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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爱哲学一样地爱女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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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角色:一位有思想的哲学家再加上勾引女人的行家里手。可惜的是我缺少成为情圣的素质,我被认为是有点傻气的家伙,从根本上讲我才是有点儿像老师的。我的话扯远了。一句话,我想当个自然哲学家,能够享受大自然带给我们人类的全部乐趣。从自然的视野出发我就发现大学有诸多弊端。这些弊端对我而言有时是致命的。
和我流浪四处的生活相比,我印象中的大学的最大的缺陷是:在大学里,原始的东西太少了,自然的东西太少了,这就远远比不上流浪了。流浪是过瘾的。流浪可以让我享受原始,享受自然而原始的幸福。那是所有幸福之中最强大的部分,是所有幸福的根基。在享受原始这种幸福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原始”是大自然送给人类的最好的礼物,讲得更准确些是送给穷人的最好礼物,那件礼物尤其适合那些四处飘泊的人。记得在北京的那些岁月里,我就特别感谢原始给我带来的快乐。我那时的想法既真实又实用;我的想法与思想尤其适合于没钱没权没势力之人。
“穷人或流浪汉应高举原始的大旗!……不要和富人攀比”
有权有势之人可以享受他们能够享受的:名贵轿车、大房子、稀里古怪的摆设、豪华的场面、被人拥护与恭维的满足,被载入书籍与媒体的快感,还有故作高雅的爱情,艺术或文化的消费,以及社交场的种种乐趣。等等。流浪的穷光蛋呢,也可以有自己独特的快乐,并不因为钱的缺少或地位的底下就丧失了它。那常常是一种更为原始的快乐,是大自然赐予人的宝贵的礼物。拿男女关系为例。有权有势有钱之人通常可以享受爱情及其所蕴涵着的文化的微妙。流浪汉可以高举自己的大旗,强调那种原始的幸福,享受粗野、放浪的女人。只要她有一个多肉的身体就可。我愿意和她扭打在一起,撕扯她的衣服,她也可以用手划破我的脸庞。我可以骂她:“你是骚货!贱货!”。她呢也骂道:“你是野猪养的!”这不挺有趣吗?大自然自有一种公正性。
等我有钱有势有权之后,我或许一改流浪者的心态,换一种口味。我会找一个像主持人一样的女人:文静、妩媚、优雅、冷漠、修长、谈吐含蓄、动作舒缓、眼神安祥、微笑宁和。等等。到那时,我会和她谈爱情、谈内心、谈思想、谈忠诚的意义、谈艺术、谈美与善、谈宗教、谈家庭、谈社会责任、谈无私的奉献等等。最重要的,我会和她营造富于节奏感戏剧感的经历,有一种淡淡的哀愁萦扰于我们的心头。有分离的泪水,重逢后的喜悦,误解中的痛苦,真相大白后的感激等等。
在我流浪之时我能怎样呢。我处在贫困而无力的阶层,我只能集中精力,明智地享受更为原始的幸福。酒后找一家便宜的地下妓院或和一群傻B女人在一起。好在她们的那对乳房足以唤起我强烈的欲望,我前面说过:饥渴是最美的女人。管它呢。乱想其它的一切都是白搭。优雅的女人最爱钱。优雅的女人最屈服于势力。基于此,我不能也不愿享受她们的层次与格调,微妙与品味,修养与风韵。我既然已被置身于穷人之列,那就让我们各得其所吧!!让我去去追逐粗野的原始的快乐。享受那种不需装饰的直接性:睡眠、酒、风雨、大屁股的女人等。让我们这些穷人高举自己的大旗,紧紧抓住原始不放。
第三章那种幸福会长久吗?
和女人在一起所获得的那种幸福会长久吗?我现在认为可能是不会的,尤其是是那种贴近的男女生活,是最影响你和她的感情的纯粹性的,因为那里受到太多的生活杂事的干扰,受到感官兴奋周期的影响。感官欲望这东西对于现代男女而言好是好,但它的缺陷也是明显的:它的快乐太短暂,以至当它消失的时候,我们都会觉得受到大自然的欺骗。当我们说生活的美好来自一个女人时,那话是不假的,那时的情感往往具有一种单纯性:她让你暂时摆脱了来自纷繁世间的各种各样的困扰,也暂时推开了来自体内的各种欲望的侵袭与推动。但我依然深知:一种情感要保持她的纯粹性是何等的不易!
我和顾晓薇的感情生活就是一个明证。日子这东西过久了就会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也发现了我和她之间的一些转变:闪电式的东西消失了,那堆火焰已不再象过去那么熊熊燃烧。虽然那份温暖还在,那种生活状况如果硬要打比方的话,我可以说那是一种介于星光与阳光之间的一种状态。顾晓薇的眼睛、话语、态度,身体等等依然照彻着我生活的天空,只是缺少了原来的那种火热的成分。
我们同居后的生活是令人难忘的,但朝夕相处也使我们之间的神秘与美的因素减弱了些,然而相互依存的感觉却增加了。疯狂或激情的行为少了些,但在一起的那种嬉戏的快乐,温存的幸福感却经常充盈于我的心头。不过或许这些东西也会随着日子的久长而消失的。这种变化是从哪儿开始的?怎么就会起了变化了呢?那些生活中的琐碎的往事在记忆里有时清晰有时又模糊了下去,不过那天发生的事在我的记忆里似乎较为鲜明。
那天顾晓薇的言谈、行为让我感到有些突然。我和她上床之后,她轻轻地靠在我身上,用那双大眼睛望着我,柔声地问:
“还爱我吗?”
那是女人经常喜欢询问男人的,她们喜欢从我爱你三个字中寻求肯定并获得情感的满足。那天她问我时我正在阅读叔本华的哲学随笔集《爱与生的苦恼》,正好看到这位悲观哲学家在议论关于爱的虚妄性的段落,听顾晓薇这么突然这么一问,我几乎笑出声来,反问了她一句:
“你发神经了吗?”
“我就是要发神经!”
我摸了摸她的脑门。
“也没发热呀!”我说。
我只好合上书,将之放到一边。稍顿我说:
“你说的那个爱……究竟是什么意思……哲学家们搞了这么多年,也没完全说清楚,斯宾诺莎是这样说的……”
“你这是在狡辩!”她说。
“这有什么好狡辩的。你翻过身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她似乎真的在思索。过了一会她说:
“应该有愿意的成份,有品质的内涵,也应该包括一些能力因素吧!”
“能力因素?……没能力的人就不能爱了?那些朴实厚道的农民,那些性情率真的工人就不能爱了……这也太势利了些,好像这东西只是达官贵吏们的特权。似乎只有那些网络英雄才配享有这东西!”
“谁有这种想法,真是不着边际,每个人都有与之相称的能力……我只是想说爱仅有意愿是不够的?”
“……什么够?还不是只有网络或电子英雄才配享有……能力能力,什么能力,还不是讲的物质吗?有物质能力的有几个不是煞有介事的坏蛋,……征服金钱的英雄……是的,是他们才配享有女人!我们都不配!”我说。
她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她柔顺地挪了挪身体,躺在我的怀里,轻声说:
“思想上的英雄不也正在享有吗?”
我忍不住地重复了她的这句话: “思想上的英雄不也正在享有吗?”
我是变着调儿说的,以尽可能地逼近她的声音与语调。她捶了我一拳并说:
“女人味!标准的女人!……”
后来我说了我对爱的表达的看法:
“情感这东西……最好是能经常体会到,而不用直接说起它。说多了反而觉得好像……”
“如果连说都不愿意,那怎么还能让人确信他情真如此?……那一幕还记得吗?”
“哪一幕啊?……哦……那不是魔鬼附身的时候吗?如果我老是这样,你不觉得我神经出了毛病了吗?”
“我看你现在才是出了毛病。”
“出了什么毛病?”
“你已吝于启齿,直接表明你的心意。”
“那还用表明吗?”
“在这座城里,大概只有你一个人,还会这么纠缠这个话题……有多少人在抢时间上床,大显性爱的技术。”
她翻了我一个白眼,说:
“《一次爱情故事抵得上45次上床》……这是一本书的书名。……但在我看来抵得更多。抵得上45000次” “你也会算数字帐了。”
“这不是数字游戏!”
“知道不是个数字问题……我们不要过多地探究……”
“谁要把它变得那么复杂,是你喜欢浮想联翩……我只要那个简单的词。”
“什么词。”
“你爱我吗?”
我叹了一口气,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发得什么神经呀!你今天简直有了一种强迫症!”
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觉得有点儿亏欠。我说:
“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
“谁要你道歉……假仁假义。”
“我下床去给你叩上几个响头,行吗?”
“谁要求你这样呢?”
“不是有点新鲜感吗?”
“什么新鲜感?如果你的心被那种野狼吃了,我希望你明白无误地说出来,,……谁离开谁都能过日子。”
我敲打了一下她的头。
“……玩笑看样也不能随便开……再次给你认罪。”
“谁让你认罪。……”
她又说了一句谁都能离开谁之类的话。我说:
“即使你割了我的鼻子我也不离开你。”
我看出她想笑她却忍住了,稍过片刻她说:
“色棍也离不开他的猎物。”
“天啊,这都是什么话?这些词竟然出自你之口,是好女人说的话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个狗屁!……色棍给人什么印象?应是那些体格高大壮健,心灵空虚之极,头脑不太能转动的人,……有几个搞哲学的人是好色的,真缺乏历史知识。”
“你是例外。”
“谁让你这么……”
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当然不是一句十分中听的话,大意是说她那么又“浪”又“风骚”之类的话,她又用拳头捶了我两下。
“竟然这么羞辱我!”她说。
第三章生命的精华
和顾晓薇在一起的日子是有些平淡,但那种平淡中也包含着最质朴的快乐。日常生活总是平淡的,日常生活总是没有多少激情与幻想的。现在回忆起我和顾晓薇在一起的那些日常生活情景,我已比较客观,说实话一开始我不仅不排斥,好像还渐渐适应了那种烦琐性与常规性,只是我觉得自己没有了独特的创造力。偶尔我也会产生感叹与疑问,那个疑问来自我的灵魂的看不见的深处,来自我潜在的精神深处的矛盾。
“上帝要拿走我的精华吗?”
我的精华是什么?上帝为什么要拿走它呢?
我偶尔觉得我过得不如过去有朝气了。
我越来越贪恋享受——享受什么?享受人们争先恐后地去享受的东西:比如对空调释放出的冷气的依恋,对一些食物的贪欲,对住房舒适度的敏感,甚至于我也想在腰间挂上一个手机,等等。过去我都是满不在乎的。
与此同时,我的心境也显得缺少了一点东西,一点也不像过去。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可能很荒唐,但我能感觉出那种心灵与想想中的自由,那种不受制于权势、金钱、物欲、时尚、别人的眼光所固定所约束的自在。那是贫困而怪诞中的自由。甚至在我的一些病态的行为中——比如喜欢女人——我也能感受到渴望与梦想的存在。梦想是一切生活有生气的根。现在的我,除了和顾晓薇做爱的欢欣之外,整日昏昏沉沉,否定精神,甚至于对其它女人的美都失去了欣赏占有的兴趣。
“放弃吧,放弃你的一切不切实际吧,回到轨道上去。在轨道上生活还是满快乐的!”
那是我那段日子一再对自己发出的劝告。那是在我的梦幻与顾晓薇融为一体时,我的内心发出的。对与否我那时不能肯定,我只知道一点:我突然觉我的快乐不再像过去了,不再像过去那么精神饱满,最主要的是不再敢于坚持自己:自己的古怪与疯狂,自己的病人的趋向以及病中的心灵的自由。
我想和别的成功之人一样,甚至做得更好。
我想给别人留下成熟的印象。
我想让别人说我:“沉稳、实干、有风度。”
我想通过行动让别人另眼相看,并说:
“这家伙只要不犯病,其实做得还是满不错的。”
我想对女人优雅就像绅士一样,并希望她们说我有教养。
我甚至自己对自己都想说:
“终于我的梦幻病被治愈了。”
那段和顾晓薇同居的时间里,我确实觉得梦幻的时刻少了。那也和我的大学教职有关,大学老师的生活基本上是衣食无忧的,但那种生活状态却没有创造力。我觉得我的生命力消失了,甚至像个行尸走肉,经常没精打采。生活不是有点奇怪吗?当我像个病人时,我快乐而自信,似乎美好的生活就在前面等待着我。而一旦我付出努力向着正常靠近时,我就变得沮丧、无助、忧郁等。那些被称为负面的情感冒了出来进入我的生活,我的心里浮泛出一些僵尸般的东西。
有时我有意无意地想上帝询问: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身上的精华究竟是什么?我应该保留什么?”
四周一片寂静。
那时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正是在我过去的那么一种似乎混乱荒谬的生存中潜藏着我的生命的精华。上帝要拿走它,事先不会和你打招呼,上帝与大自然赐给你的让你无限快乐的那么一种东西,可能只适合于你,但不会无限期地供你任意使用。
梦是生命的精华,尤其是关于爱之梦。
我却日渐消失了做梦的能力,特别是关于男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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