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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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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漠尘又走近一步,上下打量了那女子许久,看的女子连连后退甚至还双手环胸紧张的开口,“你你看什么看?”
那眼神即凛冽又专注,仿佛要把她看穿的感觉,女子的心里没来由的乱跳着。这才注意瞧了他的容颜,眸若寒星,肃然而清冷,修长的身材,面无表情的俊脸,给人一种高贵的疏远感。
“我们是不是见过?”
这话问的突然,屋内的几个人都好奇的看过去,漠尘不善记人,能让他有印象甚至还觉得熟悉的实属少数,所以他这话问出来的时候,连飏倒是来了兴致。
“等一下,话题是不是偏了方向,怎么不提那凝火珠的事了?”羿冰在一旁可不管那些,此刻她更想知道那个什么凝火珠是怎么回事,不过见大家都对这女子的身份感兴趣,她也就沉默继续当个旁观者。
“哈哈,你当我不知道你玩的把戏么?跟我装熟人然后好让我把凝火珠让给你是不是,本姑娘现在就告诉你,我们没见过,想要设计骗珠子,见了阎王再说吧。”
说着,身子一晃就冲向正思索的漠尘面前,抬手向他胸前探去,意图抢到漠尘放在怀间的凝火珠,却不想手还未碰到衣襟,便再次被对方给点住穴位,只得干瞪眼表示自己的鄙视。
不就会几下点穴么,要不是师父怕她欺负小师弟没有教她,你以为能困住我啊。
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来示软,见自己还能说话,女子便在嘴上不停喊着漠尘的坏话。
然而,冷傲的漠尘又怎会受她这几句激将心情起了波澜,悠闲的又走回桌旁坐下,自顾自的品茶去了。
“既是不认识,那这珠子就更不能给你。”他起初以为是,可见那女子对他毫无印象,也便打消了念头,想来也是,他当年救那道士的时候,身旁那女娃也不过五六岁左右,又怎会几年之间长得如此大了。
如此倒觉得有些失望,他甚至还记得那女孩在他临走前笑意的祝福,祝他早日完成心愿。世间也只有孩童般的心才不会受那俗世的烦扰吧。
“姑娘,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先做休息,明日再细谈。”不忍女子就这么被漠尘定住,祁薰又走到他身边坐下。
“你这样定着她,人家怎么休息?”
半责怪的语气听进漠尘的耳中,虽然有点受用,但,这责怪也是因那女子而起,漠尘却偏偏这时起了小气之心,对于祁薰关注事情的着重点上表示很不满意,可他又不想表现出来,只睨着一旁露着戏谑笑容的连飏。
“把她交给你处理了。”
“什么?不行。”
这句话是两个声音发出的,然后发出声音的两个人看着对方面面相觑,一时间尴尬起来。
羿冰那样明显的表现,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因为什么,只是连飏却不挑明,意味不明的笑意更明显起来。
余光扫过这两个人,女子也大概明白了这屋子里的人谁和谁的关系,但这都与她无关。
“你这个变态冷面男,快点把我穴道解了,欺负弱小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你去和我师父打一场,保证你鼻青脸肿,医生都敬而远之。”
“禄姣在哪?把她卖给津香馆,正好可以给狮月宫添些家用。”
“什那,那个津香馆是什么地方?”女子虽然没听过,不过在漠尘讲到卖的时候,就觉得背脊一阵寒意起,瞬间冒起冷汗,又见一旁那个叫连飏的男子笑得起劲,而面前那两名女子又面露难色,再次肯定了她心里的想法,那个津香馆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漠尘,这个时候不要开玩笑。”
“你不必袒护一个外人,再说她是敌是友还不知,不能掉以轻心。”提醒祁薰九霍堡的人可能还在附近打探他们的行踪,漠尘的眸子紧了紧。
“喂,女贼,说说你的身份,我们考虑考虑是否放了你。”连飏玩味的看着对方。
“哼,不要把我同你们这帮邪派相提并论,本姑娘可是杭浔坞的首席女弟子濮阳月仪。不要女贼女贼的叫个没完。”
“杭浔坞?那是什么地方?”羿冰不解的问。
“原来是杭浔坞”
“你知道那地方?”见连飏似乎知道什么,漠尘问道。
“那啊,怎么说呢,也不是江湖门派,而是一个高人自行建立的恩,像是收容地。”
“喂,绿衣服的,你不要把我们家说的那么可怜行不行。”
“哈哈,抱歉,那我重新措词,是一个得道高人自行建立的宗门,这样说如何?”
“这还差不多。”
“得道高人?”听着连飏的话,漠尘若有所思,却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
“你听说过?”祁薰看出漠尘的心思,试探着问。
“没听过,连飏,你继续。”
见濮阳月仪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而羿冰正一脸期待的等着听下文,连飏弯起嘴角继续道,“杭浔坞有个特点便是喜欢收留乞丐。”
“喂~~~~~”才开口就被濮阳月仪的一声吼给止住,而她脸上是连飏意料之中的气愤。
有趣,这女子还真容易发脾气。
看出连飏逗弄的想法,羿冰反倒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了,憋闷的感觉袭上心头,好像看不惯他的这种做法,却又说不上该挑哪里的毛病。
“我有点累了,要去休息了。”不由分说的转身离开,使得屋里的气氛变了又变,一时之间,大家都不再讨论杭浔坞的事情。
“”而连飏似是在笑,而那笑意却与往日不同,不是生气,不是调侃,反而多了更多的哀伤。
“你何必此时故意气走她。”似乎也看出连飏的用意在何处,祁薰感同身受般哀怨的埋怨,便走出房间去找羿冰。
漠尘见状,垂眸不语,很多话,他不能说,也不是此时的他有资格说的,只能当个旁人,静观其变。自己妹妹与连飏的感情,就好像他与祁薰的感情,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他当初也想像连飏这样刻意的让对方明白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身旁这个固执的女子似乎想得要比羿冰多更多,有些想法甚至连他都没有看清。
“呃,我说错什么了吗?”不明白状况的濮阳月仪还被点着穴站在那里,对于不清楚状况的事情表示疑惑不解,怎么大家突然变得这么低沉,她只不过是喊了一声吧,似乎没有催眠的作用。
“呵呵,只能说,杭浔坞是个好地方。”
“那当然~~唉,话还没讲完呢,你也走了?”见这个连飏也离开房间,她只觉得这散场太过突然,却又瞧见漠尘还在,坏心情再次升起来。
“冰山男,赶快把凝火珠给我,我可是有用的。”
“我也有用。”无视濮阳月仪的瞪视,漠尘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解了她的穴又道,“慢走不送。”
说着便拽着她的衣领将其拉到门外,咣当一声关掉门,似乎还在表示自己的心情也不好,别来烦他。
“什,什么状况?喂,开门,快开门。”
“濮阳姑娘,现在是晚上了,不要吵到其他客人休息。”
濮阳月仪正拍着漠尘房间的门,祁薰不知何时已经在她身后,劝着她,“姑娘若不嫌弃,可否到我的房间暂住一晚?什么事等明日再说也不迟。”
第六十六章 师父说过
“濮阳姑娘请坐。”
走进房间,祁薰示意身后的濮阳月仪,便走到床边铺起床铺来,“姑娘就睡床上吧。”
“恩?那你呢?”原本随意的坐到桌边抓起瓜子嗑了起来,听到祁薰的话她又连忙站起身。
祁薰淡笑一下回答,“那边有躺椅,我可以找店小二再要一副床被。”
“这不好吧,原本就是你的房间,让我睡床上你睡躺椅上那算什么事啊,要你朋友看见还不以为我欺负你。”
“呵呵,可是这里只有一张窄床,客栈又已经客满,原本也是我邀你进来的,总不能让你睡那躺椅不是?”
“姑娘你这么说我就更不好意思了反正我也不困,再过几更就天亮了,我挺一会儿没事的,我师父说了,出门在外不能什么都啊,没什么,呵呵,我坐这喝会儿茶水就行。”
见对方疑惑的表情,濮阳月仪的心里唏嘘一阵,那未说完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她师父的确在她临出门前谆谆教导了一番,只不过没一句是好话,例如,出门不要欺负小孩子,不要见到便宜就热心冲上去,不能看见乞丐就想领回来,不能什么事都本着自己最强势的状态压制别人
诸如此类的现象直到她都快走到山头了,她师父还在以送她为理由不停的在她耳边念叨,这算什么啊,明明是他老人家对自己的极大误解。
她明明是看人家小孩子可爱才贴上去,“爱不释手”的打招呼,结果他们都跟见到母夜叉似的大哭着逃离她,不就是觉得那皮肤太细嫩多捏了几把么。眼前这个女子的皮肤似乎也不错的样子。濮阳月仪羡慕的流连了片刻继续回忆。
她明明是觉得人多的地方会有好东西卖才冲上去,就怕错失这样的机会,可买回去没有用,那也不能怪她啊,谁让师妹们都用不好的。说不定师弟们娶媳妇后就用得上啦,谁家的媳妇不想讨相公开心,去涂那些胭脂水粉啊。眼前这个女子的胭脂淡淡的好清香。
咳,咳轻咳了几声,濮阳月仪成功忽略掉了这个女子对她又说了什么,继续沉浸在回忆当中
她明明是见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实在是太可怜了才领回家的,要不是这样,杭浔坞哪里那么出名,师父他老人家哪里收的那么多可爱俊俏的徒弟们,她更不可能有师弟师妹可以欺负啊欸?她没有想欺负的,绝对没有。例如眼前这个女子,这么温文尔雅,她就不会欺负她。
最主要的是最后,她哪里觉得自己强势了,只有在觉得对方不对的时候才强势的么,而且,例如此时床铺的事情,人家主动让出来,她都有很客气的在推让啊。
“濮阳姑娘姑娘?”
“啊,你叫我?哈哈,你刚才说什么?”糟糕,平时喜欢陷入冥想也就算了,这正同别人说话呢,竟也开始分心了。都怪师父平时以练功为理由,要她经常去面壁,他的大弟子自己跟自己说话都快变成呆人了。撇了下嘴,濮阳月仪笑呵呵的问道,这个时候可不能让陌生人觉得自己神经受过创伤
“姑娘我看你是真的累了,还是去睡吧,我没有什么的。”
“呃,这样,那个,既然大家都不困,我看不如就围桌对谈吧,我看你似乎有什么事情想问我的样子。”
祁薰点了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知道姑娘为何如此执意要那凝火珠。”
“哦,我是帮我师父的义女出来找这个东西的,她说找到了这个就可以见到想见的人。”
“见到想见的人?可是据我所知那珠子好像并没有姑娘说的那个作用,驱寒的功能倒是有。”
“你可以叫我月仪,总是姑娘姑娘的,我还以为我没有名字。”
“哦,好,小女子名叫祁薰。”
薰~~好名字,人香,名字也香。
一念晃过,濮阳月仪才想到回答她的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她是从来不会说谎的,所以我也坚信不疑,要不是那个冰山男抢了去,我现在早在回家的路上了。”
怨愤的语气自是听进祁薰的耳中,她也不好应和什么,自然要为漠尘说些好话,“希望你不要怪他,其实他那么做也是为了我。”
“啊,对了,我还想问你们要那珠子作甚?也是找什么人吗?”
祁薰摇摇头,目光看向微开的窗子,烛火在微风下摇曳不定,显得她的目光也恍惚不知在看着什么,只听声音淡淡的伴着伤感传进她的耳中。
“为了驱寒,我中了毒,他说用那珠子可以控制体内的寒气。”
“什么?你中毒了?”濮阳月仪听罢,忙抓起祁薰的手把脉,可是许久之后眉间却越皱越深,她的确探出她身子寒,不过若说中了什么毒,她还真没查出来,要说濮阳月仪最自信的莫过于医术,平日里跟随着师父最喜欢摆弄那些药草,可如今竟然有她都不知道的毒物存在。
面容无比严肃的看着祁薰,如此弱女子,也该是大家闺秀,跟着那几个偷盗之人她本就觉得奇怪,如今还中了奇毒,真是不可思议。
“薰姑娘是如何中毒,可否告知一二?”
“这”祁薰避开了濮阳月仪询问的目光,见她那表情也猜到这毒必是很特殊,想来确也如此,漠尘自己都无法把毒解开,甚至擅长药理的禄姣都没有办法。看来这解药真的就只有他们的主上才有,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说出口。
“只不过是我不小心误食了林间的一种果子,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毒果?”她怎么没听过呢?不行,一定要弄明白。“这样吧,我看那男的似乎是铁了心不把珠子还给我,不如你们跟我一起回杭浔坞,我师父在医术上面颇有成就,他或许知道如何解你体内之毒,这样也能解决我的问题。”
“”祁薰低头想了想对方的建议,漠尘说过他们的主上似乎延缓了对她的追杀,他们倒也不急于去那个最终的地方,去一下那杭浔坞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说实话,祁薰对于那里反倒有些在意。
“如此甚好,那就拜托月仪带路了。”
“哈哈,没问题,我师父最好客了。”这么说着,濮阳月仪将她师父告诫她不要随便说出自己出身的事情彻底给抛到脑后。只一心想着要向那几个不知趣的人好好介绍一下他们杭浔坞。
“我不同意。”
第二日,当祁薰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却遭到漠尘的一口否定。
果然,我就知道这家伙得反对。
濮阳月仪一声轻哼也不多劝,反倒在祁薰看过来的时候故意摆出一副哭丧脸,却正好被一旁的连飏瞧见,吐舌头又轻哼一声无视于那个轻佻的男子戏谑的笑容,视线落在另一个陌生女子身上。
禄姣倒也毫不在意她打量的目光对着漠尘开口,“去一下又何妨?反正那里与我们或者是九霍堡都无关,你还有何顾虑的呢?”
“你昨晚似乎有事?”漠尘也不急着回答,转而问着禄姣的行踪。
“呵,何时开始你在意起我的去向了,还是哼哼,你还防着我会对祁薰不利吗?那你可以暂且放一百个心,主上都下了命令,我自然会遵循。”
“等一下,我还奇怪我有什么漏掉了,说了半天你们是什么人啊?”昨日她就想问,结果事情一闹,就完全忘记了。
“我们?”三个人齐声的反问,甚至还用诡异的目光看向她,濮阳月仪反倒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于是摆摆手,“那个,呵呵,我突然不想知道了,我师父说过,神秘就是美,哈哈,像我们杭浔坞就很神秘,你们也一定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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