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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幕悲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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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简直不能动弹。由于座位安置得恰到好处,所以她可以通过窗口观看外部世界发生的一切。 
  看来客人们的到来使她兴高采烈。 
  “您大好了,查尔斯爵土,我从紫罗兰那儿听到你的很多情况。(紫罗兰,这个名字与米尔雷小姐极不相称。)你简直不知道她是多么崇敬您。这些年来她能为您工作,大好不过了。坐吧,利顿,戈尔小姐。请原谅,我不能站起来,我的腿已经很多年不中用了。主的意志,我不会怨天尤人。我要说的是,人能够习惯一切。也许,你们开车饿了,需要吃一点东西?” 
  查尔斯爵士和蛋蛋姑娘都说不需要吃东西,但是米尔雷太太不听他们的。她用东方人的方式拍了拍手掌,茶和饼干很快就送到。在她们嚼饼干和喝茶时,查尔斯爵士说明了他们来访的目的。 
  “米尔雷大太,我相信你已经听说了巴宾顿先生死亡悲剧的一切情况,是吧?他曾经在这儿担任过教区牧师?” 
  这位胖得像个面团的女人点头表示同意。 
  “对,是这样,我读了报上所有关于验尸的报道,我想不出谁会把他毒死。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这儿的人都喜欢他。也喜欢他的夫人,喜欢他们的小孩。” 
  “这事非常离奇。”查尔斯爵士说,“我们大家都绝望了。 
  说实在的,我们很想知道你是否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东西。” 
  “我?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巴宾顿一家啊。让我想想……已经有十五年了”“我知道,但是我们有一个想法,就是过去有的事,也许跟他的死有关系”“我肯定不知道有什么事跟那有关。他们那时过着平静的生活。这个可怜的家庭,有了这一堆孩子,景况很不好。” 
  米尔雷太太很乐意回首往事,但是她的回忆对他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却元济于事。 
  查尔斯爵士把一张放大的快照给她看,照片里包括戴克斯一家。还拿出一幅安吉拉·萨克利夫早年的肖像画和一张从报上剪下来复制的威尔斯小姐的相片。米尔雷大太津津有味地注视着这些人像,可是没有迹象表明她认识谁。 
  “我记不起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了。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个小小的地方,不会有多少事发生的。阿格纽的女孩子们,就是医生的女儿们,她们都结婚了,一个个都在外地。我们现在的医生却是一个光棍,他有了一个年轻的伙伴。还有凯利家的小姐们,那时她们坐在教堂的长凳上,现在都死了多年了。还有理查森一家,他死后,理查森夫人便到了威尔士。当然,还有村里的人们。只是那时没有太多的变化,我相信,我能告诉你的,紫罗兰都可以告诉你。那时她还是个小姑娘,常常跑到教区牧师住宅去玩。” 
  查尔斯爵士无法想象米尔雷小姐还是一个小姑娘时的样子。 
  他问米尔雷太太是否记得一个叫拉什布里杰的人,但这名字没有引起任何反应。 
  最后,他们道别起程。 
  接着,他们在面包店匆匆地吃了一顿午餐。查尔斯爵士渴望在别的地方吃点肉食品,但是蛋蛋姑娘指出,在这儿,他们可能会听到当地人的闲谈。 
  “吃一次煮鸡蛋和烤饼,对你的身体不会有害。”她严肃他说道,“男人们太斤斤计较他们的食品。” 
  “我发现吃鸡蛋总是让人憋得慌。”查尔斯爵士心平气和他说。 
  端菜的女人十分健谈,她也读过了报纸上关于验尸的报道。当她发现说的就是那个“老牧师”时,她自然被吓得惊恐万状。“我那时还是个小孩,”她解释说,“但是我还记得他”然而,她没有告诉他们多少东西。 
  午餐以后,他们来到教堂,查阅了出生、结婚和死亡的登记簿,同样,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他们走到教堂的院子里,在那儿徘徊。蛋蛋读着墓碑上的名字。 
  “都是些很怪的名字。”她说,“听着,这儿有一家姓史特夫彭尼的。这儿有一位玛丽·安·斯蒂克尔帕斯。” 
  “没有哪一个名字像我的那样古怪。”查尔斯爵土咕哝着。 
  “卡特赖特?我认为这个姓没有什么奇怪的”“我不是说卡特赖特。卡特赖特是我的艺名,我后来把它用作法定的姓”“你本来姓什么?” 
  “也许我不会告诉你。这是我感到不安的秘密。” 
  “会有那么可怕吗?” 
  “别说可怕,我宁愿说它幽默”“哦……告诉我吧。” 
  “一定不能告诉你。”查尔斯爵士肯定他说。 
  “求您了。” 
  “不。” 
  “为什么不。” 
  “你会笑我。…… 
  “我不笑。” 
  “你会忍不住要笑我”“哦,告诉我吧。请吧,请吧,请吧。” 
  “你真是死皮赖脸,蛋蛋,你为什么想要知道呢?” 
  “就因为你不愿意告诉我。” 
  “你这个招人喜欢的小孩,”查尔斯爵士有点稳不住了。 
  “我不是小孩。” 
  “你不是小孩吗?我不明白。” 
  “告诉我。”蛋蛋娇柔他说。 
  一种滑稽而充满怜恤的笑容使查尔斯的嘴唇扭曲了。 
  “好吧,我说。我父亲的姓是Mugg。” 
  “不是真的吧?” 
  “千真万确。” 
  “晤,”蛋蛋说,“这姓有点不吉利。像笨蛋那样混日子“对,不过这姓没有用多久。”查尔斯像是在做梦一样继续说,:。我记得,我自己想了个名字,叫卢多维克·卡斯蒂莱昂纳。那时我还年轻。后来,我终于屈从了,按英语的头韵改名为查尔斯·卡特顿特”“你真的是查尔斯吗?” 
  “是的,我的教父教母作证”他犹豫了一会儿又说,“为什么你叫‘查尔斯’的时候不去掉‘爵士’?” 
  “我本来是会去掉的。” 
  “昨天你就是这样叫我的。那是当……当你认为我已经死了的时候。” 
  “啊,那时候!”蛋蛋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查尔斯爵士唐突他说:“蛋蛋,从某种角度来看,这次谋杀事件似乎不再是真实的了。特别是今天,它看起来实在是不可思议。我是说,必须把它弄个水落石出。我对这件事总是很迷信。我把这次办案成功与另外一件事的成功联系在一起。哦,该死,我何必要转弯抹角他说呢?我在舞台上谈情说爱,大胆放肆,而在现实生活中却变得顾虑重重……你中意的是我?还是小曼德斯?我必须知道。昨天我想到是我……”“你想得对……”蛋蛋说。 
  “你这个神奇的天使!”查尔斯爵土叫起来。 
  “查尔斯,查尔斯,你可不能在教堂的院子里吻我……,’“只要我高兴,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吻你……”“我们什么也没发现。”当他们向伦敦驶去的时候,蛋蛋说“胡说,我们发现了值得发现的惟一的事情……我究竟关心死去的牧师或医生什么呢?你才是我惟一要关心的人……你知道,我亲爱的,我比你大三十岁……你肯定这不要紧吧?” 
  蛋蛋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胳膊。 
  “别这么傻……我不知道另外两位是否发现了什么。” 
  “随他们的便吧。”查尔斯爵士满不在乎他说。 
  “查尔斯,你过去总是一丝不苟。” 
  但是,查尔斯爵士此刻不再扮演大侦探的角色了。 
  “好啦,这是我自己的演出。现在我已经把事情移交给大胡子波洛了。” 
  “你认为他真的知道谁是凶手吗?他可说过,他知道啊”“也许连一点影子也没有,不过他不得不保住他干这一行的名声。” 
  蛋蛋不说话了。查尔斯爵士说: 
  “你在想些什么,亲爱的?” 
  “我在想米尔雷小姐的事,那天晚上,她的举止非常古怪,我告诉过你的。她买了一张关于尸检的报纸。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瞎说。”查尔斯爵土愉快他说,“那个女人永远都知道该干什么。” 
  “认真一点吧,查尔斯。她的话听起来……有点担忧。” 
  “蛋蛋,我亲爱的,我们为什么要去关心米尔雷的担忧呢?除了你和我,我们为什么要关心别人的事呢?” 
  “你最好注意点,别撞上这些电车啊!”蛋蛋说,“我在做妻子以前,可不想守寡。” 
  他们回到查尔斯爵土的住宅去吃茶点。米尔雷小姐出来迎接他们。 
  “你有一份电报,查尔斯爵士。” 
  “谢谢你,米尔雷小姐。”他大笑起来,那是一阵神经质的孩子般的笑。“你听着,我要宣布我们的新闻,利顿·戈尔小姐和我就要结婚了。” 
  米尔雷小姐愣了一下,接着说: 
  “哦!我相信,我相信你们会非常幸福。” 
  她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腔调。蛋蛋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她还来不及思索她的反应,查尔斯·卡特赖特已经拿着电报在她眼前挥动,同时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 
  “我的上帝啊,你看看这个,蛋蛋,是萨特思韦特先生发来的。” 
  他将电报塞进她的手中,蛋蛋读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第十三章 拉什布里杰太太



  赶火车以前,赫尔克里·波洛和萨特思韦特先生与巴塞罗缨。斯特兰奇的秘书林登小姐进行了一次简短的谈话。林登小姐非常乐意帮忙,可是并没有告诉他们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德·拉什布里杰大大的名字,只是在巴塞罗缨爵士的病例登记簿里以一种纯职业的方式才被提到。巴塞罗缨爵士用医学术语写到她,除此之外,从来没有谈到过她。 
  大约+二点左右,两人抵达疗养院。开门的女仆很紧张,脸也红了。萨特思韦特先生首先要求见护士长。 
  “我不知道她今天上午是否能见你们。”姑娘含糊他说。 
  萨特思韦特先生撕下一张纸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请把这个交给她。” 
  他们被带进一问候诊室。大约五分钟以后,门开了,护士长走了进来。她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平时那样轻松利索。 
  萨特思韦特先生站起身来。 
  “希望你还记得我。”他说,“我和查尔斯爵士在巴塞罗缨·斯特兰奇爵士去世之后,来过这儿。” 
  “是这样,萨特思韦特先生。当然我记得你。而且,查尔斯爵士又来问过有关可怜的拉什布里杰太大的情况。这好像是一种巧合。” 
  “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赫尔克里·波洛先生。” 
  波洛鞠了一躬,护士长心不在焉地还礼。她继续说: 
  “我不明白,你们怎么会接到那个电报?整个事情变得非常离奇古怪。不管怎么说,它显然不可能与可怜的医生的死有关,对吗?一定有个疯子在捣鬼,这就是我惟一的想法。 
  警察也来这儿了。一切都乱七八糟的,真是可怕。” 
  “警察?”萨特思韦特先生惊讶他说。 
  “是的,十点以后,他们就一直呆在这儿。” 
  “警察吗?”赫尔克里·波洛说。 
  “也许我们可以去看看德·拉什布里杰太太了。”萨特思韦特先生提出要求,“既然她要我们来……”护士长打断了他的话: 
  “哦,萨特思韦特先生,这么说来,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波洛赶紧追问道。 
  “可怜的德·拉什布里杰太太已经死了。” 
  “死了?”波洛叫起来。“晴天霹雳!那就清楚了。是的,那就清楚了。我当初应当拜访……”他自己中断了说话,“她怎么死的?” 
  “十分奇怪。有人带了一盒巧克力给她——酒心巧克力。是邮寄来的。她吃了一大块。一定非常难吃,但是她令人惊讶地嚼起来,而且还把它吞了下去。人们总是不愿意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是的,是的.如果酒突然流进你的喉咙里,要吐出来是很困难的。” 
  “所以她吞了下去,大声叫喊着。护士冲了进去,但是我们已无能为力。两分钟之后,她便死了。医生报告了警察局,他们来了,检查了巧克力。每一块上面的一层已经有人动过,里面都是好的。” 
  “有人放了毒?” 
  “他们认为是尼古丁。” 
  “对。”波洛说,“又是尼古丁。多么毒辣的手段!多么肆元忌惮!” 
  “我们来迟了一步,”萨特思韦特先生说,“我们再也不会知道她要告诉我们什么,除非她……除非她转告了别的人。”他说着,疑惑地看着护士长。 
  波洛摇摇头。 
  “你会发现,我们将一无所获。” 
  “我们可以问问,”萨特思韦特先生说,“也许有个护士知道。” 
  “无论如何,只管问吧。”波洛说,但他的声音里没有流露出任何希望。 
  萨特思韦特先生转身对着护士长,她立即叫来两个护士。她们曾分别值日夜班,负责照看德·拉什布里杰太太。 
  但是,她们俩都没有说出更多的情况。德·拉什布里杰大大从来也没有提起过巴塞罗缨爵士的死,她们甚至不知道发电报的事。 
  应波洛的要求,他和萨特恩韦特先生被带到死者的房间。他们看见跨区警督正在值勤。萨特思韦特先生将他介绍给波洛。 
  然后他们走到床边,认真查看女人的尸体。她大约四十岁,黑头发,皮肤苍白,面部不安详,显出死前极度痛苦。 
  萨特思韦特先生慢慢他说: 
  “可怜的人……”他看看对面的赫尔克里·波洛。在这位矮个子比利时人的脸上,有一种奇异的表情。那神态使萨特思韦特先生颤栗…… 
  萨特思韦特先生说: 
  “有人知道她要说话,所以杀了她。杀人灭口嘛……”波洛点了点头。 
  “是的,正是这样”“谋杀她是要避免她告诉我们真相。” 
  “或许她不知道……我们别耽误时间……有许多事情要做。绝不能再有人死了,我们必须警惕。” 
  萨特思韦特先生好奇地问道: 
  “这符合你对凶手特征的判断吗?” 
  “是的,符合的……但是,我意识到一件事情,凶手比我想到的还要危险……我们必须小心从事。” 
  跨区警督跟随着他们走出屋子,了解他们接到电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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