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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望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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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姓,也不是国姓啊。
所谓‘家臣’是不是就相当于,是为自己的便宜父亲办事的人?
赵楠想着,突然心中一动。如果真的能嫁给他,那历史就被改变了‘赵氏’之后自然不会进宫为王后,也就不会那么死了。
不过这念头却瞬间即逝。
立刻她就想到,前世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说起来,也算是‘家臣’。父亲在世时,很重用他。结婚之前,他对自己真是体贴入微。但自己跟他结婚之后,完全是貌合心离,生出来的怨事与后来重病吃过的亏还少吗?若不是他执意以‘免除做活死人的痛苦’这种理由拔掉呼吸管,自己说不定还有机会等到新药到,活下来。
目光顿时冷淡了几分。
暗忖,就算是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是中意之人,她也绝不肯嫁!否则,人生本就苦短,若是一世都要委曲求全,活得又有什么意思?竟还不如做游魂来得自在。
这样思量下来,赵楠觉得自己头又要痛了,更不是见他的好时机。对阿长说:“就说我还未醒。请他改日再来。”醒了这一会,她已经有些累了,而这件事还要仔细度量。再做打算。不如索性稍后再说。
阿长一听她这么说,却并没有出去通报,而是一本正经地向她说道:“这却不好。陈四郎前番因为出城办差,而有好几天不在,今日必定是刚回来。他得了消息,就立刻来看小娘子。这可是一番情谊啊~就算小娘子睡了,也应该让他看一看小娘子才是。否则不是辜负了他?他心中若不悦,以为小娘子不中意于他,如何是好?”
赵楠忍着头痛,耐着性子说:“父母不在,我一个孤身女子,怎么能请他入室?”这总可以了吧。
“家中见客,如何不能?”阿长十分疑惑的样子不解道。“小娘子脸上又无疾。实不必羞。”赵楠这才想到此时女子,哪怕是贵族,也根本不像她想像中,那么受约束。
一时哑口。
“小娘子如此推脱,难道竟然看不上他?”阿长不敢相信的模样,苦口婆心道:“阿楠你却不懂得,这是多么好的姻缘。彼时,小娘子患疾,郎主就已有意他提及此事。夫人也是极力赞成的。只是还未定下,就出了您走失之事。”
赵楠知道她确实是为自己好,觉得有些气力不继,顿了顿缓下来,才继续说:“我方方才醒来,仓促之下,行事恐怕会有不妥,何况,我此时在病中,病的又是头,拖着病体与他相见,劳心伤神,实在无益。”声音实在有些弱。
“小娘子!这婚事还未定,必得要讨他欢心才行啊。要不然他不肯娶小娘子如何是好?”阿长自觉有理,仍劝说:“也只不过说两句话,伤不到什么神。穿衣服也自有我们这些奴仆。断不会劳累小娘子的。”说着招手,便欲让人来服侍赵楠更衣着妆。
赵楠头上又晕,又有些累乏,见她不顾自己还如此坚持。心中顿时生疑。一伸手挥开那几个走近,要与她换衣的小奴,看着面前慈祥的妇人片刻。再看看屋中那些奴仆。
这些奴仆,似乎觉得阿长此姿态理所当然。而对赵楠这个主人挥开自己,十分不解,并且并不看向赵楠,而是看向阿长,还在等着她吩咐。
赵楠缓缓闭上眼睛说道:“我此时不欲见客!媪去请他改日再来。”这时候却已经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阿长愣了一下,说:“可是女郎如此任性,却是不好。女郎若是错过了他,哪里还有这么好的姻缘?”
赵楠头上已是阵阵发晕。听她说到此睡,睁开眼看向她。说:“我实在难受。媪不要再多言。”
“其实也不费力”阿长只觉得那目光灼灼,与以往大不相同。盯得她心中一颤,不由自主地吞下了后面的话,低声不甘愿道:“是。那我去与他说。”
看着阿长离去的背影,赵楠皱眉不语。
却听得阿长走到外面,说道:“郎君来得好快。只是女郎的性子,郎君也是知道的。如今病得昏昏沉沉,这几日都在塌上,动也动不得,食也清淡,身上又不爽快,心中烦闷,吃的药也苦入心肝儿,性子自然也更较平常执拗些,终是孩子气,说说不想见人”
说完,院中安静了一气。
这个时期房子的隔音还真不怎么样,赵楠几乎能听到外面的人脚踩在枯叶浮雪上的咯吱声。
过了好一会儿,来人才说道:“无妨,她即是无事,就算了。”声音粗浑,底气十足。似乎打算要走了。
阿长连忙相拦,说:“还请郎君多多体恤她年幼无知,不要与她计较。看郎君风尘赴赴,不如稍候,等过一会儿女郎气消,我再去女郎说,女郎定然肯与郎君见上一面的。”
可能是跟着陈四郎来的随扈,听到她这言语,此时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声音不响,却也不低。尖声尖气说道:“我家郎君,见公候王爵,也常受迎门之礼。赵公更是尊为上客,赵氏区区小娘子,即请郎君前来,又如此相待?视郎君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低贱之人?实大辱也!”显然是十分恼羞。
脚步声匆匆去。
“这这郎君郎君是奴擅做主张,并非女郎”阿长万没料到会如此,也急急地跟着跑出去了,后面说了什么也听不大清楚。
贴在窗边站着的两个小奴,等她走远,压低了声音交头结耳,怨道:“这老妪。那陈氏四郎堂堂剑士,心高气傲。郎主好容易才重金招揽到门下,对他素来以礼相待,偏她却弄出这种事!”
另一个低声说道:“她不会说话到是真的。既然是她弄出这件事,只说阿楠一直等着郎君,是突然病发沉睡,大医说不可受扰,才不能相见。不就好了?她却是个实在人。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只看她这举动,到底是担忧阿楠嫁不出去罢。明明郎主是要将阿椿嫁过去的。她偏哄着阿楠这样,大概是想一争?”
说着却笑起来,讥道“也不看看,阿楠长得那副模样!人家怎么看得上?再加之,阿楠别说不识琴棋等风雅之物了,连字也不识几个,哪里像贵女?也只有夫人,爱女心切,看什么都是自己女儿最好罢。”
赵楠凝视了一会儿塌边上的锦幔,到是突然脑中一道光亮闪过,记起陈四郎与赵楠本尊的婚事怎么未成的。
赵楠本尊病好之后,在阿长的哄诱之下,到是对陈四郎十分爱慕。向赵氏阿椿学了一首求爱之曲,欲讨他欢心。却没料到,大厅广众之下弹琴求爱不成,反被某家小郎君惊叹说‘好一首驱鬼魔音’。
她个性极易受怒冲动,虽然是十几岁,却因为那场病,并不谙世事。一时恼恨陈四郎不为自己辩解,反而跟着那些嘲笑自己的人笑了一笑,于是当众羞辱了陈四郎一顿,辱骂其为‘走狗’。
名仕之流,何其重视名声。怎么受得了这种气。更何况还是一个自己看不上的人。陈氏四郎虽然恼恨,当时却只做大度,说她‘恶疾缠身’‘又不识字不读书,实是无知,才会如此无礼失态,并非她本意’。
听上去都是为她辩解,但句句都成了口实。
‘无知恶妇’的名声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传播的。之后再加之,赵氏这一支府中,虽然有许多的儿女。但赵楠的母亲只有赵楠一个,怜惜女儿命运如此多舛,自然更加宠溺,不论自己女儿对不对,都百般维护。后面又闯下许多的祸。
最后弄得与赵公不合,失了赵公的宠爱再加上无母族可依,让府中美姬有机可趁,竟然失了夫人之位,被赠送给了某个门士,郁郁而终。
赵楠本尊的恶名,更加是成了王上不相信她的主要原因。间接害死了她自己。
赵楠回想到这里,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地痛。惊愕于,原来在这个时期,女人是这样一种没有半点地位的存在。除夫人之外,姬妾俱是可以随意相赠的,看到喜欢的,也可以向别人讨取。大多数贵族之家,美姬成群,儿女成堆。家中的女儿,多是用来笼络名士为自己效劳,或者与嫁给强族,意为结盟。没有丝毫地位。
她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这些虽然并不是她亲历之事,但想到赵氏夫人之死,却让她感同身受。爱女之心,天下母亲都是一样的。以前自己母亲何偿不是如这样?
暗暗在心里忖道:什么事都来日方长。断不会让自己与本尊的母亲再走上这条可悲的路。
正文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12…02…09
赵楠躺回床上,稍事休整,脑海内渐渐想起自己的父亲赵昌这一支,是赵氏里的一个庶族,赵父身为文士,一直寂寂无名。此时正因太子生辰时,向太子献了一块美玉,而受封为地方小官。急着上任,将有伤在身的她丢在旧居。
阿长回了来,脸色不是很好看,见到赵楠,更是有点不知所措:“女郎,阿长不才,说话让四郎误会了,阿长该罚。”
“不妨事,”赵楠挥了挥手:“四郎是个明白人,因不会为这事生许久气,你也别介意了,四郎又不会那么快便走的,今天不见,明天可见,明天不见,后天也是可以见的,待到下次他来时好好招待一下他便行了。”
此话一出,阿长脸色微微一凛,仔细的看了赵楠一眼,发现赵楠脸上神色果真与前阵时间不同,心里暗忖着女郎失踪了这些时候,是否遇到什么事情变得如此通透了?
“阿长,你别把此事往心上去,我累了,先休息一下。你先退下去吧。”
“是,女郎好好休息,阿长候在一旁,女郎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叫阿长便是。”阿长话毕,便恭身退了下去。
赵楠没有真正睡下,细细的看着房内的一切,想起赵王后被赐死的那一幕,便深觉这四处都是敌人,刚才那些家奴竟然也敢公然在后面如此说话,可想而知这阿楠以前是那般的痴傻,她既是重生于这副躯体内,便不能让自己再重蹈阿楠的覆辙。
前世她接掌父亲的事业,被丈夫算计至死,这次重生了,可不能再被自己未来的夫主谋害,实话说生于此世代的贵女也挺凄凉的,表面上看似自由,实则上连自己的幸福也不能掌握,既然‘赵楠’以后的命运她知道,她便要尽力逃避,尽力摆脱。
她是不可能无故被人扔到大街之上,那剑士也不可能如此大胆的对她做那事,如此看来,定是有人在后面谋害她,她可得要把这人揪出来。
现下,她先要确定自己的敌人是谁,见招拆招,步步为营。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楠都在家休养,鲜少出来,其实她躺于阁内,是以不动应万变,以前的阿楠本是有病的,再加之在外面风吹雨打了几天,身体更应是不妥的,若是刚回来便在府里活蹦乱跳,那是定必会惹人怀疑。
躺床上的这几天,阿长对她说了不少话,当中包括阿四郎的不少好话,说他如何英俊,如何有才,如何钟情她,直把陈四郎说成天上有地上无。
赵楠都是静静的听着,微笑的颔首点头,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盘算着她之所以出事,是否与陈四郎有关?
陈四郎是她未来的夫主,父母又不在赵府,她偏偏这时候被人弄出去了,此事实在是奚翘,待到下次陈四郎来时,必得好好观察才是。
她休息的这段时间,赵椿常常来看她,嘘寒问暖的,甚是亲近,有赵椿的探望,倒是解闷不少。
也不知是她错觉还是怎么的,赵椿与她谈话时,有意无意的总谈到陈四郎,每每谈到此,那眉目间总是柔情无限,如水的双眸更是闪烁着少女怀春之情。
那眼眸间的情意,她是一看便知的,不过这时代的贵女都养在深闺,说起某家公子脸红心跳,那是正常之事。
所以对于赵椿的表现,她便只当是赵椿少女怀春罢了。
赵楠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也感觉休养得差不多了,正想要四处活动活动,这时阿长告诉她,过几天陈四郎会再来,与他一起同来的还有一些名门郎君,都是陈四郎的好友,相约一起到赵府上游玩的。
她父亲赵昌姬妾不少,女儿也是不少的,许多都是待嫁闺中,陈四郎此举一个可能是怕再吃闭门羹,若她再不让招见的话,也可以与其它郎君见着其它贵女,不过如此一群人来府上,她是断没可能不出现的。
听阿长的意思,好像在赵府里弄个小型茶宴什么的,她的其它几位姐妹,好像都会出席,敢情是一个小型的联谊会。
搞不好是个相亲大会。
念及此,赵楠心里轻轻一笑,该来的事情总得是要来的,她‘无知恶妇’的骂名便是从这次的宴会上得的。
所以,她是断不能再骂人。
不过话说回来,此次小型宴会,赵府里的贵女们必定各展所长,藉此机会给自己觅个好夫主。
她虽是不喜陈四郎,却也不能失礼的。除了有生意头脑外,琴棋书画她是样样不精,此次的宴会,她总得要拿点什么出来免得自己失礼。
吟诗作对吗?这倒是个好主意,唐诗三百首她是记得不少,随便吟诵一首都不会失了面子,但如此一来便会让别家郎君看上,若是陈四郎不帮她说话,她便如此的把自己推销出去了。
所以吟诗作对这一路,暂时不作考虑。
即席挥毫?画画?实话说,她画的东西连自己都看不过眼,拿出来真是贻笑大方的。
跳舞吗?更是不用想了,她不懂这时代的音乐如何,跳什么舞呢。
思前想后,她还是‘重蹈覆辙’,抚琴。
那‘赵楠’把琴曲弹成‘驱鬼魔音’,她选一首平平顺顺的便行了,走平稳路线,勉强过得去,别人也是断不会看上她的。
念及此,她便找到了阿椿,阿椿可是货真价实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门贵女,向她讨教一首简单的曲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下人通传了一声,便见阿椿热切的出来迎接她,步进阿椿的闺房内,便觉这女孩子家的闺房当真典雅,比她那处不知好了多少。
房内焚着别样的檀香,巨大的屏风上写着一首娟丽的诗句,古琴摆于一旁,墙上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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