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日记2001年-2039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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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雨：“我也不想认识他那样的人啊，可是没办法，不得不认识了。那真　　
是一段难忘的回忆。”
　　　　龙明杨：“那么你们在那……”
　　　　“报告。”这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龙明杨：“什么事？”
　　　　报告的是司令部里的一位上士：“肖连长那里来报告，有飞机从北边来了。”
　　　　龙明杨：“来了吗？准备欢迎了。好，我到肖连长那里去了。你也来吗？”
　　　　他向林飞雨问道。
　　　　林飞雨：“不在这儿指挥吗？”
　　　　龙明杨：“这儿有什么用。当个摆设就好了，要看情况还是去真正的司令部吧。”
　　　　林飞雨要走出去，被龙明杨叫住了：“不是哪儿，要去的话跟我来吧。”
　　　　说完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打开了另一个出口，对林飞雨说道：“走这儿才对。”
　　　　林飞雨跟着龙明杨穿过一个伪装得很好的通道，来到了一个放满很多仪器的地
方。
　　　　林飞雨：“为什么要这样布置？”
　　　　龙明杨：“为了防止敌人真的动手而指挥部被毁。毕竟我们的对手并不是象我
们一样明白什么是理智，他们对这一点可不会象我们一样考虑的。一旦真的打起来，
我们也不用担心指挥部一开始就被毁那样被动的事发生。”
　　　　林飞雨：“你不是说不会动手的吗？”
　　　　龙明杨：“要是有威胁性的进攻，指挥部一下就被毁可不好看啊。毕竟别人也
要面子，不行动怎么行，等等我要问问情况。”
　　　　龙明杨：“肖连长，来了几架飞机？”
　　　　肖连长：“四架，速度很快。”
　　　　龙明杨：“F2吗？”
　　　　肖连长：“可能是。从速度看来应该是吧。”
　　　　龙明杨：“对地能力如何？”
　　　　肖连长：“还可以。主要是速度快。”
　　　　龙明杨：“准备吧，司令部那儿的布置好了吗？”
　　　　肖连长：“好了，要是被雷达锁定，马上会有警报的。”
　　　　龙明杨：“那就好，不过要是炸弹下来可就没办法了。”
　　　　肖连长：“炸弹下来我们把他们打下来！”
　　　　龙明杨：“有把握吗？”
　　　　肖连长：“当然有，我们的新导弹又不是没试过打下更快和更会躲的东西。”
　　　　龙明杨：“那就好，准备迎接了。”
　　　　这是坐在雷达前的士兵报告：“飞机接近了，有两架降低了高度，正低空接近
中。”
　　　　龙明杨：“进入领空范围了吗？”
　　　　在收讯的士兵报告：“收到敌人的通讯。”
　　　　龙明杨：“讲什么？”
　　　　收讯的士兵：“他们之间在互相通话，用日语，在商量用低空过场示威。”
　　　　龙明杨：“等他们进入领空后，打断他们的谈话，用中文提出警告不准侵犯我
国领空。记住用中文！”
　　　　一直看着没有说话的林飞雨听见龙明杨下这样的命令，不禁问道：“用中文通
话。为什么？”
　　　　龙明杨：“试试吧，看看敌人的反应。”
　　　　雷达前的士兵：“飞机进入领空！”
　　　　龙明杨：“发出警告，命令他们离开中国的领空，不然把他们后果自己负责。”
　　　　收讯的士兵：“是，开始通讯。”
　　　　“进入我国领空的飞机，我命令你们报上国籍，并且马上离开我国领空。你们
已经侵入我军战区，有什么伤害，自己负责。”
　　　　过了一会。龙明杨：“他们怎么回话。”
　　　　收讯的士兵：“他们用英语回话，说这儿是他们的领土，我们是侵略者，要求
我们撤离这里。”
　　　　龙明杨：“看来听懂了啊。继续警告。”
　　　　肖连长：“有反应了，司令部那儿。”
　　　　龙明杨：“什么反应？”
　　　　肖连长：“被对地雷达锁定了。”
　　　　龙明杨：“命令在沙滩埋伏的第一小组发射警告弹。命令第三小组用雷达锁定
敌人飞机。发出警告。通讯兵，等会儿再次发出警告。”
　　　　肖连长：“这样做有用吗？”
　　　　龙明杨：“不能退让，那样我们会很被动。我们在这样的军事行动中，不能对
他们示弱。”
　　　　肖连长：“司令部交代要这样做？”
　　　　龙明杨：“虽然后果不知我能不能负责，但我要做不能作为军人而丢脸的事。
在自己的土地上退让是可耻的。”
　　　　收讯的士兵：“敌人在向上级报告，居然忘了用密码。”
　　　　龙明杨：“报告一下威胁弹的情况。”
　　　　肖连长：“通讯传来观察组的报告。威胁弹从很近的地方飞过敌人的飞机。他
们很慌张的闪避，差点撞在一起了。”
　　　　龙明杨：“敌人的飞行技术不错嘛。”
　　　　收讯的士兵：“他们有通讯来了，没有说话。”
　　　　肖连长：“司令部的警报消失了。”
　　　　雷达前的士兵：“飞机走了。”
　　　　肖连长：“看来第一仗我们占上风啊。”
　　　　龙明杨：“通知华连长准备好对海的导弹，他们不会只来一次的。还会有什么
不甘示弱地再来一下的。”
　　　　林飞雨：“飞机不会再来了吗？”
　　　　龙明杨：“可能不会了，不过还应该还有要示威的东西来吧。我要去休息一下，
通知战士们，好好休息一下。”说完走出了这个真正的司令部。
　　　　林飞雨也离开了司令部，下午时，站在海边的林飞雨看见远处有舰影在向岸边
驶来。
　　　　看见这个情形她快速的向司令部走去，走进伪装的的司令部看见龙明杨在哪儿
收拾东西，就问道：“怎么了？”
　　　　龙明杨：“我要回司令部去了，你看见船才回来的吧？接替彭团长的人来了，
你也要一起走。你们报社也派了两个资深的记者来了，要把你换回去，你也回司令
部。不过我们可能不同船，我要坐飞翼艇回去的。”
　　　　林飞雨：“怎么敌人的船不来了吗？”
　　　　龙明杨：“不知道，来增援的是北海新型舰队的一支分队。好了，我要随　　飞
翼艇回去了。”
　　　　两人就这样分别了。下次再在前线见面的时候，是在西藏的前线，在哪儿，龙
明杨已是成都军区的副司令员，而林飞雨也是军报的资深记者。那时，龙明杨快速
的打击战法，又给她留下了写在记者生涯中值得回忆的篇章。龙明杨回去之后，就
和他今后的两个重要同事，美国的马歇耳和俄国的朱可夫一起到了台湾前线。
　　　　阿里山上“龙少校，命令下来了，命令我们轻装沿阿里山进行追击。这是临时
营的营长来传达的命令。”
　　　　正在营地休息的代理连长龙明杨接到通讯员郭茂华传来的出发命令。
　　　　“这种莫名其妙的命令，谁的主意？根本不用追的。你听说过阳明山怎么样了
吗？”
　　　　“阳明山发生了大爆炸，敌人的司令部曾经短暂的失去了对部队的控制，但是
台湾北部剩余部队在他们副司令指挥下，准备南下到高雄和敌人的剩余部队汇合，
所以司令部要求我们迅速的追击。”
　　　　“要求我们走路，是吗？”
　　　　“是的。”
　　　　“你们可是空降兵，现在还要你们用步行的方式进行行军，在想什么？”
　　　　“这是上面传下来的命令，说是公路已经不好用，就是车辆的征集到也没有什
么用，只有走路，还有敌人也是沿阿里山步行南下的。”
　　　　“看来没有准备第二次登陆，他们在想什么？”
　　　　“什么第二次登陆？”
　　　　“而且部队的休整应该还没有完成。”郭茂华无法回答龙明杨这个问题。
　　　　龙明杨想起了什么，发了发呆，自言自语道：“他们怎能恢复指挥系统的，他
们的卫星没有被我们控制吗？”
　　　　郭茂华听见了，问道：“什么卫星？”
　　　　龙明杨看看他：“喔，那不是我该考虑的。我们走吧，集合部队准备出发。”
　　　　接下来就是以后被江小川称为“愚蠢行军”的追击行动开始了，因为在后来分
析这段历史的时候，在基隆已经被占领，而且台北的前线机场也已经可以为部队提
供最近距离的空中支援的情况下，却没有使用基隆的港口，由东面用军舰南下，在
台湾中部进行登陆，截断台湾南北的联系；也没有考虑利用直升机部队进行机降作
战的计划，这一点在龙明杨后来当上台湾部队参谋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当初根本
就没有拟定过这些计划，诸如如何组织直升机对敌人有可能的逃跑进行追击，和预
先截断敌人南北联系，而进行第二次登陆的计划根本没有，而是在手忙脚乱的情况
下，下了这一道让步兵轻装南下平行追击敌人命令，这个命令也连累了在台湾岛上
作战的空降兵部队。
　　　　在不符合季节的大雨中，部队一路上南下的时候，龙明杨对公路的破坏很痛心，
空军部队很怕自己的库存弹药无法消耗一样，把每一个有一点苗头的地方都炸的平
平的，而且公路的情况更是要全部重修才有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情况，这样的情况就
大大的限制了陆军部队的机动，大雨也给了敌人逃跑南下的部队以机会，因为缺少
了被空中袭击的机会之后，敌人得以在阿里山上从容的向南行军。
　　　　大部队追击到达台中以后，前线的最高指挥官分析了当时的情况之后，违背司
令部的命令，下达了部队横向移动的命令，这一个命令，被后来的江小川称为这次
追击作战中，高级指挥员所做的唯一正确的决定。
　　　　当时的态势时，南下的敌人，已经有一部分越过了追击部队，在台中以南的地
方找到了一个秘密的预设阵地，部队要是继续平行追击的话，就会和敌人撞上，而
且和敌人一纠缠，敌人的其余部队就会赶到那里和敌人汇合，形成集团，这时大多
部队都是轻装南下，没有多少攻坚的重装备，机械化部队也被道路被破坏的后遗症
影响，难以南下，天气也站到了敌人那一边，不合季节连续大雨也影响了空军部队
的行动。现在只有靠步兵自己想办法。
　　　　龙明杨所率领的连队就被调到了为追击敌人而南下进军的部队中，不过这次作
战的混乱情形也是令人吃惊的，在追击敌人向前的过程中，本身就因为突然的解放
了台北所造成的混乱，在追击中就更加的混乱了，各种部队在行进中被随意的编排，
胡乱的调到了一起，使得部队之间协调指挥混乱之极，每一次战斗的时候都要求前
线部队的指挥员灵活的和友邻部队配合，常常在自己旁边配合自己作战的部队，不
是一只海军陆战队的连队，就有可能是一只陆军部队的混编连队，部队彼此之间作
战的情况极不协调，有些时候，彼此之间还不明白对方的做法，而常常在有意无意
之间破坏彼此的行动，这就是在阿里山作战时的情况，混乱的联系情况造成的损失，
让前线部队的指挥员异常的痛心，对于追击命令的策划者，更是异常的痛恨。
　　　　这个时候，前线的指挥员看见平行追击敌人已经不行了，就下达了横断阿里山
的作战命令，这个命令造成了一个很亮的亮点，那就是在张勇军等一些连长的坚持
下，担任前锋的临时台湾第一团各连连长碰头之后，决定前出到花莲，这次后来为
什么台湾战役会被人称为“尉官的解放战争”的行动，才让司令部认识到了自己这
次草率的命令所造成的错误有多严重。
　　　　在阿里山上的阻击作战打到第三天的时候，雨也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那些连
队的指挥官开始抱怨自己的部队得不到补充，而且那些临时指定的营长为了掌握连
队，也在四处的瞎跑，寻找自己以前的部队，因为不是自己一个系统的兵根本无法
带，搞的那些团长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中还有多少兵，草率的追击命令所造成的
后果，全部的凸现出来。最困难的是食物已经开始缺乏，而且从山外传来消息，敌
人开始北上粘上准备南下的部队，造成对山里的补给更加的困难。部队因为雨造已
经无法得到空投补给，道路被全部破坏，也无法从地面得到大规模输送来的补充部
队和给养；不过那些船到这个时候都在港口里睡觉，没有一点向南移动的迹象；特
别是机械化部队被泥泞和四处乱窜的水挡在出发地，难以南下增援，到了这个时候，
司令部还是没有实施第二次登陆的想法，这些都是龙明杨以后调查得知的。
　　　　所有真实事情的并不象龙明杨在他那几天写的日记里记的那样顺利，在山上蹲
战壕的那些士兵都是在象他那样最低一级首长的指挥了各自为政的战斗着，指挥系
统已经断了链，幸好战士们还知道努力的坚守自己占领的阵地。
　　　　事情的转机是所有连队的通讯设备被毁坏之后，那个时候突然出现的，极其强
烈的干扰破坏了通讯设备，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低级指挥系统和高级指挥系统之间
的联系都断掉了，不过在这天的战斗结束之后，前出的最远的临时台湾第一团的连
长们聚集到一起商量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因为那些临时指派的营长早已经在部队
上山的时候，就偷偷的回去找自己以前的部队去了，那些团长更是根本就没有上山
来，所以这些连长已经察觉现在面临很危险情况，通讯断掉，无法请求支援，无法
请求部队的补给。仔细的调查和食物和弹药的情况之后发现，食物已经只能维持一
天，弹药虽然有一定的使用量，但是要是敌人大规模反扑的话，在山上部队所会承
受的伤亡，将是难以接受的，所以在查找了地图之后，发觉临时第一团已经来到了
花莲附近，只要半天强行军就可以到达花莲，在那里，应该可以补充食物和上级取
的联络。
　　　　行动的先锋指挥者张勇军在后来的回忆之中这样的记述当时的情景：那天我们
在商量如何的向花莲前进的时候，这时一些操着纯正的闽南语的人在帐篷外谈话，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他们要那样做，但是我们当时都想到了在部队中流传的一件事
情，一个少校，仅仅凭着两个福建籍士兵的帮助，就混进了台北，事情虽然很离谱，
但是我们觉的也可以试试，这样，我们在权衡了问题的可能性后决定去试试，恰好
我也是福建人。闽南话也还没有忘，我被选为了突击连的连长，带着那些从各连队
中挑选出来的会闽南话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