸,没有了。
19。
阿木,男,和我同岁,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打小我们就在一起玩,爬树掏鸟窝下河捞鱼在泥塘里打野仗。每次我都跟在他的后面,乖乖地听他下每一道命令,然后去认真严格地执行。我跟着他从小学一直到中学,我奇怪像流氓的阿木怎么就那么聪明,中考的时候轻轻松松的就考取了重点高中,而我,却进入了一所职高。当然,我不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念书,因为在这所以升学率低得出名的学校里,我遇到了我的一青。当时学校里有好些男生追一青,我看着别扭便让阿木替我教训一下他们。结果阿木下手太重捅伤了一人。就这样,阿木离开了学校。一直以来,对于这件事我很愧疚,我总觉得我欠了他的。阿木离开学校的那天,我俩爬上Z城最高的山头,举着酒瓶子对天发誓:“做一辈子的铁杆兄弟!”
是的,阿木,我的铁杆兄弟!我没有想到,丢丢竟然会是他的女人,完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看着丢丢,用一种凝视的神情,我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出答案,我想要知道为什么会是阿木。丢丢迎着我的目光。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对方的眼睛,许久,许久,我看见丢丢的眼睛涌出两行泪水,如月光般晶莹,却似冰棱冰刺我的体温。我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阿木,我的八拜之交,让我如何面对?如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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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怎么了'GL'》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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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怎么了'GL'》 第5节
作者: 宋可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当我终于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抽烟,夹着烟的手颤抖了一下,烟灰落在床单上。
“回来之后。”丢丢伸手想阻止我抽烟,我没让。
“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来得及。”
“那刚才……为什么不拒绝我?”
丢丢沉默了。我狠狠地吸了口烟,却不料被呛着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压得我窒息。丢丢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把我手中的烟泯灭。她的双手从后面环过来,她的脸贴着我的后背。“宋可,转过来好吗?”我拒绝了。我背对着她,把自己缩在被窝里。
因为我,哭了。
20。
丢丢,本名夏小月,是我11岁那年参加夏令营时认识的朋友,比我小1岁。因为当时她和我住一个房间,且生日就只和我差了1天,所以我们很快就成为了朋友。那时候的夏小月瘦瘦小小的,顶着当时流行的蘑菇头,戴着一副黑框近视眼,脑门上全是青春美丽疙瘩痘。不爱说话,喜欢坐在那里看别人闹腾。我经常抓只毛毛虫从后面跑过去吓唬她,然后看见她在那里尖叫,把胸口拍得“呯呯”响,把脸憋得通红。每当这样的时候,我便会笑得前俯后仰,一直到夏小月生气地跑过来敲我的后脑勺。
夏小月偏食,而且相当严重,几乎所有的蔬菜她都不吃,每次吃饭的时候我们都相互交换,我吃菜她吃肉,可是就算她顿顿大鱼大肉她依旧很瘦弱,这就老让我产生若有阵风吹来就会把她刮跑的错觉。于是,出去玩的时候我就看着她,怕她不见了。夏小月却利用我的关心经常捉弄我,每次都藏起来不让我找着。然后看着我在那里急得直跺脚,大声地喊:“夏小月,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每次我喊这句话的时候,夏小月就会乖乖地从藏身之处跑出来,低着头拧着衣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一个小媳妇。
“夏小月,你长大了要嫁给谁?”
“不知道啊。你呢?”
“我才不嫁呢,我要娶你!”
“哦,那我就嫁给你好啦!”
这是我们俩有次钻在被窝里说悄悄话时的对话,我对谁都没有告诉,就连阿木也没有,11岁的我虽然还不懂嫁人娶妻的意义,但我知道这是我和夏小月的秘密,不能和别人分享。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记得那么清楚,但的确是记住了。而且还记得当时我们用小手指拉了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赖赖是小狗!”
在夏令营结束的那天上午,夏小月真得不见了。我们所有的人在露营地附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后来警察叔叔来了。再后来,警察叔叔从一个大坑里把她拉了上来。我看见她满脸都是泥巴,却还在那里傻呵呵地乐着。我跑过去抱住她,“你快吓死我了!以后我就管你叫丢丢,省得你丢了。”小月看着我点点头,那黑框眼镜上迷朦一片。
小月把手摊开,“给你这个。”
我看见几颗桑椹,有的已经被捏碎了,一手的紫色。“你是因为摘这个才掉进坑里的?”
“嗯。你说你喜欢吃的。”小月低着头,声音很轻,“不过我太笨了,才摘了这么几颗就掉下来了。”
我把她抱得紧紧的。“傻丢丢,笨丢丢,傻丢丢,笨丢丢……”我重复着这几个字,一遍又一遍。
11岁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情感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在那个夏令营后,我有了一个秘密。我心疼她,我不想她受伤害。她是我的丢丢。不可替代。
21。
因为和丢丢不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夏令营后我们就断了联系。其实丢丢给过我她家里的地址,我一直放在裤子口袋里。有一次和别人打架,裤子口袋被撕裂了,里面的纸片也被撕破了,掉在地上被无数次脚印踩得黑糊糊的,上面的字一个也看不清了。为此,我还大哭了一场,当时阿木还以为我被人打坏了,恶狠狠地去找人算帐。后来我想丢丢有我的地址会来看我的,可是日子过去很久,我始终没有丢丢的消息。
就这样,夏小月,真得被我弄丢了。我基本上已经忘了夏令营里那个叫夏小月的瘦弱女孩,一直到我15岁那年。
15岁的夏天,夏小月来敲我们家的门。“宋可!”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扎着马尾辫,白嫩的肌肤,对着我笑着。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来。
“我叫丢丢。”
“丢……笨丢?!”我跳了起来,看见丢丢在那里使劲点头,我高兴地一把抱起她打转。“夏小月,笨丢,你丢了好几年了你知道不?”
丢丢“呵呵”地乐着,那笑声穿过空气回荡在11岁的那个夏天。
躺在丢丢的小床上,两个人手牵着手脸对着脸。丢丢变了,变得漂亮了。脑门上的疙瘩痘不见了,眉毛也修整了。她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丢丢告诉我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他们全家搬到了Z城。我佯装生气的问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告诉她要是她再不出来我就真得不理她了。丢丢笑了起来。“我这不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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