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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却红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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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下去,郑炯也是点头表示知晓,只是疑问道:“你说你们家的新年舞会?那你是容容的?”
陆婉凝接道:“我是容容的继母。”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当日里平辈的朋友,此时隔着的不仅是那虚渺的辈分,隔着的,还有太多太多东西。
郑炯有些警惕了起来,问道:“那是傅江白让你来的?”
陆婉凝点头,见气氛有些尴尬,只得说:“我已经知晓那件事了。他让我来,只是想问,容容……”
“容容并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郑炯抢了话头,不愿意提起那些事情。
陆婉凝欣慰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便好,否则,她要怨怪死她父亲。”
郑炯不愿意提与傅江白有关的这些事情,于是逐客道:“傅夫人还有什么事吗?”
陆婉凝见他那样说,只好作罢之前想好的那么多话,说道:“他毕竟是容容的父亲。若是你不接容容来,他们父女俩可能此一生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你不想容容因此愧疚一生吧?”
郑炯没答话,陆婉凝整理了下大衣,向外走去。到了门口的位置,不远不近地听到郑炯说:“若虚兄前年去世了。”陆婉凝心里一震,强忍着,装作不在意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多事情,都没有什么时间写文了。急急忙忙弄出来的一点,大家将就着看吧。
还有,大家对后面的结局和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告诉我一下哦。谢谢。
********总算把剩下的一半爬完了。汗。
第二十二章
容容看着面前的刘琦昌不觉有些错愕。因为自从郑炯的军队进入泰州后,他活动的重心也由北五省移到了泰州,以便进而控制南方诸省。他特地派了刘琦昌来接她到泰州。
容容原本以为,离开了泰州就再也不会回去,没想到才不过一年就可要回去。只是,如何面对她的家人?一想到父亲铁青的脸她便头皮发麻。
离开时,姥爷他们自然是最舍不得的。他们原本想着容容嫁在了丰原城大家有的事机会来往,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又要往泰州去了。
走前那日去官府跟姥爷他们道别,众人都有些依依不舍。容容只好笑说日后每年都会回来看大家的,更何况,如今两地来往也方便了不少。姥爷仍是叹气,只说:“当日只是想着你与明旭两情相悦才极力促成这门婚事的,若是知道他如今会有这么高的地位,我当时可是真的要再考虑考虑了。”官明翰从旁宽慰道:“父亲,明旭能有如今的地位也是跟咱们家分不开的,您不用担心容容会吃亏。”容容直觉不愿意听这些话题,只是岔开话题,道:“嫂嫂什么时候生了可要通知我,我会赶回来喝小侄子的满月酒的。”官思宇和顾琉璃连忙答应……
已经过了新年,泰州城仍旧是一份喜气洋洋的样子。容容坐在汽车里,不时往外面瞅去。也许并未经过战争和饥荒的洗礼,泰州城并不像北方五省的城市那般荒凉。一切都跟她离开的时候相似,只是已经换了天下。如今郑炯名义上是北方军和中央军的总司令,实际上却已经将这广大的国土纳入囊中,成为实际的统治者。
在路上的时候她因为无聊找了报纸和外国的杂志看,连洋人的报纸上也评论他是一代英才,天之骄子。报上的评论难免有吹捧的成分,但是已经可见他现在究竟有多大的权势。大到,他已经完全不用官家的任何协助。自从他和平攻下泰州,他就已然脱离了官家对他的帮助和掌控。她还是无可避免地想到这里来,她知道,这是她的心结。
官邸建在南郊,周围有严密的岗哨和卫戍军。她突然想起来她很小的时候住过的宅子似乎也在这一带。那时住的是典型的中式房子,三进三出的宅子。母亲还抱着她在垂花帘那里等着父亲回家,不过都是很小时候的记忆,父亲纳妾以后那样的事情似乎就不曾发生过了。她叹了口气,她固执的父亲,直到在北城买下了别墅,将家都搬到了北城,这里的宅子还是命人改成了别苑,还硬是将周围的一些人家的宅子都买了下来,并在一处。她来别苑看过,却因为早已没有了母亲的气息不愿留在这里,早早地就离开了。
官邸里众人都已经接到消息说她今日会来泰州,一众下人倒全都是新人,反倒是向来她不太熟悉的卫戍们都是旧人,更加亲切些了。她向来不习惯别人面面俱到地侍候,也就不太介意。只是吩咐下去,一切起居按照丰原时的样子便好。至于在丰原时是什么样子,她想应该会有人告诉他们。
泰州比丰原暖和很多,已经有了初春的气息。就连官邸内的柳树也都结出了嫩芽。柔柔嫩嫩的。郑炯在外面很忙,她一个人吃过晚饭便回房间了。旅途劳累,她想在郑炯回来前她应该可以小憩一会儿。
没想到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转头时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看见郑炯。在丰原时,哪怕他军务再忙,也会回来睡觉的。她又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没有他回来过的痕迹。脑子有些乱,更涌生出了一丝不安。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仍是跟丰原一样。上午的时候她在小书房找了书啃着,管家却找过来,说有她的电话。她心里诧异,问道:“是谁?”管家恭敬地答道:“是陈家二少奶奶。”容容花了足足一分钟也没有反应出来是谁。接了电话,那边却是很兴奋一声:“容容,你可回来了……”她这才反应过来了晓帆已经嫁给子戌了。笑道:“原来是肖大小姐啊,我还想着这陈家二少奶奶是何方神圣呢,竟然是你。”晓帆也笑道:“我也纳罕怎么这司令夫人就是你傅大小姐呢?”两个人一阵叙旧加上互讽终于约好了下午去扬名轩见面。
汽车在马路上奔驰而过,开得极快。因为车牌是邸牌,行人和其他车辆早早就让开了,容容在车上瞧着外面的情景觉得无趣。
扬名轩的老板还是那样热情,见了她忙道:“夫人许久不曾光临了,敢问夫人是几个人?”这情景历历在目,仿佛那日她和明旭进来老板只认得她是傅小姐一样。如今,他已经是一方霸主,而她也成了夫人。她说:“我约了陈家二少奶奶。”老板忙道:“夫人请上雅间儿,二少奶奶在观澜榭呢。”她点了点头。
进去时晓帆正倚着窗子站着,桌子上放了一杯热茶,茶叶已经片片展开,杯口袅袅地冒着热气。听见门的响动,看见来人,忙收了心思过来与她拥抱。容容觉得亲切,其实她朋友甚少,难得地交下了晓帆这么个朋友。
不待她说话,晓帆已经不住嘴地开始说她。“当日你离家出走,知道泰州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吗?傅先生和太太都以为我和子戌知道你会去哪里,直往我们家跑,颜公子甚至还派兵将我们家监视起来了。还有,结婚居然都不通知我。谁能想到你傅大小姐有那么大的本事千里迢迢跑到丰原跟人结婚。还是在报纸上登了你与颜公子订婚的消息后便出来那么大的结婚消息。……”她一边说着,容容便一边陪着笑。最后,看她口干了,忙将杯子递过去:“喝口茶润润嗓子。”晓帆也不禁笑了出来,却说了一句:“也难为你了。”
容容还是微笑着,说:“点菜吃饭吧。好久都没有吃过这里的清蒸鳜鱼了,真的很怀念……”
杯盘推盏中,突然晓帆想起来,道:“前些日子傅太太见过司令了。”容容挑眉:“婉姨?”晓帆点头:“大概是总理,不,傅先生想见你吧,所以希望能跟司令握手言和。”容容忙问道:“那明旭怎么说?”晓帆道:“不知道,我只是受了傅太太的托,介绍她去见司令而已。至于司令究竟什么态度,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司令将你接来泰州看,应该也是替你考虑得吧。”容容哦了一声接着吃饭,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只想着,如果明旭跟父亲真的能握手言和就好了。
晚上回到官邸的时候他已经在了,坐在沙发上,浑身都透着森然的气势。这样的他,是她完全陌生的。也许是许久未见了,她只是停了脚步在远处看他。事业上的得意让他如今更显得气势胜人一筹。穿得不是她熟知的北军的军装而是一套中央军的军装。肩膀上的徽衔昭示着他如今的地位。以前也曾见过父亲身边的人穿过类似的衣服,却少了他的气势与英气。他留了胡子,更显得成熟稳重了。左手里握着一颗雪茄,也许在思考着什么,眉头仍是紧缩的。
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刚巧就迎上了他弹过烟灰后抬起的双眼。
郑炯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已经有三个月不曾见她,她的样子总是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可是真正等她到了面前时,他又否决了他所有脑海中的浮想。只有眼前的这个才是真正的她,活生生的她。她穿了一件鹅黄的旗袍,外面罩着白色的皮草短上衣。头发挽起后,刚好可以看到粉嫩的耳垂和洁白的脖颈。
容容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局促,虽然已经结婚这么久,仍是红了脸。边向沙发走去边说道:“我与晓帆出去吃饭了。”旋即意识到晓帆现在已经是他人妇,又加了句“陈家二少奶奶。”说完自己已经笑了出来。
郑炯瞧着她笑自己也不觉好笑,说道:“光知道笑别人,你自己还不是已经是郑傅氏了?”然后意料中地看见她通红的脸庞。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说:“昨夜事情太多了,一直在通宵与李栋梁他们开会。”
她原本没有要打算问他为何彻夜不归,但是听他解释出来,心里还是不由高兴起来。略微娇憨道:“我又没有问你。”他也笑了,不知道为何自己脱口便向她解释行踪。仍是看着她,眼光胶着,就是不忍离开。她被看得不好意思,只得开口问道:“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了?我以为你要十二点才回得来。”只是询问,可是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已经意识到有一丝撒娇与怨怪在里面了。不好意思地低头瞅着自己的手指甲,上面涂了薄薄的一层指甲油,只显得光亮还透出了里面略红的肉色。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母亲给她缠蔻指的情形。
那时园子里种着指甲花,其实她并不知道那花的学名叫什么,只是因为可以用来染指甲便叫它指甲花。一串一串的,一到春末夏初就绚丽地开着。妈妈总是和她一起把那花摘了下来,然后放在罐子里捣烂了,直到出一层细细的香香的汁出来。然后便将那捣烂的花瓣用布缠在指甲上,过不了半日取下来就已经是十个红红的指甲。
他看她出神的样子,心里有些焦躁。其实她出神的样子很好看,只是他不愿意她在他的面前这样出神,仿佛心里永远惦记着别的东西,对他心不在焉。他伸手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楼梯上的卧室走去。
容容惊恐地叫了一声,然后便通红了脸。只觉得连脖根处都已经热了起来。双手抵着他的前胸,低呼:“你疯了,那么多的侍从官和下人都看着呢。”他看着她的面庞笑,只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地说:“我想你了。”
可不是想她了,自从上次冷战开始他便没有碰她一根指头。后来她小产更是因为要她好好修养身体与她分房睡了,再到后来,他带兵出征,更是连她的面都不曾一见。此刻,如此的良辰美景,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他想她,太想她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十三章
容容醒来的时候郑炯还未醒。她被他抱在怀里,怕吵醒了他,她只得老老实实窝在他的怀里。他们之间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亲近,一想到昨夜的疯狂,她不由又红了脸,心里还在急速地跳着。她像小猫一样趴在他的怀中,脑海中想着呆会儿应该怎么向他说出她的想法。呼出的气刚好拂在他的喉节上,轻微的,淡淡的呼吸,让他的喉节轻微的颤着,有些痒。而他也终于醒来,刚好嗅见了她发间的香味。
他紧了紧胳膊,让她离自己更近了些。她轻轻地问了声:“你醒了?”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她的提问。
她心里打了几遍腹稿,仍是觉得不妥。最后只得用最直接的话问他:“我想回家去看看,可以吗?”
他的心没来由地一紧,冷着声音说道:“这里才是你的家。”
她早已习惯他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孩性格,只好说道:“是,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那我想回我父亲的家看看,可以吗?”
他还是沉默了好一阵,明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却又不想面对。最终还是说:“如果想回去就去吧。毕竟,他是你的父亲。”
容容嗯了一声,感觉到了他其实并不高兴。悄声问道:“你见过婉姨了?”郑炯还是不能习惯这个称呼,问了句“婉凝姐?”容容有些诧异,随即想到了陆婉凝似乎曾对她说过她以前在东洋留学的时候是认识郑炯的,忙问道:“你以前认识婉姨?”郑炯嗯了一声,不作回答。容容见他不愿多说,也就止了声。
自鸣钟不多不少刚好敲了五下,容容推郑炯:“你要去练习射击吗?”明明是疑问句,问出来却是笃定。这些日子来,他的习惯她大约都是知道的。
郑炯没理会她,微翻了下身,将她彻底地圈在自己的怀抱中,坏坏地在她耳边吹气:“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她被他说得窘,不敢再理会。他的胸膛实在温暖,渐渐地,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晨八九点,他早已离开,床的另一边摸上去冰凉凉的。她想着,在她先回去为她逃婚的事跟父亲道完歉后再引他跟父亲见面应该最好。有了想法自然就好行动,略微收拾并吃过早饭后她便让司机送她去百货商店买礼品,然后去父亲那里。
东达百货坐落在泰州城的中心。从官邸到父亲那里刚好从南郊到北郊,汽车横穿古老的城市,正好在中途停下来让她买东西。从她出门起后面就有两辆卫戍的车跟着,她想必定是今天郑炯吩咐的。他这样的担忧,显然有他的道理,但是那个人毕竟是她的父亲啊,这样的怀疑难免不会让父亲寒心。
东达百货的人很少,也有可能是走在前面的卫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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