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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的喇叭 作者:怀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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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萨姆说。
“你最近有他的消息吗?”比弗先生问。
“没有,”萨姆回答,“他不再给我写信了。他的邮票用光了,又没钱去买。”
“噢,”比弗先生说,“真的,有关那只鸟的所有事情都很奇怪——我从未完全搞懂过。”
萨姆瞥了他父亲一眼,发现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比弗先生睡着了。几乎没有一丝声音来扰乱这森林中的寂静。
萨姆也累得想睡了。他拿出他的日记本,在桌旁的煤油灯下坐下来。这是他所写下的话:
今夜我听到了路易斯的号声。我爸爸也听到了。正好是顺风,所以黄昏刚一降临,我就听到了熄灯号的旋律。这个世界上再没什么比这个天鹅的小号声更能让我喜欢的了。“Crepuscular ”是什么意思呢?
萨姆将他的日记本收好。他脱下衣服溜上了床。他躺在那儿,想着“Crepuscular” 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还不到三分钟,他就很快地睡着了。
在天鹅们所在的池塘上,路易斯放下了他的小号。小天鹅们都钻到他们妈妈的翅膀底下去了。黑暗笼罩了森林,野地和沼泽。一只鸊鹈发出了他在夜里的狂野叫声。当路易斯放松下来准备睡觉时,他满心想的是自己有多么幸运,既能居住在一个这么美好的世界,又能用音乐解决他所有的难题;接下去又是一个静夜和又一个明天,又一个清新的早晨,光明会与新的一天同时复返——在充满企盼的时候,心里是多么快乐呀。
注释
①一万英尺:这个词的原文是“ten thousand feet ”——十个千是多少?当然是一万,连幼稚园的孩子都知道。可是,任溶溶对此的译文却是“一千英尺”。我还用再说什么呢?我不信任溶溶连这个都不知道,打死我也不信。
②这一句的原文是:“It‘s delightful to be merried,to be…be…be…be, be…be…be…be married …”,我不知道路易斯怎么结巴成这样,也许结过婚的雄性动物都是如此吧J。这首歌的名字其实没这么复杂,就叫做“结婚是快乐的”(It’ s delightful to be merried),我在网上找到了这个歌名,只是没有找到歌词而已。
③美洲鹫(turkey buzzard):一种产于美洲的鹫(红头美洲鹫),羽毛呈黑褐色,头呈红色,颈部与火鸡类似。
④“Crepuscular ”:这个词一般是“黄昏的”意思。在动物学里,它又有 “在晨暮之际活动的”意思,专门指蝙蝠、鸟类和某些喜欢在黄昏时或黎明前活动的动物。不用说,萨姆看的一定是本动物书,那么这个词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可怜的比弗先生虽然不懂动物,可对贬低兔子(Rabbit)的俗语大概还记得不少。兔子一词在俗语里可以指“胆小”(as frightened as a rabbit ,即胆小如兔之意),也可以指“跑得飞快”(run like a rabbit 即一溜烟的跑掉之意),所以比弗先生才以为“Crepuscular ”一词可能有“胆小”(timid )和“跑得像魔鬼一样快” 的意思。不过,我不知道“兔子”一词在俗语里是否有“愚蠢”的意思——这大概是出自于比弗先生自己在车里的发现吧。当然了,以上这些在任溶溶的译文里都没有做出解释,可能因为他(她)没空吧。
2001年2 月10日夜6 :05译完;2001年2 月11日上午10:43 录完;2001年2 月15日晚修改完毕
附录本书人名中英文对照表
萨姆·比弗(Sam Beaver)
路易斯(Louis )
哈默博瑟姆(Ammerbotham )
查利·纳尔逊(Charlie Nelson)
珍妮(Jennie)
安妮·斯格纳(Annie Sung)
艾伯特·比奇洛(Albert Bigelow)
琳达·斯特普尔斯(Linda Staples )
塞蕾娜(Serena)
布里克(Brickle )
阿普尔盖特·斯金纳(Applegate Skinner )
阿贝·‘幸运’·卢卡斯 (Abe ‘Lucky ’ Lucas)
里基特(Ricketts)
艾尔弗雷德·戈尔(Alfred Gore )
说明:人名的译法基本采用《英语姓名译名手册》(商务印书馆1985年修订版)里的译法,以示规范,只有“Serena”的译名被我稍微改动了一下,使其更像女士的名字。至于那里没有收录的人名,都是我自拟的。
大胡子的跋
一个月前,我立了一个誓言:在译完《天鹅的喇叭》之前,绝不刮胡子,也不理发。所以,这些天来,周围的人对我越来越感到惧怕。原来誓言也可以让人感到恐怖呀J。
今晚,这个誓言该解除了。
从2000年12月6 日到今天,两个多月过去了,一个世纪也过去了。这中间,有人忙着赚钱,有人忙着离婚,有人忙着害人,我则在忙着译《天鹅的喇叭》。
开始的半个月,我译得很慢。虽然手头有一本上海译文出版社2000年5 月版的《吹小号的天鹅》(任溶溶译),译时可以对照着参考,但速度也还是很慢。
这只能说明:第一,我的英文理解能力实在低级;第二,我的时间不够多,抓得也不够紧;第三,任溶溶的译文只是聊胜于无。
对第一、第三点我就没有办法了,对第二点我还可以采取些措施。于是,我减少了我的睡眠时间,加大了我的旷工力度。可是翻译的速度还是没有快多少。等二十世纪的丧钟被敲响时,我终于下了决心:《天鹅的喇叭》若不译完,我就不再刮胡子,也不再理发,休息日也不离开书桌一步。
那以后,翻译的速度果然奇快,到春节前就译完了100 多页。(原版书共210 页)春节休假,我几乎一天都没有外出,自然译得更多。可是,译到第十七章时,发生了一件叫我不能在短期忘怀的事情,使我不能再飞速的译下去了。
对着全书文字最美的第十七章,我常常走神,想着人性为什么会这么丑恶,因而迟迟不能动笔。
幸好,这一段痛苦最后终于沉淀下来,变成了我把全书译完的一种奇怪的动力。路易斯取得了他的胜利,我也有了我的胜利:我终于又可以面对这个世界里的黑暗了。
如果不是在译这本童话,当时的我真不知道如何才可以解脱。
由于我英文不好,因此译文里的错误一定很多,希望有热心的朋友为我指出来。我先在这里道谢一声。
以后,我不会再译童话了,因为一来我的英文水平不够,二来再也没有值得我去拼命翻译的童话了——像什么哈利波特之类的童话,就是白给我一万块,我也不会去译的,虽然对这些译文我很可能从头看到尾。
也许,以后我可以试着译一篇怀特的散文,如果我的胆子再大几倍的话。
关于译文,还有几句要说的。一是关于书名。这本书名的原文是《The trumpet of the swan 》,直接的译法就该叫《天鹅的小号》。可是,我总觉得译成现在的译名要更有趣些,所以就擅自做主了。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译名,完全可以自己改回来。
二是关于注释。我加入的注释很多,除了朋友提供的以外,都是我查找出来的。这些注释里,有些似乎显得多余,有些似乎又像随手记下的有关札记,都没存在的必要。但我却想要留着它们,因为我喜欢这么做。
后天,我要到街上走走了。因为好久都没有在街上漫步了。
也该呼吸点新鲜空气了。街上有这样的空气吗?
我对此表示怀疑。
今夜很冷。
这个冬天一直都很冷。但《天鹅的喇叭》却给了我很多热量。在这跨世纪的翻译结束后,虽然心中的热度未减,但却添了一种失落感。告别了怀特童话后,我还剩下什么呢?
可能是更深的沉默吧。
此刻,耳边似乎响起了路易斯的歌:“哦,又到了绿色的春天……”
明天我要刮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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