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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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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的胭脂是你们行彩阁的。”
“呦,我还以为你都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
对于禄姣的嘲笑漠尘没有生气,他一向孤傲惯了,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我的确不在意。”随口回对方一句便继续往前走着。
禄姣啧舌,“有没有人说你比霜泽还要冷?”
“经常听你们宫的人这么说。”
“啧啧,真是,不知道伤了我那些姐妹多少颗心了,如果不是太了解你的脾气,我还真怀疑你有断袖之癖。”
“今晚我不是来陪你闲聊的。”
冷漠的面孔依旧,在他看到他的目标的时候,清冷的目光收紧,周身散发着不可近人的气势。顺着他的视线,禄姣也注意到他们今晚的目标,既然目标已经锁定,而她身边这个人又拒人于千里,她也就不多说什么。
“引到那个巷子就可以吧?我的人可不喜欢那种乱斗的场面。”
“禄姣,你今晚的话太多了。”
“哎呀,那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孤傲君。”
不再理会女子的嘲笑,漠尘独自走到街道内侧靠着墙壁注视着禄姣等人的行动,这种分工明确的作风或许也是他不排斥和她配合的原因,作为杀人工具的他们来说,禄姣的分内之事一向做得很出色,虽然是比他都还要小的年龄。
“雁璃雁璃?”祁薰在街上徘徊,热闹依旧的集市,而跟在她身边的人却不知踪影,明明说要去河边放花灯,可等选好灯转身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正着急打算再折回最初失散地点的时候眼前一抹红影闪过,“雁璃?”眨眼就消失在前方这让祁薰不免有些焦虑,恐怕对方找她也是同样的心情,这样想着脚步便跟了上去,却不知自己这一跟,跟出了怎样的际遇。
偏离主街的一条小巷,祁薰眼看着那抹红影消失在这边,转角处听到兵器交接的声音奇怪的走过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再也无法挪动步子。
只是眨眼之际,再看过去,六人就已剩三人立在那里,原本听见的声音此刻像错觉般死寂的沉静,看见地上倒着的人已经没有呼吸,祁薰掩嘴倒抽口气,然而只是这一个小小的不易察觉的举动仍是被对方听到。
漠尘转头看过去,在那繁华街景的映衬下,那清瘦的身形立于昏暗的巷内,月光余辉照在她的身上,将她惨白的脸照的通透。
“宫主。”身后随从的两个黑衣人也注意到祁薰的存在示意他的主子不留活口,而漠尘却抬起手拦下。
“这个人我来处理,你们先离开。”
主人下令,他们自当听令,两个黑衣人在祁薰还没反应的情况下瞬间消失,而站在那里的人,祁薰认得,是不久前与其发生碰撞的男子,她这才好好的看着他,虽然是在这黑暗的侧巷之内,一身青色衣袍,竹簪束发,五官也清晰可见,尤其那冰冷的视线竟让她有种凄绝的感受,心里无来由的染起一层心疼,而他修长手指握住的长剑却让她恢复了神智才想到畏惧害怕。
漠尘一步一步走近眼前的女子,看着她意料之中的惊恐,早已无血的剑快速抵到她雪白的脖颈间,拉过她的手逼迫她转过身去,贴近耳边声音没有丝毫感情,“女人,如果不想死就一直向前走,忘掉刚才你所看到的,否则下一个躺在那的人就是你。”
祁薰机械的按着对方的话向前走,就好像那双腿不是自己的一样,而漠尘的身后另一个声音响起,“不杀她吗?”
“她不是名单里的人。”
“呵呵,你还真守规矩啊,不过她看到你的长相了吧?就不怕日后因她起了麻烦?”踢着眼前的尸体禄姣似是关心的说,狮月宫的人办事还真是利索,目标一招还未接下便都已成为他们的剑下魂。
漠尘毫不在意的收起剑,“我已让她闻了珠莲香,今晚的事她不会记得。”
“你”禄姣这才惊觉的摸了下腰间,原本附于腰带中的香粉包不知何时早已消失,抬头又看一眼漠尘,这个人又让她佩服许多。
“借用一下而已。”将手里的香包抛还给对方,漠尘脚尖轻点纵身跃起消失在夜幕中。
禄姣走出那个偏巷,看着那个还算有缘的女子走回她下人的身边,嘴角扬起一丝怪异的笑容,珠莲香,她们花婺宫最近刚研制的一种迷香,利用牙雁国宫中秘传的忘尘水的配方,虽然配方未全,但效果却是相同,只不过这珠莲香达到的效果范围却小许多,只可使人忘记一刻之内的事情,这是她今天刚对漠尘说过的。
“呵呵,似乎忘了告诉他,这香还在研制阶段,效果虽成,却维持的时间短暂呢,我是不是太坏了?呵呵。”禄姣笑着消失在人群里,或许她也想留这女人一命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吧。
对于那个从来不留任何活口的人来说
第二章 都城惨案
祁薰迷茫的坐在回廊的横栏上,倚靠着柱子看着池塘里的鱼跃起,红叶随风起舞片片落下,中秋刚过,及笄礼毕,而她却在昨夜做了一个可怕的怪梦,但是否又真的是梦让她不禁有些怀疑,因为发生的太过真实,太过身临其境,她竟目睹了一场凶杀,那双凄冷的眸光直视着她,冰凉的剑身横在她的喉间,这种感受让她的心里很是烦乱。
“真的,是个梦么”
烦恼之际,丫鬟雁璃匆匆的走进别院内,老远就对她喊着,“小姐,小姐,出大事了,都城出大事了。”
祁薰直起身子,理了理头绪,看着慌慌张张的丫鬟无奈的摇头,“慢着点说,出什么大事让你这样慌张,还有从早膳之后我就觉得了,府里的人为何都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走到主人面前站定身子,雁璃喘口气又开口,“小姐,你是不知道,兵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和随从昨晚在街上被杀了,听说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好可怕,就在我们路过的那条街的侧面呢。”
“你,你说什么?在哪里被杀?”祁薰脑海里瞬间与梦境相应,难道那真的不是梦,而是她亲眼所见么,而那个被杀害的人就是兵部尚书的儿子。
“小姐,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因为死的不止是他一个人,早在这之前,除了咱这里,其他五部尚书家有关系的人都有在家里被杀害的,因为事情突然才对外封锁消息,而昨天因为案发在市井之中暴尸街头,这个案子才浮出水面的。”
“怎么会这样”
“现在都城里人心惶惶,尤其是和六部有关联的人都担心自己不知何时会丧命,大家的目光也都集中在咱们尚书府呢。”
雁璃继续说着她听到的事情,祁薰心里也在思考着,的确,其余五部家里都发生了血案,唯独他们礼部尚书家里没有,不,或许不该说没有,而是还没轮到这里,如果她那个不是梦而是自己昨晚亲眼所见,如果她在昨晚就惨遭毒手
“不止这样呢。”
祁薰回过神听到雁璃的话反问,“还有什么?”
“我偷偷听到早朝回来后老爷对夫人讲的话,说什么杀鸡儆猴,这是一种警告。”
“警告?”
“是啊,我听老爷说,被杀家属里多是到现在仍在暗中参与调查先皇驾崩一事的人,有人要阻止,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先皇?先皇不是因病去世的吗?”
“对外是这么说的,可是究竟是怎样谁也不知道,先皇去世,皇后也自缢宫中,久病卧床的太子突然好了继承皇位,当时大家都在传是太子弑父篡位呢,大家还在议论说这次的案件是皇上怕大臣们查出当年的真相而派杀手暗杀的。”
“雁璃,这样的话不可乱说,这是欺君。”
“雁璃也是说大家说的嘛,不过这也都是传言啦,小姐也知道,这大街上的传言十有八九不是真的。”
祁薰低头陷入沉思,虽说这传言十有八九不是真事,但总有点迹象让人往这个方向议论,新皇继位已有十年之久,如今再议论这话题实在是怪异的很,十年如果十年前她没有因顽皮坠马而造成失忆,或许对当年的事情还会有印象也说不定。
“我弟弟呢?他有没有消息?”如果真被这种荒谬的事情牵连上,那他岂不是也有危险,那些人似乎个个心狠手辣。
“小姐放心,老爷已经派人去探少爷的消息了,而且雁璃觉得少爷远离都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祁薰舒口气,“还是小心为妙。”
“小姐放心,大家都说老爷可以幸免于难呢。”两个人正说话间,丫鬟温儿端着茶点走进院内。
“温儿,此话怎讲?”
“当然是因为老爷并没有参与过调查的事情啊。”
见主子又陷入沉思,雁璃赶忙继续安慰道:“小姐放宽心,这案子已经被重视起来了,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对啊,倒是小姐你或许该注意别的事情才对。”
不明白温儿话里的意思,祁薰疑惑的看向对方,“我?该注意什么?”难道除了这件轰动整个都城的案子,还有什么是她要注意的吗?
“雁璃和我说小姐昨天逛完夜市回来还带回个信物呢,是不是遇到小姐的意中人了?”
听到这里祁薰愣了一下随即无语的苦笑,温儿平时不是那种好事之人,这被娘亲派到她的身边伺候着,和雁璃在一起久了竟也喜好打听这种事情来。
她昨晚回来换衣服的时候雁璃在她身后看到别了一个短笛,那短笛有个裂口就那么悬挂在衣带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她也不记得是怎么刮到的。
“雁璃,你就会给我乱说,那哪里是什么信物,只是不小心被挂到衣服上面带回来而已。”
“嘿嘿,雁璃也是随口说说嘛,不过小姐,你说这失主若是找不到这东西必然会着急吧,不如我们这几天到街上走走,拿着那个笛子,没准就有人上前认领,再没准”
“再没准就是个俊朗的公子,这样小姐的姻缘就有了。”
轻敲两个丫鬟的脑袋,祁薰略有脸红的指责,“你们两个,没一句正经的,平时教你们读的书都忘了,那种不害臊的话也说得出来。”
“哎呀,小姐,我们也是替你着想啊,你这都到了该订婚的年龄了,夫人也在为你这事忙碌呢。”凭着跟祁薰多年的感情,雁璃说起话来也少了些顾虑。
“就你爱管这种事情,自己想再到街上去逛就直说,我又不会责怪你。”对于雁璃的想法祁薰心知肚明。
“嘿嘿,哪有,想着小姐能找个好人家,这也是实话,你说对吧温儿。”
“就是说啊,我们可都是尽心为主子着想呢,说到这我还真想看看那个信物是个什么样子啊?”
见丫鬟咬着信物一说不放,祁薰只好选择不跟她们太过计较,走到床边从枕下拿出那支短笛递给她们。
“昨天看的不是很仔细,小姐,这笛子是不是坏了?雁璃不懂音律,不过这笛子看起来又旧又破的。”雁璃拿过笛子看了看开口。
温儿也在一旁附和,“是呀,笛口都裂了,难怪会刮到小姐身上,唉~~看来,拥有笛子的主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雁璃,我看还是算了,这个人肯定不适合咱家小姐。”
“恩,我看也是。”
祁薰为这俩丫头还为她姻缘的事议论感到无奈,摇摇头接过笛子,手指轻轻抚过笛身,竟觉得有些哀伤,“这笛子看起来破旧,其实被保养的很仔细,那裂口怕是这人到了什么炎热之地不小心所致。”
虽然这么给丫鬟们解释着,但是祁薰心里也知道,这笛子已经坏了,不单单是吹口那的裂痕,音也已经发不出来,就更不用说音准,如此却还没有扔掉,该是很珍惜这个笛子的。不禁又想到她是怎么跟这人擦撞上的,如果这个人对这笛子真那么重视,丢了应该很着急,或许她真该像雁璃所说的到街上再去走走碰碰运气。
“星”模糊的刻痕在短笛的尾端,祁薰手指慢慢的抚摸着那个刻字的笔画,好像就能感受到这字当初被刻上去的过程一般。
“星?是这人的名字吗?这人也真是的,既然刻了名字就刻全嘛,只有一个名,人海茫茫要上哪里去找。”雁璃抱怨着看那无用的东西。
“不是啊,我刚刚还看到有个月字呢。”温儿在一旁接过话。
祁薰这才在刻着星字的另一面看到了那个月字。
“这人名字还真奇怪,星月?月星?两个都不像呢。”雁璃挠头思考,让她玩这种拼字游戏,她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雁璃,收拾一下,我们出门。”
“欸?小姐,你们又要出去吗?马上就要用午膳了。夫人要是问起来”
“嘿嘿,温儿,其实说这么多你也是想跟我们出去的吧?”
雁璃在一旁边帮主子更衣边逗趣着温儿,对方撇嘴表示心事被猜中。
“昨天你陪小姐出去游玩,可苦了温儿我了,在家里帮忙收拾不说,还要听那个笨阿容讲那些夜市的热闹来刺激我。”
“可是温儿你没有男装啊。”雁璃还是逗着对方。
“我,我去管阿容要,小姐,今天就带温儿也出去转转吧。”
“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吧,温儿收拾一下跟着我吧。”
于是主仆三人就这样走在街上,祁薰依然一身蓝色男装打扮,手里拿着那个破旧的笛子,脚步自然而然走到昨夜闹市的地方,梦境也一点一点浮现,这让祁薰的心里有些紧张,看着离梦境的地点越来越近,握着笛子的手就跟着收紧,好像那冷剑仍抵在她的脖颈间真实的让人感到可怕。
“少爷,再往前走就到昨夜死人的那个地方了,不如我们绕道走吧,那里总是不干净了。”祁薰既然已经变了装,雁璃的称呼也就跟着改变。
“恩,也好。”她也想离开这个让她慌乱的地方。
只是当她们三人转到另一条街上的时候,却又遇到另一件扰乱心情的事情,赌坊门口围了一堆的人,嘈杂的声音吸引她们的注意。
“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示意温儿去打探情况,却见她慌张的回来。
“小,小姐,那里死人了。”
不去在意温儿称呼的错误,她的后半句引起祁薰的注意,又发生命案了,快步走到人群边挤到人前,入眼的画面让祁薰一阵反胃,腐臭的气息扑鼻而来,与昨日死的人不同,尸体除了面部之外全部血肉模糊,蝇虫在上面乱飞,但是片刻之后就都纷纷坠落到尸体上,从面部来看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瞳孔放大,眼珠突出,嘴角溢出绿色的液体,恐怕是中了什么剧毒才变成这样。
受不了的人看一眼便快速离开,身边的丫鬟也劝说着主子离开,祁薰虽十分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好像无形当中有种力量逼迫她驻足在那里,似乎如果解开这个人的死因就可以解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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