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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踪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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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说我也喜欢她。——她还有个妹妹是吧?”南阁道。
李离又是大笑,说:“你他妈可真流氓。”又道:“嗳,你到底过不过来?有什么话你过来和她说吧。”
李离和吴媛正坐在一家火锅店里。南阁一进去,李离就转过了身来,朝他招了招手。
“不用我介绍了吧?”李离对吴媛道,“他叫南阁,以前和你是一个班的。”说完为自己的“幽默感”哈哈大笑。
“你们放假了吗?”吴媛一歪头,问南阁道。
“啊?哈哈,我辞职了。”南阁道。
“啊?为什么?”吴媛道。一副很是意外的样子。
“不为什么,辞就辞了么。”南阁道。
李离在一边抚掌大笑,说道:“好好好,我就知道南阁有个性,其实我觉得你早就该辞了。”
吴媛斜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人呀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又对南阁道:“那你打算干嘛?”
“我还没想好。”南阁道。
“那你辞什么职呀?”吴媛道。
“没事没事,”李离拍拍南阁的肩,说道,“南阁啊,你辞的正好,《洪州日报》现在正在招人,凭你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吧?其实我原来就想对你说txtsk,但是又怕你舍不得那些小女生,就没说。哈哈哈,兄弟也是很了解你的嘛。”
“真的吗?怎么个招法?”南阁道。他好像忽然看到了一线光芒。
“具体的我还不知道,我再帮你问问。”李离道。
“那太好了。敬你一杯!”南阁端起酒杯来和李离碰了一下。
“你不考研了吗?”吴媛问道。
“不了。”南阁道。
“哈哈哈哈,你以为南阁是孟峰啊?考研迷?”李离笑道。
“孟峰怎么啦?考研怎么啦?我觉得人家孟峰挺好的。我听说人家明年就要去德国啦。”吴媛道。
“喂,今天在南阁面前不要提别的男人,否则我也要说赵佳了啊。”李离笑道。赵佳是南阁大学时的女朋友,毕业不久就分手了。
吴媛白了李离一眼,说道:“德行!你再这样说话我就不帮你忙了。”
李离“哈哈”大笑。南阁一问,才知道今天李离请吴媛吃饭,原来是因为他有个亲戚要做个手术,而吴媛的父母正好都是洪州市医院的,他想请她帮忙说个话,照顾照顾。
三个人边吃边谈,李离和南阁都喝了不少酒。到最后走时,李离说南阁你去送送吴媛吧,南阁迷迷糊糊地摇摇头,说,我俩不同路,然后就自顾自地走了。吴媛却追了上来,说南阁你能行吗?要不打车回去吧。南阁笑笑,又摇了摇头,颠簸着脚步向公交车站走去。
在车上,南阁双眼迷离,看了一会儿车窗外的夜景,回想了一会儿在学校时他和赵佳的交往,忽然心血来潮,掏出手机来,给段玉拨了个电话过去。
“你好。”是个女声。
“请问段玉在吗?”南阁问道。
“你等一下。段玉,你电话。”
南阁心跳加快。
“喂,”段玉说。
“喂,是我,我是南阁,那个老师。”
“哈哈哈,”她莫名地笑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你等一会儿,我现在,马上过去。”
南阁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就挂了机。
换了一次车,在小街口下得车来,南阁边往精彩美容院走边拨电话。
“喂,”是段玉的声音。
“我在门口,你能出来吗?”
说话的当儿,南阁已经看见了大玻璃后面的段玉。段玉朝门外张了一眼,挂了电话,快步走了出来。
南阁在路边向段玉招了招手,段玉走到他的身前。他牵过她的手来,看着她,笑着。
“傻笑什么?”段玉说。
“你几点下班?”南阁说。
“11点,就快了。”
“也没客人嘛,别上班了。”
“干嘛呀?”
“我请你喝点东西。”
段玉却笑了起来,说:“都关门了,去哪儿喝呀?”
南阁前后左右地瞅瞅,发现确实大多数店铺都打烊了。
“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不喝了!”南阁说。
段玉笑弯了腰。
“你来。”南阁说。
段玉跟着他,却说:“嘿,去哪儿呀?”
南阁不说话,走到一家已经打烊的商店门前,一转身抱住段玉,就向她吻去。
段玉把头扭来扭去,最后还是让他压住了嘴唇。她浑身都发起颤来。
南阁吻得绵绵不尽,段玉终于支撑不住,拿拳头使劲砸向他的肩头。等南阁放开她后,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有些气喘地说:“讨厌!”然后一转身跑了回去。
南阁站了半天,耷拉下脑袋,走到路边,打了辆车回到住处。进了门,他仰面朝床上一躺,说了声“我是废物”,就此沉沉睡去。
第三章 一切都重新开始
早上起来,南阁照例先端上脸盆去厕所蹲着。边蹲边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总结起来,昨晚一共发生了两件和自己有关的事,一是晚报的李离让他看见了一个新的就业机会,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报销他的假期,但是给了混沌中的他一线光明;二是他酒壮熊人胆,正式向段玉“表达”了爱意。前一件事能不能成那就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了,因此他也不用费心去想它,而后一件事却必须有个起码的态度,是就此不再见她,以掩饰自己酒后的错误呢,还是就坡下驴与之确立恋爱关系?这在他成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自己和女人的关系总有些不正常呢?先是和比他大8 岁的贾圆通奸,现在又去招惹一个自己并不敢去爱的“职业卑微”的小姑娘,而且又是在失业之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从厕所出来,在公共水池的水龙头下接了一盆冷水,开始洗脸。
住在水池旁边那屋的那位先生又出来洗他的乌龟了。那乌龟搁在一个剪了顶的食用油桶里,他把龟拿出来,在水龙头下为它刷背,那仔细的模样,像是一个女人在为自己的儿子擦洗身子。这个人,南阁刚来的时候曾问过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没工作了。”那么,就是下岗了。不过他那虽然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老婆还是每天都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南阁想,照这样下去,这女的恐怕迟早会有外遇。下岗了,时间多的是,乌龟先生除了玩龟之外,还玩彩票,什么体彩、福彩、四花选四,每天都要和住在对门的那位老头相互探讨、研究。不过一年多了,他好像并没有中过50块钱以上的。那么,他一直以来都是在靠老婆养着,这不就是在吃软饭吗?忽然一转念,想到自己如今也已财源尽无了,要是李离那头儿没戏,而自己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是否会靠着贾圆的接济来过活呢?他不由脸红起来。
“你见过乌龟尿尿吗?”
南阁转过脸去,见乌龟先生正提着乌龟看着他。
“啊?”南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这样敷衍道。
“乌龟也会尿尿。”乌龟先生说。说着在手中把那龟翻过来,将水龙头一开一合。
水柱往乌龟肚皮上一落,那龟的尾巴处“刷”地射出一股白水来。
乌龟先生每开关一次水龙头,那乌龟便尿一次。他像生物课上那给学生做实验示范的老师一样耐心而循循善诱,向南阁全程演示了几遍人工催尿的神奇反应。
“乌龟怕冷。”作为解释,他这样说道。
回屋的时候,南阁一直在笑,对这个世界的幽默感赞叹不已。
然而,乌龟先生虽然无聊,尚有乌龟可以借以自慰,而自己现在又能干些什么呢?收拾完毕,南阁坐在床上发呆。
找工作去吗?刚把工作辞了,干嘛又要着急于作茧自缚?……给段玉打个电话!
刚想到电话,手机就响了。
“喂,南阁,我明天要陪我儿子去上海会他的网友,估计得去好多天,嗯……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贾圆说到后来就开玩笑似地发起嗲来。
“什么?你儿子不是才7 岁吗!”
“7 岁怎么啦?人家小姑娘专门打电话来邀请我儿子去呢!那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哪天我把她的照片拿给你看。”
“哦,你倒要当婆婆了!”
“讨厌!你才当婆婆。”
“好玩死了。”
“什么好玩?”
“你儿子够早熟的。”
“聪明嘛!挡不住。”
南阁“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不跟你说了,想我了给我打电话。”
“现在就想你了,你过来吧。”
“讨厌,现在没时间。挂了啊。”
挂了电话,南阁又开始发呆。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快10点了。心中实在空虚,又惦念起段玉,便给她拨了电话过去。
“段玉今天出去了,没上班。”一个女声在电话那头说道。
“她请假了吗?去哪儿了?”
“她来了老乡,陪老乡出去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就请了一天假。你有急事吗?要不你呼她吧。”
“她呼号多少?”
记下了段玉的呼号,南阁开始想像这个来找她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但很快就觉得无聊了,于是下得楼来,漫无目的地朝街上走去。
无处可去,便想到了洪州一中的大操场。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人在那儿踢球。
经过精彩美容院时,南阁特意朝里面巡视了一回,段玉确实不在。于是心下又多了几分失落。
操场上没人。太阳太毒了,教职工的小孩们不会来拼命。不过操场边上正在施工的那座教职工宿舍楼却很热闹,工人们在太阳底下,像栖于大树的小鸟般活动着,让南阁备感羡慕:他们在创造啊,一座从无到有的大楼,是在他们手中实现的。于是就羞愧于自己的碌碌无为,觉得此时蹲在地上的自己,像个昆虫。
忽然身后响起了一声野猿似的厉嚎。南阁回头看去,却见一个很斯文的年轻人正在操场边上散步,不时地往篮球馆墙边的树丛里看上一眼。看不出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于是便回了头。刚回过头来,那声音又在背后响了一次,而且还伴着树叶的“刷刷”声。这回南阁不再回头去看,确定这声音便是那个年轻人发出来的。也许是失恋了,南阁想。他站起身来,从学校西门走了出去。
还是无处可去。虽然早上没吃饭,但是由于天热,一点食欲也没有。不过总该补充点了。肚子不饿,不就表明身体不需要养份。夏天啊,就应该按“时间”吃饭,不管多么不想吃。总不能因为胃脏麻木而让整个身体枯萎。在路边的报刊亭买了份《南方周末》,转进了一家兰州牛肉面馆。
要了碗面,坐下来看报纸。面端上来后,他盯了一眼那服务员,忽然想到,如果自己是他的老板那会怎样呢?也就是说,如果他能在这洪州市里租一间店面,开个小饭馆或者杂货铺什么的,是不是会过得很滋润呢?别无所求,只要这店铺能养活自己,并且有富裕让自己去交女朋友就行了。
其实他有个老乡就在洪州市做小买卖,姓郭,名升,比他大两岁。在南阁上高三的时候,郭升在洪州财专读大一。有一回郭升去他们学校为财专成人教育学院招人,每说服一个毕业生,可从该生的学费中抽取50元作为酬劳。南阁不知道他到底说服了几个,但和他同班的一个女生却是自此心动,紧紧追随了郭升四年,直至郭升和别人的儿子满月之后,她才结束了其为人情妇的生涯。为了摆脱她,郭升花了两万块钱。南阁觉得不可思议。这种故事发生在他的身边,太意外了。一个是他的同村老乡,一个是他的来自外地的同班同学,他们之间,这阴错阳差!这世界的幽默感又一次袭击了他。
忽然想到好久没有给家里打过电话了,他放下筷子,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嗯,我挺好。我们还要开补习班,不能回去。”他说。鼻子莫名其妙地有些发酸。
“你七舅舅找你了吗?”妈妈问道。
“什么?他找我干什么?”南阁有些意外。
妈妈的声音忽然就有了些哭腔,还带着点怒气。“你七舅舅不学好,又和别人打架,把人家捅了一刀,现在人家正在抓他呢。他问我要了你的电话号码,说要去找你。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可别理他啊,他要给你打电话,你就说你出差了,不要见他。”
南阁皱皱眉头,说道:“人怎么样了?捅死了没有?”
“没有。不过人家报了警啦,一定要让他坐牢。你可别见他啊,别让他拖累了你。”
“没事儿,我知道该怎么办。”南阁道。又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他挂断了电话。
这个七舅舅比妈妈小着十七八岁,初中没念完就跑出去学武术,后来一直跟着一个地方剧团当武生,到处跑。快三十岁的时候才回到家里,让家里给他张罗了一门婚事,自己在当地火车站干起了开摩的拉人的活儿。由于自己也一直在外面上学,南阁和七舅舅没见过几次面,但是他对七舅舅这个人却很感兴趣,认为他十分富有传奇色彩,所以对这个舅舅还有一些亲切感。但是他不知道七舅舅会找他干什么,在他这里躲一躲吗?那能躲到什么时候?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这件事情。
正寻思间,手机响了。
“喂,南阁,你在哪儿?”是李离。
“正在吃饭。”
“你平时发表的那些东西有复印件没有?”
“没有。”
“那你赶快去复印一下吧,有一个机会。”南阁听他说下去。李离接着道:“《洪州日报》只招应届生,所以没你份儿。不过它有份子报,叫《城市周刊》,你知道吧?他们原来有一个编辑,负责副刊和教育版,现在他去北京看他的女朋友,但去了半个月了还没回来,也联系不上。报社的人都觉得他肯定是留在北京不回来了。现在他的版由别人代做,确定他跳槽之后,肯定得有个人来补上他的缺。我已经和他们主任说过了,你先准备准备,我随时通知你。”
“好。”
三下五除二,南阁吃干喝净。然后跨出店门,坐车回家。
楼下就有家复印店。一位女店员见他拿着一大摞报纸、杂志来复印,十分不解地问他道:“你复印这些干什么?”
“跳槽。”南阁说。
“都是你写的吗?”
“哦。”
于是每复印完一张,那位小姐便看一下文章的题目和作者署名,偶尔看中了某篇,便征求南阁的意见,能不能为她留一份复印件?
“行啊。”南阁说,心下甚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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