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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8-琅环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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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母后一直拿给官家小姐的画像给我,要我选出心仪的女子,要我大婚。”宇聪背转身,“本来,我并不想这么早就把事情说破,毕竟,我们都还太小。”    
    是的,当年的宇聪,才十六岁,十六岁,全然还只是个孩子,但是,他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他是大理的继承人,是将来的皇上,更何况,我大理地疏人少,身为太子的宇聪,十六岁,就必须册立太子妃,十八岁可与太子妃圆房,挑起为大理皇室开枝散叶的责任。    
    那时的我们,懵懵懂懂,我也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宇聪会和我一样的喜欢天瑶。    
    “宇聪,你还没告诉,她是谁?”我问。    
    “是天瑶,是天瑶,是天瑶。”他一叠声地说,一声比一声响,一声声犹如利剑,深深地直插进我的胸口,他抓住我的肩膀,摇撼着我的身体,“我从来没有如此地喜欢一个女子,从她入宫的那天,我想我已经为她着了迷了……”    
    那一天,我喝了父亲的酒,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醉,我没想到,那又苦又涩的东西,一度让父亲那么的沉迷,而如今对我来说,它可以让我不清醒,天瑶的脸便不会在我的眼前晃动。    
    “公子爷,您干嘛要喝王爷的酒呀。”    
    这声音我知道,是杜众,我抓住他的手,欲哭无泪。    
    “公子爷,您就哭出来吧。”他将我扶起来,“奴才知道您的苦。”    
    我茫然地看着他。    
    “公子爷,您是奴才一手带大的,您性情孤傲,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愿表达,可是,自从天瑶小姐进了王府,您是从心底里高兴,别人不知道,奴才心里明白,您喜欢天瑶小姐的,可是,这一趟圣姑入宫替皇上治病,让太子爷三天两头往咱们王府里跑,奴才就知道,敢情是太子爷,也喜欢天瑶小姐吧。您与太子爷从小情如兄弟,如果,您知道太子爷也喜欢天瑶小姐,怕是您会为了兄弟情谊,放弃天瑶小姐……”    
    


《琅环曲》 第一部分《琅环曲》 奉旨出宫

    十三 奉旨出宫    
    '睿菀'    
    小录子打开窗,从窗外透进来一缕夕阳,虽然刺眼,却很灿烂,我用手挡在额前。    
    “皇上,您坐了一整天了,该起来走走,歇歇了。” 小录子轻声说。    
    “小录子,什么时辰了?”我问。    
    “回皇上,酉时了,奴才想,您今儿的奏折太多,奴才传了晚膳来御书房。”    
    是的,最近奏折很多,国事太忙,或者,我叹了口气,与奏折和国事无关,只是,只是,我老了。    
    小录子在我身边二十年了,他也快五十岁了,我能不老么?    
    我走近窗口,夕阳真美,若换在二十年前,我定会有副好心情来欣赏,此刻,我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有种难言的失落。    
    高座在帝位二十年,才可体会当年君彦离开时的那句话:“这偌大的皇宫,是金子所铸的牢狱,外面光辉绚烂,内里冰冷、残酷、不尽人情……”    
     “小录子。”我唤。    
    “奴才在!”    
    “你说,朕……是个好皇帝么……”    
    “万岁爷,您是在想……燕王殿下了吧。”他的眼睛直溜溜地转。    
    他是在揣摩我的心思,这二十年来,他就是这样,不过,他倒是心思细腻,聪明过人,一猜就准。    
    我这一生,拥有过很多女人,妃嫔无数,后宫的妃子,就是没见过面的,只怕也有成百上千,可是,我只有三个儿子,君仁幼年夭折,君夕战死沙场,君彦下落不明……    
    我常常在想,是否这就是我的报应,是我弑君夺位的代价,我足踏云端,腑视天下,尽在我的掌握,可是,看看我身边的人呢,死的死,走的走,难道,这就是我要的么……    
    君彦,回来吧,君彦,我惟一的儿子,我这江山的继承人,二十年了,我从未如此深刻地想念着君彦。    
    “其实,奴才这几年一直让侍卫在宫外巡访燕王殿下的下落。”    
    “是吗?小录子!”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一直觉得,生在帝王家的男人,应以社稷为重,当年的我,是何等的豪情壮志,为夺这帝位虽有些不择手段,成大事者何需拘泥小节,更何况,是我这种有野心的男人,儿女私情,相比之下,也变为微不足道了。    
    当年,君彦追寻红苓不辞而去,我根本不屑一顾,甚至认为有失皇室颜面,所以,多年来,都对他不闻不问,渐渐地,他也成为宫里的“禁忌”。    
    也许,是随着年纪渐长,人会变得越脆弱,膝下无子的我,每当夜深人静时,回忆便占据了大部份的时日,想君彦,想君夕,想绿佳,想步锋,想单琴,甚至,还想起我已故的皇兄……    
    绿佳与步锋的背叛固然让我盛怒,可盛怒底下呢,是无尽的悲哀……单琴出生污泥,痴情且恩义并重,如果,我可以对她用心一点,多在乎她一点,或者她不会死……    
    “奴才知罪!”小录子“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自古以来,皇宫内院早有训示,内侍无权,更不得干政。二十年来,小录子服侍我尽心尽责,他以太监总管之职越级支派侍卫,我也睁一眼闭一眼,侍卫统领见我对小录子如此宠信,自然对他也是敢怒不敢言,不过,小录子处世圆滑,也懂得见风驶舵,分寸更是拿捏有度,虽有些恃宠生娇,但从不得罪权贵,所以朝中上下,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与他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你知什么罪呀,起来。”我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责怪。    
    “奴才擅自作主……”小录子显然已听出了我的口气,故意说。    
    “小录子,”我打断他的话,“你擅自作主也不止这一回了,平日里,你跟那些小官,大臣们打打马虎眼也就罢了,什么时候,也在朕面前耍这一套了?!”    
    小录子一笑,站起身,轻甩拂尘,恭敬地喊:“奴才不敢!”随即正色答道:“奴才派去的人回报说,燕王殿下最后到的地方是衍州,八年前,衍州瘟疫,死了不少的人。”    
    那场疫病我知道,我曾拨出十万两白银给衍州赈灾。    
    这时听小录子提到那场瘟疫,我只感到眼前一黑,难道?……我不敢往下想,我是皇帝,也是父亲,花甲之年,我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打击,尤其,是这第三次。    
    “万岁爷,您先别着急,奴才派去的人没找到燕王殿下,”小录子急忙接着说,“想是燕王殿下吉人天相,应该是安然无恙。”    
    “小录子……”    
    “万岁爷放心,奴才派去的人只打探到,燕王殿下八前年虽在衍州,但未有殿下伤病的记录。”小录子见我忧心,连忙安慰道。    
    听他如此说来,让我稍有宽慰,可那悬着的心却不曾放下。    
    “听当地人说,那场瘟疫来势汹汹,后得位仙童灵山赐药,才让染病之人转危为安。”小录子不紧不慢地说。    
    “小录子,朕命你亲自去一趟衍州,寻访燕王下落。”    
    “为皇上分忧,奴才万死不辞,可是,宫规有训,太监不得私自离宫……”    
    我扯下我腰带上的金牌,递给他:“有了这块金牌,你便是奉旨出宫。”    
    他欣喜地握着金牌,随即却又故意面露难色:“皇上,可是……”    
    “小录子,这奉旨出宫在朝廷里已是与钦差无异,所到之处,地方上的官员无不奉承巴结,对于太监来说,已是天大的恩宠了,”我说,他的心思哪里能瞒得过我,“小录子,朕知道,你心里美着呢,你祖藉衍州,这次回去,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再顺道假公济私,回乡祭祖,这等两全齐美的美差,你若再推辞,朕也只好收回成……”    
    这“命”字尚未出口,只见他慌忙跪地高喊:    
    “小录子遵命,小录子谢万岁爷恩典!”抬起头,朝我咧嘴一笑:“小录子一时得意忘了形,忘了是在万岁爷跟前,小录子那点小心眼根本藏不住。”    
    小录子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懂得把握时机,即使是溜须拍马而拍得恰到好处,何时的奉承话让我听得受用,而不反感,他自己更像是自然流露一般,丝毫不着痕迹。


《琅环曲》 第一部分《琅环曲》 国之栋梁

    十四 国之栋梁    
    '容录'    
    怀里揣着皇上那块金牌,我心花怒放。    
    多少年了,自入宫以后,我不曾回过衍州,想着自己少小离家,再回去时,定是物事人已非,禁不住心里一阵酸楚。    
    当年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家境贫寒的我,为了其他兄弟姐妹的生活,幼年就被父亲卖进了宫,在宫里,我吃过很多苦,常常被大太监们打得体无完肤,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见惯了大太监们的嬉笑怒骂,阴狠毒辣,可这些,也让我从中获益非浅,这苦头,我也没有白吃,让我渐渐地悟出了这宫里的生存法则,他强,你必须比他更强,他的靠山厉害,你就必须依附上更大的靠山,我变得喜怒不形于色,变得奸险记仇,变得世故狡猾,而就凭着这些,我不到二十五岁,便成了宫里的太监总管,服侍当今皇上的侄子,也就是前朝皇上。    
    到现在,我的脑子里仍时常萦绕着一个念头,若是当年,那命李阜入宫勤王的密旨可以经我的手,顺利地到李阜的手里,李阜的二十万兵卒可以直入京城,那么今日主宰天下的人会是谁呢?那今天的历史会否改写呢?是我一手将前朝皇上推向那万劫不覆的深渊,也将李阜送上了断头台,这一手改变历史的人,会不会就是我容录?    
    忽听宫门口的太监传:“端怡公主到!”    
    我一愣,端怡公主?!她这个时候来御书房所为何事?    
    端怡公主,闺名衾沅,今年刚满十七岁,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她的母亲淑茵,淑妃娘娘是当年皇上登基那一年,敬华皇后亲自挑选的秀女,当年的淑妃长得清秀俊俏,有三分像已故的绿佳皇妃。    
    淑妃刚进宫那会儿,绿佳皇妃刚过世,皇上正为绿佳的死而黯然神伤,皇上嘴上不说,可我知道,他心里很难受,他的女人成百上千,可他心里,对绿佳最为用心,可是那绿佳偏偏与那行刺皇上的刺客私通,还双双徇情,这让一个男人情何以堪?    
    我想敬华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想让淑妃取代绿佳在皇上心里的位置。    
    淑妃聪明机灵,煞费苦心地讨好着敬华,因为她非常清楚,这后宫里,没有皇后娘娘的许可,她一个刚进宫门的秀女,永远没有机会服侍皇上。    
    但敬华怎么也没想到,将淑妃带到皇上身边是她一生中最失败的一步棋,没想到,淑妃会是她在后宫里彻底失宠的祸根,没想到,看似乖巧贤淑的淑妃,心机会比当年的后玥皇妃更重,后玥当年自恃地位尊贵,平日里就盛气凌人,气焰甚高,这种人,你会对她处处提防,可是淑妃不同,她在宫里无依无靠,如果,她得不到皇后的信任,得不到皇上的宠幸,这一生,只会老死宫中,惨淡收场。所以,淑妃自进宫门开始,就已将自己隐藏得极深,连我自认阅人无数,起初也被她蒙在鼓里。    
    当年金烈谋反,敬华做为反贼的远亲,又是一手支持她的人,让她陷入了尴尬万分的局面,而淑妃,这个由皇后娘娘一手调教人,被皇后娘娘被为“心腹”的自己人,到头来,非但没有在皇上面前给自己说半句好话,反而狠很地咬自己一口。    
    敬华,又一次被“自己人”出卖,而这一次,是她一生中最厉害的对手,输得彻彻底底,皇上对她,不再有任何的眷恋,一度让她在东宫里静养思过,换句话说,就是禁她的足。    
    绿佳堕崖,太子战死,后玥发疯,燕王夫妇相继失踪,都让皇上沮丧到了极点,而这时,和皇上说得上话的,就只有淑妃。    
    也许,敬华在绝望里,还有一丝庆幸,那就是淑妃生下的是公主,如果生下的是皇子,只怕是她的后冠也不保了。    
    “衾沅参见父皇!”衾沅跪地行礼后,不等皇上说话,便自己起了身。    
    “奴才见过公主,公主千岁……”    
    我的话还没说话,衾沅就极不耐烦地打断我:    
    “好了,好了,小录子,你下去,我有事要找父皇。”    
    “沅儿,父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知道了,知道了,”衾沅接着说,“录公公跟着父皇多年,要对他客气点嘛。”    
    “公主说笑了,奴才怎么说也只是奴才,您这么说,真是折煞奴才了。”我恭着身,退到门口,“奴才告退!”    
    关上房门时,听到皇上笑着说:“沅儿,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好啦,父皇,你就别再为了小录子那奴才训我行不行……”    
    我一咬牙,关上房门。    
    门内传来衾沅撒姣的声音:“父皇,沅儿有要紧事儿,沅儿想出宫一趟……”    
    “胡闹!你是我堂堂天朝公主,哪有公主私入民间的道理,有失体统!”    
    “体统,体统,沅儿不依!”衾沅撒赖道:“沅儿一定要出宫!”    
    “沅儿。”皇上唤道,声音里已经有明显的妥协,沉吟一会儿,微怒道:“又是为那沈家小子吧!”    
    “父皇!父皇!”    
    “那不识抬举的臭小子!”皇上负气地道:“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朕有心将你许他为妻,他却恃才好骛……”    
    刚过御花园,遇到了沈轼。    
    沈轼是继金烈以后,皇上的第二任丞相,可他与金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金烈鲁莽多疑,好大喜功,而沈轼沉稳内敛,满腹经纶,是真正的治国之材,国之栋梁。    
    皇上登基的第二年,改革科举,本意是在当时的新官员中提拔饱学之士,来担任朝中要职,一为皇上初登大宝根基不稳,朝廷里大部份是官员是前朝旧部,怕他们萌生叛逆之心。二是新官员初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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