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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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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漠尘,你应知道,我一直很欣赏你。当初便是你这样的眼神让我毫无犹豫的选择了你。”
皱眉盯视转回身的龙之,漠尘冷声道,“废话少说,无非是等着我来杀你。”
龙之又笑了笑,摊开双手耸耸肩,丝毫不像一个中毒之人会有的神色,“人无非是这样,想要一死了事,可又畏惧的不肯自己下手,我承认在这方面我还是个胆小之人,所以选择你来帮我完成这个愿望。”
“走投无路只会选择死亡的人,我不屑同其讲什么人生道理。”
“很好,我也知道你没有兴趣,那就来吧,只是你要知道,不是拥有了这种毒就可以轻易赢过我,我并不会如愚弟那般让感情蒙蔽了理智,大意的任你宰割。”
唾了一声,漠尘拔出凉龙剑,眼里带了更多的不屑,“想要死,却还要做垂死挣扎,这种人真令人作呕,皇叔,果然还是龙之的身份更适合你,你要比令弟可耻多了。”
狡黠的笑意在剑光下闪过,漠尘先发动了攻击冲上前,而龙之身虽中毒力道与速度却没有丝毫减弱,这让漠尘警觉。
“一直以来你都在隐藏你的实力。”
“呵呵,没错,既然都已到了这种时候我也不妨对你讲明白,真以为我打不过那人吗?只是看在母妃曾对他有所愧疚给予的歉意罢了,原本以为他会有所作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两人手上动作并未停止,而漠尘也渐渐感觉到对方隐藏的力量。“皇叔,还真看不出这是一心寻死之人会有的反应。”
“真是怀念的称呼,记得你小时候还会和羿冰一起躲着我。”
“怪不得那一年会觉得你有些不同,原来从那时起你们的身份就已经对调了。”
一个躲闪避开了对方的快攻,漠尘额角显出明显的汗迹,虽然对方也没有多轻松的样子。
“漠尘,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龙之,羿广那个名字,就好像你从来没喊过我师父一样,扔了吧。”
“”
又挥前一剑,漠尘感受到手上传来剧烈的震颤,他抬眸观察龙之的状态,丝毫没有松懈的机会。
“告诉我,为何一直想了结自己的命,却还如此苟延馋喘,何不让我送你一程。”
“哼,知道当年为何会用一级命令追杀空启吗?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身份被他发现,更因为他早就看出我要与愚弟同归于尽的想法,又碰巧被他发现原因而已。”
“只是这样。”一个闪神,漠尘的手臂被龙之划伤,却仍然没有减速攻击的打算,更对他这种理由感到可笑,愚蠢之极的理由却是导致一切发展成这样的原因。
“只是这样?漠尘,你说的太轻松了,你是体会不到那种感觉的,当你的母后眼里只有一个孩子的时候,你会是什么心情?明明他就是个杂种,还远在牙雁却要同我争宠?别开玩笑了,同归于尽是最好的方法,因为这样,即使到了地下,他也不会独占母妃的牵挂。”
又被狠狠的击退到树上,感受着剧烈的撞击,漠尘猛的咳出血来,“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剑锋一转,龙之倾身欲刺向暂时毫无防备的人,被漠尘及时躲过去,“哼,会这么说只是因为你也是被关注的那一方吧,皇兄一直视你为真正的接班人,却只能按照规矩立大皇子为太子,你敢说一向审时度势的羿杰会看不出来吗?他心里不会嫉妒吗?如果是他一定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们兄妹,不会像你一样。”被对方的话激怒,漠尘变换了剑法再次攻上去,然而龙之却游刃有余。
“啧,以为你可以,果然还欠火候,你的武功是谁教的忘了吗?看来还是我送你一程好了,反正十年后再解决你也没差别,世上仍然只是死了个三皇子羿星。”
“妄想。”
就在龙之要给予漠尘最后一击的时候,却意外发觉到对方剑法的不同,那陌生又熟悉的剑法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刺穿自己的心脏,只得惊异的看着略带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
“这你怎么会”
静静抽出长剑,漠尘冷睨着对方的表情,“皇叔,忘了的是你,儿时教我剑法的是我父皇,就是你所谓的宠爱。”
看着对方苦笑着倒地,漠尘才终于感受到轻松的感觉,手臂和胸前的伤口才疼痛起来,怵的,剧烈的撕扯感从胸口传来。
捂着胸口,怀中的令牌出现明显的裂痕,漠尘嘴角微弯,那是羿杰为了保住他而赐的免死金牌,龙之之前的一掌正好打在那里,最后救他的却是眼前这人最不相信的亲情,对么讽刺的对比。
安心的躺靠在树边,漠尘闭眼微笑。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除了对那遥远之人的思恋,一切都结束了。
月夜明亮。
抚琴于亭中的女子手指蓦地被断裂的弦割伤,不安袭上心间
第一百二十六章 藕断丝连
半个月后
羿冰作为赤潞国的代表来到苍邢国参加为期三日的王子婚宴,即便如此举国欢庆的日子里,却仍然没有让向来喜好欢闹活动的羿冰感到开心,当然,同样没有受到这种特殊日子感染的人还有同司空进一起坐在高台座椅上接受各地使臣祝福的祁薰。
她的强颜欢笑挂在脸上,她的爱情苦果尝在心里。
看着始终露出如此不自然表情的女子,羿冰也感同身受般站在远处叹气。
“喂,连飏,不要在那里嘻皮笑脸的,你快点想办法啊,要怎么把薰儿姐姐带走。”
作为赤潞的公主同时又是祁薰的朋友,羿冰受关注的程度也不容忽视,而陪同她一起前来又外表出众,名声低众的连飏自然也成为大家的焦点,对这种情况不甚在意的连飏却只是在筵席上端着酒杯无所谓的四处打量着那些他熟悉又不熟悉的面孔狡黠的微笑。
听到羿冰如此说时,视线才转移到坐在那里象征性感谢众人的祁薰,“带她走?何必那么大费周章,我倒是觉得,既然漠尘已经抛弃了她,何不就让她这样同司空进在一起有何不可?当个无忧无虑的王妃总比跟在漠尘身边轻松吧?反正那个王子也不介意她和漠尘好过。”
“你说胡说什么啊,你看薰儿姐姐那表情哪里像是无忧无虑的样子,没听霜泽说吗,这段时间她一直都郁郁寡欢的样子坐在院子里弹琴,这种伴着极度相思情绪生活的人,怎么可能会安心去当那个王妃,连飏你是跟我来看热闹的吗?”
“呵呵,不用担心,那恐怕只是担心她的人那样认为吧,霜泽想多了。”
“我不认为是我多心。”
“哇~~你最近在练鬼踪步啊?出现这么突然。”霜泽打断二人的对话,连飏假意的做出吓到的表情。
不去理会对方的反应,霜泽看着座上的女子凝神片刻才道,“是你自己夸张。”
收敛起玩味的笑意,连飏右手一抬,夹住某个类似银针的东西看了眼随即送进嘴里,“禄姣,不要每次看到我都玩这种把戏,麻烦下回换个带甜味冰块。”
“我只是一直看你那种悠哉的样子不快而已。”
“吼?那我是不是下回每次见到你也甩几片竹叶子跟你玩玩?”
看似火药味十足的对话,使得周围的人都退避三舍,羿冰受不住他们的事不关己,大声打断二人的争执,“好了你们,到底要不要帮忙想办法,反正婚典要举办三日,只要最后一天的行礼数之日未完成,他们就还不算是夫妇,快点趁这之前想办法啦。”
“我说公主,我看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这个,而是怎样安抚她的情绪。”
顺着连飏的话,羿冰转过头去才看见祁薰离开大殿的身影。
“我们快点也过去。”
尾随祁薰来到皇宫后院,羿冰等人安静的听着祁薰同相瑗的对话,许久之后才出面,看着走出来的几个人,祁薰却也只是露出浅意的微笑。
“公主,许久不见了。”
“哎呀,薰儿姐姐,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真的要嫁给那个王子吗?干脆我们再帮你逃婚一次吧。”
感谢的握起羿冰的手摇摇头,祁薰轻声开口,“公主的好意祁薰心领了,只是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我身世命运的改变,我同司空进的关系,还有我和漠尘的关系而且,这次不比上次,上次与王爷的婚事我侥幸得大家帮助逃脱了,可是这一次,司空进的身份特殊,这也极有可能关系到牙雁与苍邢的关系,我是不能草率决定的。”
听着祁薰的一番话,羿冰的心里只觉得愤愤不平,如若从前只是因为看到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而抱怨,那么如今就还要加上为自己亲人可惜的情绪掺杂着,她不肯放弃的继续说道,“薰儿姐姐,难道你真的能放得下我三哥吗?在你的心里已经没有那个人了吗?”
“漠尘他你皇兄他最近可好?”提到漠尘,祁薰的心里还是忍不住颤动着,想到那人的冷淡决然,想到他的温情似水,五味陈杂仍然是个未解结,再加上最近几日的心神不宁,使得祁薰觉得好像真的已经失去那个人一般,而羿冰的话则像加深她的猜测似的。
同身边几日互相对视几眼,羿冰还是忍不住失落的摇了摇头,不再做声,最后还是霜泽回答。
“我们,失去他的消息好几日了。”
“什么”
此时,连飏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就算动用了花婺宫和风邯宫整个的人力也没有打探到他的下落,最后有关他的情报还是禄姣在他回都城那晚的事情。”
“你们的意思是说,漠尘他失踪了?而之前拯救牙雁国的人也是他对不对?”无法接受这种一惊一喜的消息碰撞,祁薰整个人都有种晕眩的感觉,好在身边的相瑗及时扶住她,却又被她反抓住双臂。
“小瑗,你同你家主人的关系最近,你告诉我,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对不对?告诉我,他怎么了?”
拼命摇着头,相瑗许久没见到祁薰如此激动的反应一时慌张,“薰,薰姑娘,相瑗不知道,相瑗真的不知道,主子他,做事一向我行我素的,怎么可能会告诉我,而且,自从随姑娘来这边之后相瑗也一直没有同他联络了。”
失望的垂下手臂,祁薰觉得自己仅存的力气都消失一般心里空落落的,难怪最近会心神不宁,难怪会一直想到他受伤的样子,只是因为如此吗?许久未有的消息,最后却是彻底的失去。连可以询问的机会都不给。
“薰儿姐姐,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就是我皇叔他们他们已经死了,这消息还未对外宣布,是我从我皇兄书房偷听来的,好像是我三哥做的,可能他的失踪也与这件事有关。”
“他,真的连见我都不想见了竟然走的如此彻底。”
火红的华衣与草地摩擦发出窸窣的声音,祁薰的笑容看在周围人的眼里苦涩而刺痛,远处司空进的目光里闪过悲哀的痛楚,一切寂静无声,隐隐的笛音回荡在院落里,清远而忧伤如萧,渐渐清晰,波动心灵的神经。
连飏最先注意到这笛音,也注意到祁薰表情的变化,“似乎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麻烦。”
“”熟悉的曲调勾起记忆,循着笛音的方向,祁薰抓起繁琐的裙摆奔着那个方向追去,笛音忽高忽低,又变得若隐若现,就在消失的刹那,女子的脚步踏入男子的领域,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勾勒成画面。
“漠尘”熟悉的背影似的她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那是多日来不变的梦境,只轻轻向前挪动脚步,心里暗嘲着自己。
怎么会相信他们的话,怎么会认为你真的失踪,怎么会断定你对我弃之不顾。
然而就在漠尘转回身的时候,祁薰的脚步却蓦地停止,那仍旧是孤冷的眼神,趁着略显苍白的脸,让她更害怕触碰。
几日不见,你竟也变得这么憔悴。
她很想这么说出口,可话到嘴边却变了意味,“是为了祝福我才出现的吗?”
男子轻微点头的动作击碎少女期待的心情,苦笑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身后的其他人看到他们二人这情景时不再上前的表情,“啊,是吗?那刚刚的笛曲”
漠尘的眼神凛起来,试图掩饰其中的情绪,他可以听出她话到一半时的哽咽,却还是沉声打破她的希望,“我这次来是为了要回送你的那把紫玉笛。”
祁薰的眼里晃过一丝难抑的痛楚,“只是为了要回这个吗?只是为了要回这个才见我的?”
“是,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不是说送给我了吗?如此也要拿回去?”
“没错。”
“怎可如此心狠,怎可如此残忍,对你来说,一点值得回忆的事情都不存在吗?”忍不住又上前一步,却在欲抚上对方脸颊的时候被躲闪开,换来的只有一声冷冷的回答。
“你我之间,不再需要那些。”
冰冷的背脊满布双瞳,撕扯着内心的疼痛,艳红嫁衣铺散在漫花遍地的庭园仿佛滴血的伶仃,簪饰的碰撞仿若心碎的声音。女子颓然瘫坐在地上,旁若无人的哭泪模糊细致的妆红,那声嘶力竭的哭泣任谁听了都仿佛被揪住心思一般难以忍受的疼痛。却终究唤不回男子狠心的决定,甚至连那睹物思人的信物都彻底从手中流失。
一瞬间天旋地转,眼角青衣的消散,加重晕眩的困扰,最终不支倒地的身子,眼里还含着未留干的泪,任何人的声音都成了幻听。
月夜再临,熏香的房间,围站的人不安的望着内室的情形,只听到司空进同御医的声音。
“李太医,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关切的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司空进将大夫拉至外屋问道。
老太医俯首行礼后才道,“殿下请放心,公主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再加上情绪低落所致,不过”
“不过什么,太医直说无妨。”
“这”老太医环视一眼屋内的几个人,犹豫着抬眼看了看司空进。
受不了吞吞吐吐的样子,羿冰不耐的开口,“老太医,我们和薰儿姐姐可以出生入死的关系,你觉得我们在场很不便吗?”
“不不,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冰公主切莫生气。”话虽这么说着,老太医的眼神还是瞄向司空进。
看出对方似有难言之隐,而房间里的人也必定不会想要回避,司空进便摆手道,“太医,你且有话直说,他们都是可信之人。”
“是,那老臣便说,回殿下,这苏伊公主的身子的确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她已怀了身孕,晕倒也有部分原因是此所致。”
“什么?”
震惊的消息引得屋内的人都不自觉喊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不同的表情,倒是司空进稳定了情绪确认般的问道,“太医,你可有诊断清楚?”
“是,老臣反复把脉四次,确认无误,公主她的确有喜了,而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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