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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8-琅环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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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拼其最后一口气,我也要他尝命,延松,你等我,等我杀了这老匹夫,与你同赴黄泉。
“混元魔功”厉害之极,天兵们死伤无数,伏魔将军也节节败退,我早已丧失理智,我只觉得天地昏暗,万物皆无,伤心之余,“混元罡气”不停地在体内游走,化为无穷的力量,就在我对伏魔将军下杀手的霎那。
一条铁链锁住我了的琵琶骨,一阵巨痛,我稍适清醒。
“‘铉铁锁’!”若兰失声喊道。
原来,这就是“铉铁锁”,这就是当年锁我娘千年的“铉铁锁”。
天空中弥漫了一缕芙蓉花香,出现了一个雍容尔雅的贵妇人。
“娘!”若兰再喊。
她是的我姨母芙蓉。
“住口!我芙蓉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我让你下界思过,你不但不思悔改,竟然会挑起仙魔之战,你故意引伏魔将军囤守幽冥,想借伏魔将军之力除去媚菲,怪我来迟一步,救不了延松……”
“娘,我……”
她走近我,喃喃地叹道:“这红尘俗世太可怕了,短短数十年,我已经失去了两个女儿……”她一脸的无奈,“菲儿,姨母锁你,情非得已,若非你对伏魔将军起杀机,姨母也不想枉用‘铉铁锁’,菲儿,你杀孽太重,受宿命所累,劫数难逃,姨母要带你回百花园,让你在镜湖底静思己过。”
《琅环曲》 第四部分《琅环曲》 请君入瓮
七十八 请君入瓮
'容录'
在宗人府的酷刑下,张秀英虽然守口如瓶,但如意终于难耐刑责而对如何打伤天瑶,夺鸳鸯锦,冒认公主的事实供认不讳。
与我料想的一样,天瑶才是皇上的长乐公主,皇上本打算为他俩举行盛大的婚礼,大理平南王府发来急函,说府中变故,催世子速回大理。
现在想来,皇上是有意让天瑶随着世子离开皇宫的,让他们远离这是非之地。
皇上很平静,我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如何平静,平静得让我有些心惊胆战,这也是我第一次乱了方寸。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皇上倒下了,或者他真的太累,太医秦贵衣不解带,侍候在他身边,到子时,他还未来得及做出交待,就痛苦地辞世,淑妃悲痛欲绝,扑倒在皇上身上,可是我发现她偷偷地摸着皇上的脉门,随后她满意地微微一笑,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皇城静如死寂。
我忽然感到那平静下面的波涛汹涌。
四更,我悄悄地去了皇上的灵堂,因为在我心里,与淑妃的怀疑一样。
以皇上如此精明之人,会不给自己留下后路?而且,皇上常说:有备则制人,无备则制于人。
淑妃迫不及待地撤换了宫中大批的侍卫,一副蓄势待发之势,这一刻,她已经期盼了多年。
这日,是皇上发丧的日子,按例,要宣读皇上的遗诏,这时候,当然轮到淑妃出场了,她手执着皇上的遗诏走进大殿。
她手里那份遗诏的内容与我想像的一样,传位于端怡公主衾沅,认沈轼为顾命大臣,贵妃淑茵垂帘听政。
史官确认淑妃手里的遗诏盖有皇上的玺印,真确无误。其实淑妃整天可以接近皇上,若是事先写好诏书,偷偷盖上玉玺,也不是什么难事。
殿外,皇后敬华牵着君灏的手,从容不迫地走进来,君灏手里,也拿着一份遗诏。
我相信这份遗诏才是出自皇上的手笔,遗诏中写到,君灏是皇上第四个儿子,由贵妃魏岚所生,由他继承大统,认沈轼和军机处几位随自己打下江山的要臣共同辅佐新皇。
话音未落,淑妃立即驳斥,说君灏来历不明,是敬华意图把持朝政而设下的阴谋。
一声令下,侍卫立刻就将大殿团团围住,似乎要用强,淑妃当然不会放弃这得天下的大好机会。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轼忽然推开了皇上的棺材。
“吵什么呀,就是朕死了,也不得安生吗?”
殿上的人,无不惊骇无分,大白天的,也不是闹鬼,众人愣了好一阵子,才跪地叩拜,高呼万岁。
淑妃杵在原地,脸色煞白,“皇上……你没……死?”
“难道,你巴不得朕死?”皇上从棺材里走出来。
“可是……可是……”淑妃语塞。
“可是,你明明摸过朕的脉门,已全然如死人。”皇上莫测高深地一笑,“那多亏了秦太医的灵丹妙药,吃了它,会让朕的脉门与死人无异。”
“这么说,你先前咳血,秦太医在我宫里,说你服食道士的丹药,都是我面前演戏?”
“如果,你不是野心勃勃,又怎么会上当?”
“这三年,我叫秦太医暗中对我透露你的病情,你也知道?”
“是的,所以朕将计就计,让你以为,朕的身体很差。”
“为了要引我上当,你花了三年来布这个局?”淑妃凄声说。
“如果,你不对纪玫下毒手,不嫁祸魏岚,至其死地……”
“哈哈哈……”淑妃大笑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皇上,是你逼我的,整个皇宫的侍卫,都是我的人,就算你是皇上,他们也未必会听你的!”
“是吗?淑茵,朕给过你很多机会,朕一直希望你可以去其恶,存其善,为你留有一线生机,可你不但不思感恩,更变本加厉。”皇上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你忘了,现在的天下还是朕的,你这区区几千侍卫,能耐朕何?你的眼线没有告诉你,袁纾儿回京城多时了?袁承将军几十万的军队正驻扎城外吗?没告诉你,你的表哥梁儒今晨已经被朕关押了吗?”
侍卫见大势已去,纷纷弃剑,跪地求饶。
九仞之积,犹亏一篑之功。
淑妃含着泪,朝着皇上悲凉地一笑,迅速夺过其中一个侍卫手里的剑,驾在脖子上,狠狠地一抹。
“淑茵……”皇上这一声喊,一直传到宫门之外。
《琅环曲》 第四部分《琅环曲》 意冷心灰
七十九 意冷心灰
'莨缌'
宇聪完成了婚礼,我也算了件心事,可是随后传来的却是豫武在大理境内遇刺,与玉翠双双身亡的消息。
是谁可这样处心积虑地害豫武呢,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豫文,但又不可能,豫文听到豫武的消息时,难过得几乎晕倒,其他的也许可以掩饰,可眼神是掩饰不了的。
晚上在御书房中,豫文对我说,他想趁豫武回大理以后,就商量着将皇位传给宇聪。
是的,豫文没有理由对豫武下杀手的,这大理的江山没有豫武,豫文就等于断了双臂。
可是,豫武也是可能会有什么江湖仇怨,他的武功修为也在大理首屈一指,若非大批的高手对他阻截,一般人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我的心好痛,一走出御书房,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虽然,我恨过他,诅咒过他,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他。
我心烦意乱,独自一个人在角落里饮泣,却让我看到了我永远也不想看到的一幕。
没有月光的黑夜里,更加的昏暗。
“……事情可顺利?”是宇聪的声音。
“启禀太子爷,奴才办事,请放心!”这个声音是侍卫统领朱笠。
“很好,他日本太子登基,会记你一功。”
“多谢太子爷!”
“最近,你我不要再单独见面。”宇聪低声说。
“是!”朱笠四下张望了一下,走了。
短短的几句话,让我心惊肉跳,难道?
我再出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必须弄个清楚明白。
“聪儿!”我走到他的面前。
他先是一惊,随即行礼。
“儿臣见过母后!”
“朱笠为你办的是什么事?”我直截了当地问
他支唔了两声,“没什么事……”
“你不用瞒我,你与他的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站直了身子,直直地盯着我:“既然已经听得清楚,又何需再问呢?”
“难道,真的是你,是你派朱笠伏击你二叔?”我惊恐地问,天啊,老天罚我。
他转过身,不答话。
“孩子,你说句话,你告诉我,不是你,只要你说,不是你……”我自欺欺人地喊道。
“母后,你不要这样,儿臣本来也不想,这是我答应晋王的条件。”
“什么条件?”
“娶萦真的条件,母后,你知道吗,本来晋王是要将萦真嫁给宇亓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就是晋王要拥立宇亓为太子。”他淡淡地说,“晋王与二叔素有积怨,即使是我不下手,晋王也不会容得下他的。”
“聪儿,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呀,你会天打雷劈的!”说着,泪水早已爬满双颊,“你杀的是你至亲的人啊,你居然可以如此坦然,天啊,我真的不敢想象,你会是我的儿子,我莨缌怎么会有你这样歹毒的儿子?”
“是的,我歹毒,母后,如果你不是对二叔余心不死,我何必要如此对他,你是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最大的错就是不该生下你,天啊,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我泣不成声,“聪儿,你曾经是那么淡泊名利的孩子,曾几何时,你的名利之心会将你的良心掩埋?”
“我曾经对天瑶痴心不改,可是她却背叛了我,我还有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剩下,如果连这皇位也没有了,还有什么可以填满我空虚的心?”
我只觉得两耳嗡嗡作响,意识逐渐离开了身体,喃喃地叫,“聪儿,你知不知道你杀的不是你二叔,是你的亲父啊!”
“母后,你说什么?!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他大惊。
我背转身子,轻飘飘地走着,他不停地在身后唤我,我没有感觉。
我搬来凳子,站上去,将白色的素绢绕过房梁,打上死结,头枕上去,心里一阵悲凉,不过,我没有哭,我的一生,困在这寂寞的皇宫里,死后呢,孤魂一缕,可以飘出这寂寞的皇城吗……
我闭上双眼,踢倒脚下凳子。
《琅环曲》 第四部分《琅环曲》 孤家寡人
八十 孤家寡人
'宇聪'
是老天在与我开玩笑吗?我是平南王的儿子,哈哈哈,我居然是平南王的儿子,可是平南王却是我指使人杀的……
而那天晚上,母后在寝宫里上吊自尽了。
那个阴森的夜晚,成了我以后无数个无眠之夜的起点。
父皇守着母后的尸体,她象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父皇握着她的手,好像她活着时一样,父皇默默地垂着泪,坐在她身边已经几个时辰了。
“聪儿,你就那么想要皇位吗?”父皇忽然开了口。
我低着头,没说话。
“你知道吗,朕早已经准备好了诏书,让你继任皇位,可是你母后却在这时候自尽,相信是她已经跟你说了实情。”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正好与他的双眼相遇,我慌忙又低下。
“朕与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同衾共枕二十多年,即使不能全部的了解她,但最敏感的感情是不能掩饰的,在你五岁那年,豫武出使西夏,你母后偷偷地为豫武焚香祷告,无意间泄露你是豫武的儿子。”
我大惊。
“你母后也因此而病倒,不停地说着胡话,朕是皇上,也是个男人,朕恨过、怨过,但是,朕始终深爱着你母后,决定将这个秘密收在心里,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你比朕的任何一个儿子要出色,朕疼你爱你,栽培你成才,是真心的想将皇位传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诏书。“你想要,就拿去吧……”
就在那晚,父皇去了天龙寺。
我拿着诏书这立我为帝的诏书,这是我想要的,不是吗,为什么我握着它的时候,会禁不住悲从中来呢。
我坐在地上,这偌大的皇宫,静得让人害怕。
“宇聪。”
是立寒和天瑶,我激动地握住立寒的肩膀,“立寒,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他一脸的倦怠,盯着我。
“天瑶。”我轻喊,她雅丽如仙,比两年前更美了。
“见过太子爷!”她曲膝施礼。
我伸手去扶她,她退后一步,躲开了我的手。
“立寒,你知道吗,我马上可以登基为帝了,你看看,这是我的诏书。”我继续说,看到他的眼神陌生而冷淡。
“我回过平南王府,天瑶检查过我母亲服食过的汤药,发现有鹤顶红,我母亲长年卧病在床,她与人没有怨仇。”
不错,是我,是我命小柱子在平南王妃的汤药中放鹤顶红,利用她的死,引平南王回大理。
他缓缓地说:“宇聪,你做事一点也不仔细,你以为天衣无缝么?你不该让你的贴身太监小柱子去看我母亲,你知道我父王武功高强,不应该派大理侍卫去送死,既是去行刺我父王,就该以测万全,不该留下这个。”他拿出一块大理侍卫的令牌。
我无从抵赖。
“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而后谗入之。宇聪,我视你为亲兄弟,即使你要让我为你去死,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为了你,我放弃天瑶的爱,远走西夏,为了你,我欣然接受大理平南王世子之位,担起大理平南王的重责。”他眼底泛起泪光,“本来,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已经杀了你,但是我还是决定放过你,答应我,做个好皇帝。”他握住天瑶的手,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天瑶,我现在一无所有了,也许,连安身之处也没有。”
天瑶回望着他,眼里满是欣赏和依恋,眸子闪亮,面颊嫣红,嘴唇湿润,柔声说:
“我有,相信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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